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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听器!?”苏巧一下子慌乱起来,“那我们是不是应该马上挂掉电话?”
“不用——”艾淑乔一如既往地镇定,“如果叶麟在窃听的话,这也是我们母子难得的交流机会,我说他听,他就知道我对他好的方式是怎样的了,他对自己的欲望不诚实,我这个做母亲的,要让他诚实起来。”
一会说不要选择我在家的时候联系,一会又说被我窃听没有关系,苏巧被艾淑乔弄糊涂了。
“那么以后到底要怎么联系……”
“很简单,有重要情报向我汇报的时候,你要在外面给我打电话,足够重要的话,就算是半夜把我吵起来也不要紧。至于我什么时候想和儿子‘聊天’,就会主动打给你,顺便跟他玩玩长不大的窃听游戏。”
之后苏巧向艾淑乔询问了一些关于《魔鼎传奇》第二季会不会有自己戏份的事情,艾淑乔当然是各种敷衍各种推脱,最后暗示苏巧,能不能得到戏份,还是要看她是否听话。
电话挂断,戴了半天耳机的我,也把耳机摘了下来。
艾淑乔跟我耍的这套真真假假的把戏,我都快搞不清楚了。
是真的察觉到我在窃听,还是只想用语言诈我一下,作为探路石呢?
只有一件事可以肯定,艾淑乔的目的,是把我改造成跟她一样的人,完全无视于道德和法律,随心所欲地宣泄自己的欲望,把苏巧一类的弱者当成布偶来玩弄。
虽然金钱和权力都堆在艾淑乔的脚下,我和她又是亲生母子的关系,但是我不想成为我自己讨厌的人。
光是违反法律这一条,班长就会把我划在跟她的对立面上吧?
能够肆意伤害别人,意味着自己就会变为铁石心肠,虽然小芹表示说,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她都会陪伴在我身边,但是那样的我,真的值得她的陪伴吗?
还有老爸,如果十四年的言传身教(当然有好有坏),在艾淑乔的权钱利诱之下不堪一击,那么老爸何以自处?他还有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吗?
年纪尚轻的我,有很多事心存疑惑,但是我可以确定一件事:我将始终骄傲地冠着“叶”这个姓氏,绝不会认贼作母,去当什么狗屁“艾麟”。
做了如上的决定以后,我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但是虽然得到了内心的平和,身体却并不老实。
当天晚上做了春梦。
说起来我的春梦固定女主角,就是小芹。
我的梦工厂一定是和小芹签了长期片约吧,我无奈地想。
居然梦到小芹收到我的挑战书,到锅炉厂后面的空旷草坪上跟我见面,结果决斗不成变成表白的,那件异常坑爹的事。
不过事态的发展却和现实中不太一样。
当小芹哭着求我原谅,说出“你非得原谅我不可!”的时候,我没有像现实当中一样拒绝她,而是狞笑着解开了裤腰带,说:“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你跪下,嘴巴张开!”
听到自己有被原谅的可能,小芹虽然对于弄脏自己的牛仔裤有点顾虑,还是老老实实地在我面前跪下了。
“只要叶麟同学肯原谅我……”
时序错了吧!那个时候明明跟我还不是同学啊!不过因为这是梦就不要这么计较了吧!难不成还有人认真看A片的剧情吗?
“嘴巴再张大点!你这样有道歉的诚意吗!”
梦中的我似乎变成了“艾麟”那样完全不知怜香惜玉的人。
小芹只好把她的小嘴极限地张大,因为我亮出丑物向她逼近过来,她害怕地紧紧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梦境不忍直视啊!我左手揪住小芹的头发,右手扳住她的后脖颈,对她做了非常非常鬼畜的事啊!
