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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师姐的热情,白惜璟一向是冷对待,推开师姐,清冷说道:“师姐,注意下自己的行为举止。”语气陡然凌厉,转头看向某处,说道:“什么人!”
跃身飞了过去,毫不犹豫出手一掌打落了站在树桠上的黑衣人。
第185章
玄黑劲装; 衣襟口纹着暗红丝线; 这身装束; 一看就是上官清的暗卫,白惜璟冷声问道:“上官清让你来做什么?”
身体里的气血被白惜璟一掌打得翻江倒海,司朗一手捂着胸口; 一手反手撑着地; 仰头看着白惜璟; 说:“殿下知道你出事; 特命我在此候着。”
擦了擦嘴角,挣扎着站起身。
白朦走到白惜璟身旁; 眸色冰冷,冷笑道:“呵; 还不是拜你们殿下所赐,若不是她; 我师父也不会受伤。”
司朗看了白朦一眼,抱拳说道:“司策擅作主张; 殿下已经责罚她了。”
已经责罚?白惜璟挑眉; 看着低着头态度十分恭敬的司朗; 缓缓问道:“上官清的意思; 是让我放过她?”
司朗不语; 殿下的确是这个意思,但看白惜璟的态度,似非杀司策不可,想到司策被殿下鞭罚; 浑身是伤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司朗咬了咬唇,说道:“宫主,司策她只剩下半条命了,恳请宫主放过她。”
冤冤相报何时了,司策对她出手只因她刺了上官清一剑,白惜璟沉吟片刻,说道:“好,但,若是她敢接近无凤宫半步,莫怪我杀了她。”
一身杀气,犹如锋利的剑,刮过司朗的身,刺进她的心脏,司朗身体打了两个寒颤,惶恐害怕。
压下惧意,司朗硬着头皮道谢,想到来之时公主殿下让她带的话,腿肚子开始发软。
犹豫又犹豫,还是说了,“来的时候,殿下让我带一句话给你,殿下说,谢谢你的药,她身体好多了。”
这话,看似感谢,但如果是在白朦面前说……
白惜璟心一个咯噔,偷偷瞥了眼白朦,脸色正常,没有吃醋生气,强作镇定,云淡风轻地对司朗说道:“不用道谢,你回去告诉上官清,以后,她的暗卫不得踏入九白山方圆五里范围内,就够了。”
拉住白朦手,回头看了眼站在马车边的师姐和师伯,忽视两人探究的目光,牵着白朦上了九白山。
两月不见,白狼又长大了许多,一身雪白狼毛油光发亮,看到几人,兴奋得跟只小狗似的,拼命地摇尾巴,嗷呜嗷呜地叫。
在大殿看书的白酒,听到狼嚎声,放下书卷跑了出来,远远看见几个熟悉身影,兴奋程度不亚白狼,撒丫子欢快地向她们跑去。
“宫主,大师姐~”跑到几人跟前,发现姜师伯也回来了,小脸上的表情愣了愣,“师伯,你怎么回来了?”
姜晴面无表情地问:“怎么,不允许我回来?”看到白酒忙不迭摇头,露出了笑容,摸了摸她的头。
看到自己的徒弟被人戏弄还被人摸了头,白少琴皱眉,状似无意地把白酒拉到身边,对几人说道:“一路风尘劳累,你们去泡个热水解解乏。”
看了眼白惜璟,白惜璟对她点了点头,“嗯。”
想到胸口上那只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的凤凰,白惜璟转头对白朦说道:“白朦,这几日你住自己小院。”
又对白少琴说道:“师姐,半个时辰后,你来找我。”给师姐递了个眼神。
白少琴挑眉眨了下眼睛,示意她自己知道了。
牵着白酒,回了大殿。
看着师伯师妹离去的背影,白朦转头笑盈盈对师父说道:“师父,徒儿回房了。”意味深长的看了师父一眼,转身离开。
一下子,只剩下白惜璟和姜晴,还有一只摇尾卖萌的小白狼。
姜晴负手而立,目光扫了一圈无凤宫,感慨道:“离开多年,发现在这里,才有家的感觉。”
白惜璟轻叹了口气,“是啊,在这里,才有家的感觉,才会觉得安心。”
狐死首丘,长于斯,安于斯,也要死于斯。
姜晴笑了起来,转头问道:“我房间还在吧?”
