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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艳伶-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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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怕自己生疏了,下家您不用操心,已经找着了……班主您……”
  徐碧箫看他有些犹豫,道:“我怎么啦?”
  “班主,我去了春茂社……”
  顾菊生倒不是不敢说,而是知道徐碧箫听了这三个字会有什么反应!
  徐碧箫一蹦老高!几步就窜到了顾菊生面前,两只手也抓住了他的胳膊,道:“是不是她?”
  说完了自己又松了手,在顾菊生眼前来回走了几步:“不能是……我都绝望了……你看到她了吗?到底是不是啊?不,不可能是……她都已经……”
  说着说着,他自己眼圈儿已是红了。
  秋声社比春茂社早进上京,他也一直使了人打听着,春茂社进了城,在荣升坐馆,他都知道。
  可他却不敢去问。
  万一那个唱老生的“商雪袖”,压根就不是她怎么办?
  顾菊生看着眼前烦恼到全无形象的徐碧箫,压根无法将这位和台上那时而端庄、时而悲苦、身姿绰约、脚移莲步的大青衣联系在一起……
  有的男伶唱了旦角儿,难免平日里也露出些女子习惯来,可这位,一丁点儿都没有!
  难说不是因为他这性子使然。
  顾菊生拱了拱手,道:“我也不瞒您,因为之前的商班主在春茂社,所以我得过去。”
  徐碧箫兀自沉浸在伤感里绕圈圈儿,半晌才反应过来,又是连声大喊:“什么?你说什么?之前的商班主?商雪袖?”
  顾菊生被他这一连串问的,也有点懵,也不知道方才徐碧箫自言自语的“不可能是她”说的是谁,苦笑道:“徐班主,您先松开我。”
  徐碧箫俊脸一红,讷讷道:“对不住了,您……她……”
  “就是我们商雪袖商班主,不瞒您说,她重新唱了老生,之前我受您的厚待和照顾,哪怕是商班主还唱青衣,我也断不会离您而去,但是她现在唱的是老生,也不会抢您的风头……”
  徐碧箫听他解释着,怒气不由得升了上来,道:“顾先生把我当成什么样儿的人!就算是商班主唱青衣,我也不怕她啊!我还会敲锣打鼓的把您完璧归赵的送回去呢!”
  顾菊生听他火气上来,说的越发没边没沿儿,陪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跟您告辞了。”
  他一转身,正要迈步,发现衣襟被徐碧箫牢牢的攥在手里。
  “我也要去。”
  顾菊生简直不知道这位祖宗要添什么乱,只得回了头道:“徐班主,您……您好歹也是一班之主,我们班主虽然现在寄人篱下,可名头也摆在那,您是不是先送个拜贴过去?再说,我是回我屋子收拾东西……也不能立马儿就去啊!”
  徐碧箫忍不住抓头道:“怎么这样麻烦!你等等!”
  说罢便奔到书桌前面儿,摊了一张拜贴,心急火燎的磨墨。
  顾菊生看那墨汁溅的到处都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道:“您别急,慢慢儿写。”
  徐碧箫哪能不急,抓了笔写了几个字,又不放心的抬头道:“是她吧?商雪袖?”
  顾菊生只得重重点头道:“是。”
  “唉,我以为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顾菊生便不乐意了:“徐班主,我们商班主只是当初归隐了,你怎么咒我们班主呢!”
  “你不懂。”徐碧箫已经写好了拜贴,又吹了吹,眉梢眼角都带了一股子欢快的神色,道:“我明个儿晚上有戏,后天白天过去,让商雪袖等着我。”
  顾菊生再度皱眉,可他不想再和这位徐大少爷歪缠,只应了声“行”,便拿了拜贴。


第405章 鼓动心弦
  商雪袖突然要请四个人回去,就算是一切酬劳都从她的份子里出,总也要考虑楚建辞的想法,她只希望楚建辞不要误会她要“夺权”才好。
  楚建辞的反应既在她意料之中,又在她意料之外。
  原本一路同行了这么久,她也明白,楚班主实是个厚道的人,既然说清楚,也不再占用额外戏班子的开支,他料应是会答应的。
  可是却没有想到,楚建辞仍是愿意从班子里支付酬劳。
  “既然是商娘子原先新音社的旧故,自然都是有本事的,若给春茂社带来的收益足够多,那戏班子支付酬劳也是应该的;若是丁点儿用都没有,我想商娘子也不会非往咱们春茂社里面儿塞,您说是也不是?”
