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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想到,就因为白少琴这一句不打扰,在接下来的几天,聂泩天天来她们的院子找她们。
准确的说,是找白朦。
药仙谷犹如与世隔绝一般,外面波谲云诡暗流涌动,谷内一片安静祥和。
在药仙谷的第四天清晨,白朦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师父还睡着,轻轻吻了下她的脸颊,起床,去庭院里练剑。
剑刚出鞘,聂泩一身湖蓝软甲劲装拿着剑来找她,说想和她切磋剑术。
药仙谷以医毒为主,在剑法造诣上,也就比普通人好一点。
白朦不知道聂泩武功高低,有些犹豫,见聂泩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不忍心拒绝,点头同意。
在切磋之前,想到她用的青铜剑削铁如泥,一剑便能砍断普通的铁剑,问道:“聂姑娘,你还有没有剑?”举起手里的青铜剑说:“我这把剑不适合切磋。”
聂泩看着青铜剑,这剑一看就是神兵利器,心暖感动,白朦竟然会担心她被剑所伤,转头喊来庭院门口的护卫,拿了护卫的剑,递给白朦说:“用护卫的剑,可以吗?”
“可以。”白朦收剑回鞘,把青铜剑放到一旁石桌上,接过聂泩递来的剑,和她拉开距离,说:“你先出招。”
铿,剑出鞘,聂泩的拔剑动作颇有气势,挽了个秀气的剑花,朝白朦刺去。
白朦反手挥剑格开,剑在空中转了一圈,拔。出剑,转身一击,聂泩被震退了两步。
只一招,白朦便知道了聂泩的武功。
很差。
聂泩却是乐在其中,不断朝白朦进攻。
看着和自己一般大的聂泩,白朦有种陪白酒玩闹的感觉,若是白酒再大几岁,估计聂泩连白酒都打不过。
完全就是个花架子啊!
发觉白朦越打越无力,聂泩停下剑,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武功很差?”
白朦实诚地对她点了点头,说差都是在夸她了。
多用一丝力道都怕伤了她。
聂泩见白朦点头,不仅不难过,反倒很高心,上前抓住白朦手腕,说:“那你能不能教我剑法?”
“聂姑娘……”白朦要拒绝,聂泩打断她说:“说了,不用喊我聂姑娘,喊我阿泩,或者泩儿。”
白朦还是坚定地喊她聂姑娘,拒绝说:“聂姑娘,你不是无凤宫弟子,我不能教你武功。”察觉背后凉飕飕的,回头,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起床站在了门口,眸色冷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心一惊,喊道:“师父。”一副做错事的眼神看着师父。
聂泩看到白惜璟,喊道:“白前辈。”手依然抓着白朦手腕。
白惜璟走出房门,收敛的宫主之势悉数放出,让人心惊胆寒,令人忍不住想跪地臣服。
瞥了眼聂泩那只抓着白朦的手,身上的寒意更重。
聂泩时刻谨记姑姑说的话,白前辈神色冷冽的时候,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松开白朦,说:“白前辈,我想起来,我还有早课要上,告辞。”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白惜璟走下台阶走向呆怔望着她的白朦,冷冷问道:“和聂姑娘切磋得很开心?”
第89章
意识朦胧间; 脸颊上传来温软的触感,还没有细细感受; 温软消失; 紧接着是轻微的掀被子声音,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白惜璟睁开眼睛看向白朦,白朦背对她而立,脱下杏白中衣; 凸显的蝴蝶骨立时展露在眼前,目光下移; 白皙的肌肤上有两个浅浅的腰窝; 腰窝之间; 有几道浅淡不甚明显的抓痕; 是欢愉到极致之时抓出来的。
白惜璟缓缓闭上眼睛; 回想昨夜。
白朦脱下中衣,换了干净的的月黄里衣,穿上纯白劲装; 回头看了眼床榻; 师父还睡着,笑了笑; 轻手轻脚洗漱干净; 提剑离开了房间。
听到关门声,白惜璟失落地轻叹了口气,转身侧睡; 将手搭在白朦枕过的枕头上,不满足于此,又埋首于枕头上。
药仙谷所用的枕头,内里填放着安神草,晒干的安神草,药香极淡,白惜璟嗅了嗅,药香之中有白朦的味道。
在白朦看不见的时候,白惜璟才能真正放下师父的身份,做些不符合身份的动作,蹭枕头,抱枕头……
喃喃喊道:“白朦……”才分开片刻,就开始想念小徒弟了。
来到药仙谷之后,对白朦的依赖眷恋越来越深,朝夕相处还不够,只想时时刻刻在一起。
转念想到,小徒弟练剑,她身为师父,怎能懈怠?
