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弄出来在了地上,母亲发现了以后,默默的拾起了线团,什么也没说,只是觉得她的神情有些凝重,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诚惶诚恐地在一边看着,连气也不敢出,看到母亲没有说什么才如释重负。
第二天,在我快要出门时,母亲叫住了我,她的脸上现出一种几乎可以用可怕来形容的神情,也许每个做母亲的在遇到类似的事情所表现出的对子女前途的忧虑都是这样的吧。
母亲看上去有些憔悴,仿佛在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你是不是在看黄书,你要毁了你自己啊。我们做大人的只是提醒你,前途是你自己的,今后不许再看了,知道吗?好好想想我的话,觉得对,你就听。如果你要继续下去,我也管不了你,人大了,有些事情要自己拿主意。”
母亲的话是这样的坚决。
几天来,母亲没有再说起过这件事,在她眼里,我一直是听话和乖巧的,所以偶尔犯点错误也难免,只是这是涉及到原则的问题,因此作为家长必须要过问。
我也陷入了极大的苦恼中,我甚至想对母亲说,因为我是一个男人啊,我也有性的需要啊。但是由于传统文化的影响,在中国要公开的谈论性显得是那样的难,谈性难,难于上青天。终于还是忍住没说。
从此以后,自愉自乐照常,只是比以前更隐秘了。为了追求更大的刺激,我想过各种办法,尝试过抚mo着母亲的内衣裤达到颠峰,也尝试过用各种不同材质的物品来模拟,或是采用不同的姿势,不同的手法,总之,正如性爱书上说的那样,性爱是追求快乐的过程,只要觉得快乐,怎么样都无可厚非。
第八章 梦魇(中)
随着年龄的增长,睡觉的时间逐渐推后,经常要学习到寂静的午夜。无意中收听到了性教育节目,从此一发而不可收,从最早的夜光杯到悄悄告诉你,伊甸园信箱,午夜接触,陪伴我在这静静的午夜的从罗雪那成熟而自信的声音到万峰那如投枪匕首的呵斥声,再到舒馨那充满磁性的嗓音。其中最欣赏的是万峰那疾恶如仇的慷慨激昂,他会毫不留情的指出你的叙述中他认为有问题的地方,对一些社会丑恶现象给予毫不留情的迎头痛击,通过电波将自己的主张传向四方,也树立了自己独特的的人格魅力。而舒馨完全是另一种类型,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邻家的大姐,声音庄重而不失亲切,她主持的周末性杂谈是我最喜欢的节目,那时侯几乎每周都守侯在收音机旁,在这里体味别样的性风俗,性文化。
有时侯一时性起,我还会自己创作色情小说,拿一个自己喜欢的现实生活中又得不到的女生作为女主角,男主角当然我自己来啦,所谓熟读黄书三百本,不会zuo爱也会干,虽然没有真实的体验,但是从种种渠道得来的文字印象中要拼凑一些还是很容易的。
我还千方百计的窥视过女性的胴体,偷看过母亲与阿姨的洗澡。可惜厕所的隔缝太窄没,光的衍射效应占了主导,偷看效果不佳。
到了高二那年,我又有了重大突破,我从无声的黑白世界,一举越入彩色的有声世界,我在家里找到了一种被称之为A片的东西,就是一种没有任何情节,通篇充斥着白花花或黑黝黝肉体相交的电影,若是有些情节,但主要情节在床上且只露女上两点而不露最关键的那点的被称为三级片,相应A片被称为顶级片。它的目的就在于勾起人最原始的欲念,恢复人野兽的本性。当时看的时候也是面红耳热的,但是一段时间后也就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对黄片的审美水准也大有提高。
虽然有时候脑子里会想些性方面的东西,但是在人前,我绝对是一个标准的正人君子,被我们高中班里女生一致公认为是最后一方心灵的净土。事实上,那些把颜色涂在嘴上的人往往没有胆量真正面对A片的诱惑。而像我这样表面上从不说的人其实是最见多识广的。这真是天大的讽刺!
