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用看唇形,都能知道是上官清!
上官清轻薄了她的师父!
好生气。
想哭。
但是要忍住。
不忍了!
白朦眼睛一红,哭了,白惜璟一脸茫然地看着白朦,白朦正一副看负心人的委屈眼神看着她。
自己只是受伤了,没做什么对不起小徒弟的事情吧?
白惜璟伸手握住白朦的手,问道:“怎么哭了?”
几番欲言又止,白朦咬唇,直到眼泪止住,才问道:“师父,上官清对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随着白朦的问题白惜璟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幕幕,上官清脱衣跨腿坐她腿上勾引她的画面,历历在目。
如果把这些告诉小徒弟……
白惜璟想起了当初上官清受伤,她抱她去花月楼之后,小徒弟的反应。
那双碰过上官清的手,被白朦洗了一遍又一遍,差点秃噜皮了。
小徒弟占有欲极强,被她知道,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白惜璟眼神闪烁了下,选择了隐瞒。
“就是给我下了毒,没做其他的。”有些心虚。
师父竟然说谎。
白朦皱眉,伸出手指抵在那个浅浅的唇印上,“师父,你这里有上官清留下的唇印……”难以压抑的占有欲,就快要破体而出。
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师父受伤了,不可以对师父用强。
白惜璟愣了愣,之前上官清在自己颈边说话,她的那双唇似乎好像的确碰到过自己的脖颈……
“师父,我去让太师叔送些热水过来。”小徒弟带着愠怒之意的声音让白惜璟身子一抖。
上一次小徒弟为她洗澡,她的肩膀被白朦咬了两口,就因为师姐在她肩膀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今天……
白惜璟怯怯地看着白朦,没有底气,弱弱地说道:“白朦,我受伤了……”
第65章
人声鼎沸的大堂; 闹哄哄的一群男人,看到徐大掌柜从楼上下来; 顿时哑然; 半秒后,嘈杂起来,继续八卦那两个男人和徐大掌柜的关系,胆大好事者,不怕死地直接问了徐大掌柜。
“徐掌柜; 那两男人,是不是你相好啊?啊哈哈哈……”
徐大掌管一个眼刀扔过去; 刚刚那长舌夫立马闭上嘴; 讪讪笑了笑; 喝他的酒去了。
这时; 一身穿湖蓝劲装的男子提刀走了进来; 目光在大堂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徐大掌柜身上。
这人正是商末。
徐寒秋察觉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起了头; 和商末的目光撞个正着; 微愣了下,笑了起来。
笑容很灿烂; 但商末总觉得那里面含藏杀意; 听到跑堂的招呼声,转身离开了酒楼。
跑堂小厮摸了摸后脑勺,直感叹:“真是个奇怪的人。”
徐寒秋眯了眯眼睛; 收回目光。
她看出来了,刚刚那个人,是公主府的人。
公主府那些人穿的靴子,鞋面上绣有一簇暗红色的火焰,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偏巧,徐大掌柜眼尖,一眼就看见了。
如此看来,惜璟她们惹上的麻烦,跟公主府有关。
那还真是大麻烦了。
徐寒秋正思忖着该怎么解决公主府这个大麻烦,谢颜从楼上走了下来,径直向徐寒秋走了过去。
谢颜怕宫主师姐有事,一直守在门外,没想到白朦拿她当下人使唤,让她来问徐师叔要些热水,看在白朦要寸步不离地照顾宫主师姐的份上,她同意了。
在徐师叔面前站定,说道:“师叔,宫主师姐要热水,估计是要沐浴,你让酒楼里的伙计送些热水上去。”
徐寒秋点了点头,见谢颜转身要回楼上,喊住了她,“谢颜。”谢颜回头看向徐师叔,不解问道:“怎么了?”
徐寒秋扫了眼大堂里的酒客,走出柜台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惜璟受伤是不是跟公主府的人有关?”见谢颜要否认,又补充道:“宁国公主府。”
上官清的封号正是宁国公主。
谢颜犹豫地点了点头。
徐寒秋没再说什么,摆了摆手,示意谢颜可以上楼了,转头吩咐店小二,送热水去二楼她住着的那间房的隔壁。
热水很快送到,一桶接一桶地倒入香柏木浴桶中,店小二临走时还放了一桶清水在浴桶边,方便调水温。
白朦插上门闩,转身走到床榻边,笑着说道:“师父,热水准备好了,徒儿伺候你沐浴。”
这笑容,有危险。
白惜璟身子抖了抖,拒绝说:“不……不用了。”态度并不坚决,颇像在欲拒还迎。
师父这羸弱的模样,瞬间激起了白朦心中的情。欲,想侵。犯师父……不不不,她现在不管对师父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师父,徒儿抱你过去。”
小徒弟的笑容更灿烂了,但她看得出来,小徒弟心里没打好主意,白惜璟摇了摇头,“我不想沐浴。”
她现在宁可让谢颜师妹照顾她沐浴,也不要小徒弟来。
白朦犹豫了下,俯身去抱师父,白惜璟见状,立马抱胸抓紧衣服,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师父,乖一点,不然,徒儿就用强了。”师父现在是那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白朦眯了眯眼睛,要是师父不顺从自己,她就在床上咎罚了。
怎么罚呢?
还是得先洗干净。
尤其是上官清碰过的地方,一定要仔仔细细清洗。
白惜璟想到自己是白朦的师父,冷然呵斥:“放肆!”
“徒儿就是要放肆。”白朦现在只想快点把师父抱到浴桶里清洗干净,把上官清留在师父身上那些痕迹味道通通洗掉。
在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下,白惜璟被小徒弟扒光衣服抱入了浴桶中。
“嘶,白朦,水烫了。”热水将白惜璟浸没直到锁骨,白惜璟轻嚎了一声,可怜兮兮地看着白朦。
“我试过了,水温正好适合清洗,烫一点洗得更干净。”白朦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心疼师父,说完舀了两瓢清水倒入了浴桶中,“现在可以了吗?”
