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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我……”
所谓复活用头发丝儿想都知是假的,可阳羽为脱身慌不择路只能如此。
“儿子?”老九歪着脑袋看了看他,傻呵呵笑道:“是啊,我有个儿子来着,到哪里去了?找不到了……找不到了!”说罢扭动着脑袋像个拨浪鼓一般。
本来手腕上传来痛感快要让人无法思考,又见这他这幅疯疯癫癫的模样算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落了水。阳羽浑身上下气不打一处来,当初瞧着他摆架子讲排场的样子还以为有两把刷子,谁知道自己还没怎么玩就已经被逼疯了。越想越气一把松开老九的领子将他甩给身后的巨蟒。
蟒蛇倒是用蛇生接住了他的身体,起初似乎想一口吞了老九,可吐着信子探了半天终究还是没下口,甩着粗壮的尾巴将他甩飞了出去。那瘦弱的身体立即摔在二楼天花板上,只听着咔嚓一声老九应声掉地没了呼吸。
一旁的肖迫也被这声音打断了呕吐,顾不得擦嘴撇过头看去。老九的脖子和身体都已经成了九十度的直角,也不知是脑浆还是血液红的白的从鼻腔中溢出,想来这人八成是已经活不了了。
看到这一幕后肖迫才正真注意到面前这个比自己不知道高出多少倍的白蟒,似是嗅到了空气中那一抹危险的气息,拉着身旁的阳羽拔腿就跑。
全然没注意到阳羽那早已经发白的手腕,和那条在自己身后渐渐消失的白蛇。
等肖迫拉着阳羽往外飞奔的时候,快跑到门口时才发觉有哪里不太对,回过头一看阳羽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几乎是被自己拖出来的。
按理来说拉着一个站立的人跑和拉着一个瘫倒在地上的人跑是两种感觉,自己居然全然没注意到手上用的力气更深了,想想这人的脸和阳羽一模一样……他还是阳羽么?
肖迫第一反应是先看身后二楼,那条蛇已经不知去了哪里。保险起见还是拖着已经昏迷的阳羽往屋外走,小心翼翼再三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那条蛇的踪影。
摸摸阳羽,他的身体像一块寒冰一样,仿佛刚从冰海中捞出来一般浑身皮肤没有一点血色,就连嘴唇也变得青紫。
这模样不是第一次见到,以前阳羽也老这样。
他,真的是阳羽么?
可刚才意识到危险的时候想都没想就拉着他一起跑了出来,真是因为一张脸的缘故么?
如今这幅模样的阳羽又让肖迫有点迟疑,但用了不到两秒的时间就大概分析出了一个精神分裂的结果。
夜里还是有点凉,冷风一吹肖迫自己都有点受不住。进去的时候将衬衣盖在小九身上,再看着躺在冰冷地面上的阳羽又有点于心不忍,忍着寒冷抱起他回了屋。
这屋里说不上来一股什么味道,重点是那白蛇好像真的没有再出现了。肖迫去卧室翻找到一条毛毯,二话不说给阳羽包裹在毛毯里。
再次摸了摸小九的劲动脉,那虚弱而缓慢的脉搏让肖迫吃了一惊,看着这一屋子躺在地上的人犹豫再三后还是打了120。。
自己也没有什么急救常识,只能再去找个东西将小九的身子盖住,然后抱着阳羽坐在地上等着急救车的到来。
抱着这块‘寒冰’的感觉竟然让人有些怀念,以前他昏迷的时候自己也会这样抱着他、偷偷亲吻他,等阳羽醒来后会笑盈盈地看着自己,那真是记忆中最美好的时刻之一。
救护车没多久便呼啸而来,众人满面狐疑地看着肖迫然后将小九抬上了担架,直到再看到楼上躺着的老九后……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120也来了。
“谁报的警?”
“我我我!”
肖迫从毛毯抽出手举了起来,露出半截光溜的肩膀。
众人看看肖迫的脸再看看他怀里另一个‘女人’的脸,众人瞬间脸黑成一片。这到底是凶杀案现场,还是强J案现场……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刚恢复意识的阳羽也被120抬走了。
阳羽一睁眼迷迷糊糊看到肖迫那张熟悉的脸,刚才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可梦这东西向来都是睁眼就忘记,刚想开口喊肖迫时就被几个人扶在担架上被抬走了。
困意又席卷而来,再次睁眼时鼻腔里满满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一旁的护士正在给自己量体温,见人醒了后温柔地说道:“先别动,我给你再量一□□温。刚才怎么才二十多度……”
阳羽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夹着温度计,大约几分钟后护士过来取了温度计举起来看了眼喃喃道:“这东西没坏啊……不过这个温度好像还是有点低……”
“肖迫呢?”阳羽猛然反应过来,扯掉手背上的针向外走去。
本来看温度计的护士急忙跑过来拉住了他,说道:“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姑娘还在抢救呢。”
“那和我一起的那个男人呢?”阳羽焦急的问道。
“没见什么男人啊,就拉过来你们两个人。”护士看了眼他手背上渗出来的血,摇了摇头接着道:“你先躺好我给你止血吧,还剩多半瓶的药你还输不输了?”
