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知群众们诺诺不能言,半日后,谣言出现了新的版本:雷龙在打肿叶麟的右脸以后,被发狂的叶麟活活咬死,然后扔进大宁江抛尸了。
你们奶奶个熊!为什么我是将对手活活咬死啊!我是得了狂犬病吗!另外请别再往大宁江里抛尸了!数个版本的谣言当中,大宁江里面已经堵塞了好多尸体,再也挤不进去了吧!
话说回来,谣言虽然可恶,小芹还是比较诚心地向我承认错误的,比如中午的时候她主动去小吃街帮我买了炒饭回来,还把自己的饭盒里的虾仁夹给我吃,总之就是忽闪着两只大眼睛卖萌,希望我把昨天的事情全部忘记。
怎么可能忘记呀!不光是昨天的事情无法忘记,咱们俩在童年之时发生的大事小事,全都因此想起来啦!
“看在班长和任阿姨的面子上,就放你一马吧。”
我没有吃小芹夹过来的虾仁,又给她还了过去。
“105颗金星,也暂时不给你扣了,不过你以后不能再喝酒了知道吗?你昨天实在是太过分了,尤其是蜈蚣……”
“我知道了,”小芹嘟哝着点了点头,“我昨天回家好好洗了一次澡,尤其是把手洗了二、三十遍,一想到竟然碰过那么恶心的东西……”
“喂!你还说没有酒醉后的记忆!?”
“有、有那么一点点嘛~~~”小芹委屈道,“因为蜈蚣太恶心了所以记忆深刻,像其他的没那么恶心的东西,就记不住了……”
好嘛,被你归类到“没那么恶心”的东西里面,我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啊?
小芹表示从此以后坚决不碰含酒精的饮料或者食物,而且会尽心尽力地做好事,为了消除昨天她留给我的坏印象,她无论是在哪方面都要加油了。
然而常言道“欲速则不达”,小芹当天下午就做了一件好心帮倒忙的事。
我之前说过,初三(2)班的班主任宋老师,临时给我们当了代班主任,就在正常的课时结束,晚自习还没开始的时候,他过来视察,然后就发现幻灯片幕布的电源插头松了,于是蹲下来调整电源。
当时教室里没有太多人,班长也不在,宋老师把电源插头左调调,右调调,总也放不稳当(因为教具陈旧,年久失修),这时小芹和大喇叭、小灵通一块从教室前门回来了——
非常不凑巧的,宋老师的衣服突然起了静电,电得他“哎呦”一声,并且反射性地甩了甩手。
“啊!宋老师触电了!”
急于做好事的小芹,以为这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绝好机会,没有多加考虑,直接冲上讲台,用自己的胶底运动鞋,使劲踢向宋老师另一只拿着插销的胳膊。
“啊啊啊~~~~~~!!!!”
随着一声销魂的惨叫,宋老师惊恐地倒在了讲台上,腕骨骨折被送到了医院,任阿姨承担了医药费并且好一顿道歉。
大喇叭和小灵通知道当时的情况,挺为小芹叫屈的。
“宋老师那样子确实很像触电嘛!而且他又不是电工,没事修什么插座啊!”
“我也找扫帚来着,没想到小芹速度太快,直接一脚就踢上去了……”
当日,第二条行之有据的谣言流传开了:初三(3)班的班主任,谁当谁倒霉,先是于老师屁股挨刀,然后是宋老师手臂骨折,中间那个当了几天班主任就生大病的年轻毕业生,也是中了诅咒。
另外,还有一些人不无遗憾地表示:小芹这么文静的女孩子,居然因为跟我呆在一起时间太长,被我教坏了,竟然在我的命令下敢去踢老师。
混蛋啊!小芹着急赚星星,结果误判了形势,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还说是“在我的命令下”?我为什么要几十年如一日地跟老师过不去啊!
总而言之,由于连续做错事,小芹更加羞愧了,甚至在下课的时候蹲到我旁边的教室角落去面壁思过。好在班长听了大喇叭她们的证词,知道小芹这次是出于好心,所以特别安慰她来着。
“别伤心了,任阿姨不是也没责怪你吗?别管谣言怎么说,你自己知道真相就可以,万一宋老师当时是真的触电了,你不就是救了他一命吗?对了,我听说宋老师也没有怪你的……”
这一点倒是真的,初三(2)班的宋老师不是心胸特别狭窄的人,但是他对于自己被一个身材纤柔的女孩一脚踢得胳膊骨折,颇为伤感,以为自己是年纪大了骨质疏松了。
无论如何,宋老师的胳膊打上了石膏,连自己班都要缺席几天了,再加上对我们班有了心理阴影,不能再给我们做代班主任了,我们这一班人又成了放羊的孩子。
情况紧急,副校长他为了救场,竟然把教导主任猫头鹰大妈派来,暂时给我们班当代班主任,她一上任,立即让初三(3)班的学生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生怕被她抓住一个由头,给记大过处分。
不过猫头鹰大妈还是比较给我面子的,因为首先她欺软怕硬,其次她是刑星的大姑,所以初开始也算相安无事——反正这只是权宜之计,再说教导主任的狩猎场是整个操场和整个教学楼,这小小的初三(3)班教室怎么困得住她?
