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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斑大人的宠物吧,一只狐狸一只猫。唔……应该是忍兽。”
狐狸是九尾,猫就是二尾了?而且斑大人是……?鼬不觉得宇智波一族除了那个曾经的族长“斑”还会有谁取名为斑了。
“斑大人是?”鼬继续问。
“啊……你还小,这两年加上富岳大人和美琴夫人没有在城里常住,最近几年过年的时候是没有带你去拜见斑大人和泉奈大人的。听说他们去东边海上的岛上度假去了,现在是找不到他们啦。”
“这样吗?再给我讲讲斑大人的事情可以吗?”
杏想了想,像是从繁绪的回忆中抽出线头一样,把鼬拉到身边坐下。她看着庭院里平静的水潭,慢慢说起了往事。
“现在的族长是你的父亲富岳大人,上一任的族长是镜大人,再上一任就是斑大人了。我是出生在安重城里的,对迁居到安重之前的斑大人也不太清楚是怎样的了。”
鼬点了点头,表示听懂了。杏知道鼬一向聪慧,也没有敷衍小孩子的意思,认真地讲起自己知道的事情。
“小时候偶然听我的父母说起以前在战场上的斑大人,如天神一般勇武。据说斑大人能召唤太阳女神天照大神的天火,月亮神月夜见尊的黑夜,还有传说中素盏鸣尊海神的保佑。不过……我觉得这只是故事啦,是父母跟我讲《古事记》的时候随口一说的。不过……族里的古书上有写我们是仙人的后代哟。安重城也受到仙人的保佑,所以我们能一直幸福地生活在这里。”
——这不就是万花筒写轮眼对应的不灭火焰天照、最强幻术月读与攻防一体须佐之男的招数吗?鼬心中一惊,这么说宇智波斑就是没有死?
“斑大人和泉奈大人,被称作最接近仙人祖先的兄弟。我二十多年前的时候,有幸和斑大人还有泉奈大人出过一次任务啦。路上遇上了几个砂之国的忍者,他们两位很快地就把敌人给解决掉了,我都还没回神呢。而且,最神奇的一点是,斑大人和泉奈大人现在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就像时间的神灵不忍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一样。大家推测那是非常高级的写轮眼瞳力带来的效果,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
“啊!鼬君,忘了跟你说了,这个新年之后,富岳大人和美琴夫人会卸掉在忍者村的工作,回到城里常住了。”杏看着鼬略略瞪大了眼睛非常可爱的样子,鼬是想念父母但是从不撒娇让父母担心的孩子。
“父亲和母亲不再是忍者了?”
“唔……怎么说,那只是个工作吧。富岳大人只是兼任忍村的工作罢了,正职还是宇智波族长、安重城的城主大名吧。”
“大名?”
杏看着鼬不太理解的样子,心里轻笑这才是小孩子喜欢问为什么的样子:“小鼬,你不会不知道富岳大人还是城主吧?鼬君是城主的儿子、是宇智波的少爷~”
“……我想去书库看一看。”鼬睁大眼睛看着杏一脸希翼,他知道杏一向是没办法拒绝他这样的请求的。
杏带着鼬慢慢地走到了城里的家族书库,鼬指着那些偏向记事类的书,让杏为他从架子上拿了下来。
“鼬君能看懂这里面的字吗?需要我念书吗?”
