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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发表了一个字。
应该是针对她的最后一句。
云卿鼓瞪他一眼,手指玩着扎人的胡子,撩了撩,“大爷,陪奴家聊聊天吧,再下去就尬床了。”
“什么尬?”男人皱起一丝眉。
云卿拿眼尾睐他,胸腔微微震动,止不住笑,“你到底聊不聊?”
他的大手掌着她的俏臀,拍了拍。
衬衫盖不到她的臀部的,云卿微微热了脸,扭头看了眼墙上的钟,七点了。
她还是支身子起来,推开他的手臂,“一毛钱的聊天都不干,那我起床了,等会儿阿关找的医生该来了,昨晚想给你看一看,你又……那个我,后来就睡着了,再不看也不行了。”
陆墨沉低喘一声,翻身平躺,一肘枕着后脑勺。
云卿给他盖上薄被。
男人的腹部,顶起明显。
现在是早晨……她无视了,低头去床位捡到了自己的小内。
没有带衣服,勉强先穿上吧。
将卧室的窗帘打开了一些,又把床头柜上他的烟盒收走。
他看了过来,云卿比了个NO,低头在他冷峻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昨晚我熬了粥,现在就去热。然后这里也要收拾一下,满地的酒瓶子……”
女人娇柔的絮絮叨叨声,渐渐离开了卧室。
客厅里细簌的响起声音来。
因为厨房里没有微波炉,云卿只能用锅热粥,费了些时间,她又去卫生间,看到有两只牙刷,都拿起来走到卧室问他,“哪一只?”
他抬手点了一下。
云卿给他挤好牙膏,“大爷,能起来了吧?”
陆墨沉皱眉,撑着臂膀起身。
他一站起来又那样高,只不过一条腿吊着,几乎只能跳。
云卿干脆倒了杯水,让他就在卧室刷牙。
岂料,这人还不乐意,洁癖和强迫都很重,刷牙就非得在浴室了。
云卿看着他跳,担心他的身高会顶到门框,喏道,“那你以前参军在野外都怎么办?还得找个茅坑才能刷牙?”
男人沉脸,“不刷。”
“……”不刷,那你还洁癖个毛。
“行军一个月,你就一个月不刷?”
“最特殊的一次,一个月零三天没刷。”
云卿听着,故作那啥的捂了捂嘴,“你居然这么邋遢过,那我现在和你接吻岂不是很那个?”
陆墨沉冷淡的回头,告诉她一件事:“你现在用的这根棍子,以前在沙漠时,最长纪录也是一个月没洗过。”
“什么?”云卿问号脸。
然后,四目相对五秒。
她低头,扫过男人西裤绷直的裆部,涨红了脸。
明明说的好好的,他怎么总能扯到些乱七八糟的。
还,总是一脸正经顺带出口的!
“哼。”她把洗干净的毛巾甩到他胳膊上,蹬着鞋子出去了。
客厅外面,阿关在敲门。
云卿紧急换掉他的白衬衣,匆匆套上自己的外套,又把卧室的门掩上,才去打开大门。
阿关带着一个拎药箱的医生进来了。
医生挺客气,“我是秦医生的朋友,病人呢?”
“你好,麻烦你了,他在洗漱,马上就好,先坐。”
等陆墨沉出来后,医生给他做简单检查,伤口不方便再拆开,“所幸包扎手法不差,我给你打一阵破伤风,另外就是抗生素和消炎药一定要记得按时服用。”
“破伤风不用了,”陆墨沉冷道,“秦律都给我处理过。”
那医生点点头,可能是有所发觉,嘱咐道,“千万不要再喝酒啊朋友!”
云卿听到这句话,立刻从卧室里探出头,“医生你放心,我也是医生,再喝酒我抽他丫的。”
阿关惊悚的看过去:……
很多很多个赞送给未来老板娘啊!!霸气!!
