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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喝醉酒昏昏而睡的师父,白酒终于敢将心里话说出来,“师父,我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一辈子都以徒弟的身份留在你身边,但,师父,原谅白酒的自私,我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也绝不会让你和任何人在一起。”
这么多年,她破坏了多少次师父的感情,李渝师叔,荀筱师姐,等等等等,数不胜数。
白少琴身体醉了,大脑却依然清醒,最多只是微醺,白酒说的话,她全听见了。
听着白酒说心里话,心揪揪地疼,又一阵阵涌出幸福的感觉。
白酒说的没错,当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了白酒,随之而来的便是对年纪的恐惧,她们不是差了两三年,而是二十多年。
这份感情,她如何去追逐,她如何去接受。
十年过去,长生药的药效体现,她没有老,可谁都不知道,这长生药是否一直有效,是否真能让她长生不老,容颜永续。
她害怕,在某一天,她突然衰老成老妪,而白酒,却是风华正茂。
那时候,怎么面对白酒?
“师父,我真的很喜欢你。”手指顺着脸颊抚下,白少琴能清晰地感受到白酒指尖的留恋与爱意。
千万个拒绝的理由,此刻都抵不过白酒的一句喜欢。
心里冒出一个声音,蛊惑着白少琴,就借着喝醉酒,放纵一次吧。
放纵一次,就一次。
白少琴睁开眼,迷离地看着白酒,笑着轻唤白酒的名字,“白酒~”拉住白酒的手,勾住白酒的脖子,“小酒……”
白酒愣怔,师父怎么突然醒了?再看师父这动作,意思是……让自己吻她?
不不不,师父一定不是这个意思。
白酒咽了咽口水,可师父喝醉酒说话的样子,风情万种,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的时候,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白酒,师父需要你的爱。抚,白酒,亲她吻她抚。摸她,要了她……
“小酒。”白少琴微微仰头,更明显的邀请之意。
趁醉和师父欢。爱,那太禽兽了。
看着师父脸色潮。红动。情样子,白酒咬了咬唇,这是师父主动的,不是自己禽兽。
白酒缓缓低下头,随着双唇的靠近,心咚咚咚仿佛要从胸口里跳出来。
当柔软的唇相触的那一刹那,心跳停止,万籁俱寂。
随即,是过电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唇间漾出。
她看过宫主和大师姐亲吻,轻咬师父下唇,舌尖轻轻扫过,描摹出师父的唇型,感受着唇纹的触感。
“嗯……”白少琴呢喃轻吟了一声,嘴唇微微张开,邀请白酒进入,圈着白酒脖子的手抚摸她后颈,鼓励着她。
当柔。软。交。缠在一起,白少琴才发现,这近四十年的岁月,她是白活了。
沦陷间,她想到了白惜璟和白朦,想起了在药仙谷时,听到她们欢愉的声音。
当白酒的吻落在她胸前的蓓蕾上,白少琴浑身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枯木逢春,久旱逢甘霖,她这具身体,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用任何词都无法形容的愉悦感。
终于明白宫主师妹和白朦为什么这么热衷这种事了。
那感觉,真的很美好。
就在她快上云端的那瞬间,白酒忽然停下了动作。
白酒抬起头看着白少琴,眼里含着泪水,抚着师父胸口那道眼睛形状的箭疤,“师父,你知道吗?我愿意用自己的寿命换你一世安康。”
白少琴难耐地扭动腰肢,染满情。欲的眼睛布着血丝,痴痴看着白酒,喘息着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师父,没有回头路了。”白酒浅笑,魅惑的容颜极致绽放,低下头,虔诚地吻住那道箭痕,呢喃喊出师父的名字,进。入。她身体。
此生,不离,不负。
雨歇阁,白少琴和白酒走后,凌霜自顾自倒了一杯,说道:“终究是有缘无分啊!”
看了眼同样炮灰的司离,举杯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来,我敬你一杯。”
司离苦笑,从一开始她便知道结局如何,在她隐去暗卫身份带着目的和白少琴相遇的那一刻,就注定,她们不会在一起。
白惜璟和白朦不知何时离席了,只留下司离和凌霜两人对坐豪饮,最后,喝得酩酊大醉,宿在了雨歇阁的侧阁床榻上。
站在房门外,听着房内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轻吟喘息声,白惜璟转头,和白朦相视而笑。
白朦说道:“师父,过了今晚,师伯就不再是孤家寡人了。”
“嗯,酒儿,不要,不要那么快……”
屋里的声音勾起了白惜璟的欲。望,白惜璟脸颊染上红晕,小腹一紧,暖流涌动,压着情。欲说道:“以师姐的性子,估计明天下床就翻脸不认账了。”
逃避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上了个床就去面对,以她对师姐的了解,定然是借醉酒放纵。
“只怕明天白酒要伤心了。”
白朦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吹了口气,勾唇低语:“师父,师伯会不会翻脸不认账,白酒会不会伤心,那是她们的事了,徒儿不会翻脸不认账就是了,今晚,师父在上……”
扶在腰上的手挑。逗性地揉。捏,撩得白惜璟不要不要的,白惜璟抓住白朦手腕,哑着声音说道:“我们回去。”
第190章
天朗气清, 金色阳光斜落在屋檐下,拉出一个颀长的剪影, 白狼爪子扒在门上, 歪着脑袋去钻门缝, 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嚎。
沙拉沙拉的刨门声,吵醒了床榻上赤。身。裸。体的两人,满身的暗红痕迹, 从锁骨到腰腹, 甚至是腿内侧。
察觉怀里的人微微一动,白酒闭着眼睛说道:“师父,你醒了。”声音沙哑慵懒,带着甜甜的笑意。
手下意识用力, 将师父抱得更紧。
听到咚咚咚如擂鼓的心跳声,嘴角上扬, 师父竟然害羞紧张了。
白少琴的确是害羞了, 准确的说是尴尬了。
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就连那愉悦舒服的感觉, 还萦绕在身体间,挥之不去。
清醒之后,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罪孽感。
她和白酒滚床单了,以后,该怎么面对白酒?想起放纵自己前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就沦陷这一次,可感受过极致顶峰的美好,又怎么可能放得下?