数十分钟之后,被我残忍蹂躏过的小芹,跪伏在草地上,满脸都是眼泪,不住地咳嗽起来,草地上落下了可疑的白色液体。
身为叶麟的我,霎时升起一阵心疼的感觉,想要去搀扶小芹,但是艾麟这家伙,满脸恶笑,想进一步的对小芹加以侵犯。
我气愤地想要大喊,但是我如同困在艾麟的体内一样,发不出声音。
不知是不是我的愤怒对梦境造成了影响,突然之间,任阿姨出现了。
啊!曾经在夺得散打世界冠军的决赛上,出现过的断骨飞踢!艾麟一下子就被踢得口吐鲜血,两眼上翻了啊!干得好!可是,为什么我会在梦中感到非常非常的疼呢!如此真实的痛感,直接把我痛醒了啊!
更糟糕的是,我从这个说不好是春梦还是噩梦的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的内裤湿了。
真丢脸,去处理一下吧。
第451章 接替任务
撸管和梦遗这两件事,从男孩子进入青春期以后几乎是同时发生,而且撸管撸得频繁的话,就完全不会梦遗。
好多武侠小说上面都说,习武之人切忌酒色,我不喝酒(酒量也不好),不过受荷尔蒙折磨,偶尔会撸管。
从我仍然会梦遗这点来看,我还是撸管撸得太少啊!
跟撸管相比,梦遗虽然是“全自动”的,还自带脑内小电影,但是最大的缺点是会弄脏内裤啊!
窗户外面阴阴沉沉的也不知道是几点,我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穿着股间湿凉的内裤,轻手轻脚地溜进了卫生间。
一边提醒自己回来的时候,千万不要像上次一样走错房间,一边把内裤脱下来,套了个塑料袋扔进脏衣篮里,然后用温水冲洗了一下已经变得滑溜溜的蘑菇。
即使由我自己来看,这玩意也丑得可以,尤其是现在横支乱翘的状态,难怪被班长和小芹看到的时候,都把她们吓得不轻。
接下来赤身裸体的我,在自己家跟做贼一样,悄悄溜回了大屋,躺在床上重新入眠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非常早,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害怕苏巧受了艾淑乔的蛊惑,溜进来给我做“早安咬”。我不到五点就穿上运动装出了门,绕冬山湖跑了三圈,以发泄我多余的精力。
果然像任老爷子说的一样,市政府围着冬山湖在建一些亭台楼阁,试图用这些景观来吸引外地游客,好多地方灰尘弥漫,呛得我直咳嗽。
就算这样我也逼自己跑了三圈,斯巴达是不能轻易改变自己的计划的!今天的计划就是静心!苏巧顶多在我家住上十几天而已,我不能抵挡不住诱惑,我不能让艾淑乔的阴谋得逞!
回来的时候,我发现苏巧已经做好了早饭,她坐在硬木椅上等我,手指不安地来回绞着,好像她对于自己居然起得比我晚,感到十分羞愧。
她换了一件白色修身T恤,还有黑色的七分弹力裤,显得很利落,倒像是准备继续锻炼杂技基本功似的。
还别说,虽然苏巧的胸部不是很大,但是靠这款修身T恤的烘托,也变成了有沟阶级啊!是作弊吧!T恤里面穿的是魔术胸罩吧!赶紧告诉我是哪里买的,我好转告小芹,让她也高兴一下啊!
另外,我总觉得像弹力裤那种又薄,又没有腰带的裤子很不安全,双手一扒就会掉下来。
不,仔细想想还是我太邪恶了,没有腰带的裤子有很多,我们的春秋款校服,裤子就没有腰带,听说外班的男生玩互相扒裤子的恶作剧,结果玩脱了,错扒了某个女生的裤子,最后不但被找家长,还被罚写了8000字的检讨书。
我却很微妙的处于,扒了苏巧的裤子也不会被找家长的状态。
要问为什么的话,是因为我一个家长成天不在家,另一个家长的话,更是她把苏巧派过来,要让我在苏巧身上尽情发泄的!