“不用,能看懂。”
鼬安安静静地坐在书库旁边的读书室开始看这些没什么人翻过的书,杏也拿了一本故事书坐在旁陪着他看了。
看着书中所记述的世界,鼬越来越心惊,这里和从前的世界完全不同!宇智波完全就不是一个忍者家族,更别说拥有安重这一封地、直接间接掌控着雷之国了。
他找到了关于木叶忍者村的记载,上面只是语焉不详地写了木叶的创建家族千手同是仙人的后代,宇智波一族的大陆南拓计划受到了千手一族的长达二十多年的阻挡,木叶所在的火之国与雷之国一直保持着同盟关系,但也要提防火之国之类。从书上来看,木叶和宇智波没什么特别大的关系,不是能够相提并论的地位。木叶忍者村只是一个火之国的精尖战力所在重镇,类似于雇佣兵聚集地,而宇智波的安重,则是雷之国城池同盟中最具话语权的一个。
鼬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之后并不是很释然。自己上一世作为背负血债的忍者,在不为人知的暗处成就了木叶忍者村的大义,现在突然有一个视角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一个村镇大小的忍者聚集点的破烂事,似乎从前心中全被木叶、家族占满的自己,只是被缚足于对于世界来说一处极为渺小的尘埃上。
——我的器量,到底又有多少呢?
鼬摇了摇头,甩出了这份不快。
——前尘往事,已经没什么可后悔的了。
不过他看着略微发黄的老记事书,感到了一股没由来的怅然。
“读累了吗?鼬君?”对面的杏注意到了鼬的低落。
“有点……能把这些书借回去吗?我想再看看。”
“当然可以,鼬君能看进去这些书真是了不起啊,不愧是族长的儿子!”杏放回了手中的故事书,带着短腿鼬慢慢走了出去。
第16章 请求
第十六章
一闪而逝的星星为仙人的眼,双目远望、目穿三界,寻找着不可及的未来之星。四下一片黑暗,但那唯一的光不就在仙人眼中吗?
——我的愿望是……
『不……有一个弟弟还活着。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好我的那个弟弟!』
『我们就在这里建立一个属于我们的村落吧!在这个村落里孩子无需自相残杀!……我们要成立一个训练他们的学校!在按照每个人的能力和力量分配合格的任务!……』
『我啊……在能够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此处保护好弟弟!』
『如今这世间的因果已被斩断……众人已经逃离苦难、远离伤痛、脱理空虚……』
梦到了很早很早……斑都以为自己早已忘记了的事情,惊醒时刻既荒唐、又怅然。
“!”泉奈警觉地感到身旁斑的异动,也醒了,“……怎么了?”
“没什么……梦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
“噩梦?”
斑没有回答,侧过脸看着泉奈:“你还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
“怎么突然这样说?哥哥,看上去有点伤心。”
斑起身推开了拉门,清丽的皎白月光把室内照得有点亮堂:“不……是劫后余生的幸运。”
“泉奈,你觉得,神是怎样的存在?”斑坐回了床边,没有重新躺下。
“神?大概是……无所不能。”泉奈紧了紧被子,看着斑突然没了睡意挺奇怪的,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是刚才的确哥哥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
“我曾经认为‘无限月读’能够实现我的愿望……”
“什么愿望?”
斑静默了一下:“……和平。要是月光照耀的地方真的能够投放‘无限月读’这样的术……”
“哥哥是把自己当做天上的神灵在期待着、要求着自己吗?还期待着‘无限月读’吗?”