阳羽摇了摇头,离开了病房往急诊室走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跟自己一起来的小九还在抢救中。
而肖迫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借了护士的电话打给他也没有人接,打回老九家里也是没有人接。
过了好一会小九才从手术室被推了出来,据医生说她下…体撕裂的很严重,子宫也有一定程度的损伤。失血过多又长期营养不良,能不能撑过今晚只能说是听天由命了。
医生说的很委婉至少他们该做的都做了,也说明了最严重的后果,顺便安慰阳羽不要放弃希望。
可阳羽满脑子都是肖迫,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为什么在酒店睡得人最后会出现在老九家抱着自己。那个老九到底什么原因才会对自己亲女儿下如此狠手,而且对女儿都如此更何况是个从来不喜欢的外人肖迫!越想越心急如焚恨不得长个翅膀飞出医院去找人。
最后得知是警察带走他后才松了一口气,至少见过他的人说他没有受伤完好无缺的活着,老九没有伤害他。
可再打听老九的时候,得来的消息却让阳羽惊讶地合不拢嘴,这个人居然死了!
怎么死的?
怎么就突然死了?
自己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只记得他抱着孩子上了楼,那孩子呢?
去现场护工也没说见到什么孩子,看着阳羽神叨叨的模样也鸟兽散了。阳羽极力回想那个孩子的面容,也不知道怎么的胃里一阵恶心泛酸水。晚上有漂亮的小护士给自己送了点零食,一天没吃也没觉得哪里饿反倒有点撑得慌。
自己作为唯一能交钱的家属医院不放人阳羽也只能守着小九,把护士给的杂志翻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放心不下肖迫,又去借手机打了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打了夜晚,阳羽一个人坐在过道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医院下达的病危通知书又唤醒了他。
中午刚从手术室推出来的小九又回了手术室,她的脸真的和自己梦里曾经梦到一般,只不过这次她没有穿嫁衣而是灰白条纹的病号服。
阳羽去厕所洗了脸,又回到手术室门口等着,不知为何本来略微有些躁动的心又安静了下来。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真是若有事也无须担心害怕,遇事对事便好。
最重要的还是要像肖迫那样,时时刻刻都能保持一颗冷静的心来处理一切吧。以前和他在一起时,遇到事情肖迫可都能方方面面想的周全然后一一处理了,想到这里阳羽便又安心了些许。
无论自己身在何方,而肖迫遇到何人何事,最终结果他都会处理好一切然后找到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争取明日补个肉!
第62章 六十二
一直守在手术室前的阳羽终究还是没抗住困意,坐在一旁的长椅上耷拉着脑袋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旁的护士拍醒了他,并且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小九度过了危险期,人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
瞄了眼挂在墙上的圆钟,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距离事发当天又过去了一天可肖迫还是没有出现。
要办理住院手续的时候阳羽才发现自己身上一分钱没有,又打了一遍肖迫的电话结果变成了关机,最终无奈之下只好给天翰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天翰在杭州的朋友赶过来交了钱,跟着办好了一切手续后就离开了。
自己身边的人还是这样的办事干脆利落,阳羽不由得感叹道。
看着床上还在昏迷的小九,不由得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让这对父女反目。可与其说是反目不如说是老九单方面的胁迫,但给自己打电话的却是小九。
本来不肯放人的医院在交完所有的费用后也同意家属离开了,阳羽便打了个车回了家。还没进门就看到门口拉着的封条,几个穿警服的人在门口站着。
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当初在北京的时候雀雀在家受了伤,也是警…察来家里看了好半天。
有了上次的经验阳羽乖巧的没去跟着掺和,也明白了肖迫一直没接自己电话大概是去了哪里,在警察同意后自己才进入了现场,屋子里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摆了一地。
而本来干净的墙上也沾满一层黑色的不明物体,虽然闻起来没什么怪味但看起来湿漉漉的非常恶心。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二楼天花板上那一滩血迹,地上也用白色线花了一个人形,想来这就是老九死的地方了。
屋里的东西也不让动,看了一圈也没什么意思。阳羽扭头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肖迫跟警察说着什么从屋外走了进来,看到自己愣了一下。
阳羽激动地跑了过去,刚想抱住他的时候却发现这人略有点迟疑的后退一步。
“怎么后退了一步啊。”阳羽不解地打量了下他。
“你是阳羽么?”肖迫皱着眉头问道。
一句话给阳羽逗乐了,点了下他鼻尖笑着道:“是不是阳羽难道你还不清楚么?”
此话一出肖迫才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口气,指着阳羽对着一旁的警官介绍道:“他就是那个出租车司机说的阳羽。”
话音刚落从门口又进来一人,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那天夜里带自己来的出租车司机,阳羽惊呼:“啊,是你啊。”
可司机看到阳羽快跟见了鬼似的,躲在警察身后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你你没死啊,你是人是鬼。那天晚上可不是我不救你的,你别来找我报仇。”
警察有点不高兴,皱着眉呵斥了身后的司机一声,问道:“老实点,你好好看看这是不是那个你拉过来的人。”
“就是他,这长发和脸蛋我不会认错的。”司机说着偷偷瞄了一眼阳羽,又躲了回去。
警察瞥了一眼阳羽,厉声说道:“先待在这,一会跟我们走一趟。”
作为犯罪嫌疑人之一的阳羽免不了在监狱里蹲了好几天,本来就是黑户的阳羽身份证上写的可是女性,可没想到警察那边调出来的证件又变成了男性,而且是老九收养的儿子。
虽然并没有查明犯罪动机和杀人手法,阳羽依旧免不了需要在警察局走一遍程序,但最终还是被放了。
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老九的死因是颅内出血,经过现场查看也确定为头部重击天花板造成的,可老九虽然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年人,这俩瘦弱的年轻人也不可能有那么大力气。
二者是因为小九在医院醒了,沉默好几天后向警方表明了阳羽的清白,但也说不清父亲的死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