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看茜红已经是二十五岁的老女人了,却是依旧美艳,形容依旧妖娆,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依旧保持着当年做花魁的时的风范和气场,依旧风姿绰约,勾魂摄魄。
宴席进行至半,失控了,一场好好的“赏花宴”在王骀的一时头脑发热下,变成了一场没羞没臊的“无遮大会”。
都是二十岁上下的青壮小伙,平时又被“名门公子该有的教养”给约束狠了,猛的放开便有些收不住,以至于什么“吾去会会这人,尔等在此掠阵”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胃口了,“二龙戏珠”亦是寡淡无味,“三阳开泰”也就是马马虎虎……玩得口味又重,花样又多!
不得不说,每一个纨绔子弟会玩的潜质都是超强的,放开了他们特别的会玩儿,特别的知道什么叫做“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玩得十分HAPPY。
只是,他们忘了一个词,叫“乐极生悲”。
经过一夜狂欢后,七八个小伙子全都病倒了。
这事儿,可比起五叔跟自家小妾啪啪啪到生命垂危还要丢人的,王家人一边严令各府管束下人,一边赶紧派人来请李九娘过去救场。
听了来人讲完,王骖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他仙女似的老婆就是专为别人擦这种屁股的吗?
“不去!”王骖毫不犹豫的拒绝:“郡主不在!”
被派来的人灰溜溜的去了,却是转眼又回来,哭丧着脸嚎:“三爷,骀四爷快不行了……”
你娘!
王骖在心里狠爆了一声粗口,不死心的自己去看了一眼,却是只一眼就把自己给吓着了。
这是为何呢?
原来报信的人没有夸大其词,王骀是真的快不行了!并且,不行的还不只是他,跟他一起狂欢的所有人都快不行了!
呸,这一群败类,真的是不齿于他们为一家人!
虽然恨得不行,气得要命,但王骖还是不能眼睁睁的看他们死——谁叫他们都跟他一样姓王呢?
李九娘救五叔的经过王骖是全程参与的,他事后也问过李九娘,确定李九娘只是在清水里兑了他的血就把五叔救活了。于是,这次也就不必麻烦李九娘了——主要是觉得这事儿太污了,不想恶心李九娘——也是觉得没脸。
王骖命人端了一盆水来,按照李九娘当日救五叔的样子,拿了和当日大小相同的碗,按人头数盛了一碗碗的清水,然后按当日的量滴了他的血在碗里。依旧是一半喝下腹,一半留着擦身。因着有那天的经验,在擦身之前王骖把所有人都赶出了门,他亲自给这帮混蛋擦拭身体,在他已经闻不到那媚毒的香气后才放人进来。
实在是太鄙夷他的这帮兄弟了,王骖救完人就走,半刻也不多呆。
在回郡主府的路上,迎面碰上李九娘。
“你去哪里?”王骖眉问道。
“老太太派人来叫我去,说是那边出了点事。”王骖特意叮嘱了不让人告诉她,所以李九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听得李九娘这样说,王骖就有些不高兴了,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事儿不要告诉李九娘的,老太太这是做什么?人不是让他救活了吗?还要哪样?
“怎么了?”李九娘感觉到王骖不高兴来。
“没什么。”王骖说:“不用去了,已经没事了。”
说着王骖便拉李九娘往回走,李九娘见他是从那边过来的,也就当真以为没事了,便随王骖回了府中。
刚回到郡主府没有多久,王府那边的下人就又来了,还是来请李九娘过那边去。这次没有再遮遮掩掩的,来人不顾王骖的怒斥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李九娘。
听了下人的话后,李九娘无语凝结。
王家今年这是怎么了?
怎么总是遇到这种“桃花劫”?
又听了王骖说从王骀他们的身上也擦出了带有媚香的绿色液体,李九娘确定了,这是妖物作祟。
王家人的几次“桃花劫”都是如出一辙,李九娘隐隐猜测,可能是同一只妖所为。
番外之:那可是我们的新婚之所啊!
王骖心情不好,所以今天醒得很早,刚在洗滞便听到尤婆子在外头喊:“汪管家来了?”
不一会儿汪管家便到上房来了,先见了礼,然后和王骖说:“朱保长来了,只是老太爷和大爷都出门去了,夫人身子不爽利,二大太也回了娘家……”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王骖的心情本来就不好,汪管家这么一啰嗦他的心情就更不好了,他粗暴的打断了老管家的话,道:“等我喝完这口茶就随你去。”
王骖在陶家那是比着陶家几位老爷的地位,陶秣跟他站在一起都得哈着腰才行,所以在陶家没人的时候主持一下陶家事务也是很正常的事。
“好好好……”见得王骖这次竟没有耍懒偷滑,汪管家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喝完了手中的茶,王骖便随汪管家出了“壹台”,过了许久李九娘才醒来。
巧朵一边服侍着李九娘洗漱,小嘴儿一边叭叭的说个不停:“……天火降了一晚上,早上起来大街上摆了一地的死妖怪,可吓人了!”