星期三很快到来了,这是一周的中间,另外11月6日这一天,是很拗口的“防止战争和武装冲突糟蹋环境国际日”。
我一开始听说这个纪念日,还以为是别人编出来骗我的,结果在网上一查还真有,是联合国大会在2001年的第56/4号决议中宣布的。
曹公公戏称这个纪念日不如改成“防止战争和武装冲突糟蹋妇女国际日”,还在同学之间举行“公投”,然后喜闻乐见地被教导主任抓住现行,被赶到走廊里罚站了。
第918章 军师
11月6日星期三,不知道跟这天是“防止战争和武装冲突糟蹋环境国际日”有没有关系,总之这天发生的事情还真不少。
首先,大喇叭说她的一个表姐给电话诈骗给骗了1000多块钱,想报案的时候,公安局说少于2000块不立案,很是窝火,问大家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话说,大喇叭你的表姐略多啊!而且一个个的智商都不怎么高的样子?依稀还记得你的某个远房表姐被人骗到穷乡僻壤关在地下室里,最近才被公安干警解救出来吧!
好不容易来上学的庄妮,听了大喇叭的描述后,很不感兴趣地说了一句:“让你表姐再给骗子寄几百块钱,凑够2000就可以立案了——如果再解决不了的话,可以花两百块钱在冬山影视城雇个落魄的外国演员,只要是老外报案,公安机关的案件解决率可以上升到百分之百——就好像是奥运会那一年,日本人在武汉丢了自行车一样。”
还别说,大喇叭采纳了庄妮建议的第一种方法,还真的报警成功,把犯人抓到了,挽回了损失——主要是骗子觉得大喇叭的表姐竟然又给自己打钱,不是弱智就是钱太多花不完,琢磨着再继续骗她,结果透露了太多自己的信息,给公安局抓到了线索。
另外一件事,就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一直教我们体育的李大勇老师,要回乡参加他二大爷的葬礼,往返要接近一个星期,因而暂时不能在体育课上督促我们锻炼身体了。
初三的体育课不是普通的体育课,担负着让学生们中考体育达标的重任,所以不能缺了老师。副校长不知道从哪里划拉来了一个从前没见过的体育老师给我们代课,这家伙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
40多岁,长着八字胡的代课体育老师,名字叫谢京崇,一脸猥琐,刚上课就盯着前排宫彩彩的胸部挪不开眼神。
对了,这是我初三以来第一次参加体育课,因为心脏病好了,所以我尽管没有复职重新担任男体委,但还是上了体育课,至少可以对自己进行恢复性训练,或者打打篮球消遣一下。
然而事与愿违,谢京崇倒是把男生解散,让我们自由活动了,但是我却不能安心打篮球,因为谢京崇以指导女生们如何体育达标为名,找尽机会贴身示范,到处揩油,向女生们伸出咸猪手。
最可恨的是,他似乎是个中老手,每次都将程度把握在“指导”和“性骚扰”之间,让女生们只能心里起疑,嘴上又不好说什么。
当然,如果疾恶如仇的班长在这里的话,肯定是不会让谢京崇蒙混过去的,可惜班长被副校长叫去开会了,似乎是讨论初三(3)班的固定班主任到底该由谁来担任的事。
班长不在,庄妮一向不参加体育课,也不在,小芹则因为昨天把宋老师踢到骨折,心情郁闷也没来上体育课,甚至大喇叭和小灵通都因为事假而不在。
女体委熊瑶月是在场的,但是她对被占便宜这种事一直不太敏感,就算被谢京崇按着大腿做了二十多个仰卧起坐,也觉得那是老师分内的事,丝毫也没想到自己是遭到了咸猪手。
我和牛十力觉得谢京崇可疑,围观他和女生们的体育指导来着,但是一旦有我们在场,他马上就变得中规中矩,让我们抓不住现行,我们只能寄希望于某个女生会主动举报谢京崇的劣迹,好让我们有理由出面。
最大的希望是宫彩彩,因为宫彩彩是被谢京崇的目光盯得最紧的女生,但是宫彩彩的性格就是逆来顺受,又加上班长不在,她就算是暗地里被谢京崇摸过了,也不敢大声喊,更不好意思对我们男生诉苦。
“下节课决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了!”体育课结束后,几个女生们忿忿不平道,“什么体育指导,明明就是想摸我们!”
“没有吧?”熊瑶月呆呆地还不明所以,“我觉得是很正常的身体接触啊?”
“那是因为你不在乎,并且谢京崇觉得你不好惹,才给你那种错觉的!我的屁股被摸了好几下呢!等会班长回来我就跟她说!”
这几个女生问宫彩彩,到底被谢京崇摸了哪里,宫彩彩委屈极了,回答不上同学的问题,反而哭起了鼻子,这让我觉得:如果把谢京崇交给学校批评几句了事,那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似乎这家伙在本市的其他学校担任体育老师,这次是临时借调到二十八中的,如果他回去以后还自鸣得意,岂不是让大家觉得我们二十八中好欺负?
非揍他一顿不可!
然而舒哲是跟我们一起上体育课的,他也旁观了半天,并且很为女生们鸣不平(他喜欢女装以后,似乎渐渐地跟女生同一立场了)。
“叶麟哥,你不用动手。”他看出我想对谢京崇动用私刑,“我自己有办法收拾他。”
“你?你有什么办法?——这家伙别看是体育老师,虚得很,跟李大勇根本没法比,我一个人就能在放学的路上揍他一顿!”
“总之叶麟哥你今天别动手,明天之前他就会遭报应了。”
舒哲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智慧似的,阻止我动用暴力。
第二天,班长向副校长反应的,借调来的体育老师对女生非礼事件,还没有得到批复,就传来了谢京崇被殴打成猪头,光荣住院的消息。
虽然当时谢京崇被人从背后套上了一个大麻袋,被殴打过程看不见也听不清,不知道殴打者是谁,但是从只言片语中我判断出来:是2班的李存壮动的手。
之后我质问舒哲,果然是这样,舒哲骗李存壮说,班长本人受到了体育老师的非礼,惹得暗恋班长的李存壮大怒,立即听从舒哲的安排,在谢京崇回家的路上加以伏击,让他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