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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风不平愿为前辈领路。”来人侧身请道。
王骖道了一声“有劳”然后便随着那人朝战圈里移动,一边走一边问这个风不平:“这次敌方领兵的是谁?”
风不平回答:“是皇极城的七名守将,人称七星金甲将。”
须臾之间,二人到了战圈里落地,义军这边所布的剑阵后方。
因为有巨大的阵法阻挡,在这里,还是看不到阵前的战况。
“真是白桑请来助战的吗?”见得风不平领了王骖前来,立刻有几名道士打扮的人过来,急急的和风不平说:“剑阵最多还能支撑一炷香的时间。”
说完就看着王骖。
这个人的意思王骖懂得,但他没有介意,他来就是为了帮忙的,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王骖想了想,转头问身边的风不平:“不如我们绕过剑阵,给对方来一个攻其不备,你觉得如何?”
风不平不敢决定:“如此虽然可算奇兵,但是深入敌军也太危险了些。”
对方是来帮忙的,总不能太不讲义气不是?
“那怎么办?”王骖皱眉说道:“剑阵一破,对方杀将过来,与之硬拼照样会损失惨重。出支奇兵过去,就算是不能将对方重创,至少可以使对方受到一定的干扰,影响到他们的部署。”
风不平还在犹豫,迎来的几个道士也都齐看着他,看来这个风不平是这队人马的总头头。
迎来的几人中有一个少年模样的人说:“我觉得这位兄台说得有道理,风前辈,就这样干吧。”
听得这少年这么说,另有两个人也是说道:“两军陈前讲究的就是当机立断,风前辈下命令吧。”
“剑阵挣不了多大一会儿了,战机稍纵即逝啊!”
“我也知道这是一个好计谋!”风不平左右为难的道:“只是,这事太危险了……好,那就这么办,出奇兵突袭,我来带队!”
“不行。”少年郎拦住风不平,说道:“风前辈你是一军之主帅,不可轻出。”
另几人也是说道:“就是,如果风前辈你就这样出去,岂不让布贼笑我方无人焉?何况,正如风前辈您所说,此行凶危,若是稍有差池,我军将士何以自处?今后的路还能走下去吗?”
“这个……”风不平语凝。
“还是我去吧。”王骖站出来说道。
“好!”
“正该如此!”
几个道士齐声附和,少年郎倒是客气一些,观了观王骖的气韵,说道:“我也觉得这位兄台前去最合适,他的修为是我们之中最高的,又是生面孔,出奇兵突袭正是合题。”
“就是啊!”
“风前辈,就这样定了吧。”
几个道士七嘴八舌的说,王骖也道:“风兄不必犹豫,我们来就是出力的。”
风不平又再犹豫了一下,最终下了决心,点头道:“好吧,只是你要多加小心,见势不对就要撤,不可恋战。”王骖点头,正要腾空而去,却又被风不平拉住:“我观兄台手中空无一物,莫非是无趁手的兵器?如不嫌弃,我这把剑借你一用。”
观得风不平的那剑通体赤红,未注灵力便是红光闪闪,是一口极好的宝剑。
然,王骖却是摇了摇头:“不用,我有剑。”
有剑?
众道士齐齐的朝王骖的身上瞄,心说哪里有剑来着?
“看。”就见王骖手腕一翻,他那柄黑剑便凭空到了他的掌中。
见得王骖露了这么一手,众人皆是惊奇:“这是什么法门?”
“呵呵,不过一小术尔。”王骖装逼的笑道,一挥手:“我去也。”
然后,王骖就在众人羡慕又惊艳的目光中,平地踏空而起。
那少年道士在后面喊道:“我随兄台一起去。”
说着,便地涌金莲,脚踏莲花追着王骖而去。
二人嗖的绕过剑阵,朝布贼阵营而去。
转眼王骖便绕过了剑阵,眼前就是布贼的阵营了。
布贼的人中也有作道士打扮的,只是衣着光鲜一些,与对方义军的衣衫褴褛成了鲜明的队对。但绝大多数都是一些着黑甲的天兵,天兵领头的是七个高着金甲的神将,他们高身数丈,很是威风凌凌。另外还有许多妖兽,奇形怪状,面目狰狞众多。
这些布贼也在布阵,布的是一个锥形阵,以长有犄角的妖兽在前,那些道士催动法力在中间,后面是那些着了金甲的神将领着他们部下的天兵,将灵力源源不断的输出,推动锥形阵使劲的朝义军构起的剑阵压去。
“妖人,今日你们的死期到了!”少年郎大吼一声,持剑的右手连连挥起,三五片刀光嗖嗖的飞出,倾刻便将几个敌军的胸腹切开,顿时血雨满天。
王骖随即也出手,手腕一翻,手中的黑剑陡的涨大数十倍,被他双手举起,自上而下使劲的劈出。
别看王骖的剑是黑色的,可它劈出来的剑气却是金光耀眼。
金光耀眼的剑气,延绵数十丈,破开布贼的阵营,直直的朝着站在最外面的那个金甲神将劈去!
第262章:底是要死,还是要活啊?
“啊!”布贼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王骖的这一剑劈翻了好几十个人,那个被他瞄准的金甲神将也被卸掉了左臂。
布贼阵营,顿时阵脚大乱。
“兄台好厉害!”少年道士惊叹了一声,抖开了手中的拂尘,抽翻了身边的几个敌军。
被人夸赞总件高兴的事,王骖百忙之中扭头一笑,道:“兄台你也很厉害啊!”
