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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道微积分她看题目都费力,忍耐着千辛万苦把题目看懂,她又忘记了大学时学的公式。
赶紧开手机查各种微积分公式,终于把第二道锁门题也解出来了。
第三题,是量子物理……她草。
索性学霸还是学霸,多少年了云卿觉得自己再恶补一下还是能去给高考生替考的。
花了半小时,把第三道题也解答了。
她欢呼着拍着门上那个智能视屏,“行了行了!可以开门了吧?”
这是,视屏上出现一个笑脸,缓缓地笑脸消失,又出现一行字:恭喜您答对解锁的三道题,然而,房主决定,不给您开门。
“…………”
我插你全家,陆墨沉!!!
她气哭了。
蹲下来坐到门口,瞬时间感觉人生失去了方向。
门外两个西装保镖听着那啜泣的声音,面面相觑。
然后,拿出手机。
“关特助,那个,俺听小姐好像哭了。”
“说了多少遍我不姓关!!”阿关冷着脸训斥,然后扭头,换上另一幅脸,“陆总,云小姐被您气哭了呢。”
男人望着车窗外,眼底漆黑,手中一杯红酒端着,微微眯眸喝了一口。
“让她滚去接孩子。”
……
云卿在别墅里被困了一个多小时,阿婶才出现。
并且是从后门拿钥匙进来的。
她此时已经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平静稍稍。
看到门开了,那股劲儿又上来,拎着行李箱冲阿婶笑了一下,就要从后门潜逃。
不过阿婶好像已经把来龙去脉搞清楚了,冲她笑得挺无奈:“云小姐,我家先生交代了,六点您得去接小小姐小少爷,他们在苹果树国际幼儿园……”
“我不去了,他们有司机的。”
“先生说,今天司机和我,陆家的人,谁也不许去。您不去接,宝宝就回不来了。”阿婶可怜兮兮的说,“小十三少爷最怕黑了,一天黑就没安全感,呜呜的叫,十四小姐又怕凉……”
“……”云卿沉着脸。
她在原地像个热锅蚂蚁转了几分钟。
窗外渐渐日落西沉,四月的天傍晚就凉。
最后,她也只得骂了句什么,找阿婶拿了两把小伞,开了一辆车库的车,在六点半之前赶到了幼儿园。
这个时候幼稚园早就没人了。
看门的保安在亭子里吃晚饭。
学校里开着亮亮的彩灯,但还是有些乌漆漆的。
云卿经过办公室,果然就看到两只趴在彩色栏杆上朝外看的小包子。
“十三,十四!”看到他们望眼欲穿的大眼睛,云卿心头就软得要命,还懊恼自己开车慢了,想必他们等了好久。
“怎么是你呀小云云?”
“呜呜,可算来人了,天都黑了,我最怕大黑怪啦!”十三委屈的扁着小嘴,胖嘟嘟的腿爬过了矮栏杆,把大书包丢到草地上,转头又去抱妹妹。
十四在葛葛的帮助下,好不容易也爬了出来。
云卿瞧着一米之外就是围栏的门:“……”
两个小家伙在她怀里拱了半分钟,哭诉着今天等了多久多久,小朋友一个一个被接走,后来他们就从办公室被老师送出来,因为老师也要下班了,他们就只好呆在醒目的地方等待。
云卿晓得幼稚园三点半就放学的。
今天陆墨沉为了治她,真是下了血本,孩子们都搭上了。
她歉疚的摸摸他们的小脑袋,“算是阿姨的错了,阿姨不晓得你们还没被接走,也是临时接到的通知。”
“是老陆通知你的吗?”十四抬头问。
一听那人的名字,云卿就没好脸,接过小卖部老板给的一盒章鱼烧,呼呼着冷了,才递给他们。
真是饿了,就连十四都吃了两个大圆烧。
吃完了,云卿给他们擦掉嘴,带着他们上车,忍不住说道,“爸爸不来接你们,你们怎么也不找找他的麻烦?平时看你俩不是挺能凶他的吗?”
