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么不呢?那样的话,你就是所谓的超级富二代了……你以前想做但是做不到的事,我都可以为你一一实现的。”
“是吗?”我并没有显出感兴趣的样子,“我只想让老爸回大学去教书,你能做到吗?”
“什么?”艾淑乔好像完全没预料到我有这个要求,“你只要认了我这个妈妈,以后吃穿用度完全不用发愁,你还管叶远峰的职业干什么?”
我不带感情地重复道:“我想让老爸回大学教书。”
艾淑乔有点生气了,“你听好,我现在感兴趣的人是你,不是你爸爸!叶远峰现在已经形同废人,我不会为他做任何事情!你只要跟着我干,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至于你从里面拿出多少孝敬你爸爸,跟我是完全无关的!由于业务需要,你可能会常常出现在我身边,但是叶远峰不行!别让这个可怜虫来碍我的眼,安排他在什么地方养老吧!”
对于艾淑乔的回答我早有预料,其实老爸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帮助,他重返校园最大的阻碍是心魔,假如艾淑乔肯对老爸说一句“我希望你回学校教书”,老爸一定会不管不顾地重整旗鼓——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艾淑乔仍然对老爸拥有极强的影响力,即使分隔已久,即使远隔重洋。
真是可怕的毒素。
“叶麟,我不喜欢被人强迫做我不高兴的事,所以,你得换一个条件。”
我不置可否地等她说下去。
“对你这种从草根阶层成长起来的孩子,可能对权势的概念不是十分清楚吧?让我告诉你,成为我的儿子后都能做什么。”
听她这话,好像我和她的母子关系不是由生物学决定的,而是要由她特别恩准一样。
“像你这种15岁的少年,恐怕整天整夜都被荷尔蒙折磨得坐立不安吧?”
我已经懒得向她纠正我是14岁了。
“根据我的情报,你所在的学校……不,你们班上,就有好几个长得不错的女生吧?”
那又如何?你的情报是从那个私家侦探手里得来的吗?知道这点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艾淑乔用十分平淡的语气继续说道:
“你看中了谁,就把她强奸了吧。”
什……什么!?这是身为母亲的人应该对儿子说出的建议吗!
“数量不限,只要你喜欢,就把她们都强奸了吧。”
“你要是有特别的兴趣的话,也可以叫上你的朋友,搞几次轮奸也不要紧。”
“虽说留她们一口气是最好的,但是万一尺度没把握好,弄死一、两个也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让你的朋友顶包的,朋友不就是用来干这个的吗?”
“如果只是同班同学还不能满足你,那么范围可以扩大到全校,不管你搞了几个女孩,搞怀孕了几个,搞死了几个……我来为你善后。”
“我会向你证明:你母亲是有权势的,就算是身在国外,也能影响中国的司法公正。”
“当然,如果你要把人搞死,记得至少带一个替罪羊,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办,妈妈这里就不具体教你了。”
卧槽教得还不够多吗!你比李天一的妈妈梦鸽还过分啊!人家只不过是之前教子无方,之后包庇窝藏,你特么直接教唆我去轮奸女同学啊!
人心中果然有“恶”的一面吗?面对艾淑乔开出的无耻条件,我不能说自己心动了,但是有那么一瞬间,我的确在脑海里意淫了一下二十八中变成我的专属后宫,各种美少女任我采撷的情景。
不,且不说老爸多年来注入我血液中的“善”不会答应,当我强奸了第一个女同学而没有受到法律制裁的时候,班长的猎枪就会替天行道吧?
当然,假如以艾淑乔的思路,我应该第一个就强奸班长,然后在过程中掰断她扣扳机的食指,也许艾淑乔的儿子能做得出来这种事情,但是我做不出来,根据证明题的一贯套路:综上所述,我不是艾淑乔的儿子。
“伤害别人很快乐吗?”我反问艾淑乔,“就算当时我很快乐,但是我的良心还没有磨圆呢,事后我一定会后悔的!”
老爸有一次谈到,良心这东西,在每个人胸膛里最早都是三角形的,如果做了什么亏心事,三角形的良心就会转动,戳得你胸膛难受。针对这一点,有人尽量不做亏心事,有人却一直坚持做亏心事,最后他的良心从三角形磨成了圆形,他就再也不觉得难受了。
记得某位励志学专家曾经在微博上提出:良心是弱点,做大事的人必须解决摒弃。
弱点就弱点吧,很多时候,只有当胸膛被良心的尖刺戳痛,我才能感到自己是一个人。如果成功的代价是要让自己变得麻木,那我宁愿去工地搬砖,至少我能保留天然而真实的感情,而不是像一个抹了印度神油的鸡鸡,连真正的自己在哪都感觉不到了。
回到之前的假设,良心仍然是三角形的我,如果强奸了班长还掰断了她的手指,兽性褪去以后,受到的自我谴责不知有多大呢!就算艾淑乔真的用滔天权势帮我脱罪,我的良心也会承受不了,只好养班长一辈子,天天做牛做马来偿还了!
所以,与其说我高风亮节,从没想过践踏女孩子的意志,把她们压在身下,不如说我不敢面对之后的良心折磨,从这一点说,我根本就没有强奸女孩子的“能力”。
不许说我阳痿啊!我这是很高尚的比喻啊!凡是说我阳痿的人,都跟曹公公一样猥琐啊!
见我许久不曾说话,艾淑乔以为我动心了,她用循循善诱的语气接着说:“相信我,你只要尝过权力的味道,就再也离不开它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强奸女孩子变成了一种“权力”了?
