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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娘想起几天前,简弘琅对她称赞大夫人与二小姐如此善良,还怪她多想了。
难道她不应该让他去江湖上行走吗?难道她不应该让他留在名师身边学习吗?难道是这些地方太过单纯让他看不清世人的真面目吗?
是她的教育方式的失败吗?就在四姨娘为简弘琅的愚蠢自责时候,又听见大夫人叹息道:
“也难为弟妹与二叔这么多年才有第一个子嗣,现在落得如此下场,这孩子究竟是生还是不生呢?”既然听闻自己中毒不痛不痒,那大夫人就换一个对象说道。
果不其然,老夫人陷入沉思中。
是这孩子生还是不生吗?
诞下不是痴儿就是残疾,这等打击水淼能够接受吗?侯爵府的名声能够承受吗?
简辰炜如今也是三十有几,也算是老来得子,之前多日二夫人腹中都未有消息出来。
老夫人都起了纳妾的念头,但碍于这么多年的疼爱,她也不忍逼迫二夫人。
只能旁敲侧击,二夫人听出老夫人的语句中的意思,再大度的女人都有私心。
简辰炜长年不在身边,好不容易回来了,要水淼为简辰炜准备其他女人……
这叫她怎么能够愿意呢?
大夫人看着老夫人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这个老太婆对于二房的子嗣真是极为重视。
喜鹊是从老夫人身边走出来丫鬟,说出来的话还有几分重量。
大夫人再接再厉道:“老夫人,这件事不得不重视处理,事关简府未来!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您可要想清楚,哪个才是你至亲血脉。”
说到底还是那一套,死死咬着简如并非老夫人的亲孙女。
老夫人抬眸望着一直很安静的简如问道:“如儿,你怎么说?”
☆、193 是他指使的
简如笑了笑道:“老夫人,大夫人说的很有道理,二夫人的子嗣尤其重要,不得慎重!”
没有为自己开脱?简如的态度让大夫人有些狐疑,猜不透她的想法,简如接着道:“这药粉可要好好查查看?”
老夫人恍然,难道这药粉并不是毒药?“让人去请严御医来一趟。”
简辰亦猜想不透简如作何把戏,想起过往的种种,简辰亦内心涌上复杂的情绪,冷然的眼眸凝视着地上跪着喜鹊,下定决心咬碎牙也要让简如认罪。
这个女子慢慢在壮大自己的势力,二房那边已经完全偏向她了,老夫人已经完全信任她。
这样的情况并不好?当初圣上提起,太子劝说让他接了简如进府,还以为进了一个软柿子,仍有他拿捏,结果进了居然是一只老虎。
咬破牢栏,伤了他的人!
简辰亦冷声道:“母亲,你还要袒护这个女人到什么时候?”
许久未见听简辰亦喊道她母亲了?自从先皇赐封她为一品诰命夫人后,她就没有听见简辰亦喊她母亲。
简辰炜也微微一愣,看来自己的大哥要动真怒了。
“老爷你这是何意?”老夫人的口气也不由软了下来。
“这个女人害的我们简府还不够惨吗?你可有听见在那角落中五姨娘的每日的惨叫吗?”简辰亦阴冷说道。
简如听着好笑,要说罪魁祸首的人应该就是眼前这个简侯爷。
他才是真正逼疯五姨娘罪魁祸首!现在他直接忽略五姨娘的对他的指控,把她的错无限放大。
简如柔柔弯下腰去对着老夫人道:“老夫人,父亲不愿请严御医那就不请吧。”
老夫人拍了拍简如手,她这儿子就摆明今日要动了简如,她可要好好想想这么才能保下这个丫头呢。
简如大眼晶莹剔透看向简辰亦笑着问道:“父亲是认定了这手上的药粉就是毒药?”
简辰亦黑着一张脸,冷酷笑了笑:“怎么你还敢狡辩?”
“简如怎敢反驳父亲呢?简如只是想再三确认,父亲也认定下毒害老夫人的人是女儿吗?”
