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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就说啊,看着不像学生。”
“他看着很老吗?”
“也不是,就是不怎么见他笑。”
“毕竟是老师,如果不表现得严肃点,镇不住我们。”
“也是啊。”
白阅珺接过一袋子的菜,跟华亦冉往魏芳家走。
院子的铁门没关,白阅珺推门而入,听到厨房里有声音,直径走去。
华亦冉觉得烦躁,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捏了根烟,叼在嘴里。走进院子,蹲在房檐下,拿了打火机点烟。
他歪嘴吸了两口,心头的烦躁却更甚。
那个女人就是玫瑰,越是刺人,越是想得到。
下午,魏芳去帮舅舅家摘李子。
好看的李子都挑出来,准备拿出去卖,剩下一些刚成熟比较酸的,制成了甜糖李子。
青李子被砸开,泡在糖水里,吃起来又酸又甜。
白阅珺吃着感觉不错,端着大碗去外面找华亦冉。
那个男人穿着名牌优质衣服,却没半点形象地蹲在地上抽烟,看起来很好笑。
她从客厅拿了两张塑料凳子,走过去。拿了把椅子坐下,把另一张椅子丢在他身后。
“吃李子。”
嘴里叼着烟的华亦冉转头看她,面无表情。
她从碗里捏了个青李子,塞进嘴里,李子酸得牙齿发颤。她拧着眉,缩了缩脖子,却吃得很开心。
华亦冉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拉了椅子坐下。
她嘴里含着李子,故意用瓷碗碰他手臂,“吃李子。”
他没动。
“怎么?怕酸?”
他冷笑。
“难不成要我喂你?”
他抬眸看她,“用嘴喂?”
她抿嘴笑,忍着酸咬破李子。“我喂,你就吃?”
华亦冉没理她,手肘抵在膝盖,看着前面的院子。
他又想起下午她在那里玩水,蹲在地上,裤子随着她的动作被往下扯,后面露出一片雪白——
跟前忽然伸来一只手,他垂眸,看了眼她递到嘴边的李子。顿了顿,还是张嘴咬住。
……确实很酸。
白阅珺酸的两条细眉直跳,嘴角却带着笑。
“很酸吧。不过你咬一咬,会觉得味道还不错。”
华亦冉酸的牙齿打颤,但还是按照她所说,咀嚼半响,感觉酸酸甜甜的。
他平时并不爱这些,看她吃得很欢,心情瞬间好转。
两人在院子里坐了会儿,外面忽然冲进来一个人。
白阅珺抬头一看,发现正是那小黑脸魏明。他双手捧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兴冲冲地跑到华亦冉跟前。
“大哥,这个给你吃。”
这一身大哥,叫得可响亮。
其实,按照华亦冉的年龄,魏明叫他一声“叔叔”都不为过。
不过吧,魏芳叫白阅珺就是叫得姐姐,魏明虽然没有跟着叫,但若是他叫华亦冉作“叔叔”的话,华亦冉莫名其妙和这女人隔了一辈。
他着实不愿意。所以,他嘱咐了魏明,只能叫“大哥”!
华亦冉盯着他手里黑乎乎的东西看了会儿,实在不懂是什么东西。
心里感慨,这小子对人好的方式也忒奇特了,专找这些黑乎乎的东西给人吃。
白阅珺凑过来看了眼,帮小黑脸魏明解释,“是桑葚。”
对这东西,魏明只知道闽南语叫法,不懂用普通话怎么说,傻愣愣地盯着她看。
她站起身,“你大哥肠胃娇贵的很,我们去里面洗干净了,再给他吃。”
魏明捧着桑葚,欢乐地跟在她屁股后面,往厨房走去。脚下一双黑色拖鞋,啪啪啪地响着。
魏芳拿了个大碗给他装着,又用盐水泡了两三次,才把东西递给他。
魏明又拖着拖鞋,啪啪啪的,欢欢喜喜往外跑。
白阅珺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他蹲在地上,仰头看华亦冉。
华亦冉正拧着眉,将桑葚往嘴里丢。咀嚼半响,挑眉对魏明比了个大拇指,“不错。”
魏明瞬间跟捡了一百万似的,笑得如花灿烂。伸手抓了一小把丢进自己嘴里,吧砸吧砸吃得很欢。
他不懂,可白阅珺看得出,华亦冉没多喜欢那东西,不过哄着小孩子开心罢了。
她走过去,坐在原来的凳子上,“好吃吗?我也要吃。”
华亦冉正捏了两粒桑葚,听言,赶紧往她嘴里丢。他是真不爱吃这些东西。
心里还想着她帮忙多吃些,既不会伤了小孩子的心,更不用委屈他的胃。
手指伸过去,她伸出舌头,将桑葚席卷进嘴里。顺便,在他指头上舔了下。
华亦冉冷眸看她,感觉指尖还残留一股电流,嗤嗤嗤,麻麻的。
她没有理会,调戏得很是不声不响。
看魏明手掌多处有桑葚汁的痕迹,她随口问他,“这洗不掉了?”
