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借着今晚的气氛,大家都难得的疯狂了一把,明天就要各奔东西了,还是要好好的想一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最后她们玩累了,索性就没骨头似的靠在了沙发上,看着舞台上一群男男女女尽情的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她们咧咧嘴,又碰杯喝雪碧,想象着喝下去的液体是酒。雪碧不醉人,人自醉啊!
“可能再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结婚了,到时候我不会通知你们的,你们别挑理。”文媛眨了眨湿润的眼睛,想要把里面的东西憋回去。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是为什么而流的,是为了即将到来的离别,还是为了不能选择的未来。
“我们都了解你的不容易。只要是你通知了,我们就会到场,你们告诉我们,我们自然不会生气的。”
严宋把文媛的头揽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让她靠着,仿佛是在给她力量一样。她以为文媛会和她的母亲抗争,没想到最终还是这样的结果。
“忽然觉得对男人没有耐心,所以还是顺从我妈的意思吧,至少自己回家的时候,不至于看她摆脸子。而且我也想开了,除了爱情,还有很多别的东西值得我去珍惜。我想做法医,大不了结婚之后我搬到宿舍住。”
严宋她们知道,这不过是安慰她们的话,就算是不喜欢男人了,不想再爱了,也可以选择不结婚啊,没必要非要联姻。不过她既然选择了,她们就支持,只希望她以后不会后悔吧。
“没想到我竟然是咱们中,第一个结婚的。”文媛酸涩的说着,她没有和她们说,文妈妈不仅新郎给她找好了,就连房子都装修好了,还是两家人一年前就开始准备的,就等着她毕业结婚了。
两家人都盼着想抱孙子,文媛嘲讽的笑笑,两个不爱的人放到一起,有可能生出孩子这种生物吗?
“虽然是第一个,却不是独一个啊!虽然被你抢了先,但是我们也早晚都会结婚的好不好。”杨彬倩摸摸文媛的脑袋,安慰着她,生怕她钻到牛角尖里。
“其实我也好怕啊,生怕我爸觉得哪家适合我,直接把我塞过去了。”丁伊人捂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
“应该不会吧?”严宋还是怀疑,可能平时父母的爱没有表现出来,总之她不太相信父母们会为了利益,变相卖女儿。就算文阿姨给自己的女儿找了丈夫,可是那也是在她看来合适才选的,而不是为了钱,为了公司。
“别不信。我一直都怀疑林越是被我爸给赶跑的,只是我一直都没有问过他。”
“让你们这么一说,我也好害怕我爸妈给我找一个他们的学生,或者是什么学者之类的,虽然我比较喜欢做这些,但是不代表我喜欢我的丈夫和我一样啊!”
三个人越说越惨,到最后简直就是控诉那些年父母对她们无良的欺压了,她们说的认真且气愤,但是听到严宋这里,就觉得怎么这么好玩呢,而且还记得这么清楚,让她想不笑都难。
还是她笑得不能控制之后,把那三个人惹毛了,她才强忍住笑意,提议回去。
今天对她们来说很有意义,她们结束了大学生活,从此走向了社会,有了自己的收入,可以养活自己的开始。也是她们真正走向了独立的第一步。
文媛早在和陈耀分手之后,就有意无意的减少自己的花销,让自己不再大手大脚,看见什么买什么,也会利用闲下来的时间赚钱,然后存起来。怕的就是有朝一日自己真的和家里闹翻了,不至于因为钱而向母亲低头吧!
丁伊人就更是了,从上大学开始,就有意无意的将钱从一个卡上转移到另一个卡上,只是每次打钱的都是父亲的秘书,根本没有发现这回事。这也是她读研究生的费用来源。
杨彬倩呢,发表论文什么的赚的钱,都攒着呢,虽然她没有意识想要和家里决裂,但是小金库还是早早地建立起来了,好像还是有点退路比较安心吧。
严宋听着她们说的那些和父母斗智斗勇的小计谋,听的也挺引人深思的。如果她们的父母知道了女儿们一早就准备了退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受。
如果是之前,她会用自家的模式去推理她们家,可是现在知道了他们的掌控性,以及“孩子必须听他们的”这种思想,严宋还真的不怎么恭维,觉得他们这样是不对的的同时,还不忘感叹一下,自己家里简直是太幸福了。
严宋笑,一直都在邀请她们到她家里做客,一直到了毕业也没有来,又说了一遍有机会过来。又被杨彬倩调侃一句,不过气氛是变得好了。
“好啦,你放心,肯定有这个机会的,以后你和陈旭尧结婚,我们是一定会过去的,到时候在你家多待几天。给你这个招待我们的机会。”
“好啊。”严宋没有说自己和陈旭尧什么时候结婚,会不会结婚这样的问题,而是直接答应下来。就算以后和她结婚的人不是他,杨彬倩她们还是会过来。而且她也不觉得,还有谁能对她比陈旭尧对她好。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严宋她们三个是在寝室住的最后一晚,东西都已经慢慢地收拾走了。明天她们拖着行李去新地方报道就可以了。
早上她们都很默契的起床洗漱,因为她们毕业了也都在b市,只是换了个地方罢了,而且她们又都不喜欢送来送去的,所以送到车站、校门口什么的就免了吧。到时候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流,又成了街头一景了。
在杨彬倩睡梦中的时候,她们都走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抢电话
顺序依次是严宋、文媛、丁伊人,每人之间相差的时间大约是半个小时,然而丁伊人走的时候,杨彬倩还是没有醒。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面对洒满整个寝室的阳光,空无一人的屋子,以及正接到没有人住过的样子的床铺,还真的有点不好受。