“难道不是吗?”
“用得可是这个毒药吗?”简如带着天真笑靥问道。
“你有话就直说!”简辰亦被简如问得心头有些烦躁,简辰炜在这他又不能直接拿下简如正法。
心中烦躁不已。
简如抱歉看向简辰炜道:“二叔,原本我不愿说,可按照如今的形势来看,简如不说不行。”
简辰炜不顾在场的人,他伸手揽过二夫人,二夫人秀丽的脸庞微微一红,心中有些明白看着简如,手指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肚子。
“你说吧!”简辰炜的目光凌厉。
他原本打算把这件事情掩埋在内心最深处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散的。
简倾悠一直低着头,娇柔的坐在那里不发一言。
此刻的她内心中的不安,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她听着头顶上传来简如的声音,她道:“喜鹊,你来我院落我可有亏待过你?”
喜鹊摇头道:“小姐不曾有亏待过喜鹊,但喜鹊也不能埋没了良心。”
“果然是善良的丫鬟。”简如带着一丝嘲讽,她缓缓走出来问道:“这毒药果真是在我院落找到?”
“是,就在小姐床榻旁的柜子底下。”喜鹊好像很惧怕简如对她动手,身体向简辰亦方向靠了靠。
简辰亦总觉得这简如再问下怕会事变,怒道:“你已经承认,多说无益……”
“大哥!”简辰炜有些悲愤道,“这件事情,我也希望老夫人听一听!”
简辰亦看向简辰炜的恼怒的表情,他皱起眉头,难道真的跟二夫人腹中胎儿可有什么隐情?
“你可真真切切看到我在二夫人茶水中下了毒?”简如声音没有一丝不悦,甜甜的声线好像在询问最亲信的人。
喜鹊面对简辰亦传来的压力,让她不能有任何的迟疑道:“是。”
简如深深看了喜鹊,幽幽叹息道:“二夫人的腹中的孩儿根本就留不住,我为何要下毒呢?”
二夫人身体猛地一震,她抬头看向简辰炜,简辰炜心疼望着她,“对不起。”
为什么?二夫人不解,她觉得喉咙心口全身都难受得很。
“胡说!”简辰亦怒道:“这好好的胎儿怎么留不得呢?还不是为自己下毒所找得借口!”简辰亦不相信!
大夫人心一颤,她与简倾悠不由面面相窥,大夫人道:“如儿,这话你可要三思,这腹中胎儿严御医亲自诊脉,还开了保胎药难道还留不得吗?”
“那并非保胎药,而是……打胎药。”简如的话说的很艰难。
这一句话犹如仿佛一把利剑刺穿了二夫人,她指尖微微发凉,承受不了打击双眼一黑,身体软了下去,好在简辰炜抱着她,没有让她晕倒在地。
“如儿,此话当真?”老夫人面露忧心问道。
简如颔首道:“是。若是老夫人不信可让严御医来一趟。”
“辰亦,此事非同小可,你还是让严御医走一趟吧。”老夫人道。
简辰亦看向自己的弟弟,最终点了点头:“薛管家。”
“老奴在。”
“去请严御医走一趟。”
薛管家躬身退下。
简如关切上前,二夫人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对着简如道:“你继续说。”
简如担忧看向二夫人,抿了抿唇瓣道:“二夫人腹中的胎儿已经死了。”
二夫人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承受不住,泪水湿了眼眶。
“御医曾经问过二老爷,这二夫人可曾有服用过绝育的药,可,如此急切想要孩儿的二夫人怎会服用?”简如声音不大,可是字字如沉重石子砸在二夫人的心上。
实际上这些话并非严御医说的,而是董清韵曾对她问起过。
后来二夫人有了生育后,简辰炜找了严御医过来诊脉,简如才把董清韵的话在暗地跟他商讨过。
严御医的诊断跟董清韵如出一辙,二夫人虽找了董清韵要了生育良方,董清韵也给她了。
但,并未把她体内的毒告知,而后在简如快要离去时,他才开口说起,也就无意愿帮二夫人解毒。
二夫人的毒素堆积太深,这孩子承受不住早已离去了。
简辰炜的声音沉的有些冷:“我与如儿商讨一番,觉得这院落中的丫鬟妈妈都有可能在水淼日常用食中下毒。”这是要他简辰炜断子绝孙!若是水淼无法生育,他简辰炜就无嫡系!