“你上街去了?”李九娘问。
“没有。”巧朵说:“我是听别人说的,我想去看,可我害怕。”
……
就在巧朵跟李九娘闲话的时候,王骖也在前院花厅中见到了朱保长。
一番寒喧后奔入正题,朱保长说:“……真是太邪门了,镇上几个宿老商量是不是清些道士和尚来做两场法会,派小老儿来问陶公的意见。”
王骖想了想道:“行啊!天降紫火清除妖魅这本是好事,只是也太匪夷所思了,难免人心惶惶,做两场法会,安安人心也好。”又说:“既是要做,那便要做好,请几个名望高的,有真本事的,莫弄几个野驴儿糊弄人。”
“那是,那是……”朱保长迭声附和,说:“若论名望和本事,道门当属临江观,佛门当属北界寺。只是,这两处的爷都不大好请。”
这倒是个问题,王骖沉吟不语,为这点子小事免不成还要动用云中大都督府的名帖?不值当!——观山镇在云州治下,大伯是统领全云州兵马的大都督,他的名帖怕是在某种程度下比从遥远京城而来的圣旨还要管用的。
这时候,站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汪管家开口了,他笑着说道:“倒不必担心请不来,那临江观的江道长与我家老太爷是至交。”
“是了,上次不就被他请来了吗?”朱保长笑道,一滞,又是愁了:“这个道士有了,和尚又怎么办呢?”
“且去请就是了。”汪管家不以为意道:“商陀寺今年新塑了尊九米高的大金佛,把永信大和尚气得眼睛都红了,永信大和尚正憋着劲儿地要在明年四月初八前塑一尊十二米高的呢!”——正盼着人去给他送香火钱呢!
王骖听了不由得大笑:“什么嘛,就算是剃光了毛,也没六根清净啊!”
朱保长开黄腔道:“哪里就剃光了,光的不过是头发而已,下头的那……”
“嗯哼!”汪管家大咳了一声,阻止了朱保家这个老不羞的乱开黄腔。
看见汪管家给自已使的眼色,朱保讪讪的住嘴。
“不会请不来的,大不了多使几个钱的事。”汪管家又把话拉回到正题。
“是。”朱保长连声应道,抬头小心翼翼的看向王骖:“只是这个摊派法……”
王骖想了想说:“我替老师答应了,陶府直接出一半,其余的由镇上富户们摊派……只在富户间摊派,不许向普通百姓伸手!”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他们的日子已经够难过的了。”朱保长连连保证。
大灾后镇上事务繁杂千头万绪,朱保长也不与王骖闲客气,正事说完他又说了几句程序里的应酬话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送走了朱保长王骖也就气消了,回去了“壹台”把他计划已经久的打算说与李九娘听:“我想给李家人专门做场水陆法会。”
超度李家人?李九娘深以为没什么意义。
但王骖却说:“父母家人亡故乃是天塌地陷的大事,虽然你是出嫁女但总是回避难免被人胡乱猜想。”
李九娘听罢初不以为然,但细一思量顿时佩服:“我只以为我千般小心,万般仔细,已经做得够周全了,没想还是有疏漏。”作揖致谢:“多谢,多谢。”
“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嘛!”王骖颇为得意地道,转而又变了个调子再道:“不过也怪不到你,些许考虑不周到,也是因为你太过悲伤所致嘛!旁人也不会说什么的。”
李九娘……,正反都让他说了!
接着,王骖又与李九娘商量说:“我预备咱们法事后便离开观山镇,将来也可能就不来了……就算是会再回来,也不是在短时间内就会有的事。所以我想把咱们那宅子卖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不就一破宅子么?李九娘心说她能有什么想法?
“等将来咱们回来又再买就是了。”王骖看着李九娘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
“行。”李九娘觉得无所谓。
看着李九娘那一脸的无所谓,王骖的心里在使劲地咆哮:“那可是我们的新婚之所啊!那里可有我专门为你挖的池塘啊!你怎么能这么个态度呢?”
只是失了修为的李九娘,也失了她可窥人心的本事。王公子,您白抓狂了!
……
夫妻两个说着闲话,突然李九娘停了下来,两眼看着窗外。
“怎么了?”王骖也看向窗外。
“父亲。”李九娘低声道。
“什么?”王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道李九娘的亲爹真来了,给惊得舌头都打了结。待惊诧之后,方想起李九娘说的可能是李文雄,顿时脸红——他刚才说了人家李九娘作戏不够呢,转眼自己就犯了错。
见李九娘望着曲桥,王骖知道李文雄必定就在曲桥上,只是他一眼望去曲桥上空荡荡的连片落叶也没有。
“在哪儿呢?”王骖好奇的问。
李九娘没有回答,她在原地站了会儿,然后拉了王骖往曲桥走去,一步步的逼近李文雄,看着他面色发白,看着他浑身发颤,看着他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看着他五体投地……一直来到了他的面前。
低头看着李文雄蜷在地上瑟瑟发抖,李九娘真的是好奇极了:“你怎么不跑了?”
“跑?什么跑?”王骖只当是在和他说话。
李九娘无语,想了想伸手拔下李文雄的一根头发来递给王骖:“你拿着它?”
“什么?”王骖很是奇怪地看着李九娘,分明她手上什么也没有嘛!在玩什么呢?
“伸手!”李九娘命令道,王骖只好伸过手来,李九娘做出放针在他手上的动作……
奇迹发生了!王骖看到了!一个人像个受惊的小兽样的人,瑟瑟的蜷缩在他的面前!刚刚明明什么也没有的啊!
“你给我手上放了什……”王骖又看见了,原来李九娘真的在他手上放了东西!一根灰白的头发!看得出来,它是来自脚下的这个人的。原来拿了鬼的头发握在手里便能看到鬼了啊?王骖感觉真是长知识了,不由得好奇:“他是谁?”然后后知后觉:“是李,你爹?”
李文雄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