  商雪袖一时竟然语塞,只得屈膝道:“多谢楚班主照顾,只是有一位只是来照顾我和木鱼儿的,她的钱由我私账里面走,您不能再跟我争了。”
  说得了,她这才好请了几位过来。
  商雪袖这会儿正忙的连轴转,实在太需要有人分担一二了。
  《天女散花》的彩绸虽然她自己已经勉强做得了,可行头和头面都还没做这是一出新戏,总得在妆容上也有能让人眼前一亮的地方儿,只等着程师将铺子生意和他几个学徒交代好就得做起来。
  就算是管头儿,也许是楚建辞怕班子里的人说这老头儿是个闲人,竟然就要请他管账!
  春茂社原本是个小班子,账目都是楚建辞自己个儿打理,但管头儿事先也和商雪袖征询过意见,委婉的回拒了,只领了素日里和戏馆儿打交道的差事,这么一来倒是人人都有差事,不像是吃闲饭的样子。
  那张徐碧箫的拜贴被顾菊生带给了商雪袖,可她都顾不上看一下,更没空去打听徐碧箫的现况,甚至连口水都没让顾菊生喝,便急忙喊了燕春来和文武场的师父过来见礼。
  顾菊生也知道商雪袖手头这部戏是她极看重的,当下就掏出了家伙事儿,跟原先的鼓师先示意了一下,这才按着商雪袖的曲谱敲了起来。
  原本就是吃饭的本事,上台的伶人是一天都不能丢,台下的乐队师傅,同样也是日日不辍!
  商雪袖静静的听着顾菊生的鼓声,一阵阵的旧事涌入了心扉……
  那鼓声随着唱词的不同,随着声腔的不同,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快时若雨声骤密,乱敲于屋檐窗下;慢时如步履缓行,轻踏在明堂青阶处。
  轻时如春雷鸣于千里远山之外,忽隐忽现;重时如军中金,带起的是一片地动山摇,只让人心扉胸臆见也撼动起来!
  一如既往的,非但板式极准,丝毫不差,就连对这出戏里曲谱的领会,都不曾有过差错。
  这是她多年未遇的搭档是明剧制曲的一大干将,幕后英雄!
  新音社繁盛的时候,顾菊生不能扬名,新音社散去,他不得已另栖旁枝,却空耗数年!
  鼓声渐消,且不说燕春来,就算是春茂社那个鼓师,也已经是听得瞠目结舌,浑身激动的发抖,正要开口,就见商雪袖做了个手势,又比了口型“莫要出声”,便讷讷的闭了嘴。
  只这么一会儿,顾菊生已经将谱子重又翻到了第一页,再度敲了起来。
  这一回,不再像刚才那样从头到尾,而是敲敲停停,商雪袖早已按着他的习惯备好了笔,坐在一边儿,细致的和他逐行逐句的探讨起来,不时的在谱子上勾勾画画。
  制曲她无法假手旁人,所以也只能由她低低的用暗哑、略带着绵柔的嗓子哼唱着。
  这一个晚上,两个人一直修修改改,熬到了半夜时分!
  身后的燕春来和两个春茂社的乐队师傅,竟然一动不动,也跟着看到了半夜!
  傻子才走呢!
  难得有商教习和这位技法极厉害的鼓师在这儿不避人的制曲、修改声腔,这样儿的机会可太过稀有了!
  那谱子上密密麻麻,已然标注了若干东西,什么地方加了琴,什么地方要加云板,什么地方加笙,什么地方加笛子……就这么两个人,甚至都没听过一耳朵,这杂七杂八的加上了以后奏出来是个什么效果,便敲定了下来!