很长时间来,我一直扮演着天使和魔鬼的双重角色。别人眼前是风华正茂,光明磊落的翩翩好少年,而内心却是充满了淫秽下流的东西,只是从来也没有人能够看出来罢了。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在疑惑,我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夏天上课时会注意女老师轻纱罗衫下面的bra的颜色,上台问问题也会偷偷往老师衣领里瞄上几眼。不管有没有性暗示,都会不由自主地想歪去;能够听懂最含蓄的黄色笑话。
心中明明知道不应该这样子,但是本性又驱使我一次又一次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人前的我总是勤奋而正直的,仿佛一鸿清泉;而在内心的角落里却如同流氓淫虫般思想,横流着情欲的污水,汇成一个臭水沟。
有时下决心要痛改前非,但是转眼又与这些精神鸦片做亲密接触。因为从来没有对我的成绩产生什么影响,所以我也就自然认为:也许人生本来就该是这样,这只是出于本性,并没有多大危害。
在化学竞赛失败后,也曾经有一段时间的颓废和沮丧,也会经常不由自主地想到性,感到过自己脑子生绣了,已经不是好学生了等等。但那只是短暂的过程,很快就振作精神,以全部热情投入到高考冲刺中去。
到了大一,家里可以上网了于是广为收罗各个国外免费色情论坛,可惜我家是拨号,下东西如蚂蚁爬,所以与网络蚂蚁是真是天作一对。这从很大程度上阻止了我的进一步堕落下去。
不止一次对自己说,我要去搞一张A片来看,但是这方面的经验实在匮乏,不知道哪里有售,于是跑到一个音像店里,看着货价上琳琅满目的碟片,也不乏挑逗性的文字,但是距离我的期望值还是有一定的距离。
趁人少,我问店主,有没有不能放在架子上卖的碟片出售,精明的店主显然明白我的含义,于是从后面拿出几张盘来说这是顶级片。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我以15元拿回了两片所谓的顶级片,回家后锁上门,拉上窗帘,还没忘记拔掉音响,把碟放进光驱。满心期望屏幕上出现理想的画面,谁知道,仅仅只有最简单的性知识宣传而已,连三点尽露的场景也没有,但是又不好意思去换,店主真是精明至极啊。
唉,心疼15快钱啊。
后来发现家附近的立交下面总会有人在神秘兮兮地对着过往行人兜售碟片,鼓起勇气,都不敢怎么讨价还价,像作贼一样把几张碟片装进黑色的水产袋中,就飞一样的往家骑。骑到家感到脸上还是滚烫的。
可惜放进光驱后才发现被小贩淫得天花乱坠的精彩内容仅仅是连画面如同幻灯的连三级片都称不上的最烂港片。
上了两回当以后,我渐渐摸出了门道。那些当街兜售的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队。真正有货的是那些车后装着大棚,里面坐着小孩的中年妇女,小孩是她们最好的掩饰,而真正的顶级片往往就藏在小孩的尿片里面。
我一共买过十几张,藏匿在家中,一般每周观赏娱乐一次。总有种惶恐的感觉,所以在若干月后我将所有的碟片全都划花然后扔进了垃圾桶。但是接下来几周又感到了莫名的空虚。
唉,人性原本如此。
后来家里装了我梦寐以求的宽带,对于我来说,宽带就是意味着我可以上网去下A片而不需要自己掏腰包,形式也更隐秘。
这其中还有一件很无耻的事,我要在这里说出来。一天,上到纯真年代,发现新加进来了一个名叫不良少年的人,第一篇帖子就是把几个国外付费色情网站的用户名和密码发了出来,还加上一个男人都喜欢的标题。
作为斑竹的我当即把这个家伙踢出了班级,还删了他的帖子,但是另一方面,我却悄悄记下了网站地址和密码,好回家供自己享用。
有了宽带,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互连网在给人们带来极大便利的同时也带来了许多副产物,网络犯罪被称为21世纪的鼠疫,而网络也成为了色情业的极好载体。
网络上赤裸裸的网站多的是,但是对于我这种无产阶级来说,付费的国外色情站点显然不是我可以承受的起的,因此,搜索免费的色情站点便成为了我的一大爱好。
在地址栏里迅速打下xxx。于是画面马上跳转到一个*,对于我来说这是网络色情对我打开的一扇门。在这里,你可以找到各种免费的网络色情产品与各种咨询。
天哪,居然有这样的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一直以为那些大的宾馆是一方净土。看来韩寒的话应该改一下了有一些姿色的在发廊里搔首弄资,颇有一些姿色的白天站在大饭店的门口,晚上睡在客人的房里,更有一些姿色的睡在老板经理的床上。
另外杭州的凯旋路,航海路,都是打飞机一条街。
天哪,怎么会这样,我家竟然是色情海洋中的孤岛,周围充满了色情的诱惑。难怪上次母亲听说我去发廊理发会紧张得如临大敌。
我也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凯旋路上的小发廊会有这么多,一家连一家,这不仅不符合价值规律,也不符合市场生存法则。但是,好象没有看到哪一家关门歇业。
原来这其中都是有玄机的啊,可惜我这样一个单纯的学生是决看不出来的。
当然为了防止被发现,每次上网过后我都会很自觉地将上网历史记录清空,这样也就不怕露出什么马脚来了。
之所以说这些,因为我发现自己的记忆力下降的很厉害就把它的生理原因归结为长期以来的性兴奋程度过高。虽然我早知道一我自慰的频率是不会有任何危害的,但是当人抑郁时,你会夸大许多次要因素。那段时间上课,脑子里不是雪就是性,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第九章 梦魇(下)
记忆力的减退只是一个开始,慢慢地随着多米诺骨牌一样,我的各方面能力纷纷倒下。和同学聊天总是觉得自己会说错话,即使对方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示,自己还是觉得交流出现了障碍。
由于害怕说错话,我开始变得沉默少语,即使在卧谈会上,我也退居二线。平时除了学习,什么活动都不参加,我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个学期来没有碰过一次心爱的足球或是篮球,连CD也很少听,感觉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来。虽然刻苦到变态的自习,但是效率出奇的低,有时候一个晚自修也做不完材料力学的两三个大题。到后来只得每天抄allen的作业度日。
我感觉每天早上一起来就会觉得昨天发生的事是几年前发生的一样。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活在梦里,但是猛掐自己带来生理上的疼痛告诉我我生活在现实中,残酷的现实。
一个没有患过抑郁症的人是很难明白病人的某些行为的,一些在常人看来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一旦到了病人眼里,显得是那样的困难。譬如说早上起床,我一向来起的很早,但自从抑郁以来,睡到九点是家常便饭,中午回来还要继续睡,真有九三学社的风采了啊。从早起军的军长堕落为逍遥排排长。
其实并不是我一直都睡着,相反每天我都是很早就从噩梦中惊醒,然后开始胡思乱想,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是一团乱麻,一点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脑海里充满着对雪的愧疚,对之江生活的留恋,对自己过去的悔恨。灯亮了,告诉自己七点一定起来,但是到了七点又会告诉自己,现在还早,到七点十五,到了十五推三十,到了三十推八点,往往真正起来时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