白惜璟回答说:“一直在。”看着姜晴师姐离开,低头看了眼在她脚边绕圈圈的白狼,蹲下身问道:“小白,你一直在我身边,是不是察觉我身体异样了?”
白狼歪了歪脑袋,不知道宫主在说什么。
白惜璟摸了摸它的头,起身回了卧房。
小小年纪就被逼着学习处理宫主事务的白酒,坐在宽敞的椅榻上,小身体够不着案几,只能端坐在椅榻上,抱着书卷看。
白少琴双手抱胸倚靠在案几边,放空地望着前方。
海东青最开始的主人,其实是宫主,看自己喜欢海东青喜欢的紧,宫主才把海东青送给自己。
小海东青长至成年,一直跟在她们身边,它能听懂她们说的话,她们也能听懂它的叫声。
而灵性的海东青,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能力,便是感知。
那晚海东青忽然叫的凄厉,便是感应到了宫主出事,第二日,命影卫探青州那边的消息,影卫传回来的消息,宫主的确出事了,据传,身受重伤。
宫主带伤赶回九白山,可今日一见,没有半点受重伤的感觉,想想那警觉的反应凌厉的一掌,哪里是受伤的人会有的表现……
白酒时不时从书后抬头偷看师父一眼,发现师父保持一个姿势许久没动,好奇喊了一声:“师父?”
软糯的声音拉回了白少琴的思绪,白少琴看了眼殿角落的漏壶,放下手,扶着椅榻扶手俯身摸了摸白酒的小脑袋,说:“白酒,你乖乖在这里看书,师父要去找宫主了。”
说罢,转身离开。
白酒捏着书跳下椅榻,往外走了两步,想了想,又爬回到椅榻上,师父去找宫主是有正事,她不能一直黏着师父。
刚沐浴的宫主,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墨发滴着水珠披散在肩头,看起来,特别可口诱人。
白少琴双手撑着下巴,痴痴看着白惜璟擦拭头发。
抬手拨发的动作,真是撩人啊。
头发擦得半干,内力一烘,很快全干了,白惜璟用发带将长发随意绾在身后,问道:“不是说过半个时辰后?怎么这么快过来找我?”
白少琴收起痴迷的眼神,正了正脸色,说道:“我知道你出事了。”瞥了眼门外,庭院里没有半个人影,“又是长生药?”
一说到机密的事,习惯性地压低声音。
“嗯。”白惜璟表情变得凝重,在白少琴对面坐下,倒了杯水,说:“我看到了凤凰。”喝了口水,放下茶杯,指了指胸口位置,“那只凤凰,现在在这里。”
“呃……”白少琴一脸震惊地看着白惜璟,“你是说,你那里,有一只凤凰?”下意识伸手去扯白惜璟衣襟,“让我看看,是什么样子!”
啪,白惜璟打开她的手,说:“是凤凰图腾,时隐时现,现在你看不到它。”
瞥了眼手背上的红痕,白少琴讪讪然收回手,“你找我不是看凤凰?那让我过来干什么?”瞥了眼宫主的胸口,多好的看胸机会啊。
白惜璟转了转茶杯,问道:“师姐,你胸口上,没有出现凤凰之类的图腾吗?”
只有濒临死亡的时候,那只蛊虫才会苏醒过来,虽然白朦也吃过长生药,但是她身上的蛊虫,一直是沉睡状态,不像她和师姐,那只蛊虫宿在了她们心里,时不时喝一口她们的心头血。
嘶啦一声,听了白惜璟的问题,白少琴想也没想扯开了衣襟,白惜璟吓得赶紧扭头,她早该想到,以师姐的豪放,别说是胸口了,大腿都能直接露给她看。
白少琴低头看了一眼,说:“我胸口上只有一道眼睛形状的箭疤,没有凤凰。”
抬头见宫主的目光落在别处,笑了起来,戏谑地说道:“宫主,你害羞什么,我的身体你从小就看了,这会儿还装什么清纯小姑娘?”
