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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骖的喉头禁不住滚了几滚。
冰凉的指尖顺着那火烫的双唇一路滑下,停在了那滚动的喉节处,随着调皮滚动的喉节轻轻的摩挲着王骖的皮肤。
平日里,连李九娘递一个“想那个了”的眼睛都会发春的王骖哪里受得了这个?他的小脏心,已经疯了!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个狐狸精?”王骖赤红着双眼,一把将李九娘揽进了怀里,一手从那紧致端庄的襟间捉了进去。
“嗯……”王骖用力不小,使得李九娘轻轻地哼了一声,却是不见抗拒,更见媚惑,对王骖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说话间她的手也学王骖,从他因为动作过大而微微敞开的领口伸了进去,接着王骖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却越发的笑得妩媚了:“公子可否舍一两本元与小妖?小妖重伤未愈,又添新伤,着实需要公子精元滋养。”
王骖灵灵的打了一个激灵,一边手忙脚乱的动作着,一边庆幸:“亏得娘子你只有在床上如此,如若不然,为夫我这一辈子就别想干别的事了……”俯于李九娘的耳边,吐着热气,“只能一直呆在你肚皮上,连门房都出不了。”
“你倒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李九娘轻轻的问道。
“你说呢?”王骖咬牙切齿地一耸。
两人皆是舒爽的一声叹息,然后便狂风大作了。
一边动作,王骖一边咬牙低咒:“妖精,妖精,真是妖精!”
第49章:王骖奇遇记
李九娘妖娆的挂着王骖的脖子,咯咯笑道:“公子尽请放心,小妖不是那些无良妖辈,绝不会害你性命的。”
王骖却是看得极开,说:“爱害不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反正老子享受到了!”
……
因是急需要雨露滋养,李九娘免不得多使些手段,以致于王骖迅速缴械。
就小半刻钟……真是创“历史新短”了!
王骖又红了脸,羞耻的低着头。
“傻子!”李九娘一点王骖的鼻头,凑在他耳边低低的笑:“想不想天长地久,永生永世的与我在一起,与我做无尽岁月的夫妻?”
那不是废话么!
“那我教你怎么做,你便怎么做。”李九娘说。
王骖知道李九娘说的就是她之前提到的“双修”,这是当下人都十分信俸的,不过王骖却觉得不以为然,感觉都是那些无耻之人为行银荡之事找的借口罢了。不过,夫妻之间,多些情趣也没有什么不好哈!再说了,媳妇儿说的话那能反对么?不能够啊!
见得王骖点头,李九娘让他附耳过来,在耳边轻轻的说了些话,顿时惹得王骖眼迸绿光,化身为狼人。
二人虽是醉生梦死,不过倒也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依稀还记得晚上还有一场为他们举办的霎风宴。
所以,只能行实“短频快”的战略了。不过,缠缠绵绵有缠缠绵绵的美好,“短频快”也有“短频快”的趣味。
接风宴上,所有人都在议论傍晚时天空闪现的满天红光,还有红光中飞出的一条红色的巨龙。据他们说,巨龙在天空中盘旋片刻,几乎就是一闪而没。
李九娘和王骖很默契的装出副无知又好奇十分的样子,倒是没有人提到说那红光和红色巨龙是从他们屋中冲出来的话。
京中自是比不得偏远的观山镇松快,王家还是世家,就更讲规矩了。吃饭都要分男女席的,男左女右,各据“祈年厅”的半边,中间竖了一架高大的屏风相隔。
彼此见过,稍式寒喧,然后男女各归其各,各就其位,开宴。
刚开宴,李九娘就见到有一缕白烟从屋前庭院的角落里悠悠的票到窗外荷塘边的小栈上上,慢慢的堆积,然后形成了一团妙龄女子的身形的白雾。不知为何,却只见一圈白雾,并未露出她的面貌,但李九娘本能的觉得它就是之前见到的那个淹死的女鬼。
面容不显,头脸片一片白蒙蒙的什么也没有,李九娘却依稀能够感觉到有两束哀怨的目光,巴巴地望着她。
“呔!哪里来的鬼魅,何故闯入我府?欺我王家无人焉?”王骖也看到了那团白雾,当即便跳起来大声斥道!
李九娘……,这个棒槌!
什么?鬼魅!
众人皆是大惊失色,齐齐的朝王骖怒指的方向看去,却是哪里有什么鬼魅?
王骖怒不可遏的大步来到窗前,朝窗外大骂:“识相点赶紧走,如若不然我赏你一剑,到可莫要后悔!……救,救什么救?你都死成鬼了,还怎么救?少找话说,也少糊弄我!”嗖地从腰带里拔出一柄柳叶飞刀,舌绽春雷:“滚!”
飞刀如闪电般的掷了出去,王骖便掸掸衣袖“得胜还朝”了:“小小鬼物,也敢于我面前放肆。”归了座位,举了酒杯,对惊魂未定的众人笑言:“来来来,咱们继续喝酒……”
大家将目光在窗外和王骖的脸上来回的转,最后一致认定:这小子莫不是疯了?