魏明面对她时,仍旧有些害羞,红着脸,说,“慢慢就洗掉了。没事的。”
晚饭,魏芳做了四菜一汤。
这次,她听了白阅珺的嘱咐,量没有很多,不过色香味俱全。
魏芳今年十六岁,做的饭菜却比她做的还好吃。白阅珺很是赏脸,筷子一直没停。
魏明眼里只有华亦冉,小家伙拿筷子的姿势都不怎么准,就懂得频频给华亦冉夹肉。夹完猪肉夹鱼肉,非常勤快。
华亦冉没推脱,不过他也给夹了很多,一直嘱咐魏明多吃点,长了肉,才有力气踢球。
小孩子听了,使劲扒饭,恨不得多吃一碗,立刻成为“飞脚天才”,扬名赛场。
魏芳吃相明显温和许多。边吃,边问白阅珺,“阅珺姐,你跟我嫂子说华大哥是你老师啊,是真的吗?”
华亦冉筷子顿了下,不解看她。
她不以为意,点头答应,“是啊,他是我老师,教我谈恋爱。”
魏芳像是嗅到八卦的狗,笑嘻嘻说,“原来你们真的在谈恋爱啊,我就看你们特像一对。”
“噢?我们很像么?”她瞄了他一眼。
“对啊。只有情侣才会这么好。华大哥每次都喜欢一直看你,而且眼睛噗噗噗的,像会冒火。不过你要是看他,他又会转头看其他地方。跟我们班一对情侣一样!”
白阅珺笑,“你们现在才高一,就早恋!”
“我又没有早恋,是别人。”魏芳笑得坦荡。“阅珺姐,你们两个是怎么在一起的啊?”
她又往他看了眼,那人正面无表情地吃饭,一大口一大口往嘴里塞。
白阅珺觉得,他指不定是把饭菜当成她了,咬的特别用力。
“我们啊……认识不久,他就说看上我了。那时我觉得他跟变态似的,后来想想,觉得其实还不错。”
华亦冉冷着脸,“吃饭,别说话。”
魏明赶紧埋头苦吃。
魏芳则凑过来,低声对她说,“华大哥害羞了。嘻嘻嘻……”
他哪里是害羞。
他是觉得没面子。告白被甩,她还这么大肆宣扬,这女人就是故意的。
饭后,华亦冉接到沈晓曼电话,上楼去开视频会议。
白阅珺跟魏芳在院子里聊天,有只猫从墙上突然跳下来,跑到院子角落,吃搁在地上一个大碗里的剩饭。
“你们家还养猫啊?”
魏芳摇头,“以前那碗是给大巴吃饭用的。大巴就是我们家养的那只狗。后来它被偷走了,那碗我没收。这猫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好像很饿,每次都来我们家等剩饭吃。我就养着它了。”
白阅珺看着那白黑相间的猫,忽然想到一个法子。
她可以和所有的动物沟通,明天先去问一圈,说不定会有收获。
华亦冉结束工作,抽着烟走到窗户边,低头,看到那个女人蹲在院子里,正和一只猫在玩。
还真是走到哪儿,都能找到小动物逗趣。
第34章 第34章 你还要不要?