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她快速的洗漱好,早早的去研究院了,忙碌起来会让一些忧愁都走开。这是她自我调解的方式。
严宋先去了外公家,把行李放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就去医院报道了。她是一个实习生,不好去的太晚,总不能该让一屋子的人都等着她吧,那多不好,给同事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做事尽挑你毛病就有意思了。
到了医院,她顺利的找到了被分到的那个科室,找到了带自己的那个医生,然后就开始了自己的实习生生涯。
跟着老师各个病房走,有时候老师还会让她自己去诊断,然后下药,可是书本上的知识是死的,可是面对的人是活的,有时候,即便是学习成绩优异如严宋,还是有被难住的时候。
这时候老师的作用就显出来了,立马上场,给严宋讲解了一下这个症状,该下什么药,药量是什么,严宋都一一记好。老师说的很快,根本不会管你听没听懂,记没记住。这个时候严宋才明白大三暑假的时候,专业老师说的,让她们先找个医院做一下,适应适应,对毕业实习有帮助的。
严宋想,确实是挺有帮助的,至少能跟得上医生说的话,他说完马上就能反应过来,还能速记。最主要的帮助可能就是医生开出的药方,她能看懂了。
解放军医院接收的病人不只是军人,也有普通的老百姓。这里的医药费其实并不贵,就是相比省医院、市医院,还有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来讲,人们对解放军医院的理解可能要更片面。
这也使得来解放军医院就医的患者不是太多。当然了,也不少。至少严宋每天是忙活的脚打后脑勺,一刻也不得闲,比在家那边的医院实习要干的活多很多,要学的东西也很多。
她现在才真的理解,书本上的知识只是一部分,更好地掌握它,是为了实践的时候能更快的理解,用最短的时间上手。而脱离了实践,只掌握哪些死的知识的时候,是不能做一个好医生的。
严宋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军医,现在她已经是了,下一个目标就是成为一个很好很好、有真本事的医生了。
只有先充实自己,是自己变得丰富起来,才能用自己掌握的东西,去帮助别人。
这天严宋闲下来的时候,和陈旭尧打了个电话,之前都是没说多长时间就挂了。这次倒是说的挺久,至少在严宋看来是这样的。
陈旭尧打电话是用的座机,这还是教官们看着他们在这山沟子里待的时间太久了,又一直没有和外边的人联系,这才腾出半天的时间,让他们排队,轮流给家人打个电话。
因为时间有限,每个人都规定了时间。到陈旭尧的时候,他先给家里打了电话,报了平安之后,连忙挂了电话,转头给严宋打了。
幸好他打电话的时机好,不然电话打过去了没人接。严宋看到手机显示的是一串号码,没见过,还犹豫着要不要接呢。反正他接电话之前,是没想到电话是陈旭尧打来的。
严宋正在办公室里写总结报告,接了电话就说:“你好,哪位?”简洁干净的一贯作风,让陈旭尧更加想她了。
“甜甜,是我。”
“你不是忙着训练吗,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啦?”严宋放下手中的笔,开始调侃许久没有消息的陈旭尧。这么长时间没联系,忙着工作的时候,她还很想念陈旭尧。
“我手机被教官给没收了,要不然早就偷摸的给你打电话了,宁可少数一会儿,也不能少打电话呀!”陈旭尧听着她的话音,就知道姑娘是生他的气了,也是,自他们在一起之后,他一直都没有这么长时间不联系她。生气是应该的,要是不生气,他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严宋心里还笑他呢,他真的那么老实乖巧的把手机上交了?怎么看也不像啊!
严宋和陈旭尧讲的话,站的近的都能听到,没办法,山沟沟里不仅信号不好,就连电话的质量也不好,不仅打电话的人能听到,连他身后站的那些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陈旭尧对此表示很不满,如果不是手机没信号的话,他一定会把手机要回来的。
他们现在的地形分布是,要打电话的人都在陈旭尧身后一个个的排着,陈旭尧的面前是一个桌子,电话就在桌子上。桌子的两边还分别站着两个教官,也就是说,陈旭尧的这场通话,是进行在他们所有人的眼皮子底的。
“算啦,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计较,你训练的怎么样啊,是在哪里啊,平时饭量怎么样,营养跟得上去吗?你要注意补充水量和维生素啊。别回家的时候,我看到你都不敢认了。”
严宋真不愧是医生,说话三句不离本行,一直都叮嘱着陈旭尧注意营养。他们俩还没说够的时候,陈旭尧手里的电话就被邱闯抢过去了。
陈旭尧本能的想要抢回来,被一旁的景记锁住了双手。
严宋也听到了陈旭尧那边传来的打斗的声音,能听见不能看见还挺着急的,她不像别人一样,发现不对立马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了,而是什么也不说,静悄悄的,专心听着那边的动静。
就听到一个沉稳的声音传了过来,“陈旭尧的女朋友你好,我是他的教官邱闯。”
严宋感觉挺奇怪的,她正和男朋友讲电话诉说思念呢,电话突然被别人抢过去了,这搁谁谁都得懵。
“你好。”严宋多有定力啊,反正她这功夫没事,那就耗着呗,反正他们不会把陈旭尧怎么样就是了。而且她幼稚的觉得,先问出口的那个人,从气场上就先输了。
“很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