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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让人去请许愿出去。
许愿知道闹起来虽然许卉会丢人,但是她更丢人,毕竟许卉办了这场酒,就算是出嫁了,到时候她往外地一跑,又是高嫁,自己又有产业,没人敢说什么,而她自己,还是经常要回来的,权势也比不过许卉,人家要说八卦,自然会把原本该分摊在许卉身上的精力转嫁到她身上。
她只能忍气吞声回了座位拿包,顺便把丈夫也一起拉走。
她的丈夫本来还当妻子有这么个姐姐,自己有这么个连襟,正打定主意好好搞好关系,没想到妻子出去转了圈就被主人强制送了出去,又气又恼,出了酒店就怒问:“你刚才做了什么?怎么会被你姐姐赶出来?”
许愿委屈死了,她是真没做什么啊!
但她的丈夫说什么也不相信,今天本来是个多好打入上流社会的机会,偏偏妻子蠢笨,做姑娘的时候没跟姐姐打好关系,反被人在婚礼当天轰了出来,于是出离愤怒。
想到自己还沾沾自喜地在同学群里发了婚礼场照,说沈氏集团的公子是自己的连襟,同学们纷纷给他发了流口水的表情,这下好了,全成了泡影,同学们还不知道会怎么笑话他!真是丢脸!他气得甩手就走,不理许愿了。
许愿大惊失色,连忙追在他身后。
她生过孩子的事是瞒着这任丈夫的,她又没有婚史,所以尽管不是处女了,丈夫对她还算满意,毕竟她年轻,颜色也还可以,打扮打扮很能见人。
但是要被这样的丈夫厌弃,她还能嫁给谁?
人家会说,这么老这么丑的男人都不要她了,给她介绍的对象只会更糟。
她不能这么轻易的让他走,于是追在丈夫身后苦苦哀求。
许卉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等她反应过来了,一轮敬酒完毕了。
她有些诧异地问:“怎么了?她干什么了?”
沈清辞轻描淡写:“没什么,看着讨厌。”
许卉猜许愿肯定是干了什么事,只是沈清辞不想告诉自己,不想让自己难受,她体贴地笑了笑:“赶出去就赶出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虽然放话说许家亲朋好友新老邻居尽管来,她来者不拒,但对于跟许愿同桌吃饭她还是挺膈应的,赶出去也好。
反正不是她赶的。
许愿要恨就恨她自己吧,自己不学好,重生了只会抢她的东西,还老是倒打一耙说她抢她的东西,呸,谁要她的东西。
不过说起来,许愿从自己这里还真的从来没抢成功过。
就连她的儿子都更亲近自己而不是亲妈。
许卉念头一过,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
许爱民和傅春英却如坐针毡。
刚才保镖来请许愿夫妇出去的时候,他们坐在同一桌,自然是全程看在眼里,对于沈家的实力和背景,第一次有了如此直观而清晰的认知,傅春英手都在打抖,小声问:“爱民,你说我们上次……”
许爱民闭了闭眼,认命道:“是我们错了,是我们先对不起小卉,也难怪她都不把我当爹了。”
坐在二人中间的小俊杰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清脆地说:“老师说,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爷爷,奶奶,你们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大姨的,就去跟大姨道歉啊,大姨人很好,我想她会接受的。”
许爱民老脸通红,心里琢磨着,就算是他做错了,怎么能让老子跟女儿道歉呢?
傅春英却没有那么多家长包袱。她一向趴着习惯了,谁有话语权,她就信谁,于是牵着小俊杰的手,去找正在到处走着敬酒的许卉。
走得近了,见到许卉正在角落一桌前,站了有一会儿,对面的人才哑声说:“小卉,不,许总,恭喜你。”
她轻轻“呀”了一声,顿住脚步。
小俊杰不明白奶奶为什么停下来,抬头看她,又看看正跟沈清辞相对而立的贺学文:“奶奶?”
正举着酒杯的三人齐齐转过头来。
这时,有个客人忽然说了声:“哎呀,这小孩跟新娘子长真像。”
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被三人的耳朵捕捉到了。
贺学文相当尴尬。
许卉却莞尔一笑,打了声招呼:“妈,小俊杰,到大姨这儿来。”
小俊杰看了看傅春英,撒手跑过去扑在她怀里:“大姨。”又转头喊沈清辞,“姨夫。”
眼前一幕令贺学文喉头发紧。
许卉跟沈清辞站在一起,就好似一对璧人,而穿着小西装像个小绅士的小俊杰,眉目清俊,活像他们的孩子似的。
然后贺学文又听小俊杰脆生生地冲他叫了声:“爸爸。”
他低低应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完结的意思是还有几万字,不到十万吧,就完结。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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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097
围观群众这下都看出点官司来了; 顿时噤声。
沈清辞仍然笑得云淡风清,摸摸小俊杰的头:“一会儿姨夫找你玩。”
举杯示意,先行喝了干净。
他们敬酒的杯子用的是最小的那种白酒酒杯; 因为沈清辞身体需要保养; 不敢喝太多酒; 里边其实就是有点酒味的白开水。
沈清辞气质摆在那儿; 加上确实富贵夺人,还带着保镖; 也没有不长眼的敢上来耍花样逼着新人们喝酒。所以当他干脆利落亮了杯底; 贺学文再想说什么都得吞回去,只能立即跟上; 也把杯中物一饮而尽。
许卉杯子里是和沈清辞杯子里一样的内容物,她却只沾了沾唇,权当个意思。
贺学文眼瞅着许卉正红色的唇在白瓷杯上轻轻一沾; 红梅白雪,晃瞎了他眼。
沈清辞眸色一沉,伸手环过许卉肩头,二人调转方向; 向另一边走。
许卉牵起小俊杰,走到傅春英身边:“妈。”
傅春英看着这人山人海的,刚才的勇气早抛到九霄云外; 只说小俊杰想他们了。
小俊杰也知道眼前不是个说话的好时机,什么也没说,乖巧地陪在了二人身边。
许卉和沈清辞转了好大一圈; 才把场子转完,原本根据习俗,根本来不及回座位吃上几口,就要去送客了。
但许卉是什么人?她连迎宾都没去,还送客?