《撕火》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村里没有娱乐,家家户户很早就睡了。
魏明缠着华亦冉踢球踢到九点多,华亦冉不让他再玩,推他上楼洗澡去了。
白阅珺在客厅等了半个小时,魏芳也洗完澡后,下来叫她。两人关了灯,一起上楼。
魏芳拒绝了她说一起在房间里睡的想法,和魏明到阳台,铺了席子,就睡下了。
白阅珺坐在床上整理背包。
华亦冉肩上挂着毛巾走进来,看了眼她床上的衣服,问她,“你先洗,还是我先?”
“你去洗吧。”
他点头,转身走进浴室。咔嚓一声,把门锁上了。
白阅珺听到,唇畔沾了一缕轻笑。
他很快洗完,走出来,招呼都没打,转身回房。
她在身后嘀咕了句,“小气的男人。”
把背包整理好,她拿着毛巾和睡裙进了浴室。
魏芳家的沐浴露是大市场里买的,很便宜的那种,香味非常刺鼻。洗完后,白阅珺自己闻着都有些受不了。
不过她懂得随遇而安。没得用人家的,还多嘴嫌弃。
洗完澡,她又顺便把衣服过了遍水,没有拿到阳台去晒,随便挂在窗户的铁栏上。
往脸上喷了一层爽肤水,又往嘴唇上擦了薄薄的润唇膏。
整理好后,她走出房间,关上门。偷偷溜到华亦冉的门口,扭了下门,发现还是没锁。
闪身,进去了。
这房间的窗户非常大,月光透进来,能够看清房间里的一切。
他穿着中午的那条宽短裤,上身□□,平躺在床上。
她赤脚走过去,爬上床。
他闭着眼睛,“要干什么?”
她义正言辞,“睡觉啊。”
“回你自己房间去。”
“一起嘛。”
他终于睁开眼睛,看到她穿着睡裙,一只手肘撑着,身体半斜着,脸颊在肩膀上蹭了蹭,对他抛媚眼。
“今天,我不是你男人。对你的交易也没兴趣。”
她甩了下长头发,攀爬到他身上,胸贴胸,大腿贴着大腿,那里对着他的。
“真没兴趣?”
“白阅珺,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说了,睡觉啊。”
月光下,他脸色更加低沉。耳朵上的耳钉与此相得映彰。
“你不是说看上我,想睡我?”
她望着他的眼睛,“我的身体,你还要不要?”
他冷若冰霜,“白阅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她笑了,“不。我就是火。能让你热血沸腾。”
他冷嗬一声,“巧了,我最会撕火。”
她嘴唇贴上他的,往里面吹了口气,“来嘛,撕就撕,谁怕谁?”
他手掌箍着她的腰,恨不得转身把她压住,撕了。
可是,这个房间隔壁就是阳台。他不想吵到那两个孩子。
他捏住她的下巴,掐住她的脖子往上掐,“说,我是你的谁?”
“我男人。”
“就今晚?”
她盯着他没说话。
他的手指捏得更紧,“说!”
“这不是我说的算,该你说。”
他听明白,她让出了主动权。
两人关系她定,时限却是他说了算。
他仰起头,吻住她。
那只手转而捏住了她的脖子,将人往下压,狠狠地咬住她的唇。
她觉得快不能呼吸,却没有推开他。双手往下摸,手掌窜入。
之前,他在古城看过她给奶牛挤奶,那手势很灵巧。
只是没想到,那只巧手捏住那里时,竟然是这样一种感觉。热血从下往上冲——
她的手指捏住,上下挪动,又整只手掌都握住,一下一下。
他妈太爽了。
他咬着她的唇亲,都没能忍住哼了声。嘴唇微微张开,轻喘着。
她笑得得意,就像是战神胜了比赛,耀武扬威地同他对视。
他忍着,没有崩。双手往上摸。裙子里,和上次一样,什么都没有。
他看到了她耻骨边的那个刺青。是一个眼球的图案。
咋一看,还挺渗人的。
“干吗弄这种东西?”
她的手指还在动,“弄着玩。”
他没有再继续问,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山雨欲来,他轻笑了声,半点不陌生地开始。
所有的火焰在此刻全部迸发,一团冲天的大火将他们两人紧紧包裹,让他们彻底融为了一体。
他终于还是夺回了主动权,把人压住。炙热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