放开枕头这个替代品,翻身起床,准备去庭院和白朦一起练剑。
刚下床拿起衣袍,就听到屋外传来聂泩的声音,由远及近,笑意盎然。
穿衣的动作一滞,白惜璟转头看了眼庭院方向,不过片刻,庭院里响起了铿锵的兵器交接声,还有聂泩气喘吁吁的夸赞声。
白朦,你好厉害,泩钦佩不已。
白惜璟皱眉,穿好衣服,打开门,庭院中的两人你来我往专心过招,连开门声都未听到。
看着聂泩对小徒弟嫣然巧笑,白惜璟脸色微冷,瞧见白朦勾唇浅笑的侧脸,神色大变,冷若冰霜。
凝眸看着小徒弟。
大清早的起床,把她一个人留床上,就是为了陪别人切磋武功?
很好,真是她的好徒弟!
“和聂姑娘切磋得很开心?”
白惜璟在白朦面前四尺远的地方站定,冷眸厉色,等着小徒弟回答。
罪魁祸首的聂泩已经跑了,留下白朦一个人独自面对愠怒的师父,白朦咽了咽口水,犹豫地回答:“不开心。”
呵,不开心?不开心还能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白惜璟逼近小徒弟,伸手握住白朦手腕,一转,从她手里夺过剑。
猝不及防被师父夺了剑,白朦愣怔,下一瞬间,身体里的凌。虐因子叫嚣沸腾起来。
师父这样,让人好想把她打横抱进屋扔到床上,然后占有她蹂。躏她。
“师父……”白朦上前。
白惜璟侧身避开白朦的手,与她拉开了两三尺的距离,挽了个剑花,执剑而立,冷言道:“来,让为师看看你的剑术,是否真如聂姑娘所言。”
一点都不解风情。
白朦想了想,扬唇给了师父一个讨好的笑容,提议说:“师父,不如我们切磋内功?”去床上比内功心法,然后……
“你内功不如我。”清冷的声音打破了白朦色气满满的联翩浮想,冷然道:“若是不比剑,以后,你一个人睡隔壁。”收剑转身。
“好嘛,师父,我们比剑还不行嘛!”白朦认命,师父一生气,就听不懂自己的挑逗和撩拨,不顺着她的意思,能三天不搭理自己。
铿,抽。出放在石桌上的青铜剑,说道:“师父,得罪了。”先下手为强,挥剑划向师父腰腹。
等打败了师父,把她扔床上酱酱酿酿个一天一夜!
剑风袭来,白惜璟运内力灌注于剑身,转身,挑开剑,剑尖抵住青铜剑,一脚踢向白朦小腹,逼得白朦退了数步。
冷眸看着小徒弟,轻哼了一声,哼,竟真敢和自己动手!