不,在你眼里,随意影响他人的人生,才是真正的权力吧?
“艾淑乔——”我铁了心不叫她妈妈,“你以为我和你是一种人吗?”
“呵呵呵,难道不是吗?很多时候,血缘的力量都比想象中大喔!”
“我老爸的血,比你的血强大!”
艾淑乔沉默了一会。
“可笑啊,居然会被拿来和叶远峰作比较,以他的才学,变成现在这样,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失败者!”
我激动起来,“你以为他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的!”
艾淑乔不为所动,“自己的问题,别推给别人!不管你承不承认,相比于叶远峰,你是更像我的!”
“你胡说!”
“至于你所说的良心问题,还有叶远峰带给你的失败者哲学,我这个做母亲的,会一点点地帮你除去的。不用担心,我会尽心尽责地,通过一系列再教育,把你切实可靠地变成我这种人!”
我恨不得立即就挂上电话,但是彭透斯站在对面用眼神劝阻我,我只好硬着头皮再听下去。
“不管怎么说,我不会强奸女同学的,你死了心吧。”
“根据我的情报,你应该还是处男吧?”
泥马这种事情也要调查啊!从你这个生物学母亲嘴里说出来,凭空添了许多鄙视味道啊!
“15岁还是处男,以美国人的角度来看,稍微可怜了点,难怪心智不成熟。”
“这样吧,为了表达我对你的诚意,我给你安排一个告别处男的对象,而且面对她,你不用受太多良心谴责。”
什么?难道指的是小芹吗?用各种残暴手段欺负我的小芹,我确实对她积怨已深,就算剥光她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我也不会受到多少良心谴责吧?可是那不是正好遂了小芹的心愿?
“还记得苏巧吧?”艾淑乔突然说。
因为觉得练杂技太辛苦而离家出走,从龙套演员好不容易获得正式合同,最近还成为了“天牧星光传媒有限公司”旗下全约艺人的,那个大我三岁,梳着长辫子,眼角下有泪痣的女孩?
“她是我的人。”
“什么?”我没有立即理解艾淑乔话中的意思。
“我是说,她是我的棋子,血王子侍女那个角色,是我给她的,你明白了吗?”
这句话解除了我很多疑惑,怪不得艾米无论如何也不承认她给苏巧说了好话,任阿姨也纳闷英语一般的苏巧为何能得到那个角色,原来是艾淑乔和导演私下通了话吗!
但是,艾淑乔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除了让苏巧误会我手眼通天,在当晚来向我“潜规则”以外,到底要怎样做艾淑乔的棋子呢?
艾淑乔用一种“鄙视+厌恶”的语调说道:
“苏巧这个丫头,既没背景又没头脑,还想混演艺圈,真是让我看了就生气!”
“那天晚上找你去‘潜规则’,是她自己的主意,因为我还没联系她,放着不管也是要测试一下她的反应。”
“看到她那幼稚的思路和行为,我心想‘果然是个傻妞’,觉得可以利用她来对付你……”
“结果她比我想象中的还笨,就连把大麻放进你的背包这种事,都做不好!”
我愣了一下,终于明白苏巧在我面前的种种反常表现是怎么回事了,大麻那件事,果然和二逼到绝顶的凯尔没什么关系啊!是苏巧做的吗?是她险些让我担上了贩毒的罪名吗?
“怎么样?开始生苏巧的气了吧?”艾淑乔煽风点火道,“她做龙套的时候,你好心阻止艾米刁难她,还力保她不会因为艾米的影响遭到开除,结果她一从我这里得到利益,就恩将仇报……那可是毒品啊!险些把你送进少管所的!”
说我不生气,还是有点生气,当面一口一口“叶先生”,却在背后害人,确实不是君子所为。
“如何,这样一个背叛过自己的人,使用起来不会有太多的‘良心’压力吧?”
“使用?你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艾淑乔笑道,“你把苏巧给上了吧!”
“什么!?”
“有什么奇怪的吗?她从我这拿到了重要的角色,却没能办好我交给她的事情,连棋子都不够格,这样的人,不是应该以其他的方式,付出自己应该付出的代价吗?”
“所以,我打算把这枚弃子包装起来,当成送给儿子的小礼物,你就放心大胆地去惩罚她吧,借此摆脱处男之身,不用有任何心理压力,那是苏巧欠我们母子俩的。”
“你……”
“别嫌弃妈妈小气喔,礼轻情意重嘛!想来想去,你重新做回我儿子这件事,还是需要一个合同,不如你就把苏巧的身体当成咱们母子重归于好的合同,在上面盖一个鲜红的印章吧!”
完全把人当作商品吗?即将被主子出卖这件事,苏巧应该还完全不知情吧?
“叶麟,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让事情发生,有的人看着事情发生,有的人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苏巧就是那个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我下给她的最后命令,仍然是要她尽量和你达成亲密关系,哪怕以肉体为代价也不得退缩。只要你愿意上她,还是非常方便的。”
“你不觉得,自己了解发生的一切,然后去尽情玩弄那个一无所知的人,产生的快感可以和身为上帝相提并论吗?”
“古代大户人家的儿子,在有正妻之前,大多是用通房丫头来解决生理问题的,先纳妾的也不是没有。苏巧的相貌虽然算不上绝色,但是在丫头、小妾的等级,倒也是个中翘楚了……”
“怎样?你愿意接收她的话,是玩弄一番再像破抹布一样丢掉,还是当几年的固定情妇,都随你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