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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说,是想起了自家的布置。这样诡异的密道,在他们南林国的家里,也有很多例子。
“上岸!”他对着身旁的五弟公子悟指了指水池之上通往的密道,“我们进去看看!”
“嗯!”公子悟朝着对方点了点头。
那密道不长不短,但两人走到底,也没发现一个人影。唯有转弯之后的密道,两兄弟才发现了地面上的血渍。
那血渍掺合着泥土,触目惊心地摆在自己的面前。
公子悟蹲下身,摸着那未干的血渍,不由自主地分析道,“看这血渍,应该是刚刚发生不久的事儿。”
公子易也出口接下去,“按这血渍轨迹,估摸着那人是被拖着带出密道的。”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互望一眼。
决定顺着血渍再往里去看一看。
然而,那血渍却在一面石墙处消失了。
公子悟擅长机关,看着那突然消失在石墙一寸外的血渍,突发奇想地将手放到了石墙一边的按钮上。
遗憾地是,按钮按下去,石墙不但没有被打开,四周的石壁里反而射、出了很多的长箭。
二人猝不及防地隔挡开来。
“大哥,机关应该在石墙上!”适才公子悟将手放在石墙旁边的按钮时,心里就已经后悔了。除非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然绝不会设置这么简单的开关。
在想到了这一层后,他将自己的长剑插、在了石墙里。反方向转动了一下石墙上的圆盘。
果不其然,墙如同一道门,十分自然地开了。
可,里面堆砌的,却是森森白骨。
而白骨上,却躺着一个被打得全身是伤的男人。
手脚仍然带着铁链,但链子却被人故意斩断了。
“大哥,这人被打得不轻啊!”公子悟检查了一下男人的伤势。
公子易没有公子悟那么细心,只抬指探了探男人的气息,“还有气,他没死!”
“那要把他带出去么?”
“当然要带!”公子易瞳光发亮,“他可是唯一可以令夜王殿下和我们交易的条件!”
“那好,我来背他!”公子悟毛遂自荐地将那奄奄一息的男子扶到了自己的后背上,然后快速地起身离开。
大哥公子易正要离去时,却突然看到了白骨下,放着一只琉璃坠珠耳环。
犹豫了会儿,他将耳环放在了自己的袖子里。
石墙被兄弟俩闭上了。
而那看起来毫无生息的密道则再次恢复了宁静……
兄弟俩按原路返回,从水池底下离开的时候,他还认真地看了一眼那条密道。随之扎进出口。
两人刚刚冒头,便有手臂扔到了浴池里,“上来!”
是夜王殿下月如笙。
在救人之际,毫无架子,更让公子易生出了几分好感。公子悟背上的男人全身带伤,伤口泡水时的疼痛令他发出了几声闷响。
水池之上的公子九用力地将那男人拖上来,听着那若有若无的闷哼声,笑眯眯地朝着一众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可月如笙定着那伤者,却没有半点儿喜悦的眼神。一身狼狈带伤,还双眼失明,又哪里有什么后福呢?
“大哥,我去找个太夫给他看看!”公子悟不忍地看着那受伤的男人,连忙对着身旁的大哥说。
公子易拉住他,“不急,你先回屋换一身衣服。”深邃的眼眸盯了盯,“可别引起什么误会!”
“好。那我这就换去!”
“哎,五哥,给大哥和他也带一身儿。”蹲地的公子九关切地朝着往外走去的公子悟嚷了一声儿。
公子易脸上全是水珠,正要说话,一只细长的手便伸了过来,“拿去擦擦!”
愕然片刻,公子易尴尬地接过,“夜王殿下,这个人要藏在在下这浴仙楼么?”
“是。”月如笙道,“敌在暗,她在明。本王也没有能力时时将他保护好。所以这个男人,还得由三位暂时帮忙照应着。至于三位想要打听的消息,本王也会及时查探。过几日,我会令落尘将消息带到浴仙楼。”愣了下,友好地问,“两位如何称呼?”
“在下名唤公子易,刚刚离开的是我五弟公子悟。”公子易慢条斯理地介绍着。
蹲在地的公子九连忙举手嚷起来,“还有我,还有我,我叫公子九!”
月如笙轻笑,“你的名字,本王早就知道了。”
“咦?”公子九挠头不解,眼神迷茫。
“是她告诉本王的!”
她?
公子九知道,那时,夏小姐请他喝过酒,两人有一会儿的闲聊。可见,自己的名讳,就是知道了的夏小姐告诉眼前的夜王殿下的。
“哦,对了?”公子易提醒道,“密道并无旁的入口,而夏小姐她……似乎也没在密道。夜王殿下,会不会夏小姐被什么事儿给耽搁了?”
沉声片刻,月如笙摸着下巴,“如若不是府里的人,想来也没有谁会阻挠她。”
“那殿下打算?”
“无碍,公子不必担心。”月如笙扬起自信的笑容,然后潇洒地带着属下落尘离去。
走到门口,忽而转头,低沉着嗓音道,“祁王殿下是否也来过此处?”
“祁王殿下?”公子易慢慢地回忆,“那日倒真是来过!”