简如的再次看向喜鹊,声音很轻很轻,“喜鹊,迟早要没有的孩儿我为何还要下毒呢?”
老夫人听到简辰炜的话,她心中顿时了然定是有人在暗地里对卫氏下毒。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愤怒面对喜鹊这般叛主,也不顾及以往怒火冲天道:“好你个心思歹毒的丫鬟!这般算计自己主子,来人押下去五刑伺候!”
五刑?!这五刑喜鹊只见过一次,人有眼耳口鼻眉这五官,五刑分别是活挖双目、口剪舌尖、鼻撑爆裂、细针入眉!极为残酷,生不如死,喜鹊惊恐不已:“老夫人!!饶命!!奴婢知错了,是有人指使奴婢的!!老夫人饶命啊!!”
老夫人脸色阴沉的怒道:“说,是谁指使你的!”
喜鹊转手一指大声喊道:“是三少爷指使我的!这个毒药也是三少爷给我的!!”
☆、194 共赴黄泉
简弘琅被莫名的指控,他一时间愣住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四姨娘皱眉上前怒喝:“好大胆的丫鬟!!三少爷跟三小姐无冤又无仇,为何要加害她!”
喜鹊抬头看向四姨娘,她眸光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的情感,“四姨娘你当真不知道吗?”
“你这个贱婢!!三少爷一直未与三小姐接触……”四姨娘的话被喜鹊狠狠打断:
“何须要接触,老夫人三少爷是您的亲孙子,是老爷的亲骨肉,他的待遇却比外来的三小姐还不如!”
喜鹊的话让众人皱眉,这事实庶子的待遇毕竟跟嫡女不能比。
四姨娘还想说什么,老夫人阻止道:“喜鹊你说!”
喜鹊指着简如,表情愤然:“三小姐她从未简府做过什么?她何德何能成为简府的嫡女,受到老夫人您这么大的恩惠!我的三少爷,有什么呢?你叫三少爷怎么能够不怨,不恨呢。”
大夫人冷声道:“你既然如何袒护三少爷,现如今为何要指证他呢?”
喜鹊含泪大笑,反问道:“为什么?我喜鹊虽是卑贱的奴才,但我也有血有肉!!”她悲愤指责简弘琅:“我为了你做尽伤天害理,我得到什么?”
喜鹊哭喊着抱着简辰亦的大腿,“老爷,奴婢说的话句句是真的!!”她举起手来,“天地为鉴,若是我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血口喷人!!”简弘琅气的不清。
喜鹊冷笑连连,她全然不顾了:“三少爷,好狠的心。多日夜间缠绵,你可不是这般说的!你说你心中有我,你说想与我白头偕老……”
简弘琅气的肝胆欲碎:“喜鹊!!我要杀了你这贱人!!!”
简弘羽急忙的拉住简弘琅,免得他鲁莽行事落实自己的罪名。
“三弟!冷静点。”
简弘羽冷静看着额头破血的喜鹊,“你口口声声说三少爷指使你的,口口声声说三少爷心中有怨,为何他不曾告诉我这个为兄,告诉四姨娘呢?”
喜鹊她冷然的目光变得柔情,变得幽怨,她道:“大少爷,你怎么能够懂得三少爷的苦楚呢?你从小自有老夫人的爱戴,老爷的看重。要是三少爷跟你提起他心中的怨与恨,你能够替三少爷排忧解难吗?”
喜鹊跪着走到简弘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