我强迫自己不要盯着苏巧的身材看,叫她过来一起吃了早饭。
饭后洗手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昨晚脱下来的,放在脏衣篮里的内裤,被苏巧洗干净晾在阳台上了啊!
那……那条内裤上有我的精斑啊!你是直接手洗的吗?那种男性特有的气味,你绝对知道那是什么吧!丢死人了!居然被苏巧知道我昨天梦遗了啊!
以后这种东西不能扔在脏衣篮里了,不管多困我也要自己先洗干净啊!
很少见的,我在周末接到了曹公公的电话。
曹公公在电话里对我一通吹捧,直到我不耐烦地问他到底有什么事。
“嘿嘿,师傅您英明神武,一下子就发现弟子有求于您了。前两天我就说有件事想求您老人家帮忙,本来师傅日理万机,我是不想麻烦师傅的,所以一直等到事情无可挽回,才跟师傅您说……”
“泥马无可挽回了才跟我说,有个屁用啊!听说这事不是你求我,而是曹导演求我?”
对面窸窣了一阵,换成了曹导演讲电话。
“小叶子啊,曹叔叔有一件大事必须请你帮忙啊!”
“如果还想要艾米的内裤的话,免谈。”
“那个,艾米的内裤当然也很重要,但是现在这件事更重要啊!小叶子啊,你哥哥就快死了啊!”
“你哥哥才快死了呢!”我气道,稍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哥哥,连表哥都没有。
“曹导演,你干嘛说这种危言耸听的话啊!”
“小叶子,我不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嘛!在《血战金陵》里演金陵恶少的吴升,因为和你长得很像,所以我有时候会戏称他是你哥哥哈!”
我眉头一皱,“你说他快要死了?怎么回事?难道拍武戏出了事故?”
“没,其实是吴升他自己说他快要死了,忧郁症又加重了。”
听曹导演的叙述,我大致理清了事情的全貌。
因为叫鸡被抓,曹导演因祸得福,认识了同一拘留所的“嫖友”,某个卖高档手表的暴发户,成功说服他成为赞助商,得到了先期投资200万元。
且不说其中的2万元被曹导演公款私用,拿出来购买艾米的签名内裤,就算是赞助商要求的在微电影加入软广告的条件,曹导演也没有达成。
主要的问题,是“忧郁哥”吴升很有演员的节操,他说自己戴着劳力士手表,无论如何也没法拍古装戏。因为吴升的父亲是外交官,母亲是钢琴家,拍戏不为钱只为艺术,所以曹导演就算把片酬提高三倍,他也完全不做变通。
迫于无奈的曹导演只好修改剧本,为了让劳力士获得出场机会,给金陵恶少安排了一场在冰库中的打戏。曹导演的想法是,在不让吴升知道的情况下,把十几只劳力士手表冻在冰块里,然后摄入镜头,这样就皆大欢喜了。
哪料到吴升的身体不是太好,大夏天猛然间进入冰库拍戏,居然拍到一半就感冒了。
感冒并不严重,但是有“忧郁哥”之称的吴升,心境极易受到影响,他因为这场小病,忧郁得更加严重,到了没法下床的地步。
曹导演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吴升还躺在影视城附近的小诊所里,挂最后一个疗程的点滴,重度忧郁的他自觉不久于人世,就对曹导演说,金陵恶少这个角色自己不能继续演了,希望曹导演能理解他的苦衷,放他离开。
跟吴升打了几个月的交道,曹导演心知肚明,他说自己不能再继续演了,逼他也没用,就算拿出合约来要对方赔违约金,他的父母也会二话不说地拿钱出来,反倒坏了和气。
于是曹导演就跟吴升说,自己心里确实有一个替演的人选(不用问就是我),他和你还长得还挺像,化化妆的话,看过第一集的观众都未必能看得出来换了演员,只是他一直很抵触演反面角色……
吴升听了后很惊讶,“跟我长得像?那他有忧郁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