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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泛白,意淫了一夜的白朦终于睡了过去,同一时间; 白惜璟悠悠醒来。
白惜璟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地起床。
还是一个人睡安心,没有小徒弟睡在身边,自己就不会胡思乱想,更不用担心睡着后小徒弟对自己图谋不轨。
不知白朦昨夜睡得好不好?应该是和自己一样好的。
一番漱洗后,白惜璟去了隔壁白朦的房间,敲了敲门,没有回应,试探地推了推,门竟然没有上锁,一推就开。
犹豫了半秒,抬腿走了进去,转身,轻轻关上门,怕其他人误入,还插上了插销。
颇有偷情的感觉。
白惜璟在门后站了片刻,轻手轻脚走向床榻那边,绕过屏风,小徒弟侧身朝外而睡,被子被她紧紧搂在怀里,看起来,似乎是把这被子当成自己了,白惜璟脸颊微红,侧身在床沿上坐下,细细打量白朦。
年轻的面容,朝气蓬勃,闭着双眼,毫无防备地睡着。
低声呼喊了一声白朦的名字,浓密的眼睫毛轻颤了颤。
才睡着的白朦,此刻正困着,听到声音,艰难地睁开一条细缝,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模糊的人影,熟悉的清香,知道眼前这人是她的师父后,笑了起来,松开被子伸手抱住了白惜璟的腰。
呢喃说道:“师父,陪我睡一会儿。”头紧紧挨着白惜璟的腿。
等白朦睡醒,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白朦慢慢睁开眼睛,对上师父浅浅笑意的眼神,惊诧问道:“师父,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我来叫你起床,你让我陪你睡一会儿,坐着太累,就躺下了。”白惜璟凝视着白朦的眼睛,笑着问道:“现在可以松开了吗?”
白朦眨了眨眼睛,翻身将白惜璟压在身下,挑眉说道:“师父自己送上门来,徒儿岂有不吃的道理。”目光从那粉。嫩的唇上划过,闭上眼,慢慢低头。
白惜璟见状,赶紧抬手抵住她的唇,侧头闭着眼睛说:“白朦,我……再给我点时间……”红晕从脸颊荡开,染红了耳朵,慢慢扩散至锁骨。
虽然有过一次亲近,可还是害羞得不行。
白朦想了想,嗯了一声。
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及于这一时半刻。
不过……
感受到师父掌心的温热,白朦伸出舌尖舔了舔,吻不到师父的唇,舔舔手心慰藉一下总可以吧?
湿热的舌从掌心划过,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白惜璟犹如受惊的小鹿,赶紧收回了手。
白朦笑逐颜开,侧头抵住白惜璟的下巴,低声问道:“师父,你是不是有感觉了?”
“没……没有。”白惜璟口是心非地回答。
只是被白朦舔了一下,压抑的欲。望不可遏止地从心底跑出。
白惜璟知道,她渴望白朦做的更多,可做了那么多年的师徒,突然要做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心里莫名害怕。
不过,都是女子,除了亲吻,还能做什么?
见师父突然沉默,白朦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她在走神,好奇地问道:“师父,你在想什么?”
脸咻地红了。
白惜璟咬了咬唇,犹豫着问道:“白朦,那个……女子之间,如何……算了,没什么。”
这种问题暧昧又羞耻,实在是问不出口。
仅是三言两语,白朦却听出了她想问的问题,抬手,捧住师父的脸颊,深情地望着她,说:“师父,情至,顺着本能,自然就懂怎么做了。”
顺着本能?白惜璟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画面,赶紧睁开眼睛,说:“我……我不懂。”声音喑哑带着一丝情。欲。
敏锐如白朦,自然听出来了。
原来师父和自己一样,也幻想过那些云雨之欢。
白朦伸出手指抵在白惜璟胸口心脏位置,笑盈盈地说:“师父,你这里,跳得好快。”低头,隔着衣服吻了吻她的胸口,“师父,我喜欢你。”
她会一点一点改变师父的观念,直到师父能彻底坦然接受。
白惜璟明白白朦的意思,抬手抱住她,犹如发誓般认真,说:“白朦,我做出了选择,就不会后悔。”
她要和白朦在一起,此生此世不分离。
但总有人想拆散她们。
上官清看着近在眼前的秦州城,挥鞭策马,跟在她后面的南宫谨和商末等人,见状纷纷跟着在马屁股上抽鞭子。
到城门口,上官清勒马停下,刚翻身下马,一身着灰白劲装的男子走了过来,微微低头恭敬地说道:“主人,她们在长悦酒楼。”
终于追上了。
上官清点了点头,回头看向随之而至的南宫谨,笑着说:“白朦她们在长悦酒楼。”
听到白朦的消息,许久未有笑容的南宫谨,终于笑了。
明媚无邪的笑容,让上官清一时失神。
没想到三小姐竟然有这样的笑容,她对白朦的喜欢,不比自己对惜璟少。
几人入城后,径直向长悦酒楼而去,正好遇到了要离开的白惜璟和白朦。
“惜璟!”
“白朦!”
上官清和南宫谨异口同声喊道。
白惜璟和白朦听到呼喊声,顺着声音转头看向两人,看到上官清和南宫谨,惊讶,这么快就追到了?
上官清策马到白惜璟跟前,翻身下马,眼里满满的思念,难抑深情和激动,说道:“终于找到你了,当日出了何事,如此着急离开?”
坐马车行了近十日,等背后的伤口不会再裂开,立即把马车换成日行千里的骏马,终于赶上了白惜璟。
白惜璟瞥了眼白朦,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南宫谨,回答上官清说:“这乃家事,不方便与外人道。”
一句外人,让上官清冷静下来,打量了两人的装束,问道:“你们现在是要离开?”