“不……那是个失败的术。”
“哥哥要是再念着那些东西,我可是真的生气了。卯之女神辉夜最后成为了众人恐惧的恶鬼的教训,哥哥应该是明白的吧?这个世界是没有神的。没有什么东西能带来绝对的和平,唯有力量能带来暂时的、相对的稳定。一旦有了力量,力量有高低之分,无限的‘想要’的欲望便会争夺着有限的资源,斗争、乃至战争就会发生。你能让所有人都失去力量吗?或者说你能让力量失去意义吗?看着我!”泉奈也起了身,坐了起来,直视着斑。斑却把视线错开了。
“看着我!我的心里装着的只有你!我给你眼睛可不是为了什么一族、和平的大义,因为你是我的哥哥。我最大的心愿是希望哥哥你能为自己、为‘斑’活着,不要为什么世界、和平、一族这些理想之上、在理想这个极限点之后的东西。”
“既然哥哥你也说过,你的性命是由我给予你的眼睛捡回来的,你也稍微听进去我的话啊!哥哥我希望你能过着快乐的日子,哪怕是蒙蔽双眼、塞住耳朵也好,就当那些不在我们视线之内的斗争不存在。”
泉奈是真的生气了,激动之中打开了双眼的三勾玉。自从他把双眼给予斑之后,移植的写轮眼,即便加上仙人体的细胞,也无法让实力提升回万花筒写轮眼的高度了。
不过说完这些话之后,他任由自己无力地倒在床铺上,背对着斑。
——哥哥有不凡的理想,胸中怀着世界,确实也有凌驾于世界众生的实力。我只能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追不上的背影,甚至还……似一个笼子一样不自量力地用狭小的“爱”要求着他把目光放得更低……真是,可笑啊。
他不自觉地回忆起斑曾在幻术里面展现给自己的回忆,那是个作为旁观者看着也漆黑无望的世界。哥哥如同一个不自知的“殉道者”,没有一天从心底畅快、开心的日子,以狂想者的身份追求着永恒的醉梦。在斑的记忆中最让他心痛的是千手柱间、“绝”对哥哥的背叛,哥哥总是信错人……
这份堪称噩梦的记忆此时重新同巨石一般压着泉奈的胸口,想到自己最爱的哥哥曾经受到如此绝望的折磨,悲从中来,不禁落泪。
“奈奈,怎么……?”斑听到泉奈埋在枕头里发出了急急硬憋住的抽泣,过去把泉奈的头从枕头里挖出来。
泉奈双眼通红,细细密密的血丝如蛛网般散在眼球上,眼泪盈满了眼眶,几滴泪珠从眼眶中滚落在纯白的棉被上。斑从未见弟弟哭得这么急、这么伤心过,也慌乱了起来。
“……”此时斑语塞着,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或是说什么话也是多余,只能把弟弟拥入怀中,学着很早很早逝去的母亲用手抚着怀中人的头发,安慰着受伤的、尚年幼的兄弟们那样。如今一家人只剩下自己和泉奈了。母亲最早离去,然后是哥哥们,父亲,最后一个是……泉奈。不,这次泉奈还在他的怀中。
“哥哥、哥哥……不必在意我的话,就当是胡言乱语好了。有什么梦想……就放手去做吧。我已经阻拦你几十年了……不管是世界和平也好、统治世界也好,这些诳语的梦想,我都不会再嘲笑它们了。哥哥你本为天纵奇才之辈,如今还要以爱之名把你栓在身边,未免太狭隘。……我早该、早该,早该在飞雷神斩后重伤不治身亡了……”
斑听完最后一句一顿,随即便收紧了手中的怀抱。
“你活下来了,除了我没有谁能再带走你了。”
劫后余生。
泉奈最后睡着在了斑的怀里。
两人在雷之国以东海中的一处清幽孤岛上避暑度假,没有电,自然也没有安重时兴起来的电灯,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假期。斑用木遁修了一个很高的木屋,高过了岛上所有的树木,地板架在最高的树木的树冠上。不过木屋修得太高,在海风的围攻下,在高处摇摆着。斑本来想要加固一下树屋的,但泉奈反倒觉得这样晃着更有趣,就随它晃去了。
就这样,四下望去,只有无边无际的大海,没有对岸,海岛、树屋便是小世界的中心。
“哥哥,就任我拖着你逃离现世吗?”泉奈在海滩上拾捡着贝壳,一个一个又打水漂那样侧着扔到海里。
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脚上覆着查克拉,踩着浪花跟随着海潮起伏,冲上浪尖,身上只着了简便的深蓝色的浴衣,如海之子般俊逸。
“泉奈……虽然这样说有点奇怪,你所在的世界,就是我的理想呀。……不说这些了,来像小时候那样来切磋体术吧!就在这宽阔无边的海面上!”
泉奈听到这句话,终于皓齿展露,唇角上弯,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他从沙滩上一跃踩上波涛,施展开手脚,以小时候斑亲自教给他的基础体术组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