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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果然来了?”落尘从月如笙的身前步下,轻轻地走到了门口。
衣广泠瞟了他一眼,“有重要的事儿,不得不来。”回答完这话,两双水灵灵的眼睛便落到了月如笙的脸上,“我不请自来,你不会生气吧?”
她自称的是‘我’,称呼夜王殿下月如笙的是‘你’,如此亲切的称呼,这不得不逼得属下落尘退出房去。
而后轻碰一声,门便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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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亲密沟通
“夫人能来,为夫当然高兴!”月如笙宠溺地笑了,而后缓缓地站直身体,在出人意料的情况下,他已经逼到了衣广泠的面前。
衣广泠侧目,小声嘀咕,“谁是你夫人,不要脸。”
“你可是本王八抬大轿抬到府上的夫人,好么?”月如笙顺手给衣广泠倒了一杯茶,“虽是刚刚回来,但这风回醉茶却是我从鬼府带回来的。自以为味道不错,你……尝尝?”
“风……回……醉,什么破茶,没听说过。”衣广泠白了他一眼,勉为其难地接过了茶杯。朱唇离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忽觉好喝。于是又拎过茶杯给自己的小紫砂茶杯倒了一杯。一边喝茶,一边还愤愤。这破地方,茶杯怎么这生小?
“你这是品茶么,分明是灌茶?”夜王殿下月如笙不觉好笑地瞠了她一眼。
一小杯茶,由此引来了话题。衣广泠目标性强,知道此刻来此并非胡闹。所以一笑而过之后,便直入主题,“这次来,是有事儿想请你帮忙?”
“做甚么?”
“用你的人帮我做点儿事儿!”
“何事儿?”
衣广泠转眸,语气生硬,“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怎么,信不过我?”月如笙有些不悦,“既然如此,我也就爱莫能助了。”
“你不愿意帮我?!”衣广泠愤怒。
“是你不愿意信我!”月如笙点明关键。
“你!”衣广泠一听,立马就气到了,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一瞬儿便脱口而出,“那月出云随口骂你‘怪物’的时候,我还拼了命的赛马维护你。可你……哼,没心没肺,忘恩负义!”巴掌大的精致小脸涨地通红,不过此刻的话语里却难掩小女人的娇气。不过,等着做完这些,她才下意识地尴尬起来。你想,一个人无意识地做出让自己难以想象的举动,不正是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么?
她会对月如笙撒娇?
说明了什么?
月如笙倒是发觉了,一只手撑着腮帮子,悠闲自得地凝目望着衣广泠的脸,若有所思。
“看什么?”
月如笙抬起食指,定着她的脸。
“我脸怎么了?”
月如笙笑地鬼魅,而后低哑的声音慢慢地自嗓子里传出,“红……”
衣广泠愤怒起身,大骂道,“莫名其妙!”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在异常古怪的气氛中沉默了许久。许久以后,眼看衣广泠再次同他搭话无望,于是月如笙只能大度地伸出手,默默无言地拽住了她素洁的手腕,“什么要紧的事儿,你会亲自来找我?”声音轻柔,“你坐下,说来听听!”
“你答应帮忙,我便坐下!”衣广泠心想,反正自己已经骑虎难下了,既然这撒娇管用,不如就撒娇到底吧。也许会收获到不一定的结果呢。
这么定了心,她就徐徐地走过来坐下。也没对月如笙趁机占她便宜吃她豆腐的举止感到多么愤怒。
此刻,她知道,月如笙是唯一一个有能力,且有可能帮助自己的人。他这里不可能会走漏风声,先不说他喜欢夏流岚。就是他费尽心思拯救自己的性命一事儿也可以说明。
这夜王殿下月如笙是一个很合适的合作伙伴。
“帮我烧了沪泯寺!”衣广泠面无表情地补充,“神不知鬼不觉!”
“沪泯寺?”月如笙手指抵着下巴,“这荆阳城里,闻名遐迩的沪泯寺,你……烧它做什么?”
“没什么,引蛇出洞而已!”衣广泠凑近月如笙,目光笃笃地觑着月如笙轮廓分明的脸,“那寺中除了一位扫地僧以外,便再无旁的人。只要办事得当,烧一座寺又有什么打紧?我想,对于外界传闻的,残忍冷酷的夜王殿下,应该不足为惧罢?”
“为什么找我?”月如笙问话极低。
衣广泠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确定了一声儿,“你说什么?”
“这件事儿,你为什么会来找我?!”月如笙加大了声音。
“在这陌生的荆阳城里,我没什么熟人可以倚靠的。”衣广泠目不转睛,神情甚是憔悴,“我四周都是敌人,无人可以相信。既然那时你能牺牲那么多救了我,那么也算是知心的朋友,对不对?”
“知心的朋友?”身子陡然一倾,月如笙的脸已经近在咫尺。眼对眼,鼻触鼻。唇畔若有若无的气息淌在两人之间,“仅此而已?”
“你……你还想怎样?”
“不怎样!”月如笙傲娇地命令道,“做本王妻子!”
“只要你有能力,只要你待我真心,我可以嫁你!”
“若是本王做不成皇帝呢?”月如笙质问。
“不是每个女人都想做皇后!”衣广泠答地坚定,“只要是唯一的女主人,你是什么身份无所谓!”
“这么好?”
