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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白朦笑了笑。
一旁的姜辞雨,瞧见南宫谨的目光一直往聂泩身上飘,有种看上的小兔子要跑了的感觉,抓住南宫谨的手; 柔若无骨纤细修长,指间的温度明显比她低几分。
使坏地捏了捏。
嘶,南宫谨疼得轻哼了一声,目光从聂泩身上转移到了姜辞雨身上,对上那双狡黠偷笑的眼睛; 嗔了她一眼; 小狐狸。
想收回手,不想,姜辞雨手上的力道瞬间加重,紧紧抓着她; 在她耳边轻声道:“不放。”
南宫谨无语。
果然不能有半点松口,前两日她点头同意姜辞雨的追求,今天她就像夫君一般看着自己,连和别人多说几句话,多看别人两眼,都有种败坏妻德的错觉。
去往东厢房的路上,聂泩和白朦说着这些时日在药仙谷的无聊乏事,白朦没有半点厌烦,不时应上一句,看似很认真,实则余光一直注意着三小姐和师妹两人的小动作。
这几日她耽于师父身体恢复和查探伤师伯之人,全然忘记三小姐和师妹她们的纠葛了,如今看来,两人早已暗度陈仓。
若是姜师伯知道了,不知会不会大发雷霆,然后打断辞雨的腿,别看姜师伯整日青衣像似看破红尘淡泊俗事的道长,实则最是保守。
聂泩见白朦有些走神,眉峰一挑,笑盈盈问道:“离开的这些天,你有想我吗?”白朦条件反射地点头嗯了一声。
下一秒,反应过来聂泩刚刚问的是什么,目光一顿,诧异地看向聂泩,聂泩笑了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跳过了刚刚这个话题。
再看三小姐,瞠目望着她,眼里在说,你竟然会想别的女人,让白前辈知道,你完了。
白朦哑口无言,若不是走神想着她们的事情,也不会随口乱答,脚下步子加快,只想赶紧把人带去东厢房,不然,说些什么让人误会的话又得被三小姐听去。
绕过回廊,转头一看,三小姐和师妹都不见了,抬眸扫了眼,捕捉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去往后花园的长廊拐角。
京城,公主府。
上官清一回公主府,就收到了进宫面圣的口谕,送走传口谕的内侍官,立即沐浴更衣,将一身公子锦袍换成鹅黄宫裙。
端坐在梳妆台前,数名侍女围着她,为她绾发画眉,梳妆打扮。
上官清的目光,未落在身前铜镜上,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玉盒。
回京的路上,听到了父皇病危的消息,现在这么着急地传召她入宫,想来,不是思念她这女儿,而是为了这盒子里的长生药。
想起过往的种种,凄然一笑,听到侍女恭敬说道:“殿下,好了。”收回思绪,抬眸看向铜镜,“你们退下吧。”
绿瓦红墙,久违的皇宫,昭德门侍卫拦下了上官清的马车,直到确认马车上的人真是宁国公主,才躬身抱拳行礼放行。
车轱辘声响,侍女放下车帘,见公主殿下闭眼靠着车壁,抚了抚胸口,里面那颗心惶惶不安,几番犹豫,还是开口:“殿下,此次入宫,奴婢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这侍女从小跟在上官清身边伺候她,性格直朗,心里有什么事,都会告诉上官清。
上官清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小脸惨白眼里满满的担忧,阖上眼,似不在意地说:“本宫去见的是自己的父皇,不会有事。”
入了宫,下了马车,皇帝的贴身内侍官立即带她们去宜寿宫。
皇帝自病后,搬到了宜寿宫,宜寿宜寿,心存万寿无疆的希冀。