“可不当敢。”少年道士连忙说道:“我叫姬洲子,兄台称我为洲子也行。”
“那我就托个大,叫你姬贤弟好了。”王骖哈哈大笑。
“承蒙兄台看得起。”姬洲子问王骖:“却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我姓王,单名一个骖字。”王骖回答,说:“既然我称你一声贤弟,你便叫我王哥便好。”
“好,王哥。”姬洲子从善如流,见得王骖反手一剑又劈翻了十数名布贼,不由得佩服道:“王哥好本事!”
“贤弟的拂尘也很犀利啊!”王骖大答。
这二人一边相互吹捧,一边翻手正手连砍布贼,就在他们逼近那几名金甲神将的时候,就见就见布贼阵营的东南方向一阵黑风滚滚,有三个黑影杀到。
三黑影来到近前,停在阵前的方向,口中高声喝问:“来的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看着声势,来人竟是比金甲神将还要厉害。
“玉皇城姬洲子,特来取你等狗命!”姬洲子口中答着话,手中的拂尘往前一甩,一道白光拖着亮尾朝三人射去。
白光破空,竟发出一声剑气的长鸣。
“豆灯也算光华?”来人中,左右二人急缩的后退,只处在中间的那个不退反进,同时一掌推出。只见得那人掌中青光一闪,一只青光大手印飞出,迎着姬洲子发出的白光拍去。
噗。
姬洲子发出的白光被这青光大手一扑,顿时就消失于无形。
在扑灭白光之后,那青光大手印来势却不减,继续朝姬洲子拍来。
“小心!”王骖大喝一声,手腕一抖,催动黑剑也发出一道青光,向着那青光大手印射去。
黑剑发出的青光和大手印撞在一起,两道青光一阵闪动,然后都开始渐消,最终一起消失于无形。
“臭小子,大胆!”对方的第二人斜刺里冲出,一翻手腕,举起手里的一口黑钵,朝着王骖射下一柱金光。
王骖情知那金光不是好物,连忙构起一道结界抵挡,同时将黑剑猛的掷了出去。
金光被结界阻挡,被王骖抛出的黑剑射在了那黑钵之上。铛的一声,黑钵道人连连后退了七八步远,口中溢出了一丝鲜血。
因王骖并没有惯念力在黑剑之上,倒是没有什么影响。
见得自自己兄弟吃了亏,青光手印道人顿时大怒,又推出一记青光大手朝王骖的头顶拍来。大掌和结界相抵,又是一阵青、白的光影乱闪,最后在“啵”的一声响后,王骖头顶的结界被破开,大掌压了下来,感觉到了压力的王骖的左手忙换成了剑指,使劲往上一戳。
与此同时,来人中的第三人,也祭起了一对飞剑,和姬洲子战在了一起。
又是一声“啵”的响后,青光手印炸开,掀起了一波气浪。气浪从王骖的头顶荡过,是以王骖倒是没有受到浪及伤爱,但是那个青光手印道人却是没有那么好命了,气浪正中他的胸口。
一声闷哼,青光手印道人噗的喷出一口老血,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下坠下。
“打得好!”姬洲子忙里偷闲大喝了一声,左手一挥,凭空变出三柄短剑,如离弦的箭一样朝前飞去,分攻和他战一起的那人的上中下三路。
同时,手中的拂尘又挥出,三尺长的白丝束往前延展数丈之后,便猛的分开,化成两柄白色的利剑,分左右朝那人的左右齐插。
有道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放在斗法的事上也是一样的。
和姬洲子战一处的那个家伙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避让,也只能侧身而已。
只听得,噗噗的五声声响,那个家伙的胸前和右腰侧已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血如泉涌。
那个家伙自知不敌,连忙后退遁逃。
姬洲子正要追击,那个黑钵道人又扔出了手中的黑钵,向着姬洲子罩来。
黑钵祭在空中,陡得变得像大澡子一样大,忽忽的射下偌大的金光。
“贤弟,小心啊!”王骖大叫一声,两只手同时出力,一面扔出黑剑去抵挡,一面甩出一道青色的光绳,将姬洲子拖离了那金光之处。
当!
黑钵又被黑剑给击中,发出刺耳的响声,翻转着向南滚去。
就在黑钵被黑剑击中的时候,那黑钵道人又喷出一口血来,大惊失色的连忙掐指念咒,想要将黑钵召唤回来。
趁着黑钵道人手忙脚乱之际,踏空飞纵,手一挥,正在往下坠落的黑剑陡的变大十倍,铛铛铛的朝黑钵连劈三剑。
“啊,啊,啊!”三剑劈下,黑钵道人也发出三声惨叫。
“王哥,毁了这贼道的黑钵!”姬洲子在下方大叫道。
“小心!”姬洲子看王骖虐黑钵道人看得痛快,竟是不知那青光手印道人已经在了他的头顶,又压了青光手印朝他拍来。王骖见状,只得放弃了黑钵,黑剑的剑锋一转,激起一道如虹的剑气朝着青光手印的道人拦腰砍去。
“啊!”一声惨叫声中,青光手印道人被剑气拦腰斩成两断。
砰!
噗!
同一时间里,身后传出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是黑钵和它的主人落到了地上,黑钵砸在地上,砸得地面一阵乱颤。
“啊!大哥,三弟!”之前被姬洲子重伤的那个道人惨声呼喊,然后赤红着双眼看着王骖:“你们杀我兄弟,我也要你死!”
说着,便将手中的宝剑横在了脖子上。
“这是要干嘛?不会学那市井的妇人那样,打不赢就抹脖子,想着死后变厉鬼来找我们什么的吧?”王骖哈哈大笑。
那道人却是不理王骖的嘲讽,只恨恨的看着他和姬洲子,嘴里喃喃有词。
“这家伙有古怪。”王骖皱眉,大喊了一声:“既是那么想死,那我就送你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