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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若是愚昧之人,定然听不明白衣广泠的话。但似月出云这样狡猾敏捷的人,这些话,听一遍就懂其意思了。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说,衣广泠心里是看重祁王殿下月出云的,可是太子殿下是她的妹夫,依着这层关系,她必须要做得像一些。不能让对方识破,她也没有帮亲。
这些话,被旁的人听到,定然大逆不道。但月出云不同,他很懂得利用人脉。
再则衣广泠在祁王殿下的眼中,确实不是一个可以估量的角色。既然是才女,那思维敏锐度也应该是鹤立鸡群的。所以她说的话,是否为真,只需派人暗中查探一下便行了。
月出云的动作很快,在衣广泠离开之后,就命人下去查探了。果不其然,一小会儿的功夫,那查探的小厮便回来了。
同衣广泠所言没有任何的出入。
月出云将手重重地拍在几案上,神采得意,“这游戏还真是好玩极了。”
衣广泠对于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有特定的想法,但是这些想法,她没有对一个人保留。那就是月如笙。
在将这些事儿转给她心上人的时候,月如笙还坐在书房里看书。
落尘快速地来到一旁,拱手将衣广泠所交代的一切一字不露地相告。
“殿下,看来夫人真的是心疼您!”
月如笙抬头,觑着属下落尘的脸,犹豫了下,“你叫她……夫人?”悠然地拿开手,“怎么,落尘的心里也承认她是你们的夫人了?”
落尘扁扁嘴,而后拍着马屁道,“殿下,属下心中早就承认夏小姐是我们的夫人了!”
月如笙剑眉轻挑,面上难得的惬意,“看来本王曾经的坚持是对的!”眼神飘忽迷离,唇上笑意透着来之不易的幸福。
不过旁人是无法理解他这句话的。因为不理解,所以无法知道他的幸福究竟是因为什么。
另外,落尘也不清楚衣广泠两面三刀,分别在太子殿下和祁王殿下面前透露此事儿的真正理由。
事儿后,太子殿下也不是傻子。在衣广泠再次登门的时候,忽然试探道,“昨个儿你除了在本宫这里以外,还去过哪里?”
衣广泠回以一笑,坦然说道,“怎么,殿下不清楚么?”不等太子殿下变脸,对方又笑着道,“其实,臣女去了祁王府。”
听到对方说实话,太子殿下心头的怒意有了一丝的缓和。他的这种缓和很轻易地让他对衣广泠选择了原谅。
“殿下不问问,臣女为何两面三刀,向您透露了消息后,又去向祁王殿下透露这个消息?”
太子殿下很好奇,但他也给自己留有退路。他为人圆滑,但对衣广泠,却是真正地想要拥有。所以必然会在信任这个东西上,多多给予对方一些。
“你不会愿意说的?”
衣广泠捏着耳朵,娇俏可人地看着对方,“那如果臣女愿意说呢?”
太子殿下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那你就说出来,让本宫听听看?”
衣广泠手指摩梭着茶杯盖儿,而后慢吞吞地将茶杯抬起来,“哪,泡杯好茶来。”
无奈地捏了下额头,太子殿下只能命身旁的小厮给对方看茶。
在茶还未上来的时候,衣广泠放在桌下的手却用力地捏住了。
要想成功地蒙骗太子殿下这样的人,她必须将此同权联系上。因为衣广泠一直以为,太子殿下同月出云不同。祁王殿下月出云出身很好,母妃是权势滔天的贵妃。而太子殿下的母妃虽是皇后娘娘,但皇后娘娘却只是养母。他生母卑贱如尘。由此,太子殿下便没有祁王殿下一出身便有的自负感。这种自负像星星一样,时不时地在身上闪烁。
这也是为什么在祁王殿下面前,她可以说出支持的话,而在太子殿下面前,就得避开支持这样的话语?
毕竟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会选择背后势力强悍的人来倚靠,而不是在一个进退两难却不得不进的人身上浪费功夫。
“殿下这房子安全么?”衣广泠四下张望了一眼。
在属下看了茶后,太子殿下便命下人出去,将四周围起来了,“放心吧,他们是我的人,除了我以外,没人敢靠近这间屋子!”他起身,背着手。
宽阔的后背在衣广泠的眼中,有些说不得的压抑。
“臣女之所以会去禀报祁王殿下,却是为了太子殿下好!”衣广泠笑颜如花,声音清脆,“哪,想不想听听看?”
“哦,竟然是为了本宫?”这话挑起的不仅是太子殿下的兴致,更让他的心情大好。他回身坐在衣广泠的一旁,戴着扳指的手莫名地伸到了衣广泠的面前,“本宫好奇得很,还望流岚小姐说个明白……”
警觉后,衣广泠连忙将放在桌面上的手拿下了。而且非常快速。快地对方都没有发觉,她这是下意识的,而非无意识的。
“殿下可知道,这慕如云最初名声并不是这么响的。在这帝都城下,再不过,也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将。”衣广泠抚着腮道,“可为何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将能够同千里迢迢的锦州刺史一同吃饭呢?”
“你的意思是?”
