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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艳伶-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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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雪袖仍旧微笑着回拒了:“什么都和原先一样儿,您叫我商教习就好。”
  楚建辞内心叹了口气,这么长时间,他也品出来了,商教习不是心胸狭窄的人,不会因为他之前的疏忽就不愿意告知名字,而是真的不愿意说。
  想到此他道:“今晚上实在是辛苦商先生了,您回去好好歇着吧。”
  商雪袖却还精神的很,回屋了以后先把艳春来叫了过去,细细的点评了她晚上的戏,有什么演的、唱的不到的地方说了足有半个时辰,这才让艳春来回去。
  她又哄木鱼儿躺下睡了,这才研了墨,琢磨起今晚上自己这个“杨四郎”来。
  徐碧箫带着秋声社刚到了河海城。
  其实秋声社前不久才从东海一带返回霍都,可打从他乘坐的大船进了霍都的那天开始,他就如同疯魔了一般。
  他让花平打听明白了先前交错而过的那一艘是往东海那一片儿行驶以后,便非要再走一趟不可!
  秋声社的其他人都不同意,也不知道徐碧箫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花平是听了个半清不楚。
  徐碧箫在船上追着喊的,隐隐约约像是在喊“商雪袖”。
  花平不是没劝过。
  商雪袖已经归隐了,霍都那七场戏过了以后就断了和所有人的联系。
  拂尘文会的人有本事不?找了几个月,愣是没找到!
  兴许人家就真的不想在梨园行待着了,那徐碧箫这孩子干嘛还死乞白赖的非要找人家呢?让人家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不好么?
  他把这话一说,却又让徐碧箫跟他发了一顿火。
  这孩子红了眼圈儿,大声的道:“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花平耸了耸肩,徐碧箫现在出了名,脾气很大,不过他原本脾气也不小,本来秋声社就是他出钱弄起来的。
  到了现在徐碧箫还是一身公子哥儿的做派呢,可有一点,人虽然说话不好听,可特别实在,也从不亏欠班子里的人……所以大家也都爱惯着他。
  就算是人家文又卿文大学士,还说徐碧箫的性子“真”的可贵呢!
  花平举了双手道:“得了,我不说了行吧,我什么都不知道行了吧?可文大人的信……他可是想让你现下就去上京的,你也早就回信跟人家文大人说了啊,一从东海回来,就从霍都北上。”
  徐碧箫拂了拂袖子,轻描淡写的道:“我给他写封信,我有急事,先不回去了。”
  花平应了一声,心道:“得嘞,也就这位徐小爷敢这么大架子。”
  既然是徐碧箫都发了话,秋声社全部的人都只听他的行事,花平重又花了钱,秋声社一行人匆匆登上了往东去的船。


第379章 走?还是留?
  商雪袖“救火”以后的几天,卢松茂还在养伤,没有挂出老生戏码,她也仍是回归了商教习的本份。
  既是不能演老生戏,所以这几天艳春来的小折子戏就多了起来,商雪袖教她教的益发仔细,也益发严格。
  可艳春来并不抱怨,以商雪袖看来,这刻苦的劲头儿已经比自己当年不差了。
  到了第四天,卢松茂的脚上烫伤的皮勉强算是结了痂,这才挂了老生的戏,因为考虑他这脚不能演太吃做功的戏,便挂了《乌盆记》一折,动弹的少,蒙了块黑纱站在那唱就行了。
  当晚的票卖的极好,可演到半途就不对劲了!
  甚至有人听着卢松茂唱着唱着就退场了!
  而第二天再贴老生戏,只卖出去三四成出去!
  就连安海戏楼的老板都坐不住了,找了楚建辞,指着台上的卢松茂问道:“这是卢松茂?”
  楚建辞点点头道:“如假包换,他是春茂社的老生卢松茂。”
  “老弟……”戏楼的王老板不赞许的摇摇头,道:“这不对劲啊……头天打炮戏的杨四郎,决计不是这位啊!”
  扮相、做戏、唱功,就没一个地方是一样的好不好!
  楚建辞这才回过味来,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得道:“王老板,那天晚上,的确不是这位。您听我解释……”
  因为商雪袖经常跟在艳春来旁边儿指点,王老板是知道这位青衣教习商娘子的。
  听了楚建辞的解释,饶是他见多识广,也是张大了嘴,半天都合不拢!
  这是怎么了!
  徐碧箫刚从东海这边儿唱过,他也见识过天下间人称“第一乾旦”的戏,那真是没说的。
  以王老板的眼光看,那位商教习,天下唱坤生的伶人们,可还没有哪个比得上她!
  这是短短没多久,又要出来一个“第一坤生”么?
  他端肃了表情,道:“楚班主,请问……这位商教习,尊姓大名啊?”
  王老板话音一落,便看到楚建辞脸上顿时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
  “我……这……人家不肯说,我也不知道。”
  “啊?”
  王老板的嘴巴张的更大了。
  且不论王老板是有多么震惊,楚建辞已经决定了,晚上要去找商教习谈一谈。
  可商雪袖却先来找他了。
  “楚班主,我是来跟您辞行的。”
  楚建辞一下子就站起来了,还把手边儿的茶碗给碰翻了。
  商雪袖平静的看了他一眼,走到桌子边儿上,伸出纤细雪白的双手扶起了那茶碗,又轻轻将碗盖盖上了,发出了一声“叮”的脆响。
  楚建辞恍然回过神来,道:“商……娘子,为什么?”