白惜璟点了点头。
身边的小徒弟,已经和三小姐寒暄起来了。
她记得上官清来秦州的理由,行刺的刺客被抓到了,赶紧把这理由拿出来结束话题:“如今已到秦州,你可以做自己的事去了,告辞。”
上官清闻言,点了点头,没说半句挽留之辞。
一旁的南宫谨见白朦师徒要走,笑着说道:“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你们,分别之前,一起吃一顿饭吧。”
白朦转头眼神询问师父的意思,白惜璟收到眼神,犹豫了半秒,点头同意了。
上官清暗暗笑了笑,她就知道,三小姐开口,白朦不会拒绝,白朦要留下,惜璟自然会留下。
若是换做自己开口,只怕惜璟那小徒弟早拉着她的惜璟走了。
可,一顿饭的时间能有多久?
她想要的是天长地久。
一桌小宴,上官清失神地望着白惜璟侧脸,心里计算用迷药将她迷昏带回京城的可能性。
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还得从长计议。
白惜璟瞥了上官清一眼,一眼看出了她眼里的算计,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如此执着?
“惜璟,还记得我们的一酒之约吗?”上官清倒了杯酒,递给白惜璟。
白惜璟扫了眼杯中的酒,看起来并无异样,接过问道:“你的伤好了?”那日考虑到上官清受伤了,才不与她饮酒。
今日,还能有什么借口拒绝?
“好了。”上官清浅笑,端起另一杯酒,和白惜璟碰了下,说道:“我先干为敬。”仰头一饮而尽。
白惜璟泰然自若,随之喝下。
宴散,上官清看着白惜璟和白朦离去的背影,捏了捏拳,等部署好一切,她会得到白惜璟的。
“你就这么放白朦离开?”上官清头也不转地问南宫谨,南宫谨和她一样正注视着白朦,目送她们离开。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喜欢她,但她喜欢的不是我,何必强求。”南宫谨并不像上官清,喜欢的就非要得到,她更愿意顺其自然。
出了东城门,快马疾驰,到了九白山范围,才放缓速度。
“回家的感觉,真好。”白朦感慨,白惜璟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嗯。”
顺着山路走片刻,就是三道关,师徒俩信马由缰缓缓而行,忽然,一个白影飞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熟悉的戏谑笑声:“宫主师妹终于回来了,师姐等的好辛苦呀。”
白少琴得知白惜璟今天回来,一大早就去了一道关,久等不来,又往下走了走,去了二道关,左等右等不见宫主师妹踪影,最后去了离山脚最近的三道关相候。
白朦听到声音,眼神瞬间凌厉,她可没忘记师伯在师父肩膀上留下牙印这事。
白少琴在两人面前站定,看了眼白朦,不解问道:“诶,白朦师侄,你凶巴巴地看着师伯我做什么?”
可别是在宫外学坏了!
白惜璟转头看了白朦一眼,心中了然,回头冷淡地对白少琴说道:“师姐,有什么话等回了无凤宫再说。”
白少琴点头,下意识地扫了眼白惜璟身后不远处,皱起了眉。
她经常一人下山,对跟踪这事非常警觉,一点异样,就能察觉,上前压低声音对白惜璟说道:“有人跟着你们。”
第51章
日渐西山; 蜿蜒起伏的山峦伫立在昏黄之中,拉出长长的剪影; 白朦见师伯和师父耳语; 不悦地皱起眉。
等白少琴说完,白惜璟退开身问道:“你可确定?”
之前她的确感觉到有人跟着她们,但自从将南宫谨的护卫打发走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异样,每每到开阔之地; 她都会警觉地环视周围,以确定没有人跟着她们。
白少琴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扫了眼后方; “不过现在跟着你的人不见了; 估计他们察觉到暴露了。”
如此小心谨慎; 会是谁?
“宫主; 你在宫外可是招惹到了什么人?”若是结仇也就罢了,她们无凤宫,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 仇家敢上门; 杀无赦。
就怕她的宫主师妹惹了什么桃花,杀不得; 摆脱不得。
白惜璟沉吟不语; 身旁响起了一声轻呵声,白惜璟转头看向白朦,就见小徒弟傲娇地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白朦拉住缰绳; 摸了摸马儿的鬃毛,招惹了什么人还用想吗?不就是那个上官清!
和两人相对而站的白少琴,将两人的动作反应看得一清二楚,目光在白惜璟和白朦之间转了几个来回。
总觉得宫主师妹和白朦师侄之间有些不一样了。
白惜璟转回头,瞧见白少琴正一副探究的目光打量自己和小徒弟,冷然说道:“如今回到九白山,不管招惹了什么人,都不重要了。”
“宫主,你不会是招惹了什么桃花吧?瞧瞧这一身男装,明眸皓齿,清秀俊朗,若是再来个英雄救美……”
白惜璟眸光冷冽,面无表情地看着白少琴,吓得白少琴赶紧把后面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摆手笑道:“我瞎说的。”
太阳彻底落山,白惜璟一行人到了九白山顶。
练完武功等候在前殿大门口的白酒,借着月光瞧见她们,顿时笑得一脸开心,小跑着迎了上去,边跑边喊道:“宫主,大师姐,你们回来啦!”
白惜璟点了点头,瞧见白酒手中的木剑,问道:“开始练剑了?”
“嗯。”白酒抱拳回答。
白惜璟闻言转头看向白少琴,师姐妹俩眼神交汇,白少琴解释说:“只是学习基础的剑法。”
“不可操之过急。”白惜璟还是告诫了一句。
没在前殿多做停留,白惜璟回了自己所住的小院,而白朦,也回了她的院落。
离开几个月,屋子里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