把几个重要的,亲近的人物送出去了,她就回了新娘房休息。
傅春英带着小俊杰跟了上去。
许卉一面慢慢卸妆,一面跟小孩子说话。
傅春英踟蹰了一下,终于问道:“小卉,你……抽空回家看看吧。”
许卉从镜子前抬眼:“我前年回去过不是?奶奶说我一个女孩子,管那么大公司肯定忙不过来,要让堂弟来当副总裁呢。我可回不起。”
傅春英满脸尴尬,虽说许卉的奶奶不是她亲妈,却也是她孝敬多年的婆母。
她讪讪地说:“公司是你的,你不喜欢,不是不让他去了吗。”
许卉笑了笑:“这是我喜欢不喜欢的事吗?他要真有本事,能让我们人事招进来,我也不是举贤避亲的人。可他那哪是来工作的?他那是给我当祖宗来的。”
傅春英顿时觉得她开了个不太好的话题。
天知道,她只是想通过“回家”这个词展开亲情上的友好讨论!
许卉似是看出她的窘迫,想到她在自己人生中确实付出不少,到底没能真忍下心来继续嘲讽:“妈。我们就住在楼上,你要想见我就来。”
傅春英有些感伤:“你就真的不回去了吗?”
许卉妆都卸好了,转过来正正对着她:“妈。我如今也成家了,哪有总是回去住的道理,再说家里也住不开。我这儿……你看见了的,朋友多,我请他们来,总要尽地主之谊。”
“若哪天我跟清辞单独回来了,再回家去。”
可谁知道有没有那天呢?
傅春英嘴唇动了动:“小卉,妈,妈以前是很多事情做得不对,你,你别放在心上。”
许卉拍拍她手:“妈,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咱们要向前看。行了,天也晚了,俊杰要睡觉了,不然当心长不高。”她指了个人,拨了辆车送许家三人回去。
送走傅春英他们,许卉才领着人回到楼上正式的客房里,沈清辞早等着了。
她一怔:“你回来得比我还早。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沈清辞说:“助理会处理好的。你的东西都齐了。”说着他下巴扬了扬,示意她去看桌上的梳妆盒子。
许卉听他说齐了,也没打开细看,直接把盒子整个收起来了,这才进去洗澡,然后出来躺在床上:“都这么偷懒了,怎么还觉得累的慌。”
沈清辞习惯地帮她揉了揉额头:“到底是到处跑着办了三场婚礼,累了吧?”
往常许卉都很享受他的按摩,现在却轻轻拉开他的手:“别按了。”
沈清辞一怔,随即小心翼翼地,压抑不住心中喜悦地问:“你是不是有了?”
许卉轻阖着眼,嗯了一声:“还不确定。就是觉得累,爱睡,像是有了。”
沈清辞忽然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很是激动的样子。
许卉掀了掀眼皮,好笑道:“你怎么了?跟个浣熊似的。”
沈清辞一边走,一边振着双臂,加上他穿了一身绒毛的家居服,特别像浣熊示威的样子,根本不可怕,只觉得特别可爱。
沈清辞压抑着喜悦,压制着忍不住上扬的嘴角:“我高兴啊!”
许卉抬脚踢他:“你别高兴太早了,说不定就是我这几天真累着了。别告诉爸妈,回头要是没有,老人家空欢喜一场。”
沈清辞猛点头,又摇头:“不行不行。”
许卉闭上的眼又睁开,凤目潋滟:“怎么又不行了?我说行就行。”
沈清辞说:“我是说你不行马上走,都说前三个月最是得小心,万一呢?我可受不了。”
许卉懒懒笑开:“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再说了,一星期后要和华庭签夏晚晚的转约,我肯定得回去。”
沈清辞马上打断她:“这种小事让人去办就好了,你们不是都谈好了吗?签个字的事,还用你亲自出马?”
许卉说:“这份合约不一样。晚晚她现在身价不低,万一出点幺蛾子,底下人压不住华庭的老狐狸。”
沈清辞思索了一瞬,抬头道:“那我去。”
许卉轻笑起来:“我要是牛刀,你就是屠龙刀。”
沈清辞笑起来:“屠龙刀也能杀鸡。”
脑补了一下画面,许卉笑得停不下来:“你别逗我笑,我困,要睡觉。”
沈清辞从背后搂住她,不敢按压穴位,只拿手掌的热度轻轻揉着她:“睡吧,我在这儿。”
许卉嗯了一声,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梦乡。
等许卉睡熟了之后,沈清辞才抽身而起。怕吵到许卉,跑到房间外面打了几通电话,问了问还有谁还清醒着,结果大家都醉了,助理也喝了不少,只得自己叫服务员给送了些东西过来。
他回到房间里,把东西放好,然后进浴室用热水洗了手脸,重新烫了脚,这才钻进被子里。
许卉在睡梦中感觉有具火热的身躯护着她,无意识地蹭了蹭。
这下可苦了沈清辞,他把身体往后挪了挪,结果许卉又挨过来,他不敢动了,只能硬忍着这甜蜜接触,等某处自己消停了,才放心地睡了过去。
许卉大概判断是对的,早上过了七点,沈清辞醒了好一会儿了,她还在沉睡。
沈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