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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之看向安然,露出嫌恶恶心的表情,“太子你以为她还是你当年那个威严慈祥的太后娘娘吗?现在的她只是一名淫荡下贱的变态……”
安然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冲上前一拳把秦易之从椅子上打翻下去,简如也不阻止,袖手旁观,只是嘴里上慢吞吞道:“太子爷稍安勿躁,易之哥哥你这个何苦要如此激怒太子呢?”
安然提起秦易之又是一拳把他打飞出去,简如绾了绾发髻,极为缓慢说道:“太子爷,手下留情呢,现在易之哥哥可是跟我们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何必大动干戈呢?”
秦易之的功力确实退了不少,他抵挡不住安然几招,就被打得吐血。
简如面露着急之色,“哎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这都流血了。”嘴里叫的不停,可是行动上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她还慢悠悠走到桌子前面,伸出柔荑摇了摇茶壶,居然整壶茶水都被秦易之给倒完了。
她歪着头思索着,那一壶水下肚,那岂不是待会安然打的太用力,害秦易之失禁该如何是好呢?
一想起来她居住的牢房会有一股异味,她才连忙上去拉住安然,安抚道:“好了好了,你就消消气,太后的事情咱们在长计议对不对?”
秦易之吐了一口血水,从地上爬了起来,安然打他没有用内力,要不然他这条命早就没有了。
简如叹了一口气,走过去问道:“易之哥哥疼吗?你这样激怒安然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呢?”可是也没有伸出手来,帮他扶起来。
只是在秦易之站起来,简如拿出手绢装模作样为他擦拭着脸上的伤口。
原本就恐怖的脸庞多加几道伤口不就更加可怕吗?
真是的,太后面对这样的人还能吃的下口吗?看来这个毒真的中的不轻。
秦易之捂着自己的肚子坐了下来,他吃痛道:“确实没有什么好处。只不过,我说得都是事实,只不过太子好像接受不了罢了。”
他再次吐了一口血水,道:“我说过当初下药我也是逼不得已,不是她死就是我死。如今造成这样的局面也算是一举两得,况且太后现在也确实快乐的不行。”
安然还想动手,简如连忙按住他,“都是自己人,易之哥哥少说两句话。太后的毒是你下得,我希望你能够解除。这种邪药伤天害理,少用为妙。”要是真的把秦易之打死了,这日后行事真的有些困难。
秦易之轻轻碰了下脸上的伤口,拿过简如的手上的手绢,擦拭着道:“我不知道太后愿不愿解除,毕竟她真的享受在其中……太子,我所说都是事实,你要是在动手打人,日后你们问我什么事情,我一句都不会讲了!”
简如再次问道:“易之哥哥可否再次询问,这太后为何会对简鈊态度变化如此之大?”她可还记得之前太后十分厌恶简鈊。
秦易之看了安然一眼,吸了一口冷气,他身上到处都是疼痛。
简如笑着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太子打你的。”
秦易之看了简如的笑容,以及安然现在都不好看的脸色,他这才慢慢道:“很简单,只要查明为什么太后会讨厌简鈊的缘由就知道了。原本吃那种药神智就有些不清醒。”
秦易之揉了揉脸上的痛处道:“圣上信神鬼,太后何尝不是呢?她能够如此厌恶简鈊,就说明她对以前的珍妃的死耿耿于怀,稍做手脚,相信只要她不善待简鈊,就会遭受到之前珍妃的报应,再加上现在太后已经离不开的我了。所以对我的话也算听从。”
说来说去还是神鬼那一套。秦易之痛的难以忍受道:“我现在可不可以走了?”
简如把秦易之送出牢房门口笑道:“易之哥哥,鈊儿那边就有劳你了。”
秦易之还在吃痛道:“下次再打我,我就什么都不管了。”
简如连忙称是。
秦易之挥袖愤怒离开。
简如含笑走上前抱住安然道:“别再伤心了,太后的毒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解除的。”
安然长叹,伸手抱住,靠着简如的肩膀上问道:“秦易之的话,能够相信吗?”
☆、371 调戏
安然长叹,伸手抱住,靠着简如的肩膀上问道:“秦易之的话,能够相信吗?”
简如笑了笑,她的笑容充满着柔情,:“信,为什么不信呢?他对自己那么狠的男人,对我们坦诚才是现在的他最大的出路。”
安然再次叹息,“此话怎讲?”
简如微微一笑拉着他坐了下来,把玩着他修长骨节分明大手道:“他这个人我了解,我们姐妹俩把他逼到如此绝境,他想杀我,也想杀简鈊。奈何当他回过神来,我们已经爬到他之上,所以他才对我们左右靠拢,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简如见安然的脸色稍微好了些,“所以关于简鈊的一切没有必要隐瞒我们。”
安然轻轻说道:“你倒是很了解他。”
简如轻笑不语。若是可以她宁愿不去理解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
“你不让我杀他,只不过想要留他在简鈊身边有一个不安分的因素,”他深深凝视着简如,“何尝不是你身边的不安定的因素呢。”
简如笑着无比可爱,忽闪大眼极为讨喜道:“太子爷,您就放一百颗心,本妃绝对不会死的。”
旋即,她紧紧握住安然的手,“你也不准死,不准在我之前死去!”
安然感受到简如有些冰凉的手掌,他紧了紧她的柔荑道:“你只要不闯祸,我便不会有事。”
简如哼了哼,“哪次,我闯祸不自己的摆平呢?”
安然扬了扬眉,笑而不语。
他的不语,让简如的鼻子微微皱了皱,露出俏皮的表情。安然捏了捏她的有肉的脸颊问道:“前些天,你不是说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何事呢?”