“快递牌子进宫里,找最擅治癔症的陈太医来!”王骖的幼弟王骁急得拍桌子。
王骖:……
李九娘将手从腰间的绣囊上放下,忍着尴尬解释说:“这次我们回来,路经卫莅县遇到刹奇遇。”说罢,便将大兔子的事与大家道来,只是把她给大兔子披斗篷的那一段掐掉,再添了王骖被大兔子身上的闪电给击到的事。“自被那闪电击中后,夫君便在有时候能看到我们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了。”
“原来是这样。”大家恍然大悟。
原来京城也下了紫火,自是让大家见识了许多“非常之物”。因着,大家倒是不觉得王骖的这番“奇遇”匪夷所思了。再加上,李九娘所述本不是瞎编,只是多了一点点的添加,九分的真,半分的假,不知内情的听了根本就辩不出真伪。
“三弟说得极好,人分好坏,妖亦分好坏。”最先表示认同的是二嫂,她说:“你们说的那个善良的兔妖,倒是与承天门前佘老先生有得一比。咱们都是世居京城的,对佘老先生再熟悉不过,想他年年施衣赠药,不管谁遇急难都会义不容辞,真真的是难得的大好人。却是,他却没有那个兔子精命好,没得老三这样的去救它。”
“可不就是么!”一桌女人,老老少少的都红了眼眶,齐声附和二嫂的话,更是举出更多在那几日被紫火烧死的“好妖”、“好鬼”来。
如此一番,倒是对王骖“好心得好报”被开了惠眼的事越发的信服了,纷纷好奇王骖这份“特异功能”来。
这个……
李九娘赶紧道:“……只是可惜,他这惠眼开得不够好,时灵时不灵的。”
众人闻言不由得可惜:“怎么会这样?”
这般一闹,倒是让李九娘和一众妯娌大小姑们相互熟悉起来,气氛越发的融洽,就连王骖娘在大家好心的调解下也偶尔能对李九娘的话应一声了。
体恤李九娘和王骖长途奔波的辛苦,宴席也就没有开到很晚。
临散席前,王父交待说:“我跟你们娘商量好了,大后日请客摆宴,让老三媳妇跟大家正式认识一下。老大,你们两个一个领内,一个领外,把祠堂打扫好,把请贴发出去,宴席上的菜式也立即定下来。老二,你们两个从旁协助,老四也跑跑腿。”
“是。”儿子媳妇们皆齐声应着。
王父又说:“也要劳烦五弟妹,麻烦你帮着你嫂子给你三侄媳好好讲讲各项事项。”
第50章:蛋蛋有伤
“三哥尽管放心。”五叔母笑着说。
各自散去,各回各屋。
李九娘和王骖回到了“砚墨堂”,自是有一番风流浪漫事行,此,便不必复述了。
只说次日醒来,洗漱毕,李九娘按世俗规矩随王骖去正院晨省,却是见得早到的大哥嫂们都站在门外直楞着眼。
凑上去,大门紧闭,王骖不由得问:“怎么了?”
惯常这个时候,早该开门了啊?
哥嫂们齐齐摇头,都一副“也很奇怪”的样子。
王骖正待上前拍门,紧闭的大门里有人轻声说道:“爷们儿和奶奶们都回去吧,老爷和夫人说了今天不用你们请安了,让你们该做什么便去做。”
正说着,王骖和李九娘的脸色便变了,他们听到了些非一般的响动。不由得齐齐的朝哥嫂们看去,却是只见他们竟是毫无所觉的样子——哦,对了,哥哥们都是文弱的书生,嫂嫂们自然也都没有他们那样的一对“神耳”,听不见,也不足为奇了。
太激烈了!
没有想到老两口一大把年纪了,竟也是这么的恩爱!
脸红得跟猪肝似的王骖,赶紧拉着依旧保持着“高冷”的李九娘,落荒而逃。
哥嫂们各自在忙,王骖和李九娘倒是闲着无事,便做做“双修”事,既增进感情,也替李九娘疗疗伤。王骖发现,自吃了那四颗药丸后他便再也没有出现在观山镇时有的“力不从心”的事了,再习了李九娘教他的“双修”之法后,更是勇猛得一塌糊涂。
下午再去昏省,只见得老爹和老娘四只老眼里竟是春波荡漾,顾盼之竟简直能腻死人!
简单闲聊后,王父便拉了儿子去“谈正事”了,留了李九娘给王母。只以为然会坐冷板凳,王母竟是一改之前的态度亲热的拉了她的手,温柔得望着她,轻言细语:“听说你从小随父修道,很是有些心德?”
李九娘“诚惶诚恐”:“初初窥得门径。”
王母点点头,又问:“你进的那药,真是你自己炼的?”
李九娘回答:“是。”
王母又点点头,再问:“那,除了这强身健体之药,你可还会炼别的?”
“不知母亲所指的‘别的’是哪类?”李九娘问。
王母面露羞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养颜之类的。”
咳,这就是人的贪欲,房事和谐了又贪起美貌来。
李九娘了然,笑道:“不甚至精通,倒是知道一两剂方子。如若母亲不嫌弃,改日我配好便敬上。”
“真真是个好孩子。”王母欢喜的拍着李九娘的手。
好容易才辞了热情的王母,李九娘回到了“砚墨堂”——因着有短剑傍身,她倒是不怕那女鬼再找上她了。
一进门,只见王骖在桌上摆了一堆小瓶子,正捧着她的两个大葫芦往外倒药呢!
“你干嘛?”十七八个瓶子全装满,可得把她的存货弄去小半!李九娘大惊失色,赶紧一把夺过葫芦。
王骖红了脸,吭哧吭哧道:“爹把咱药吹得跟天上的仙丹一样,我实在是磨不哥哥和五叔他们的歪缠,只得分他们一些。”
什么吹得跟天上的仙丹样?本来就是仙丹!
又不是什么稀罕物,分点倒是没哈,但是……
“分点就分点,你弄这么多做什么?”李九娘道。
于是王骖就眨着眼和李九娘掰着指头算起账来:“爹说他还想要,大哥,二哥,四弟,五叔……五婶儿说她父母最近几年身体极不好,想要讨两瓶……”
由亲至疏,由远至近,零零总总数了二十几个人名。
“我知道咱这是稀罕物,我也舍不得,只是实在是磨不过啊!……这还是我推掉了七八个的结果呢!”王骖说。
还表功呢!
李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