  竟是如此笃定!
  商雪袖又和顾菊生从头到尾的将谱子过了一遍,这才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腰身,道:“差不多了,明日只能麻烦顾先生帮忙誊写一下了。”
  她又转身对燕春来道:“明天这谱子定了稿,就会交到乐队师傅这儿,你自己个儿也要实打实的连唱带舞的排起来。”
  人已散去,商雪袖长嘘了一口气。
  在这寒冬将尽、新年将到的漫漫冬夜中,她莹白如玉的脸前便升腾起了一阵白雾来,白雾散去,露出她有些畅快的面容,她正要与顾菊生道别,就听顾菊生道:“商……教习。”
  说了这句,顾菊生自己脸上也忍俊不禁,道:“这称呼,也是古怪的很。”
  “嗯。”商雪袖笑道:“习惯了就好了,顾先生何事?”
  “你叫我来,不是为了给燕春来制曲的吧?”
  “不是。”商雪袖看着顾菊生道:“是我自己需要。”
  顾菊生这才仿佛送了一口气,在这荣升戏馆后院的狭窄的走廊中,明明他们只是伶人而已,可不知为何,他心里突然有了一股子豪情!
  商雪袖这才进了房门,屋里热烘烘的。
  她在门口顿了顿,这才走了进去,谷师父听到响动急忙迎了过来,又“嘘”了一声,道:“睡了。”
  商雪袖看了看木鱼儿的床,轻声道:“这一日劳累师父了。”
  谷师父便拽着她,将她按在桌子旁坐下,走到旁边儿将一直煨着的山药枸杞粥端了过来,有些责备的道:“怎地又忙到这么晚,你身子骨儿不好……”
  商雪袖便急忙端起碗来,笑着打断谷师父的话道:“幸好找到了师父,不然谁帮我调理呢?”
  谷师父就拿起帕子擦了眼睛,道:“我本事有限,这不是调理的事儿……”
  “好喝,”商雪袖眯起了眼睛,道:“好多次梦里边儿都能梦到您做的粥汤,今天可算是能吃上一碗了。”


第406章 诉衷情
  商雪袖三口两口的吃完了,谷师父也知道她是怕自己唠叨,无奈的叹了口气,帮她收拾了,伺候她洗漱了躺在床上。商雪袖才拉着她道:“师父,原本还有空房的,只是我太想您了……”
  谷师父笑道:“这有什么,原本在莺园……唉,那时候我不是也陪过姑娘?”便吹了灯,这才摸索着躺在商雪袖身边儿。
  月色黯淡,即使有月光投了进来,屋里也仍是黑黢黢的。
  商雪袖晃了晃谷师父的胳膊,低声道:“您莫要担心,这一阵子忙完了,我正正经经请个大夫看看,多苦的药我都吃。”
  谷师父便又心酸起来。
  她想起来每每隐约出现在商雪袖头上的霜雪银丝,还有眉心那道皱纹和气血亏虚的脉象……到底是什么样儿的遭遇,就能让二十几岁的姑娘,头发都白了!
  一想到这里,谷师父心里边就疼的只抽抽!
  见面儿的那天晚上,商雪袖几乎没提自己那几年的行踪,显见是不愿多说的样子,黑暗中,谷师父犹豫再三,也没有开得了口。
  在她以为商雪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商雪袖却幽幽的开了口。
  “师父,我去找过六爷。”
  她将头往谷师父那边靠了靠,低声道:“去过西塞,也去了霍都……”
  已经有那么久那么久,没有人给她这样的、可以依靠的温暖。
  无关伤心,更无关痛苦,只是这样的温暖,让她说着说着,便潸然落泪。
  她道:“可是我没找到他,师父……”
  谷师父伸出了右手,试图摸摸商雪袖的头顶,却不想摸到商雪袖的脸,上面湿漉漉,便叹了口气道:“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有这个心,就行了……一个姑娘家,天南海北的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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