上官清看到传说中病危的父皇,气色红润正常,端坐在书案后批阅奏折,长六尺的雕龙紫檀木书案上,分堆放着数叠从下面送上来的奏折,显然已经批阅了许多,心微诧。
压下疑惑,在书案前五尺处站住,躬身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皇帝从奏折后抬起头看向上官清,慈祥微笑,放下奏折和朱笔,说:“宁国免礼,走近些,让父皇看看你,父皇已有段时日未见你,甚是想念。”
上官清内心毫无波动,丝毫没有得到恩宠的开心,但脸上的欣喜之情却表演得极真,上前两步,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玉盒,递给皇帝,“谢父皇挂念,父皇,这是儿臣夺得的长生药。”
侍立在旁的内侍官,双手恭敬地接过玉盒,奉给皇上。
皇帝拿起内侍官手中的玉盒,摆手示意他退下,眨眼间,屋里的人退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他和上官清。
“宁国,这便是药仙谷炼制出,被江湖人争夺的长生药?”皇帝打量玉盒,目光瞥了眼上官清。
上官清回答:“嗯,长生药在玉盒中。”皇帝试着打开玉盒,发现打不开,面露不悦之色,上官清见状,淡定解释说:“这盒子构造奇特诡异,无锁无扣,却打不开,想来是为了保护玉盒中的长生药。”
皇帝听了,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见宁国一脸疲惫困乏却强撑着笑意,贴心道:“宁国,你一路劳累,回去歇息吧。”上官清正要谢恩,他又说:“这几日,就留在宫里,你的清宁宫,日日有人打扫。”
“是,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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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琴搓了搓胳膊,抬头看了眼天气,转头看向寒冷的根源,说:“宫主,白朦一心在你身上,对那聂泩没有情意,你不至于连她去接个人都要吃醋吧?”
“没有吃醋。”白惜璟冷冷瞥了她一眼,手上拭剑的动作不停。
素白的棉帕浸水打湿,顺着剑刃从剑柄往剑锋方向擦拭,擦去剑身上的尘土。
青黑坚硬的剑身,削铁如泥锋利的剑刃,白惜璟擦拭完,将棉帕抛空,剑轻轻一挥,棉帕瞬间变为两半。
眉上扬,将剑插。入剑鞘中。
白酒正抱着海东青摸头,看到宫主的动作,小手一抖,转头看向白少琴,师父无端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刺激宫主做什么!
要是宫主气着了,师父身上准又要添几道新伤。
啁啁,海东青感觉到危险,扑腾翅膀从白酒怀里跑出,飞到白少琴肩膀上,对着门口又叫了两声。
“师父,聂姑娘来了。”在海东青的凄厉叫声中,白朦和聂泩走进了屋,而那只跟随聂泩的剧毒鸩鸟,也飞落在了门槛上,看到海东青,高兴得扑腾起翅膀,啁啾叫了一声,想和海东青亲近。
聂泩听懂鸩鸟的叫声,在向白惜璟等人打过招呼后,转头对鸩鸟说:“小鸩,你是鸩她是鹰,你们不能在一起的。”
众人闻言,目瞪口呆。
聂泩回过头,对众人笑了笑,解释说:“我家小鸩看上了少琴前辈肩膀上的那只海东青。”
海东青,万里挑一的神鹰,鸩,世间难得的剧毒神鸟,说起来都是鸟,但不是同一种类,并不能在一起。
况且,看海东青那眼神,明显忌惮害怕鸩鸟。
小鸩有情,海东青无意啊!
白少琴不敢置信,“鸩鸟看上了海东青?”连海东青都有桃花了,她却还是孤家寡人,这世道!
