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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的是内伤,内伤可大可小。”聂泩秉着为人医者的心态观察白朦的伤势; 又替她把脉查探内伤情况; “还好,不严重。”
白朦放下衣服,白惜璟闻言起身,“多谢聂姑娘了。”一副逐客的眼神看着聂泩。
“呃……”聂泩看懂了白惜璟眼眸里的意思; 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离开的理由,说:“我去给白朦配药,等熬好了药再过来。”赶紧离开,临走时贴心地关上门。
白惜璟转头看了眼门口方向,屏风将房间分隔成里外两间,门所在的那一边,模糊不清。
回头看向白朦,挑了挑眉,在她身旁坐下,左手扶住她后背,右手指尖点在右腰淤青位置,柔声问:“疼吗?”
这是第三次问自己了,白朦点了点头。
白惜璟抬眸看向白朦,手准确无误地拉住了里衣带子,轻轻一扯,带子解开,衣服散开。
看着师父疼惜的眼神,白朦能猜到师父想做什么,顺势躺下,衣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以及方才被看过的淤青伤。
隐隐作痛的淤青伤,被温热的柔。软轻轻舔。舐,顿时生出一阵酥麻感。
“嗯……”白朦轻吟了一声,抱住师父揉了揉她的头发,“师父,难受……”
只片刻,声音沙哑,充满情。欲。
细碎的吻顺着淤青从腰腹吻到后腰,白朦随着师父的动作翻身侧卧,将右腰完完全全暴露在师父面前。
纤细修长的手指插。入柔顺飘逸的青丝中,顺着脖颈滑入衣服里,明显的求。欢之意。
白惜璟停下动作,微微抬头,染着□□的眼眸不再似平常那般清冷,低哑声音地问:“还疼吗?”
白朦摇头,“不疼了。”转身分开腿,夹住师父,身体上下起伏磨蹭师父的身体,难耐道:“师父……”欲说还休地望着师父,没说出口的那句我想要,全转化成了肢体语言。
“不疼了就好好躺着休息。”白惜璟抓住小徒弟那双将她牢牢夹住的双腿,分开,起身说:“不要胡思乱想,伤了腰……做不了那些事。”
故意点火,却不负责灭。
白朦还没回过神,双腿被师父抬起放到床榻上,还被盖上了被子,遮得严严实实……
白惜璟很想和小徒弟欢愉,此刻她身体滚烫,小腹处更是一阵又一阵的暖流涌动,可白朦受伤的是腰,寻欢作乐最累的就是腰,现在做这些,只会伤上加伤。
白朦揪着被子,欲。求不满地望着师父,“师父,你故意的。”
“嗯,是故意的。”白惜璟坦然,“明天开始,勤加练武,卯时至巳时,两个时辰练剑,酉时到亥时,两个时辰练内功心法。”
这段时间,每天练剑就半个时辰,看起来勤快,和高手一过招,就显出弱点了。
眼眸里的欲。望,被师父的话浇灭得一干二净,白朦心里计算,一天就十二个时辰,四个时辰练功学武,那她和师父的亲近时间……安全被耽误了!
想掀桌。
只有被子可以掀。
白朦抱着被子坐起身,和师父讨价还价,“师父,能不能早晚各一个时辰?”
委屈巴巴的小模样,像极了小时候让她在紫竹林扎一天马步,软糯糯地问,师父,可不可以只扎半天?
“可以。”白惜璟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好久没看到白朦向她撒娇,心被萌得一塌糊涂,让人不忍心拒绝。
眼见师父眼眸里升腾起母爱,白朦抓住师父手腕,桃花眼笑得妖冶,“那师父现在,可不可以满足徒儿另一个要求?”
