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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之抱着胳膊,转身准备往大厅走。
黑暗中,突然伸出来一只手,拽着她的手腕,将她往一旁拉。
张扬邪肆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小猫儿,终于逮到你了。”
楚心之眉头一蹙,“慕浥枭!”
“看来小猫儿对爷的声音很熟悉。”
“你要干什么?!”楚心之挣扎着从他怀里脱离,可男人的力气太大,手臂比钢铁还要硬,紧紧固住她的手腕。
楚心之动弹不得,抬腿去踹慕浥枭的下身。
慕浥枭一手抓着她,同时身体猛地后退,避过了楚心之的一击。
“嗬嗬,果然是只猫儿。”慕浥枭低低地笑了一声,漆黑的夜色中,他的声音过于魔魅。
一直将楚心之拉到盛家的后花园,慕浥枭松手。
楚心之转身就跑。
敢在爷的面前逃跑?
慕浥枭身子一动,已经到了楚心之的面前,两只手握着她的双手,将她往后一压,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刚硬的双腿压在她的腿上,姿势暧昧。
楚心之整个人动弹不得。
“慕浥枭,我没招惹你!”背后太凉,楚心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黑夜中,借着不远处宴会厅的灯光,她看清了慕浥枭一双妖冶、异于常人的眸子。
烟灰色的眸子,无比妖异。
“放开我!”
慕浥枭凑近她的脖子嗅了嗅,一股淡淡的幽香钻进鼻尖儿,与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的味道,她的味道很清纯,很淡雅,像是凝着小冰晶的蔷薇花。
“没招惹爷?”慕浥枭轻笑,微凉的气息喷洒在楚心之的脖子上,“你确定?”
楚心之一双冰冷的眸子瞪着他。
“爷帮你回想回想,被绑架的那天,爷记得你可是抓着爷的衣服,娇娇媚媚的叫着北弦,还一个劲儿的往爷怀里钻。”
“你胡说!”
“你若不信,爷也懒得跟你计较。”
慕浥枭稍稍往后退了一些,怕一直这么压着会咯到她。
楚心之得了些自由,抬手一巴掌打在慕浥枭的脸上。
啪!
在寂静的后花园尤为明显。
暗处的左恒捂着嘴巴,他没看过吧,爷竟然被打了!被打了!
慕浥枭也是懵了。
一瞬间,身上的嗜血杀气全部释放。
楚心之不怕死地瞪着他,“怎么,还想再来一巴掌?”
“嗬!”慕浥枭冷哼,“当初你也打了盛北弦一巴掌,爷受你一巴掌也算与他平等了。”
楚心之抬腿去踹,动作又快又猛,同时出拳,扫向慕浥枭的脸侧。
慕浥枭早调查过楚心之,知道她是个练家子,在她出手时,已经有所防备。两只手同时动了,一只手握着楚心之的手腕,一只手握着楚心之高高抬起的腿。
隔着层层裙纱,慕浥枭还是感觉到楚心之的脚腕纤细得不像话。
他的两根手指就能圈握,她的脚腕还没有他的小臂粗。
她的手腕更是纤瘦。
稍微用力就能折断的样子。
楚心之被这样屈辱的姿势弄得难受极了。
最主要的是,她太过厌恶除了盛北弦以外的男人的触碰。
突然!
手腕上划过一丝冰凉的触感。
接着,慕浥枭戏谑的声音响起,“小猫儿,送你的定情信物,收好了。”
话音一落,楚心之的手脚都被他松开了。
楚心之抬手欲打,慕浥枭一个闪身,瞬间没影。
她抬手摸了摸手腕,一个圆形手环套在上面,试着将手环褪下来,却怎么也拿不出来。
偏厅。
曹美静走了进去。
盛北弦正在与Karron交谈,两人都对合作案有诸多看法。
突然被人闯进来,盛北弦脸色瞬间冷了。
曹美静紧紧握着手,掩饰内心的紧张,“盛少,楚心之喝醉了,似乎不太舒服。”
盛北弦噌得一下站起来。
转身与身后的Karron说了一句什么,立刻往宴会厅的方向去。
小东西的酒量太差,一滴酒就醉,她自个儿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就喝酒了呢。
走进宴会厅,环视了一周。
并不见楚心之的身影,连傅景尧、顾飏、韩子赫几人也没看见。
“她呢?”盛北弦问曹美静。
曹美静支支吾吾,指了指楼上。
“我好像看到她往楼上去了,可能是想休息一会儿吧。”
盛北弦抬步往二楼走。
皱着眉,脚下急切了许多。
盛北弦走到二楼,脚步却顿住了。
小东西要真喝醉了,要睡觉也是回卧室休息,哪里需要到宴会厅的客房。
盛雨萱就在二楼左拐第一间房中,洗了个澡,换上了布料少得可怜的蕾丝睡衣,说是情趣内衣也不为过。
修改版的蕾丝布料,大片透光,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就连重点部位也若隐若现,十分诱惑人。
倒了一杯红酒,将一粒药丸放进去,摇了摇仰头喝下去。
她想以最极致的姿态与弦哥哥共度良宵。
房间的灯被她关掉了,点上了火红的蜡烛,气氛暧昧迷情。
曹美静说过,这种催情药,哪怕不需要服用,药效也会散发出来。
盛雨萱又倒出两粒药丸,溶进红酒中,起身将红酒洒在地上、床单上、桌子上……
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被她洒了混合催情剂的红酒。
一股浓郁的酒香混杂着催情剂的香味,瞬间在房中飘散开来。
这种味道,太香腻了。
盛雨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闭着眼睛等待。
须臾,一股陌生的感觉在体内窜起。
热情、渴望、燥热、火辣……
身体里如同钻进千万只小蚂蚁,酥痒难耐,迫切地需要男人“安慰”。
盛雨萱大口的喘息,几乎快要生受不住。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脖子,顺着身体的曲线游走。
弦哥哥怎么还不过来。
她好难受。
不是说药效二十分钟发作吗,这才几分钟,怎么就发作了!