聂泩点了点头,“每回海东青去药仙谷,小鸩都仰头望着它……扯远了,我出谷,是来给你们看病的。”
示意白惜璟坐下,把手伸出来给她诊脉瞧瞧。
从聂泩进屋到现在,白惜璟一直清冷淡然,现在聂泩要为她诊脉,心里有些抗拒,最后还是在茶几边坐下,“有劳了。”
“白前辈客气了。”聂泩伸出手指搭在白惜璟手腕上,凝神静气感受她的脉搏。
白惜璟瞥见白朦一直盯着聂泩,不悦地皱眉,白朦察觉,连忙讨好地笑了笑,师父,我只是担心你的情况。
白惜璟收回目光,看向聂泩,见她脸色渐渐凝重,猜到自己的身体情况有异,转头对白朦等人说道:“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有话要问聂姑娘。”
“白前辈,叫我泩儿就好,不必如此见外。”聂泩收敛神色,将手搭在白惜璟另一只手腕上。
白朦不愿意离开,师父这时候让她们走,肯定是身体出了什么不能让她们知道的问题。
惴惴不安。
“白朦,你先出去,为师要单独和聂姑娘说话。”不容抗拒的口吻,以师父的身份,命令白朦离开。
白朦踌躇,师伯已经带着白酒和海东青离开,鸩鸟也听懂人话似的,飞了出去,在庭院偏隅待着。
欠身说道:“是,师父。”转身走出屋子关上门,背身而立,站在房门前。
她站这里,依然能听到师父和聂泩的谈话,白惜璟看着门外人影,知道白朦的想法,笑着摇了摇头,任由她去了。
转头问道:“聂姑娘,我身体如何?”
心知白前辈把所有人都支走,就是不想人听到,聂泩瞥了眼门外,倾身凑到白惜璟耳边,压低声音回答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那么心软,你们一说,我就更新了T^T
第109章
白朦很想踹门; 她没想到,聂泩的说话声那么轻,竖着耳朵听都听不见。
师父问完后,她等着聂泩回答; 许久的沉默,她以为聂泩有口难言; 心紧张得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直到听到师父说:“真是如此?”她才反应过来; 在这长久的沉默里; 聂泩已经将师父的情况说完了。
“嗯。”聂泩肯定地点了点; 想起出谷前姑姑的交代,说:“白前辈,姑姑让我跟着你们,照看你们身体; 直到她们出谷。”
白惜璟瞥了眼门口方向,冷然拒绝:“不必了,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回无凤宫,宫里有大夫,不劳聂姑娘了; 你可以早些回药仙谷。”
“白前辈不喜欢泩儿吗?”想到白前辈的性格; 清冷淡漠,不喜外人,在白惜璟回答前,聂泩说道:“白前辈; 姑姑之命,泩儿难违,我保证,我不会打扰到你。”
白惜璟沉默,白朦对聂泩的态度,与其他人不同,对旁人冷淡,和聂泩却能轻松谈笑,甚至愿意陪她练剑,若是没有自己,白朦喜欢上她的可能极性高。
留一个可能撬墙角的女人在身边,不是她的作风。
但聂泩的姑姑是聂姨,师父的夫人,喊一声师娘都不为过,聂泩是聂姨让她留下来的,拒绝的话……
白惜璟三思后,说道:“这段时间有劳聂姑娘了。”
竟然答应了?聂泩欣喜,“白前辈,你随姑母喊我泩儿就好,喊聂姑娘太过见外。”
“泩……儿。”白惜璟眉峰微动,看了眼门外。
“嗯,白前辈。”聂泩见白惜璟不抗拒她的接近,趁机得寸进尺,“白前辈,不如你收我为徒吧,泩儿剑法平庸,正需要一位白前辈这样剑法卓越的师父……”
砰,话音未落,门被推开,白朦一脸不高兴,问道:“聂姑娘,可诊完我师父的身体了?”
在聂泩转头看向白朦的时候,白惜璟勾了勾唇,“泩儿已经诊完了,为师无碍,方才正在讨论收徒之事。”
好浓的醋味,哈哈。
以她对小徒弟的了解,只要对谁表现得亲近些,白朦就会厌烦那个人。
果然,她对聂泩亲近一分,白朦那脸阴沉得,恨不得直接将聂泩送回药仙谷。
白朦气得想把师父绑床上教训一顿,脸上淡漠冷情,说道:“既然师父身体无碍,那就劳烦聂姑娘给师伯诊脉。”
转头对站在庭院里打量鸩鸟的师伯说道:“师伯,进来让聂姑娘为你诊脉。”上前拉起师父的手,“师父不是说想和徒儿切磋剑术吗,走吧,陪徒儿练剑去。”
白少琴摸了摸白酒小脑袋,叮嘱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