十三摇头,一脸你只知其一不识其二的表情,“小云云你还是太单纯!爹地那种男冷哦,只有他愿意被我们凶时才会做做样子,一般都是为了在泡妞时表现他是个好爸爸,宠溺我们,其实哦,真的凶起来我和十四都怕他啦!”
“对耶,比如今天下午我给他打电话,他就不接。”
“还吩咐司机不接。”
“还骗奶奶说我和妹妹犯了错,被老师罚留校,要是我们打电话跟奶奶告状,他叫奶奶不要心软。你说他可恶不?”
云卿:“……”
这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
她深有同感。
“你爸爸这种人,确实好可恶,为了目的装一装善良,转背就不择手段。”
“可不。他曾经为了我偷他一百块,把我屁股打肿了!可是他哄漂亮阿姨开心,就让秘书把好多一百块折成玫瑰,白送给人家,我批评他他还不接受!”
居然还有这种事?
云卿不觉握紧了方向盘,他对谁耍过这种浪漫了?
“葛葛你记不记得,老陆有一次看上了我们的老师,是个荷兰美女,老陆就每天空运荷兰的黑色郁金香送给老师,结果我们要郁金香的花瓣做书签,他都不给,说我们浪费花瓣哦。”
云卿简直气差了脸色,“枉为人父。”
“枉为男朋友!”
“枉为大总裁!”
一路上车厢热闹,三张嘴你一句我一句,骂的好爽。
而某个在办公室全程听监控的男人:……
……
云卿回到家就发现,报应来得太快。
别墅里一个人没有。
空荡荡。流理台上摆着一张字条,是阿婶不太工整的字体:云小姐,我以及其他佣人,不巧家里都有事需要请一周长假,先生已经准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冰箱里我准备了很多食材,卫生也打扫了一遍,接下来就要辛苦你啦。
“……”what???
云卿顿在那里,冷冷的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塞进她目瞪口呆的嘴里。
阿婶和所有佣人,这么巧家里都有事呢。
某人还准了假期。
风卷着她手里的纸条掉在地上。
她一脸黑红白,红白黑,最终打开冰箱。
一根塞不进去的黄瓜掉了下来,冰箱里满满当当的食材。
她回头,从开放式厨房看出去,客厅里灯光瓦亮,电视声音哗啦啦。
然后,地毯翻起,两个包子在地上滚,桌子上爬,八哥窜来窜去,飞翔滑腿,带起沙发垫,卷走文件纸……
汪汪汪。
哈哈哈。
兔子笼里的小兔子们被吓得嗷嗷直叫。
“……”云卿缓缓地摁住眉心,微笑脸……这特么真的不用担心呢。
不用担心,再放任下去,顶多整个客厅变成屎。
看了眼墙上的钟,才七点半……
陆墨沉……我算你狠。
有种你特么滚回来啊!!!
就在愤怒,悲伤,无奈,各种无能为力交织下,云卿用双手做了晚餐。
得到一个中评。
然后好哄赖哄,九点半终于把两个祖宗说服,回到楼上洗澡。
洗澡,可想而知又是一项巨大工程,最后她浑身湿透出来了,滚着两个团子回房间。
当他们终于玩累安然躺到床上那一刻,云卿有种落泪的冲动。
难怪豫园除了阿婶还要配备两个佣人,那都是有原因的……
谁说孩子好带?陆墨沉生下来的孩子,那简直是哪吒附体,精力无穷无尽,谁跟他们耗,玩不死你。
云卿累极晕眩,才下楼来把冷了的晚餐吃了几口,又马不停蹄收拾客厅,八哥卷着大尾巴幸灾乐祸的看着她。
“坏狗,不知道帮忙?”
“汪汪……”他爸不让他帮忙!让他搞破坏!下了指令的!