大脑混乱纠结,在没有想好怎么面对白酒之前,白少琴决定装睡,即使白酒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后颈忽然贴上两片柔软,微凉中带着湿意,白酒在亲吻她,含糊的声音随着细碎的吻从背后传来,白酒温柔喊道:“师父,师父……”
腾,小腹升起一簇火,白皙的皮肤浮现一层粉红,白少琴咽了咽口水,这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这么容易动。情!
“嗷呜——”就在白少琴快沦陷的时候,门外传来白狼的嚎叫声。
白狼仰头长嚎,“嗷呜,嗷呜呜呜呜——”
怎么还不起来?日上三竿了!该起床练功了!
电光火石间,白少琴想好了应对之策,冷着脸掰开白酒的手,看也没看她一眼,翻身下床,快步走到衣柜前,沉默不语地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穿上。
白酒微怔,很快明白过来,师父什么意思,这是要当做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低头看了眼胸前的红痕,坐起身,凝视着师父。
感受到白酒专注深情的目光,白少琴心如针刺,隐隐作痛,拿着腰带的手在半空中停了许久,才继续动作。
白酒抿了抿唇,站起身,赤。裸。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向白少琴。
修长笔直的双腿,紧致平坦的小腹,快及腰的墨色长发,出众的五官倾城的容颜,白酒的一切堪称完美。
在白少琴身后两尺处停住脚步,问道:“师父,你要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忘记吗?”
眼眸里难过一闪而过,白少琴垂眸,放在身侧的双手捏了捏拳,不回答。
白酒逼近一步,又问道:“师父,寒秋太师叔和无月太师叔浪费了二十年才在一起,你打算浪费多少年,再和我在一起?”
白少琴动了动唇,终于开口:“我们一直在一起。”
“那不一样。”白酒贴在白少琴身上,双手环住她腰,“师父,我想要的在一起,是和宫主大师姐那般,同寝同食。”
侧头放低声音在白少琴耳边说道:“占有彼此,融入彼此,一起到达到愉悦的顶峰。”
白酒的步步紧逼,让白少琴好不容易筑造起来的心墙分崩离析轰然坍塌。
身体很清楚地告诉白少琴,她喜欢白酒,喜欢白酒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在耳边呢喃着喊她师父。
深呼吸,再深呼吸,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转身说道:“不准让宫主和白朦知道我们在一起了。”将衣服放在白酒身前,“你今日穿这套衣服。”
“师父,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得到师父的肯定,白酒把衣服扔回柜子里,兴奋地抱起师父,“师父,白酒很开心。”
开心得想转圈圈。
白少琴圈住白酒肩膀,露出笑容,“好了,放我下来,把衣服穿好,这袒胸露乳的,成何样子?”
白酒仰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说道:“白酒都听师父的。”
等她们换好衣服出门,白狼已经刨得累趴在地上,听到嘎吱开门声,摇了摇尾巴,“嗷呜~”短短的叫了一声,伸了个懒腰,慢慢站起身。
一夜放纵的后果很明显,从卧房走到院子门口,下。身隐隐作痛不说,连腰腹都揪揪地疼。
白酒察觉白少琴轻皱眉头,伸手扶住她后腰,委婉问道:“师父,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让膳房炖个鸡汤?”
白少琴白了她一眼,这是想让无凤宫所有弟子都知道,她和徒弟滚床单了,自己还是下面那个?
逞强说道:“不用。”
“唔……那白酒以后克制些,大师姐说,这个做多了会腰疼。”
大师姐说?白少琴停下脚步转头眯起眼睛,探究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昨晚那些,都是白朦教你的?”
原来是白朦教坏她的白酒!
本来多温驯听话的一个孩子,昨晚在床上竟然变成了一个撩。情高手,将自己摆成那么多羞。耻的姿。势,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不管如何求饶,她都不肯放过自己。
白酒摇头,“不是。”在白少琴审视逼问的目光下,白酒只能坦白,“是替师父整理床铺的时候,无意中从枕头下翻出的一本书里学的。”
被徒弟发现自己看小书,小书还被徒弟拿走了,那感觉,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白少琴的脸瞬间红得跟静心湖盛开的荷花似的,强作镇定问道:“这么说,那本书你拿走了?”扭头看向前方。
白酒扬了扬眉,笑着反问:“白酒要把书还给师父吗?”
话音刚落,视野里出现了一个人,缓慢向她们走来。
是司离。
她还没走?
白酒收起笑,疑惑地看着她,白少琴看到司离,看到她含痛的眼神,心生愧疚。
昨天是被白酒和凌霜气着了,她才会带司离上山,给了司离希望,结果又让她失望。
司离在两人面前站定,瞥了眼一脸警惕地看着她的白狼,对白少琴说道:“少琴,我要下山了,多谢你昨晚的款待。”
从怀里取出木盒,递给她说:“这个,还给你。”
白少琴一眼认出了这盒子,里面装的是自己送她的白玉镂雕孔雀衔花发簪。
将盒子推回给司离,笑着说道:“送出去的东西,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