盛雨萱心里慌乱起来。
难道是因为她喝得太多了。
弦哥哥,弦哥哥……
盛雨萱在心底默默地呼唤。
门把手被人从外面拧开。
盛雨萱挣扎从床上起身,口中溢出声声娇媚的呻吟。
“弦哥哥!”
“你在做什么?”依旧冰冷的声音。
盛雨萱此刻已经顾不得矜持,顾不得礼数,她只想与弦哥哥恩爱。
在他面前,她毫不顾忌地扒下身上的布料,赤身裸体地贴在他身上,“弦哥哥,我好爱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好不好……”
她小声地哭泣,哀求。
身子更加贴近他,白嫩的双手勾缠在他的脖子上。
“盛雨萱。”他开口叫她的名字。
“弦哥哥,你不要拒绝我,不要……”盛雨萱胡乱地吻在他的脖子上。
房间中浓浓的香气让人头晕脑胀,男人很快呼吸沉重,与盛雨萱倒在床上。
“弦……哥哥,说你爱我。”
“我爱你。”
房中,很快想起一声媚过一声的喘息声。
男人的女人的,交织在一起。
楚心之满腔怨念地回到宴会厅。
直到走进去,在耀眼的灯光下,才看清手上的东西。
闪亮的铂金手环,跟她的手腕一般大小,只多出一丝丝缝隙,根本褪不下来。
手环上刻了一圈复杂的繁枝花纹。
楚心之转动手环,看了一圈,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看到一个慕字。
麻痹!
慕浥枭,神经病!
套了这么一个圈圈在她手腕上是什么意思?!
烦死了!
楚心之抓了抓裙纱,烦操得很。
“宝贝!”盛北弦从身后环住楚心之的身子,皱眉,“这么身子这么凉?不舒服?”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刚刚喝酒了?”
楚心之转过身子,与他相对,“我没喝酒啊。”
没喝酒?
那怎么有人跟他说她喝酒了,还喝醉了。
他刚去了一趟前厅的卧室,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害得他担心不已。
“跟那个什么Karron的事情谈完了吗?”
盛北弦捏了捏她的脸,“差不多,就差拟定最后的合同。”
楚心之点点头。
“对了。”楚心之将右手的手腕抬起来,给盛北弦看,“这个,弄不掉。”她想着,盛北弦或许有办法。
“这是什么?”
楚心之想了想,才开口,“这是那个慕什么玩意儿的男人给我戴上的,取不下来。”
周围的空气陡然下降了好几度。
慕浥枭,又是慕浥枭!
盛北弦的脸冷如冰山之巅,眼神中的寒肃更是吓人。
楚心之扯了扯唇,就猜到他会生气。
“现在怎么办?”她将手抬到盛北弦的面前,扁着嘴,一脸委屈的样子,跟犯了错的孩子一般,等着被教训。
“慕浥枭硬给我戴上,我又打不过他!”语气更委屈。
盛北弦怒气冲冲,“慕浥枭呢?”
“好像……”楚心之头更低了,“走了。”
盛北弦:“……”
一秒,两秒,三秒……良久的沉默,盛北弦一句话没说。
楚心之缓缓抬头,看到一张冷脸,说实话,她好像很久没看到盛北弦冷言冷语的样子。
这么一想,她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盛先生,你是不是吃醋了?”她问。
盛北弦傲娇脸,不回答。
楚心之也不委屈了,笑着拍了拍盛北弦的肩膀,“盛先生,你其实不用吃醋,我刚刚甩了他一巴掌。”
盛北弦微愣,转瞬间,脸又冷了几分。
“当初宝贝不是也甩了我一巴掌,最后还不是爱上我了。”
当初,在电梯吻她,她二话没说就甩了他一巴掌,他当时就懵了。
楚心之看着他斤斤计较的样子,说道,“你也说了,我爱上你了,所以,更不可能爱上别人了,毕竟,我是一个无比专一的人。”
“宝贝专不专一,我怎么知道?”
“盛北弦!你无理取闹!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并没有。”
“所以呢。”楚心之戳他的胳膊,“你在生气什么?”
盛北弦抓起她的手腕,“我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戴上了手环,我难道不应该生气?”
楚心之:“我不是说了,这件事不怪我,你吼我干什么!”
楚心之的声音够大。
大家都转过头,看着两人。
这是…。在吵架?
盛北弦满腔怨气,是,他是吃醋了,那个男人碰了她,他醋得不行,这股酸味快要将他整个淹没了!
偏偏不舍得对她发脾气,只能忍着。
可——
怒气不是忍着忍着就能没了的,反而更容易爆发。
眼下就是这样。
“楚心之,我没生你的气。”
“都叫我的名字了,还叫没生气,盛北弦,你就是不相信我!”
“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他生硬地说着。
楚心之眉心紧皱,看着他,“果然,结婚了就不珍惜了,怪不得别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