回想起风月楼中听到的那些,手腕用力,另一只手顺势揽住师父的腰,身子翻转,师父被她牢牢按在了身下。
以唇缄口,不给师父拒绝的机会。
微凉的唇,滚。烫的小舌灵活有力地撬开了她的齿关,白惜璟左手抵住白朦腰想推开她,听到痛哼声,手卸力,下一秒,被白朦扣住,双手举过头顶,一阵窸窣声过后,双手被小徒弟绑住……
“白朦,你绑我做什么?”白惜璟睁开眼迷离不解地看着白朦,瞥了眼双手,绑着她手的正是她的腰带。
“当然是玩些不一样的……”白朦爬起身双腿跪在师父两侧,看着师父解开的衣衫,笑道:“徒儿心急了,只解了腰带,还未替师父宽衣……唔……”
砰的一声,白朦撞在了床壁上,白朦揉了揉腰腹,痛吟道:“师父,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下这么狠的手?”竟然毫不留情地用膝盖顶她!
白惜璟起身,挣脱开腰带,一脸阴沉,“受伤了就好好休息。”将腰带束回到腰上,边整理衣襟边向门口走去,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白朦愣怔,师父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唔……今天这章好像很短(*/ω\*)
第114章
自那日将师父绑住手压在床榻上; 师父对她已经有两天没有好脸色了,白朦趴在桌子上可怜兮兮地望着师父,师父看书看了半个时辰,这期间; 目光没有从书卷上移开过半秒,更别说看她一眼。
再这么下去; 她要疯了。
“师父; 那天……”白朦坐直身想解释; 白惜璟冷漠地打断她:“无事可做就去庭院里练剑。”一点儿都不想听她解释。
又是这样。
白朦起身走到书案前; “师父; 你到底为什么生气?”不给她好脸色,和她说的话屈指可数,概括起来就两句话,练功; 练剑。
“没有生气。”搭在书案上的左手抬起翻页,放下,“去练剑。”从始至终都没抬一下头。
房间又陷入安静。
白朦回想当日,她把师父压在身下吻她,趁师父意乱情迷的时候; 解下她的腰带绑住她的手; 然后……
“师父,我以后再也不绑你了。”话毕,师父握着书卷的手指指节泛白。
看来是说对了。
俯身趴到书案上,抓着师父的手腕撒娇讨好道:“徒儿知错了。”
白惜璟终于抬眸看了白朦一眼; “错在哪里了?”
“不应该绑师父。”
白惜璟继续看书,“还有呢?”
还有?白朦小心脏惊颤,那天她只做了这么点事情,难不成还不能对师父用强?以前不是没有强过……
见小徒弟久不回答,白惜璟叹了口气,幽幽问道:“是不是对你来说,爱和欢愉都只是游戏?”
白惜璟此时的表情像极了被人玩弄了感情的小怨妇,徒弟绑住她的手和她欢。爱,只是玩而已,是不是哪天玩厌了,就抛弃了?
“师父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喜欢你喜欢了十几年,哪可能只是游戏? ”白朦拿走白惜璟手里的书,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师父,徒儿一片赤诚,心里装的只有你,全是你。”
掌心下,白朦起伏的胸口里心跳声清晰可闻,白惜璟垂眸,“是我多想了。”前有聂泩,后有杨邪,傲然如她,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终于明白师父为什么会生气,原来是那句玩些不一样的让师父误会了。
白朦绕过书案将师父抱进怀里,低声解释:“师父,绑住你的手,只是为了增添些情。趣,并没有玩。弄你的意思。”
她只是想捆。绑师父,看师父在她身下难耐地求。欢,在抵达极致后向她求饶……
“增添情。趣?”白惜璟推开白朦,抬头一副不相信的眼神看着她,“如此说来,是为师不解风情了?”
白朦连忙摇头,“当然不是。”
“既然如此,那下次为师绑住你的手如何?”
白惜璟没想到小徒弟听了后眼眸一亮,一脸求虐的表情,点头说:“好啊师父。”看她期待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被绑起来。
呃,无话可说。
“宫主,白酒出事了!”姜辞雨跑了进来,神色焦急,扶着桌子大口喘气,“师叔呢,师叔在哪里?白酒她被人给带走了!”