简如这时候才想起来,她扶额倩笑,“被秦易之这么闹腾我差点忘记了。”她凑近安然,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还记得我还一把钥匙,是乃乃交付给我的吗?”
安然点了点头,简如继续说道:“昨天受到乃乃得来信,圣上原来跟我有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
安然并没有表现出来太大的错愕,他笑道:“这么说来那把钥匙来头并不小。”
简如并不是很满意的安然的反应:“确实,乃乃在信上说明了,这是关乎康朝命运的一把钥匙。”
安然笑着道:“这事我知道,然后呢?”
简如见他不在意的模样,微微提了声音道:“不是的,这件事情比你想象的还要严重的。”
“哦,怎么说呢?”
简如神色凝重,她轻声把孙曜杨的话跟安然说了一遍。
安然神色也顿时凝重几分,他道:“这般说来,当年先祖留下来并非是宝藏而是一张未填名字的遗旨,还有能够掌控天下兵力的兵权?若是能够打开那扇大门,我们就不用与父皇兵戎相见,地图可有?”
简如含笑间露出微微的狡诈与精明,“那是当然,本妃就放在落水阁的池塘下,任谁都不会发现!”
安然还是不放心确认道:“可确保?”
简如郑重点了点头,“由父亲看管着,万无一失!”
简如面露难色得说道:“可如今就差圣上身边的一把钥匙,安然你在圣上身边这么多年,可知道他把钥匙放置在哪里吗?”
安然摇了摇头,“父皇这么多年很少提起这把钥匙,只是当初你初入京都,他无意间提起过后,就再也没有了。”
简如与安然肩并肩坐在一起,商谈着,在身后的一堵灰黑色的墙壁上,有着细小到肉眼看不到的细孔,细孔后的绳子不断的延伸到一处密室中。
秦易之放在竹筒,他的神色复杂,心中的压制不住的狂喜涌上心头,这么多年来的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来的屈辱只要得到钥匙,他便能够掌控天下,就算是阉人又如何?
到时候,不管简如还是简鈊,他都要她们死得难看!
他沉思片刻后,决定慎重起见,他还是回宫一趟问问圣宁宫那个老婆娘,这把钥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圣宁宫内,太后躺在美人榻上,香炉袅袅,她显得有些昏昏欲睡。一名长相秀丽俊俏得男子,跪在一旁替太后捶着腿。
秦易之踏入圣宁宫,太后微微抬眸,带着慵懒的语气问道:“何人?”
定眼一看乃是秦易之,她露出一抹笑容挥挥手散了一干人等,“今儿不是你走马上任宗人令吗?为何回来得如此得早呢?”
秦易之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半块面具带了上去,他笑着走到太后的跟前,单膝跪了下来道:“想你了,这不先回来了。”
太后闻言,变得光泽的脸庞微微一红,“你居然敢调戏哀家,真是好大得胆子。”
秦易之伸出手捏了捏太后的腿部道:“难道太后不爱听?”
太后坐了起来,掀开他垂下来的青丝,她道:“易之说什么,哀家都爱听。”
秦易之的手慢慢往上的拂去,惹来太后的一身娇呼,她娇笑连连,最后伸出手来拉着秦易之上了美人榻。
有些小的美人榻,显得有些拥挤,秦易之压着太后问道:“娘娘不觉得挤得吗?”
太后红了红脸,道:“不觉得。”
她手轻轻划过秦易之脸上的伤痕,“那时候你定是很痛吧。”
秦易之变了色,下了榻,笑道:“还是让奴才,伺候太后吧。”
太后心微微一疼,旋即一笑,“好。”
……半柱香后,太后心满意足的躺在床榻上,喘息不已,她娇笑道:“哀家养了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抵得过易之的伺候。”
秦易之躺在太后的另外一侧,他笑而不语。太后柔荑缓缓往下,口气带着自责与惋惜,“哀家当初定是鬼迷了心窍,才会让你做出如此痛苦的事情……”
秦易之猛地抓住太后的手,举了起来。太后蹙眉哀愁道:“易之你可怨哀家吗?”
秦易之没有回话,太后连忙撑起上半身,青丝顺了下来,她脸上充满着楚楚动人的急切的模样,“哀家……哀家,若是你怨恨哀家,哀家也不会怪你。”
☆、372 不就是遗臭万年
秦易之不知道,当那个毒药跟解药混合起来,不仅仅让女子产生催情的效果,更变成了情药,在她的眼里的秦易之是另外一幅的模样。
随着药物的增加,太后的本心也就越发迷失,对药后的第一个男人就越发迷恋。
秦易之凝视着太后的红润的光滑的脸庞,他脑海中浮现着是另外一幅他初次见到太后的白发苍苍的模样。
一时间反胃的感觉油然而生,但是很快他克制住了,勉力挤出笑容,笑了笑道:“曾经怨过。但是太后这些日子里面不是在不断的补偿我吗?更何况就算我失去男儿身,还能够伺候着太后欲仙欲死,说明我并没有失去所有一切。”
秦易之的善解人意,让太后倍感心疼,她垂眸含笑,更显柔媚:“哀家想要把易之想要的都给你,只要哀家能够做到的,哀家都愿意奉献给你。”她说得很真诚。
太后的深情厚谊,却不知道在秦易之的心目中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太后靠着秦易之的胸膛,纤纤玉手已经看不出半点老人的模样,这双玉手曾经可是布满了难看得老人斑,她紧紧揉住秦易之喃喃道:“易之啊,哀家的易之啊,哀家没有你该怎么办呢?”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与悲怜。
若是秦易之还时不时想起她苍老的模样,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