“多谢!”没问旁的原因,夜王殿下就拉开房门走了。而余留在澡堂里的公子易手里却揉搓着那递给自己的手帕。
绣着一朵淡黄色的小花。
清醒淡雅的手帕。
公子易嘴唇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笑容出来。
他,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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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假死事件求收
当天晚上,一身是伤的怪老头被送到了床上。
就医的过程之中,太夫正要把脉之际,那怪老头便突然醒了。
他眼睛带伤,处于失明状态。
即便是醒,也无法代表醒来的一个象征。
感觉上下眼皮都厚重地贴在一起,一丝漏缝的地方都没有。
不堪入目。
“不用看了,我没什么事儿!”怪老头挪动了被太夫按住的手,冷声冷气地撑身坐了起来。
公子九惊喜地叫出声儿,“可怜鬼老头,你……你醒啦?”
“可怜鬼老头?”怪老头听着这个怪异的称呼,有些狐疑地把脸转向声音来源处,“你小子给取的?”
公子易见怪老头发怒,不觉瞪了身后的九弟一眼,“胡闹!”
公子悟眼尖,连忙折了话题劝阻,“前辈,您伤还没好,还是让太夫先看看吧。”
“这伤拿点儿药擦一擦就行了。”男子嗅了嗅四周,莫名欢喜地问道,“这儿不是密室。对,不是这个味道。那……这是哪儿?”
“前辈,是有人托我们将你救出来的?”
有人?怪老头念叨着这两个字,立马欢腾地跳下了床,“是岚儿么,是镇国公的嫡女流岚么?”
“您认识夏小姐?”
“当然认识,她十岁就拜我为师,学医术治病救人了。”男子兴高采烈地举例道,“就那常年征战疆场的陈铭老将军都是我这徒儿给治好的。”
尽管如此落魄模样,可他脸上还是洋溢着笑容。仿佛他身上的这些伤都无关紧要。
这样看来,东方玄莫还是一个十分乐观的人。他的笑容能够流入到对方的心中。
“那夏小姐知道您是她师父么?”
怪老头本有些不好意思,可忽而他就难过起来了,“上一回,在暗室的时候,我就同她说我是她师父了,可如今我已变成了这副模样,还不知道她到底认不认我呢?”
公子九善心地走到跟前,“前辈放心吧,夏小姐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只要您真是她师父,她就一定会同你相认的。”
“多谢你啦,小伙子!”怪老头习惯性地想要抬高自己的手臂拍拍晚辈的肩,然而手臂上的伤疼地撕心裂肺。好像有锐利的针在扎自己一样。
怎么回事儿?
他到底是被谁打的?
怪老头摸了摸后脑勺。
被包扎着的手臂肿得如同一个粽子。
“小伙子,我这手怎么啦,怎么这么痛?”男子慌张地抓着公子九的手。
“没事儿,没事儿。前辈,您……您这手受了点儿伤,需要好好调养。”公子九转头忧伤地盯着两位哥哥,用口势传达着不要乱说什么话。
二人露出同情的目光,朝着公子九点了点头。
浴仙楼是个鱼目混杂的地方,为了防止前辈溜出去,被来往的人给撞见。所以三位兄弟打定主意,轮流在这屋里照顾。
想着等到夜王殿下带来了冰云公主病逝的真相,再想办法将怪老头送到夏小姐的手里。先前没有想到,其实这个怪老头另一层面也是夜王殿下的一个把柄。如果对方一旦忘记了他们的条件,那么他们还可以依着这个人的身份适时地催一催。
……
镇国公府的夏流岚相信月如笙的智慧。如果自己迟迟没有出现,定然会从澡堂出口入地密道寻人。
所以在屋子里,她除了有些心焦以外,并无大碍。
幸好,那假死的夏玉枝早就令紫衣将她接出来,藏在了柴房里。也及时地在父亲母亲动怒锁住柴房的时候,将她成功转移到了二小姐夏玉枝自己的房子里。
今日。
夏玉枝已经在屋子里连躺了两天。
翌日,也就是约定的三日期限最后一天的时候,便有了丫鬟进屋收拾。后来就发现了和衣躺在床上的二小姐夏玉枝。
急匆匆地将消息带给了连老夫人,然后一大屋子的人就去了她的闺房。
进进出出的丫鬟仆人。
都是连老夫人安排给二小姐梳妆打扮的。可是,夏玉枝还没有喝过七草虫花,她仍然处于假死状态。
有趣地是,在所请太夫束手无策的情况下,连老夫人身旁伺候着的老妈妈火急火燎地就来到了夏流岚所住的地方。
院落响起了声音。
衣广泠抬了抬细眉,小声地对身旁的丫鬟紫衣说,“紫衣,放我们出去的人来了。”
紫衣一怔,没悟出个所以然。
不待解释,衣广泠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的瞳光里闪过一丝明亮的光,仿佛固有的桀骜不训。
“大小姐,真的有人来了?”紫衣神色肃穆,目色里是无法预料的苍凉。但看向对面的小姐时,却发现衣广泠脸上洋溢着无法琢磨的自信。
她并没有说旁的什么话,只用自己的右手轻轻地将丫鬟的手紧紧地握了握,表示了一下不用担心的想法。
“大小姐?”在门外有礼有节地行了个礼,“老夫人正唤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