衣广泠伸手推开迫近的胸膛,“不过做我男人不容易!”她瞟了他一眼,“你敢陪我在荆阳城里拼到最后么?”
“杀人?”月如笙冷笑。
衣广泠妩媚动人地挑眉,“杀人有目标,有对象。但是杀该杀的人就会比较困难。我想你应该明白,该杀的人都不知道,又该如何去杀呢?”
“于本王而言,都一样!”最后三个字掷地有声,仿佛又带着前所未有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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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寺庙被烧
俯瞰天下,执手落棋。
风云诡谲,谁与争锋?
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在这一刻起,重新拉开了帷幕。
衣广泠在书房里,将自己的决定脱口而出。这沪泯寺,两人都去过。里面的情景,两人也了解地十分清楚。所以当衣广泠说起这个寺庙时,月如笙还不禁感叹。想那沪泯寺好歹也是自己歇息两晚的地方,如今却要一把火将它烧了。听起来是不是有些骇人听闻了。何况,那沪泯寺是荆阳城中平民百姓拜佛上香的关键地方。她这么干,是否有些不妥呢。
“那沪泯寺不是普通的寺庙!”月如笙想用这句话来劝阻衣广泠的莽撞举动。
“殿下不敢?”衣广泠柳眉一挑,神色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轻蔑。
月如笙望着她摇头,“不是不敢,我只是不打有漏洞的仗!”
“哪里有漏洞?”衣广泠固执地定着他,“你可知道,我被害之前,最后所呆的地方是在哪里?”
月如笙静默不语。
“听府里的丫鬟说,我最后乘轿子去过沪泯寺。”衣广泠尖细的声音透着凄凉,“如果是这样,那么沪泯寺一定有我不知道的证据。或许……”
月如笙双目坚定不移,“可是,你我都清楚,那寺中只剩下了一位扫地僧!”
“其实,我这么做,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衣广泠抬起手来,瞳孔里不经意之间闪过一丝狠色,“你不久才将我扔到沪泯寺后山的山沟里,这晗月长公主便要带着我去沪泯寺上香,殿下不觉得奇怪么?”
“晗月……长公主,呵,没想到你这样叫她?”月如笙仿佛觉得有趣,嘴唇浮出笑容,然而,他似乎寻求了一个理由来替对方解释,“也许……是想为夏玉枝姑娘同太子的婚事祈福呢?”他葱白的手指提起一个紫砂小茶杯,深邃的目光朝着自己的肩膀斜了斜,“夏玉枝姑娘当时可是真的想要找你泄愤!晗月长公主既然是你的母亲,说不定这一次也是因为疼你,才想到得沪泯寺给你谋个平安符呢?”
“在真相还没有查清之前,镇国公府里的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凶手!”衣广泠果决,“说地难听点儿,这次若不是你,我早就死了。既然是浴火重生,那我更需要谨慎小心。”
“你的小心没有错,我也挺支持你。但是你要想清楚了,倘若在上香之前,你将沪泯寺给烧了,意味着什么,你知道么?”月如笙说话不急不缓,始终保持着一种神秘的色彩。衣广泠脑子不笨,他的意思也能听懂个**分。但是如果不趁这个机会给暗处的敌人一点儿提醒,那么她又该从何处入手呢。
“我脑子笨,不如殿下想得多!”该谦虚的时候还得谦虚。
“你适才也说过,上一回,府里的人已经去过沪泯寺寻过你。那么,如果这一次,在去上香之前,沪泯寺被烧,他们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会是谁?”
“如果府里的人真的是凶手的话,自然第一个会怀疑我!”衣广泠回答。
“那么,我再问你。如果他们笃定是你烧了沪泯寺,又会误以为什么?”
不及衣广泠回答,月如笙又自答道,“他们会觉得你这次回来,实际上是在查找真相。如果有了这一层认识,那么他们的警惕性不是更高么?到那时候,你所谓的‘引蛇出洞’不过是‘自乱阵脚’?”
“可我……”衣广泠听罢,虽然恍然大悟,但是立起来之后,她就有些心忧了。这些道理她之前没有好好分析过。
“这些没有想过是不是?”月如笙仰起英俊的脸庞,语重心长地继续思索,“其实,我相信,你不是这么鲁莽的人。这一次,只是想要堵一把试一试?”
“既然知道,那又何必再问?”衣广泠回身便走。
纤细的身影在瞳孔里皱缩,月如笙一凛,伸臂将她往怀中一带。
片刻,衣广泠已经坐在了他的膝盖上。
她用力挣脱,但气势却不由得矮了一截。
“你想怎样?”
“你不是说我是你唯一信任的人么?”月如笙爽口道,“我帮你。”
衣广泠那时候有些不敢置信,不过当听完月如笙的话后,她其实心里是有些佩服的。因为他让自己的嫌疑性完全摆脱。
如果沪泯寺在她和晗月长公主离开的后一脚就着了火,那岂不是可以摆脱她的嫌疑,毕竟晗月长公主是跟在身旁的?只要时时刻刻不离晗月长公主半步,那么就不会让人抓住作案的动机。
衣广泠同意这个独特的方案。
只是令人想象不到的是,那一天,老天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月如笙安排的落尘还没有出手烧沪泯寺的时候,那沪泯寺就已经在两日前烧成了灰烬。
晗月长公主叹着气离开,难以置信的衣广泠却独独定在残破的寺庙门前停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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