陆墨沉眼神一瞥,阿关蓦地站直,垂下星星闪闪的眼。
“去帮她收拾。”
“好的,陆总!”阿关风火地跑过去。
陆墨沉把医生送出门,问了句秦律现在在哪里,又关上客厅的门。
他瞥了眼桌上放凉的白粥,没有喝,慢慢挪向卧室,“随便弄弄就行了,阿关,预定下午回S市的机票。”
云卿把他的行李箱合上,想着现在才不到八点,空余的时间去哪里啊?
她看了眼地上有些酒渍,抬头问他,“这公寓是谁的?要不要给拖拖地,还有那边的床单,我们……”
意识到有阿关在,云卿抿唇不说了。
昨晚他们有那个。
她低眉掩饰着不自然,弯腰把床单拍了拍,就听见陆墨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秦律的公寓,这是他卧室。”
“什……什么!”云卿叮地扭头,小脸僵硬一秒,很快色彩纷呈。
陆墨沉望着她,又重复,“秦律的公寓,怎么了?”
“……”你说怎么啦!
云卿简直都要脸黑成锅底,飞快得飘上两朵红晕,她简直……羞愤欲死,心砰砰的跳,那种尴尬啊。
师兄的床,他睡没问题,她昨晚勉强睡了也就算了吧。
可他们昨天在这张床上有……这是师兄的床啊,师兄是清雅如尘的单、身、男、人啊!
想想都要死好不……简直亵渎了师兄干净尔雅的肉/体。
云卿赶紧的转身,把床单一点点抽出来,被子估计也是扔了好。
身后的男人,一蹦一蹦,与他高端的形象完全不符,跳到她身边,看她的脸又红又白,他又扫了眼床单,不以为然道,“你又没弄到床单上……唔,唔。”
云卿炸毛,猛地跳起来捂住这张不遮拦的嘴!
“你、你给我闭嘴啦!”她小声呜咽着,脸色绯红的扭了扭头。
陆墨沉这才会意,阿关这小子还在。
而那边的阿关,也是偷偷僵硬在了那里,还好他是转过身的,没有面对老板和漂亮的老板娘!
什么弄啊……弄什么啊在床单上……他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喂!!!
这个世界,散发着单身狗清香的小处/男已经没法生存了吧……草!
第245章 陆总您老当益壮啊!
呵呵呵。昨天还一副行将要死的挺尸状态!老板娘一来,晚上还能拖着一条病腿把老板娘……那啥了。
陆总您老当益壮啊!
阿关心里暗暗的酸着,特么的还浴血奋战!
麻痹日子没法过了。
阿关愤愤的,弱弱的赶紧溜出去。
所见阿关还算时务,陆墨沉瞥眸,静静地看向肩膀下的女人。
云卿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慢慢松开,抬手扇着脸上的热。
原本陆墨沉也没想说那句。
但见她扭捏的样子有些动人意味,而又格外在意这些,他就发贱想撩。
结果撩到猫毛了。
他咳了一声,低哑解释,“有什么。政府派给阿律的公寓,他又没住这,床单他没睡过。”
云卿愣了愣,呼口气,还有点不信,“真的?”
“别人睡过的床我也不会睡,阿律再干净也一样。”他一派矜冷。
她呵,暗暗的掐了下他,“你还嫌弃别人哦。”
“走吧?”他牵起她。
云卿还是把那块床单团起来,走到楼下扔进了处理箱。
今天的大雨仍在继续,两辆黑色的车停在公寓门口。
云卿打起伞护着男人的腿,小心翼翼让他上了车。
她看到阿关也同时打开副驾驶的门,两眼对望,阿关窘,她也窘。
云卿撇头,“那什么,要不我坐后面那辆吧?”
“关昊!”陆墨沉沉了声音。
硬是把半个身体都上车了的阿关,给吼了下去。
云卿,“……”
“原来阿关就姓关啊!你干嘛老是凶他,还是个孩子,再说也是你口无遮拦——”
“这不是看你不自在?”