挺了挺她的傲人身材,亲昵叫道:“阿璟~”站起身说:“你倒是看看啊,我这里,是不是有凤凰,我看不到,兴许你能看到。”
捏着茶杯的手指泛白,白惜璟摆了摆手,说:“师姐,你把衣服穿好,别这样子。”
这样子若是让白朦瞧见了,她还怎么解释。
白少琴忽然惊呼:“啊,凤凰!宫主你快看我胸口,凤凰!”
白惜璟不疑有他,想也没想转回了头,看到师姐的大红肚兜,听到师姐的放肆笑声,知道自己被师姐戏弄了,脸色骤然变冷,愠怒喊道:“师姐!”
“好嘛,开玩笑而已,别生气。”白少琴穿好衣服,将衣服理平整,说:“还是去找聂姨吧,估计只有她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意外的是,连聂长歌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白惜璟的胸口,聂长歌有一种解剖了她的冲动,如果自己不是她师娘,现在刀子已经切开了她的肌肤,仔细查探她心脏里的情况了。
聂姨闪烁着光芒的眼神太可怕,白惜璟感觉,她要是再躺下去,聂姨就要忍不住对她动手了,赶紧从躺椅上下来,拢好衣服,说:“聂姨,你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收起解剖念头,聂长歌沉思片刻,搭着白惜璟肩膀,说:“惜璟,也许,那些只是你的幻觉,这样,你胸口若是再出现凤凰,立马来找我。”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有亲眼看到,才能知道白惜璟说的是不是真的。
白惜璟想了想,点头说:“好。”
两人一前一后从内间走出,看到师父和师姐担忧的眼神,白惜璟说道:“聂姨给我看了,没什么大碍。”
聂长歌温柔笑着,附和道:“伤口恢复的很好,只是当初失血过多引起了精神紧张,休养一阵子,就没事了。”走到白璟身边,偷偷勾住她手指,和她并肩而立。
惜璟一直是自己最喜欢的徒弟,白璟握紧聂长歌的手,转头确认道:“她真的没事吗?”
得到肯定的点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白少琴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没事就好。”
随即笑容一收,语重心长道:“阿璟,你以后安分待在九白山别出去了,每次出去,不是带伤回来,就是带桃花债回来。”
白惜璟瞥了白少琴一眼,没搭理她,拱手对师父和聂姨说道:“师父,不打扰你和聂姨了。”转身离开。
宫主走了,白少琴也不好意思在这里打扰师父和聂姨恩爱,赶紧追着宫主离开。
眼看宫主朝白朦所住的院落走去,知道她要去找她的亲亲徒弟,白少琴挑眉看了白惜璟一眼,谁还没个徒弟嘛!你有白朦,我有白酒!转道去了大殿。
第186章
灼灼桃花已落尽; 只留着满枝桠的绿叶; 几只灰不溜秋的小麻雀站在枝头; 叽叽喳喳叫着,在议论树下那个仰头望着她们的绝色女子。
目无焦距的眼神穿越桃树回到幼时,白朦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想到师父有事瞒着她; 笑容一滞; 眉头深深皱起。
白朦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 直到身后熟悉的温暖将她包围,才回过神; 转头,师父将她揽在了怀里; 侧脸贴着她的脸。
“朦儿,在想什么?”温柔的声音拂过耳畔; 白朦抱住师父手,笑着回答说:“没什么。”
白惜璟来的时候; 看到白朦一脸悲伤的表情看着桃花树; 心闷闷地发疼。
不用猜; 小徒弟一定在为自己受伤后发生的事情担忧; 双手用了用力; 将白朦紧紧拥在怀里。
“白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