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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知道,有人参了六皇子一本,说着就是贪污一事。圣上当天就找了安然,说了六皇子贪污受贿一事,安然就自告奋勇要求下锦州,查这个不大不小,贪污事件,一个五万两银子的贪污,相比较上十来万,百万两的贪是不是显得渺小多了。圣上虽有不满,也仍由这他去。
安然似笑非笑道:“那既然不是,就是你朱道远起了贪念?”
朱道远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殿下!我认罪!”他心想着此时先乖巧认罪,五品以上的官员处刑要上报大理寺,大理寺讨论定罪,呈到圣上面前,圣上在进行批阅,确认。再由大理寺下发公文。这样一来一回,至少要个把月的时间,他还是有机会逃脱的。
☆、058 李玉的傻
安然见朱道远认罪,他也不再继续追究下去,转而问询道一直跪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李玉身上:“李玉你可知罪?”
李玉瞪大双眸,不懂。
安然继续道:“你与朱道远同流合污,甚至还买通人蓄意纵火烧了简家绣楼一事,你可知罪?”
李玉惊恐摇头:“我没有!”
安然不想多言,让衙役把人押了进来。来人面黄肌瘦,没有见过这么大场面,身体不住的颤抖,他被衙役强压跪了下来,他都快要瘫在地面上。
“大……大人。”跪在下面的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在地。
安然凝视着跪在地上的人,对欧阳璟宇说道:“欧阳大人。”
欧阳璟宇站了起来,一揖,“下官到。”
“这审犯人的事情,还是你来吧。”安然道。
欧阳璟宇不自在上前,站在犯人面前,威严道:“跪着何人?”
“小的,小的黄锐,锦州陕碑人士。”黄锐战兢的回到。
欧阳璟宇又问:“所犯何事?”
黄锐低着头,双腿不由打颤,“放,放,放火。”
欧阳璟宇心中了然,略有所思继续道:“放得何处火?”
“城北简家绣楼。”黄锐答道。
在这一问一答间,李玉面如土灰,她双眼绝望。当他看到来者,她心中已经暗叫不妙!脑海中嗡嗡直响,耳旁隐隐约约听见黄锐道:“小的,是李府中的一个仆人。比较好赌,欠了许多银两,被李夫人发现,要赶小的离府。这时候小姐找了小的,给小的一笔银子,要求在深夜时,放火烧了简家在城北的绣楼。那日夜晚,天下着细雨,火根本就起不着,所以小的就在翠玉阁偷了一桶油,浇在绣楼周围,这才点起火来。”
李玉尖叫,“你说谎!”说着,李玉就要冲到黄锐的面前,可手还没有碰到黄锐,被一旁的衙役拉住,押在跪在地上。
李玉竭斯底里,挣扎着,“黄锐我李家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诬陷我!”
黄锐吓得都快尿裤子,他惊恐道:“小姐我……我。”
欧阳璟宇也不理会李玉的吼喊,他对外衙役唤道:“宣,翠云阁掌柜。”
很快翠云阁掌柜,在衙役的带领下,跪了下来,“小的拜见大人。”
欧阳璟宇眼神看向安然,见安然轻轻摇了摇头,也就没有提醒他要拜见殿下,他道:“你是否,在四月二十五号晚,可有丢失物品?”
翠云阁掌柜一头雾水,他老实回答道:“在四月二十五号,我清点所有物质后,关门回家。次日清晨我再次过来时,便发现少了一桶油。”
欧阳璟宇继续道:“你所言属实?”
翠云阁掌柜认真回答:“要是以往小的定会记不清,但是那日离小的不远处的绣楼起火了,所以小的记得特别清楚。”
“李玉你还有话可说?”
李玉跌坐在地上,无力,无神,无助,她双眸扫过在堂的所有人,她觉得自己很可笑。做了如此多,得到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知府门外传来怒斥声:“站住,衙门重地,岂容你说来就来。”
李老爷声音传了进来,“官爷,我女儿还在里面,她是朱大人妾室。”
李玉听到自己爹的声音,所有希望燃起来,她哭喊着,“爹,爹,救我!”
李老爷在知府外,听到自己女儿悲切的喊声,他心急如焚,“官爷,行个方便吧。”说着把银两塞在衙役手上。换了平时衙役还会收下来,但是现在知府内堂里都是一些达官贵人,要是敢收,才怪。
所以银两被丢在地上,衙役推着李老爷,“走走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李玉哀嚎着,“爹——。”
安然示意让李老爷进来知府内堂。一进来就看见自己的女儿神情慌乱,憔悴不已,心疼不已,噗咚一声跪了下来,“小民,李冠,见过大人。不知小女所犯何罪?”
欧阳璟宇简单对李冠解释了来龙去脉,他沉声道:“李冠你真是教导出一个好女儿。”
李冠难以置信看向自己泣不成声的女儿,他不仅摇摇头,“李玉啊,李玉啊。”他痛心疾首。
李玉见自己爹,就在那么一瞬间脸容憔悴,一直睿智的双眸如今也是泪眼朦胧,失望之色顿现,“大人,请念及小女年轻,不懂事,被恶人怂恿才会犯下此大错。还望大人高抬贵手!”他断然不信,李玉城府心思会如此重。要是她的心机重的话,会落得如此下场吗?一定是有人怂恿。
欧阳璟宇道:“李玉年幼,她可知若是绣楼人未走尽一把火,可能会要了人命。年幼无知,再者她烧了可是官布。”
李冠也无措,他看向一边的朱道远,“大人,小女好歹也是你的妾室,你千万要救她啊。”
救她?他都自身难保,怎么救。
朱道远冷冷道:“滚!”