陆墨沉伸手给她拍掉肩上的水珠,她穿白色的短袖,浸湿了很透,他微沉着脸把外套盖在她身上,低眸瞧她,“以前你也没这么害羞,我记得你当着下属的面调侃我20厘米,嗯?”
浓眉,挑了挑。
云卿摸着脸蛋,气鼓鼓的瞥他,“你就记得我这种事儿是吧?我的优点你怎么不记一记?”
“你有什么优点,害羞?我说一句什么你也要红脸。”他面无表情道。
云卿怒,“那、那还不是你够流/氓!我也就对着你红红脸,恋爱中的女人不都是这样么,难道我要脸如城墙你才喜欢啊?”
他撇开眸,望着窗外,嘴角缓缓勾起,却不让她看见。
抬手捏了捏她的软下巴,“那还是喜欢你娇羞如草的样子的,不像女人,像女孩。”
“……”不要脸。
她也挪开脸,望着窗外,慢慢笑了。
车是往山区开的。
大约一个多小时,云卿看到了山体滑坡的灾区,很多营帐,映着医字。
估计他是来找师兄。
车开到最里面,没法再开,陆墨沉下车,阿关递了一根拐杖。
男人倒也没嫌弃这会影响他的魅力,拿起来架着胳膊就走路。
不需要云卿搀扶了。
她举着伞,踮着脚跟在他旁边。
走到最后面一个营帐前,云卿收起伞,指了指,“师兄是在这吧?”
他点了点头。
云卿抬手就去撩开门帘,微笑喊道,“师兄……”
“说了不方便,小梁!不需要你弄……”男人声音清雅而带着些微喘。
云卿辨认出这是师兄的声音,但一时里面光线暗看不清楚。
紧接着就有女孩微微呼痛的声音。
陆墨沉也走过来了,和云卿一样,眼神都有些惊奇地朝里面看过去。
然后就是一阵响动,有什么倒在地上,又有什么紧跟着倒了。
两人这一时拉帘子也不是,放下来也不是。
待看清楚里面的情形,云卿的身子一僵,吸了口气,清冷的小脸上镀上绯然。
陆墨沉看到地上,交叠的两具身影,娇细的女孩在上面,秦律在下面,都穿白大褂。
女孩的长发盖住了一些什么,但还是看得清楚,秦律的衬衣开了,露出白皙紧绷的胸膛,而那女孩的脸就埋在腰腹之间。
“陆墨沉。”云卿小声的叫了句,脸红红的讨主意,出去吗!
“咳!”岂料,某个不识时务的大白痴居然发出了咳嗽声!
还一脸严肃正义地抬手堵了堵唇,“咳咳!”
果然里面哐啷一下,震住。
云卿狠狠的闭了闭左眼,抬手到脖子上,朝陆墨沉一比:你懂不懂机智这两个字怎么写啊陆古董!!!
为时已晚。
里面地动天荒,两人双双转过头来。
云卿一世纪的尴尬都用上了,关键陆墨沉这个混蛋居然临时把她踹出去,自己倒躲到帘子后面去了。
云卿那一脸的血滴子:“……呵,呵呵!那个啥……师兄其实我走错门了!我马上滚蛋,你们继续哈……”
“云卿!”秦律一贯清逸绝尘,可此刻有点凌乱,有点那种高僧被良家妇女那啥了的玷污感觉。
心疼我师兄!云卿心里闪过这几个大字。
男人儒雅的脸庞紧绷着,“别走了。”
那只非常好看的手,推了推身上的女孩。
这时女孩的长发散掉,露出了一张脸。
云卿看过去,那是一张娃娃脸,好可爱,大概因为师兄推她而眼睛睁得大大的,晃动着水光,逐渐激起一层愤怒,暴躁,与委屈。
她扁起嘴,整个脸都耸拉下来,羞愤又想哭。
云卿都替这姑娘心疼一把。
紧接着,她大概也是无措,推了一把师兄站起来,愣愣的瞪着眼睛,“秦、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