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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南宫谨孤枕难眠,回想这一路,忍不住心疼地抱了抱自己,姐姐们和妹妹们都成亲了,就剩她和小七两个孤家寡人。
而她,对白朦动过心后,这心就变得跟一潭死水一样,对着白朦偶尔泛起涟漪,对其他人,扔块石头都溅不起水花。
不如做尼姑去啊!
叹气。
第二天,直到太阳高高升起,几人才起床,吃过早饭,补充了水和干粮后,离开小镇继续前往药仙谷。
“三小姐,昨晚没休息好吗?”白朦见南宫谨一直打哈欠,忍不住关心问道:“是不是床榻太硬?”
南宫谨打了个哈欠,看了眼白惜璟,笑着回答:“昨晚一直在想你,睡不着,很迟了才睡。”
话音刚落,一阵寒意袭来,吓得南宫谨一个激灵,睡意顿无。
白前辈真是解困的提神良方。
“你可别乱说话。”经过昨晚,白朦不敢再像前几日那样,故意和三小姐说些暧昧的话刺激师父。
她算是知道了,师父这人,越是刺激她,越是冷漠,昨晚缠了她很久,求欢不成,竟然还被师父踹出了被窝。
心慌慌地看了眼师父,师父压根没有回头,赶紧解释:“师父,三小姐是在开玩笑。”
“嗯。”白惜璟应了一声,语气冰冷。
在白朦看不见的地方,唇角上扬,笑了起来。
南宫谨看看白朦又看看白惜璟,叹气,唉,这狐朋狗友算是做到尽头了。
唳,盘旋而飞的海东青,忽然一声长啸,朝某个方向快速飞过去。
南宫谨一惊,赶忙问道:“海东青它是不是又发现什么人了?”见白朦脸色突然不好,微愣,“又是跟踪的人?”
白朦看着海东青飞去的方向,回答说:“就海东青那兴奋样,一看就是她主人来了呗。”
兴……兴奋?南宫谨懵逼,白朦是怎么看出海东青兴奋的?
想起之前白前辈和海东青对话,大概,这是她们的特殊技能吧……
驾,白惜璟扬鞭,朝海东青飞去的方向策马而去,白朦看了一眼,夹了夹马腹,慢悠悠地跟过去,一点都不急。
南宫谨瞧出白朦行事反常,问道:“你和海东青主人有怨?”
白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第78章
徐徐清风; 传来师伯爽朗的笑声,白朦微怔了怔; 用力一甩马鞭赶紧追了过去。
师伯那个老流氓; 肯定又出言调戏师父了!
“宫主,一见面就送弓给我,你心里,是喜欢我的吧!”白少琴接过白惜璟递来的弓,笑得合不拢嘴。
从弓囊里取出弓; 通体烈火赤红,看木材和弓弦; 上等的好弓。
“好弓好弓; 宫主; 你送的这弓; 我很喜欢。”不管用不用得到; 只要是宫主师妹送的,她都喜欢。
白惜璟见师姐爱不释手的样子,慢悠悠解释说:“这弓; 是让你带回去给白酒的。”
白少琴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合着她高兴了大半天; 这弓不是送给她的,是送给她徒弟小白酒的?
一个个; 只记得白酒; 不记得她,上一回,白朦送了白酒耳坠; 这一回,宫主师妹送了白酒弓,而她,宫主师妹的亲师姐,白朦的亲师叔,却什么都没收到!
不高兴了!
白朦赶到的时候,白少琴正满脸不高兴的看着白惜璟,勒马停下,目光在师伯和师父之间转了个来回,问道:“师父,怎么了?”
刚刚师伯不是笑得很大声吗?怎么转头就不开心了。
不过,师伯不开心,她就开心了!
看到师伯手里拿着的弓,立马明白了,一定是以为师父送弓给她才会那么高兴。
当初为了这弓,她不高兴了许久,以为师父还念着上官清,后来才知道,师父把这弓带走,是为了送给白酒,白酒喜欢弓。
在比试射箭那时,师父就已经想好赢了弓送给白酒。
到现在一想起原由,还嫉妒小白酒,竟然能得到师父的疼爱。
白少琴见到白朦师侄,敛了敛情绪,说:“好久不见了,白朦师侄。”将弓收好,挂到马鞍上。
南宫谨追上了她们,看到侧身而立的白少琴,一身裙装却英气十足,长发绾成一束垂在身后,有种说不出的气质,眼眸一亮,问道:“这位是?”
正给弓囊绑带打结的白少琴,闻言看向南宫谨,不等宫主师妹介绍,笑着主动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她:“白少琴,少年的少,琴瑟的琴。”
南宫谨微笑着回道:“南宫谨,谨慎的谨。”目光落在白少琴身上,半天挪不开。
白朦见师伯收好弓,转身一副勾搭小姑娘的眼神打量着南宫谨,转头对南宫谨说:“她是我师伯,还记得前些日子跟踪我们的那个人吗?她的玉,就是想送给师伯。”
暗暗提醒三小姐,可别被她这师伯给戏弄了。
她师伯,对外人不会动半点感情,一心只想跟她抢师父。
南宫谨有些遗憾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听到小徒弟提到司离,白惜璟皱了皱眉,见师姐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放心了些,对几人说道:“先赶路吧,等到了可以住宿的地方,再聊。”
说完翻身上马,给师姐递了个眼神,白少琴会意,眨了下眼睛。
四人四马,往药仙谷方向策马而去,白惜璟和白少琴将白朦和南宫谨甩开了很长一段距离,又放慢速度。
白惜璟借机问:“药仙谷那边出什么事了?”