药材铺新采购了一批药材,南宫谨同聂泩一起,带着白酒去药材铺验收药材,回来的路上,突然出现一蒙着面纱身袭紫玄黑劲装的女子,绝顶的轻功迅如闪电,不等周围人有所反应,抱起白酒转身离开,须臾间消失在她们视野里。
白酒,就这么被人给拐走了。
姜辞雨把大致说了一遍,灌了一大茶盏水,问道:“宫主,我去了师叔房里,没见到师叔,她去了哪里?”说话间气息依然紊乱。
白惜璟摇了摇头,敛眉思忖是谁带走了白酒,白朦见过师伯,回答说:“三小姐她们离开姜宅没多久,少琴师伯也出去了。”
“出去了?糟了,等师叔回来知道白酒丢了……”后面的话不说,白朦也知道姜辞雨在担心什么。
姜辞雨留下一句:“我出去找师叔。”转身离开,白朦看向师父,白惜璟点了点头,得到首肯,白朦快步追上了姜辞雨,“我和你一起去。”
白酒紧紧抓着女杀手的衣襟,耳畔的风呼啸而过,瞥了眼,发现她们还在半空中,小脸惨白,糯糯问道:“小姐姐,你要带我去哪里?”
第一次被人喊小姐姐,凌霜的心软了一下,瞥了眼怀里的白酒,说:“京城。”声音清澈动听,和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形成极大的反差。
白酒眨了眨眼睛,又问道:“为什么要带我去京城?”
凌霜皱了皱眉,没有回答。
一刻钟后,风声停止,两人落地,在她们面前,停着一辆马车,旁边站着一个粗布麻衣一脸络腮胡的车夫。
凌霜把白酒抱到马车上,威胁说:“你乖乖待在车里,我就不杀你,如果你敢跑或者敢喊,我立马杀了你。”
白酒点了点头,在凌霜要出去的时候拉住了她的衣角,凌霜回头不解地看着白酒,“怎么了?”
“小姐姐,你叫什么?”
凌霜:“……”她第一次遇到这种被人拐走不哭不闹还问她名字的孩子。
扯开白酒的手,掀起车帘对车夫说道:“立即出城。”车夫收到命令,侧身坐到辕座上,拉住缰绳,用力甩马鞭高声呼道:“驾!”棕色骏马扬蹄嘶鸣一声,跑了起来。
轱辘轱辘,马车在青石板上疾驰而过,白酒侧头看着凌霜,“小姐姐,你把我带走,我师父会着急的。”
凌霜瞥了白酒一眼,闭上了眼睛。
见凌霜不回答,白酒又问道:“小姐姐,你是想把我卖掉吗?还是想拿我做饵引师父去京城?”白酒冷静地分析眼前这个女人带走她的原因,思来想去,最有可能是拿她做饵。
“我被师父捡回去后,师父就不管我了,你带走我,师父不会去救我的,小姐姐,你长得温柔漂亮,就放了我吧。”
白酒喋喋不休,凌霜忍不住点了她哑穴,冰冷的眸子看着白酒,说道:“不准喊我小姐姐,我是杀手。”闭眼靠在车壁上假寐。
白酒咬了咬唇,忍住想哭的冲动,心里默默呼救,师父,白酒被坏人抓走了,你快来救白酒……
此刻,她的师父白少琴,正和奉命盯着白惜璟却擅离职守的司离喝酒。
默然相坐,司离饮下杯中酒,说:“那个人,是弑血阁的人。”
没错,白少琴主动找司离,就是为了打探那个打伤白朦的青衫男子是谁,如她所料,司离果真知道那个青衫男子的身份。
“所以,上一次袭击我的人,就是他指使的?”
司离犹豫地点了点头。
“那天你及时出现救了我,是提早知道他要杀我?”
司离再次点了点头,不敢看白少琴的眼睛,低头看着手里的空酒杯,白瓷酒杯的杯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