“除非他是听了谁的命令!”衣广泠点明关键,“可是早不发病晚不发病,偏偏同慕如云一起吃了饭后,就发了病,这个……不是很奇怪么?”
太子殿下一哽。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说到这儿,衣广泠也不再继续解释下去,她相信,聪慧的太子殿下此刻应当很能理解她的用意。
太子殿下在京这么多年,帝都多少风风雨雨都是知道的十分清楚的,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当初掌管京都禁军的是谁?
镇国公,夏攸?
靠向他这一边的人。
这么看来,衣广泠向其祁王殿下说出那些事儿,真的是为他好了。主事儿的虽是他太子殿下,但是辅助的却是祁王殿下而已。所以,最终即便查出事情,也不会造成他同夏攸的关系破裂。
没能想到衣广泠会如此体己的处事儿,他一时有些感动。然而,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却迫地衣广泠连呼吸都不能了。
“殿下,臣女……臣女该走了!”她勉为其难地从对方的双手下逃过。
背后的太子殿下也不阻止,只是望着对方纤瘦的背影时,莫名地觉得欣慰。说到爱地撕心裂肺,这恐怕有些过了。他一开始就特别地欢喜衣广泠高贵的身份而已。但如果光说身份,也不太真实。所以他在人和地位之间,都是比较喜欢的。
他固执地以为,这个女人可以帮到他,夺储,赢天下。可他永不会知道,衣广泠的心里,愿意替谁夺储,赢天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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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个文:(1) 九步天涯的《病王溺宠公主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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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暗中操持(求收)
保持着端庄贤淑地出了太子府,而后再跨出朱漆大门后,衣广泠便抚着胸口长长叹了口气。以前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心态很好,可真是来到了不一样的王朝,接触了所谓的达官贵族,衣广泠才发现,有些时候走错一步,是真的很容易要了人的命。
因为每一步都不能出差错,否则就会沦为他人掌中的棋子。
虽则她说的,太子殿下不一定会全部认同。但是今日所说的这些旁人听去可能会掉脑袋的话,他却真的信以为真了。
这锦州刺史的案子,太子殿下和祁王殿下都在着手调查,闲置府中的云伯何文叔闻知此事儿,也不由得眯起了双眼。
他坐在紫檀漆案前,沉重地捏了捏鼻翼,许久,他才抬起头看着府上来的夜王殿下月如笙,“你有没有想过,倘若这次上书,陛下应允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知道。”月如笙诚恳地应道,“所以孩儿到得府上,就是想请义父指点一二!”
“旁人不知道你想做什么,陛下会不知道么?”云伯叹了口气,“如笙,老夫知你一心都在流岚小姐的身上,但你有时也该冷静地替自己想一想。陛下对你的信任本就不高,如今你又设局让太子和祁王相斗,实在是……”
月如笙慨然,“此招不甚高明,我知道义父的意思。”
“此事儿解决以后,势必会牵扯到镇国公。如若……他被拉下水,那你觉得流岚小姐她会如此……”
听到这些话,月如笙禁不住笑了。当然,他笑,是因为自己心中的那位佳人。这佳人同以往的流岚不同,她没有家庭的束缚。她同自己一样,直接干脆地想要报仇。
而且她一直以为,夏流岚活成那样,只能说明一点儿,她身边的人都是豺狼虎豹。因此,现下她所做的同他所做的,都只是在查明真相,同暗处的敌人对抗而已。
或许这个过程十分艰难,甚至会为此牺牲些什么。但只要她能努力得去做,而他能竭尽全力地帮助。那会得到什么代价就无所谓了。
“义父放心,此事儿孩子自有办法!”月如笙眼神肃穆,能从里面看到那无可挑剔的自信。
云伯慨叹一声,只好压制了自己的惆怅的心情,关切道,“不过你也别担心,义父这边在想想其他的办法。”念到这儿,他突然笑着催促,“什么时候,你把流岚小姐给娶回去,那你做这些事情就是理所应当的。即便事情败露,亦或者被某人知晓,也不会出个什么问题?”
月如笙垂眸,情不自禁地笑了,“我倒也想,只是觉得没那么容易。”
“义父记得流岚小姐以前很在意镇国公他们的意见,那你们……”
月如笙打包票,“义父放心,孩儿保证,此下我做什么,她必定会追随我做什么!”
“如此,甚好!”云伯点了点头。片刻,他转过脑袋,亲切地询问道,“今儿别回府去了,义父喝酒正愁没人陪嘞!”
月如笙点点头。
两人在府上吃着蚕豆花生,小酌了几杯酒。你听我说,你说我笑,就这么一直无聊地坐着。
……
衣广泠这一边相比之下,就繁忙得很。上一回月如笙找到住处后,她就将师父接过去住了。至于药材什么的,则是由自己亲自运到了暗室。
如月茶楼人山人海,但没有谁会到达顶楼。所以东方玄莫先生此去很是舒适。
“岚儿啊,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隐秘安全的地方!”衣广泠伸手紧握住对方的手,“师父,你听徒儿的话,平日里不要去开这扇窗户,也别管窗户外边到底有多么热闹。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安安分分地在这里住着。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只管对暗室里的家仆说。”
“岚儿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东方玄莫有些惊奇,“师父怎么觉得你神神秘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