白惜璟点了点头,总感觉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徒弟,一会儿又要对她施。暴,就像上次那样。
水汽氤氲的浴水中,飘着香气扑鼻的玫瑰花瓣,白朦将毛巾打湿,擦拭白惜璟的脖颈,那个留有上官清唇印的地方。
白惜璟歪头侧向一边,闭眼感受着白朦的力道。
还好,小徒弟并没有用力,而是温柔地像呵护易碎的瓷器一样,一下一下轻缓地为她擦洗脖颈。
白朦一直注意着师父脸上的表情,见她放松警惕,状似随意地问道:“师父,你中的是什么毒?”
看似很正常的问题,白惜璟没有察觉出徒弟的小心机。
“应该是软筋散之类的毒,中了之后浑身无力,内力尽失。”白惜璟回想了当时闻到的清香,又感叹了一句,“那毒在熏香之中,像是普通的香料,防不胜防。”
白朦抓住了关键点,浑身无力。
这么说,师父中毒以后,不管上官清做什么,都无法反抗了。
心里的恨加深了几分。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也加重了几分。
白惜璟呼吸一滞,感觉她刚刚好像说错话了,回想了一下,果然说错话了!
赶紧补救:“不过,上官清一直在和我聊天,并没有趁此机会对我做什么。”
心虚。
十分心虚。
白朦直勾勾地看着白惜璟,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奈何师父是装镇定的一流高手,此刻无法从她脸上看出什么,而且师父还闭着眼睛,一时之间分辨不出话的真假。
不过,从落在师父脖颈上的唇印来看,上官清肯定不是和师父说话那么简单,一定还对师父动手动脚了。
只有贴在师父耳畔说话,才会不小心在脖子上留下唇印。
白朦暗暗脑补了好几个姿势,发现,不管是哪个姿势,都让她崩溃。
房间静得只剩下水声,白朦的毛巾在白惜璟脖颈上往复擦拭,虽然力道不像当初洗手那么用力,但这么一直洗下去,还是很容易破皮的。
“白朦,这里干净了。”白惜璟侧头避开,同时伸手抓住白朦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起,妄图拿走白朦手里的毛巾。
白朦抓紧毛巾,“师父,别动,我帮你洗。”手一转,挣脱了师父的束缚。
白惜璟还想再反抗一下,白朦忽然又问道:“师父,上官清是不是抱你了?”白惜璟立时愣住,又很快回神,回答说:“没有。”
这半秒的犹豫,让白朦心里有了答案。
微冷的眸子闪了闪,“师父,你若再说谎,徒儿就……”手指抵住锁骨,转了两个圈圈,最后点在了胸口上。
感受到白朦指尖的温热,小心脏咚咚咚剧烈地跳了起来,白惜璟眨了下眼睛,思索坦白的后果。
比说谎严重。
继续说谎。
等等,还是坦白吧。
心里一番挣扎后,白惜璟把上官清对她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坦白了。
她越说,小徒弟的脸色越不好,最后,铁青着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白惜璟紧张地看着小徒弟,白朦目无焦距地看着空气,察觉师父灼热的目光停留在她脸颊上,收回思绪,看向师父。
四目相对,白朦脸色稍缓,感慨道:“师父,你还真是坦白啊……”
第66章
在长悦酒楼安稳地过了两日。
白惜璟端坐在书桌后; 目光落在泛黄的书卷上,思绪回到了两日前。
她没想到; 小徒弟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
“师父; 你还真是坦白啊……”尾音拖得很长,白惜璟以为,小徒弟下一步就要对她施虐了。
不想,白朦笑了笑,便不再言语; 专心而又温柔地为她洗身子,没有半点咬人的迹象。
白皙修长带着细茧的手浸入水中; 捏着毛巾一寸一寸擦过; 划过腿。心; 没有停留……
等等; 没有停留。
不会是被小徒弟嫌弃了吧?
白惜璟想到有这个可能; 立马焦躁不安起来,握着书卷的手不自觉用力,要不是门外忽然响起白朦的声音; 差点把书给毁了。
“进来。”清冷的声音; 极力去掩饰心中的慌乱。
白朦端着刚熬好的补药进入房间,眉目带笑; 目光扫了一圈; 落在了书桌后师父身上。
师父正襟危坐地看着书,她进来,头都没抬一下; 一心只在书卷上。
有点小难过。
但仔细一看,小情绪立刻没有了,她看到师父手中的书卷,有很深的握痕。
白朦施施然走到书桌旁,温柔说道:“师父,该喝药了。”托盘轻轻放在书桌上,砰,清脆的撞击声,师父抬起了头。
白惜璟瞥了眼那碗浓黑的所谓的大补药,一阵恶心反胃,偏头再不看一眼,说:“为师全好了,不用再喝了。”
这两天,每天早中晚都要喝上一碗,简直受罪。
“师父,这是我亲手熬的。”白朦端出补药,放到师父面前,笑盈盈说道:“不要浪费徒儿的一番心血。”
白惜璟闻言看向白朦,对上她笑意盎然又意味深长的眼神,终于明白过来,小徒弟之前只是念在自己受伤的份上暂时放过自己,而在她心里记仇的小本本上,已经狠狠记上了一笔。
这两天的补药,又苦又涩,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就是变相的惩罚!
等她彻底好了,估计还有更厉害的手段。
白惜璟稳住心绪,坚定说道:“不喝。”她服下聂姨给的菩提丹后的第二天,已经彻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