虽说等到了住的地方再聊,但这种事,还是早知道早好,况且,还有南宫谨这个外人在,这些机密,不方便在她面前说。
白少琴轻叹了口气,神色忧虑地瞥了眼后面渐渐靠近的白朦,“药仙谷传信给聂姨,说是炼出了长生药。”
长生药,又是长生。
闻言,白惜璟紧紧皱起了眉,上官清布的局,就与长生不死有关,若自己不愿与她在一起,江湖上将会起传闻,长生弓内藏有长生秘法,引江湖人追杀她们无凤宫。
等自己走投无路,上官清再出手救自己,到那时,也许真会成为她的面首。
不过,上官清此刻应该是自顾不暇了,暂时弄不了什么幺蛾子。
白惜璟点了点头,不准备在这话题上继续。
“对了,师姐,你和司离她?”白惜璟想起司离那个绝望的眼神,思来想去还是把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白少琴。
白少琴听了,心隐隐痛了下,又笑了起来,“我和她不是一路人,没有任何可能,至于她的东西,你不收是对的。”说着又开始调戏起白惜璟,“我喜欢的人,只有宫主师妹你,这世上,除了你送的东西,别的女人送的,我可不要。”
白惜璟冷冷地瞥了白少琴眼一眼,问道:“白酒没送你发簪?”
闻言,白少琴愣了下,她怀里放着一根发簪,木材极好,是上等的黑檀木,雕工却极其简陋,刻了几道流水似的线,端部歪歪扭扭刻着一个酒字,是白酒亲手所做,送给她的。
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白酒送她发簪的时候,宫主和白朦已经离开九白山去京城了。
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宫主师妹教的。
自己被徒弟拐上床就算了,竟然还要带坏她的小白酒!
过分!
白少琴问:“你为什么教她做发簪送给我?”
白惜璟挑了挑眉,“她想送你生辰礼物,因年纪尚幼,不能下山,买不了东西,得知我这里有刻刀,便想到了做发簪送给你。”
顿了顿,问道:“白酒一片孝心,她做的发簪,你不会嫌丑就没要吧?”
想想师姐的性子,还真有可能拒收。
白少琴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回想当日,白酒羞答答地把发簪送给她的时候,她还说了句这发簪真丑,现在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酸涩,想落泪。
还好,白酒要把发簪收回去的时候,她强拿了过来,不然,她的小白酒,肯定要找地方偷偷抹眼泪去了。
回答说:“自然是收下了。”扬了扬眉,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白酒心灵手巧,她做的发簪,精美至极,我都舍不得用。”
白惜璟不置评价,见白朦追上了,扬鞭策马,骏马一声嘶鸣,扬蹄快速奔跑起来。
白朦赶上了白少琴,望了眼师父越来越远的背影,转头脸色不好地问白少琴:“师伯,你和师父说了什么?”
都把师父给气走了!
白少琴挑了挑眉,调笑道:“你师父见我倾城绝色风姿绰约,出落得越发标致,怕对我动心,所以先走了。”
呃……
不要脸!
白朦嫌弃地看了她一眼,用力一甩马鞭,追师父去了。
看着宫主师徒俩玩你追我赶的游戏,白少琴一顿心塞,这师徒俩,又开始秀恩爱了。
“白……白前辈。”四个人三个姓白,追上白少琴的南宫谨,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她。
白少琴听到有人喊自己,转头看向南宫谨,说:“喊前辈太老了,喊名字吧。”
南宫谨怔了下,试着喊了一声:“少……少琴。”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看着白朦的背影,不能和白朦在一起,做她的师伯母似乎也是可以的……
白少琴见南宫谨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的白朦师侄身上,心里的小算盘一拨,说道:“南宫姑娘喜欢我们家白朦?”
南宫谨微微点了下头。
有意思了。
“那要不要我帮你追白朦,到时候,白朦归你,我师妹,也就是白朦师父,归我。”
南宫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白少琴,摇了摇头。
破坏感情的事情她不会做,眼下,她有更好的人选了。
有种被狼盯上的感觉,白少琴眯了眯眼睛,拉紧缰绳让马慢下来,问南宫谨:“你不会是想打我主意吧?”
南宫谨不置可否。
“我心里只有师妹,你可没机会。”白少琴说完,用力夹马腹,驾,追她的宫主师妹去。
申时末,几人到了一个依山傍水风景秀美的小村庄,发现村子里都是些打猎种地的猎户农户,没有客栈酒楼。
“你们想找住的地方?”被问路的王狗,刚打猎回来,得知几人想投宿,热情招呼说:“我家还有空闲的房间,你们若是不嫌弃,就上我家。”
举起手里的山鸡野兔,乐呵呵说:“正好我今天打了些野味,瞧你们衣服华贵一看就是州城里的人,尝尝我们这山里的东西。”
天色已晚,白惜璟和白朦对视一眼,转头说:“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王猎户拎着山鸡野兔,带着猎狗,在前面给白惜璟一行人带路。
在王猎户家和衣而睡过了一夜,第二天天蒙蒙亮,几人醒了,给王猎户留了银子,不告而别。
出了村庄行了几里,白朦问:“师父,还要多久才能到药仙谷?”
白惜璟回答:“到了青州,出城往幽州方向走几十里,才到药仙谷,算时间,大概还需要十几天。”
十三天后,几人终于到了青州。
一踏入青州城,就发现城内气氛不对,仔细观察,发现行人间,有很多江湖人。
白惜璟转头看向白少琴,四目相对,心中了然,药仙谷长生药的事情,还是被人知道了。
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师父。”白朦发现不对劲,挨近师父,提醒地喊了她一声,白惜璟点头,嗯了一声,示意她自己知道了。
第79章
各州主城; 都有无凤宫的据点,或青楼; 或酒楼; 或客栈,白惜璟几人在城门口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