  “这两天的事儿我都知道了。我是想救场的,但是不曾想到会让卢松茂这样尴尬,任是谁都不愿意遇到这样的事儿。春茂社班风极正,大家都是厚道的人,因为这样,我就更不能赖在班子里不走,这对您的春茂社没好处。”
  楚建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事实上这两天,班子里议论也多,若不是他对班子里每个人的性子都较为了解,也会担心春茂社就此分崩离析。
  他走近了两步,温言道:“商娘子,您能否容我晚上和班子里其他人商议商议?便是要走,也不在这一晚上。春来那孩子很是敬仰你,如果我要让你就这样走了,她恐怕也要因此心中生了芥蒂,若是这样一个结果,春茂社也一样好不了。”
  商雪袖便微微低头道:“我的确不曾跟春来提过。这样看来是我唐突了,您晚上商议,或者明天白天商议都可以。毕竟我无处可去,不是那个最着急的人。”她转身走到门口,又道:“我等您消息。”
  “等您消息”,几个字低沉而柔和的尾音如同还在楚建辞耳边,商娘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
  他知道,商娘子在说“无处可去”的时候并不是在向他展示可怜之处,她声音平静,只是在陈述当下的事实,可他仍是忍不住内心起了一阵别样的同情。
  楚建辞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盏,戏园子里的茶盏能有多细致,可方才商娘子一扶一盖的动作就如同这是最名贵的细瓷一般。
  他晃晃头,披了衣服走出房门,来到卢松茂门口。
  商雪袖夜里睡的不好。
  木鱼儿也知道姑姑有心事,一大早就乖乖的爬了起来,先是烧了一壶水,又帮着商雪袖冲泡了一壶茶汤,泡完了又想起姑姑原本不让他做这些事儿的,便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商雪袖。
  商雪袖心思重重,并没注意,只是默默的收拾了几页昨晚还在写的文稿,刚要装进包裹中,想了想又拿了出来,仔细折好,又在边角上写了“春来”二字,放到一边儿。
  她不难过,只是觉得太过麻烦……离了这家,还不知道多久能找到一个合心意的下家。
  她转念又想,不管怎样,她是真的得感谢春茂社。
  因为有了这个实在巧之又巧的意外,让她能够、敢于以老生的身份重新站在那个戏台之上。
  没有人知道,她站上去的一瞬间,用了全身的力量止住了即将涌出来的眼泪。
  她终于又踩出了另外一条路。
  商雪袖捧起了木鱼儿泡的茶水,一阵阵的清香浸润鼻端,也没忍心责备木鱼儿,只是道:“下次姑姑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或许,以后再去找活儿干,除了教习,还能找找有没有班子缺老生了。
  她轻轻啜了一口,就听门外有人敲门,便道:“木鱼儿,去开门。”
  楚建辞和卢松茂站在门口,一抬眼便看到商雪袖手中环拢着一个茶壶,在晨光中伫立。她装扮似乎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仍是一头长发脑后梳拢,一身干净而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布衣布裙。
  可在楚建辞的眼中,却觉得那一刹那商雪袖周身流露着淡淡的高贵之气。
  商雪袖看到他们二人,便放下了手里的茶壶,微笑道:“楚班主,卢兄,请进来坐。”又交代木鱼儿道:“姑姑要谈事情,你先去吃点东西。”


第380章 顾虑重重(S凤舞九天S舵主加更)
  看着木鱼儿将门关好,商雪袖才道:“楚班主,关于我昨晚提的事,您怎么说?”
  楚建辞和卢松茂进得门并没有坐下来,听到商雪袖这样问,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卢松茂点了点头,楚建辞这才道:“商先生,您本事在这摆着,春茂社是断断不会做这样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儿。”
  商雪袖摇了摇头,道:“这是我自己要走的,并不是春茂社逼我走的。您无需介怀。”
  卢松茂开了口道:“商先生,能冒昧的问一句么,您这身本事是跟谁学的?”
  商雪袖一时无可回答。
  她怎么会说,这一身的本事,是在那每一天对于她来说漫长如同一年的冷宫里反复磋磨而成的?
  别说老生,就是净、就是丑,她也演得,只不过没有那个嗓子罢了。
  可这一切的起始,却源自于萧园。
  各位师父的教授,三年里六爷并不局限于青衣这一行、信马由缰的说戏、放她出去自立门户独自挑班成就了这样一个她……
  商雪袖鼻头酸了起来,她笑了笑,委婉的道:“对不住卢兄,这我不能奉告。”
  卢松茂点头表示理解,又道:“前两天的事,我是亲历了的。昨晚是班主先找了我,不然的话我也是要去找班主的。我愿意为商先生配二路。”
  商雪袖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她从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结论。
  她慌忙摆手道:“这……我不行,我……”她竟然有些语无伦次了。
  卢松茂比楚建辞年纪还大,已经四十开外了,人长得也老相一些,笑起来眼角处皱纹便叠了起来,道:“商先生,我好歹也唱了这么些年,咱们唱戏的靠的是本事,我本事不如你,那就得让贤,这也是个美名儿不是?”
  商雪袖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卢松茂,让她猛地想起了李玉峰。
  当年也是毫不犹豫的让了位子给邬奇弦,就连邬奇弦,也是李玉峰自己去“挖”回来的。
  楚建辞看着商雪袖呆愣在那里不说话,眼睛又扫到旁边儿收拾好的包裹,心里一急,道:“商娘子……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商雪袖有些尴尬,道:“原是以为今天楚班主那边议出一个结果来,我就带着孩子走了。”
  她抬眼看向卢松茂,道:“您是心怀宽敞的人,我敬佩您。只是我前几天的戏,实在是有些取巧了。我打小学的是旦行儿,老生硬底子功夫远远不到家,虽然对老生行的戏我不陌生,但是知易行难,内行人看久了,就能看出毛病来。”
  这是实话,虽然她对每出戏怎样演、怎样唱,都熟的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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