李冠没有想到朱道远这么不近人情,看向李玉的脸,他心疼不已,就这么一个女儿,他如珠如宝的对待,如今难道要眼看着她受牢狱之苦么?忽然间他眼睛看向一旁坐在简如,他爬到简如面前,“简大小姐,求你救救我家玉儿吧。”他听闻欧阳大人一向爱慕简如,要是简如开口,他女儿说不定还有得救。
见到此景,难怪安然说要给她一个惊喜,是要为她讨一个公道么?她放入的心血在这个绣楼的如此多,他知道。
简如叹息一声,“李伯伯。”她侧过身去,不让李冠跪在她的正面,“这定夺的并非是我。我也无能为力。”
李玉见李冠去求简如,她看向坐在上位的安然,她连忙也跪爬过去,“简如,求求你救救我。”
简如看着哀求的李玉,她不能受李冠,却能够受李玉,她轻声道:“李玉。你想过,今时今日,你会沦落到此,是为何?”
李玉不解,她泪眼婆娑看向她,简如又道:“你可曾想过,你掏心挖肺真心对待的人,是否也是这般对你?”
☆、59 李玉死了
李玉茫然,她泪水不知觉得落了下来,简如接着道:“你失了贞洁,你用尽心思,最终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人,只有你。”
简如弯下腰,对李玉道:“你为何如此讨厌我,你为何如此憎恨我,你为何处处要与我作对?你与我,可真有摩擦过么?”
答案,是没有。
李玉忽然间如失了疯一样,“不会的!不会的!你在挑拨离间!”
简如坐回自己的位置,她一个字一个字清晰道:“李玉,说你傻,你就是傻。情我是不会求,你要为你自己的傻与蠢付出代价。”
李玉不相信,她疯狂指着简如,“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害的!是你在我饭菜里下了药,是你让我德俊哥哥发生关系!是你让我沦落到此地步。”
简如挑高眉,“我在何时何地给你下药?”
李玉喃喃道:“晨曦院。”她显得底气不足。
简如闻言笑了,洁白无邪的笑容刺痛了李玉的眼,简如的话在她耳力炸开了,“晨曦院一直都有自己的小厨,我根本没有机会进去。”
李玉心不住的发凉,她全身都冰冷到底。晨曦院一直都有自己的小厨,那下药的人……
李玉闭了闭眼,鈊儿妹妹说,要跟她共侍一夫。为何她有种高攀的感觉,为何她有种亏欠的感觉,为何明明吃亏的人是她,该委屈的人是她,为何要她反过来感激她、安慰她。
李玉捂住双耳,“不,我不信,你骗我!你骗我!!!”吼完她双眼一黑,晕了过去了。
大夫过来诊断是受到太大的刺激,心气不顺。
……
锦州,茶楼内。
简如坐在茶楼的包厢里,面对眼前的人,她倩笑连连。安然不急,她也不急。简如慢慢品着茶,一口一口吃着糕点,入口倒是不甜,她不吃甜食,不是不爱,而是太爱了。前世她很喜欢吃,秦易之每天弄了不同的花式的糕点来哄她开心。
所以她不吃。前世她爱的,今世她一概不爱。
安然双手撑着下巴,细细看着她,就好似在观察一个精美的物件。简如放下茶杯,安然很自然的为她倒了一杯茶水,见糕点空了,就让人在上一盘。
简如见糕点放在她的面前,她苦笑了,“你把我当成猪来养么?”
安然扬了嘴角,“我还以为你要继续当哑巴。”
“我还以为有一段时间会不见你。”简如笑道。
“已经好长了,长到我都想你了。”安然嬉笑道,那张娃娃脸,就好似记忆力的模样。
简如不信,“你上次为了左都御史,今日是为了朱刺史。”
安然扬了扬眉,难道言下之意,他来此从来都不会为了她么?安然笑的很明媚,妖孽容颜,那笑容真不让直视。
安然为自己斟茶,他光滑的手指,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公子。
简如抬眸道:“那日知府刺客的一事,是你做的?”
安然笑而不语,那笑容就已经默认了。
简如笑开了,那双眸眼看不出深浅。安然忍不住伸手刮了刮简如的鼻尖了,“不要生气了。”
简如不解,“我未动怒。”
安然笑得很开朗,刮完的手,转而掐了掐她的脸颊,还是熟悉的触感,“那女人活该。”
安然又道:“如此愚蠢女人,你为何同情她?”
“我在同情李老爷。”简如笑道,那笑意未到眸眼,“妹妹这一招,太让我刮目相看了。”不管成与否,她都能抛至身后。
“这美人计用的恰到好处。”最主要这人物关系,还是心思她把握很巧妙,“她若是生在皇家,前途不可限量。”他起身附身,靠进简如从鼻息传来她的香味,低眸凝视着她殷红的唇瓣,“但是我的如儿,也不简单。她总能让我惊讶。”
简如显得有些不自然,他炙热的鼻息扑面而来,“我只是自保而已。”
安然打翻了糕点,推翻了茶水,水从茶杯处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他伸手拉起简如的手,手轻轻抚摸着那食指出起的茧,“绣楼烧了,你可心疼么?”
简如想要收回手,却被安然抓的紧紧着,简如可爱的笑容,灵动眼睛有着些许的慌张,“疼啊?怎么殿下你要送给我一座么?”
安然笑开了,“我还以为你不在意我的身份?”
简如也装傻,眨眼,“你有什么身份?”
安然靠着更近了,他鼻尖轻轻触碰着简如的鼻尖,“果真不在意么?”
简如用力挣扎,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我在意什么?殿下!”
安然在简如喊出来那一刻,唇瓣覆盖上去,温柔如同呵护着什么珍宝,甜丝丝的味道在心间荡漾起来。
殿下?!简如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猛地推开安然。脸上带着疏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