被师父一副不孝孽徒的眼神看着,白朦无语,握着剑,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
白惜璟扬颚,傲然看着白朦,“继续。”
白朦动了动剑,如果这个词能在床上听到,她会更高兴,跃身跳起,借落势砍向师父。
白惜璟心知自己手中的剑只是一把普通的铁剑,用剑身硬挡,只会被小徒弟的青虹剑砍断。
脚踏星辰游龙步,避开小徒弟的攻势,转瞬间到了小徒弟身侧,反手滑剑,剑锋贴衣而过。
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割破了白朦的衣服,没伤到她分毫。
白朦低头看了眼侧腰,师父竟然玩真的!抬头,握紧青铜剑,目光如炬,剑随目光而走,凌厉剑气激荡开来,劈向师父。
白惜璟一个摆腿踢开小徒弟的剑,手中铁剑旋转,贴着小徒弟的手臂划过,划断护腕绑带,绕了半圈,护腕断成两截,啪,掉地上了。
退开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小徒弟。
“师父!”白朦终于反应过来,师父根本不是和她切磋武功,就是借着这名头欺负她,气呼呼地看着师父,说道:“你戏弄我!”
脸色冰冷的白惜璟闻言,终于露出了笑容,转身挥剑,在小徒弟将她的剑格挡开的时候,拦腰抱住白朦,在她耳边霸道说道:“白朦,除了对敌,你只能和为师切磋武功。”
登徒子般趁机揉捏了下小徒弟的腰。
砰砰,白朦的心瞬间如小鹿乱撞。
爱死师父这轻佻的样子了。
“师父,我……”正要回应,可浪漫情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师父就放开了她,轻笑说:“瞧瞧你的武功,不过几天,荒废成什么样子了!来,继续!”
白朦:“……”
师父一定是故意的!
把她撩拨得心痒难耐腿心湿润,转头就用一副为人师表的态度对待她,还数落她武功退步!
师父变坏了。
白朦握剑,认真起来,使出青涟剑法,攻向师父,奈何她的剑法都是师父教的,师父以深厚的内力和精湛纯熟的剑术,将她打得一败涂地。
“哎哟,宫主这是嫌白朦师侄的衣服碍眼,所以划破吗?”白少琴抱胸靠在门框上,看着衣衫破烂的白朦,秀眉挑了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师徒反目什么的,最有意思了。
听到师姐的声音,白惜璟收起戏谑的笑容,转头冷然瞥了她一眼,侧身挡在白朦面前,防止师姐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以宫主的口吻语重心长道:“师姐,你也该勤修武艺了,武功退步不说,瞧瞧你的腰,膀大腰圆,比年初胖了两圈。”
三言两语给了师姐致命的一击。
白少琴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愣了愣,很没底气地反驳道:“你才胖了!”
目光越过宫主看向白朦,心生一计,啧啧两声,说道:“白朦师侄的腰倒是纤瘦,衣衫褴褛间隐约可见紧致平坦的腰腹,真是旖旎好风光啊!”气死宫主师妹。
话未说完,宫主师妹给了她一记眼刀子。
白惜璟扬手弃了剑,转身,打横抱起小徒弟,白朦猝不及防下意识轻呼了一声,赶紧勾住师父脖子。
等反应过来,师父要抱她进屋,立时笑得花枝乱颤,见师伯看着她们,抬头在师父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师父,真好。”声音里满满的幸福。
当着师姐的面,白惜璟低头在白朦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浅吻,睨了师姐一眼,抱着白朦大步流星地进了屋,砰,用脚关上门,留下白少琴一个人懵逼地站在房门口。
晚上折磨她这个孤家寡人还不够!白天还接着来!
故意的!
白少琴扶额,转身回屋,想到还没吃东西,又转身出门,摸了摸肚子,发现已经饱了,又转身回了屋。
站在木架上的海东青,看着主人进进出出奇奇怪怪的样子,歪了歪头。
咚,咚咚,咚,安静的山谷忽然响起了悠长的钟声,海东青听到钟声,腾空而起,倏忽飞上天际,在药仙谷上空盘旋。
白朦正在脱衣服,闻声转头问师父:“师父,怎么忽然响起了钟声?”在药仙谷待了数日,这还是第一次听到。
白惜璟把衣服塞进白朦怀里,说:“你先穿衣服,我去看看,可能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霸王票包养度度的小金主们~营养液灌溉度度的小可爱们~么么哒~
日两更这种话就不说惹,度度保证给你们日更~
第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