十一点半,云卿拖着酸累的身子从浴室里出来,准备找间客房睡了。
楼下的大门哒的一声,缓缓打开,男人白色的衬衫手臂把着门,修长笔直的腿迈进来。
第205章 她吃醋的苗头
他倒是会捡着时间回来!
云卿挪了脚步,站在楼梯口的位置,满眼都是刀光剑影。
她觉得自己莫名有点像操持家务劳累不堪,半夜等待死鬼丈夫回到家的可悲妇女。
嘴角抽搐。
男人手举着电话,嗓音低沉,嗯了两声,挂断。
那走动的侧影迷人,略显疲惫,仰头解领带时,掀眸朝楼上看来了一眼。
云卿瞬时间站直,一双瞳仁冷峭俏。
他随即甩开眼,微蹙着眉头走向厨房,取了一瓶水。
边解纽扣,边喝,那锁骨与喉结,性感又明显。
屋子里瞬时有股难以言喻的男性气息充斥。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长腿交叠,面无表情地点烟,慢慢抽。
云卿也犟,他明摆着是不理人,但她也不打算回房,偏杵在那。
男人抽完了烟,打开露台的玻璃门,散去味道,手指夹了一分文件就上楼来。
缓缓的经过她身边,带来一道高大的阴影,烟草的味道夹杂着他身上的荷尔蒙,在夜间莫名的令人感到炙热。
还是不理她呢,擦着她的肩膀过去。
云卿拧了,微微挪步就挡住他的去路。
男人抿着唇,鼻息一股沐浴女人香直往里钻。
云卿往下拉了拉浴袍的领口,抬头看着他。
他的高度,她就不信他看不到她领口下面。
她也不靠近他,就是这样无言的,挑衅。
陆墨沉喉结缓缓一动,皱眉就拎开了她。
“……”
云卿有点不可置信,扭头盯着他走向主卧的乌黑后脑勺。
身上一股子酒气,居然还去喝酒了,喝到现在才回来!
喝的是花酒吧?!
一想到自己在家里老实巴交的奶娃,云卿朝他门口扔过去一条毛巾。
她转身进卫生间吹头发。
不一会儿,那男人也进来了,把什么东西放到盆子里。
云卿一看,就是她刚才扔的毛巾。
她吹好头发,就把包子们的衣服捡起来,本来可以放到洗衣机的,不知为什么,她随手捡了个盆子,就在浴缸边放水洗了起来。
那男人在门里杵了一阵,冷语,“出去,我要用卫生间。”
云卿不理会,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就不想理会。
跟他对峙着。
许是忍不住了,他铁青着脸,对着马桶开始纾解。
云卿抬头,扫到他的腹部,飞快挪开。
男人的眼眸漆黑,稍微侧过身去。
水声如柱,渐渐小去,她抬头拿肥皂的那么一眼,就看到他拎着在抖。
一,二,三……十。
真的是十下。
她眼眸微微瞪直,幽黑又惊诧,没想到十三传承的是真的。
倏尔,男人的视线看过来,与她对上。
“……”云卿猛地咳了咳,眼神不知该往哪里放,被抓包般心跳加快。
“看什么看?”他语气听不出来什么,微微低沉了。
云卿咳嗽,脸颊发热,平静了一瞬拿着盆子站起来,“我看你抖得很有节奏,那么多下,也不怕晃断了……”
说着声儿渐小,她也不好意思,微微掩面都要走出去了。
男人挡住她的去路,眼神灼黑着俯身,气恼道,“你敢笑话我?”
“没。”云卿舔唇,声音细的。
他的呼吸喷在她白皙的脸上,绒毛微微动,他咬着牙说,“能晃断也不能把你弄的要死要活,哼。”
冷冷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云卿站在那,红着脸都觉得莫名其妙,发什么火。
她出去把衣服丢到洗衣机里,再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