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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地窖黑暗,火把的光线又不是很明亮,牛二等人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吓死我了!”刚刚他们一走,他就想爬出来,谁知道手脚麻了,一动就跟针扎似的,他觉得叫出来太丢人了,索性就趴着不动,谁知道那家伙竟然杀个回马枪。
“这波土匪不是什么杂鱼!”顾酒靠在大缸上抹了把脸叹气,不知道能不能全乎着离开。
“咋,你知道他们?”定安悄悄抹了几把泥往脸上脖子上抹。
顾酒说道“他们是徘徊在青州定州凉州等地的大盗,号称十二金刚!”
“专门掳掠富人,叫他们交赎金!”
“十二,金刚?”定安费解“为什么叫十二金刚?”
古古怪怪的,还是这年头当土匪都要取个别出心裁的名字!
白越琢磨琢磨说“不会是他们正好有十二个人吧!”
“好像是的,据说他们有十二个,根据十二属相排行!”顾酒发愁“据说,见到他们的人,除了他们的财主,女人,其他都是一刀!”
“啥一刀?”白越呆呆的问!
“就是一刀让你的脑袋跟脖子分家呗!”定安硬邦邦的说道,这时候,她突然十分想念千叶的天生神力。
“完了,也就是我们死定了?”白越往后一靠,整个一死鱼样!
“看运气吧!”定安盯着被他们搬走的酒坛子后空出来的地方。
柳县。
舒笙照旧穿着他的破衣袍在街上瞎晃悠,看到一家书铺,他轻车熟路的走进去,过了半个时辰后,又空着手出来,书铺伙计冲他背影呲牙,每回都来蹭书看,索性他不过分,每次只看半个时辰就走了,他也就不好说什么。
走到一家茶楼,舒笙被拦下了。
“这位公子,我家主人想请您一叙!”面色慈祥穿着绸缎,管家模样的大叔和蔼可亲的看着他。
舒笙舔了下唇瓣,先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家什么主人!”说着他就要错身离开。
管家伸手一拦,表情依然很亲切,“这人不就是从不认识到认识吗?”
“公子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了,不了,我这人比较怕生,不喜欢认识什么陌生人,我还赶着回家呢,麻烦你别挡路!”舒笙连连摇头拒绝,转身刚想走,就看到几个小厮拦住去路。
“你们还想当街抢人吗?”舒笙瞪着他,怒吼道。
“别误会,只是想请您喝个茶!”管家丝毫不动怒。
“我不渴!”舒笙警惕的看着他。
“那也请您歇歇脚!”管家再次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来,今天必须上去了!舒笙重重的踩着步子往二楼走去。
包间里,一扇屏风遮挡住了后面人的身形。
“干什么,非得请我上来,上来又装神弄鬼的!”舒笙眼含鄙夷,透过屏风,他隐约看到后面的人是个女子。
“小姐!”管家站在屏风外面唤了一声。里面的人抬抬手,他便上前拉开屏风。
屏风后面坐着一个桃红衣裙的女子,她慵懒的倚在椅子上。她面似芙蓉,眉似新柳,持着一把桃花团扇,半遮着脸看着他,眼波流转,似羞似怨。
“你为什么不答应呢?”她幽幽的吐气。
舒笙直接吓了一跳,“什么答应不答应的!”这姑娘不是有病吧!
“我不漂亮吗?”她歪了歪头,斜插的发簪摇摇欲坠。
“漂亮啊!”舒笙实话实说,但还是一脸不解。
“你觉得我家有没有钱?”她仰头往后一倚,宽大的领口间金项圈上镶着红宝石一闪一闪,轻抬手,把玩着发丝,手腕上青绿的镯子如一汪绿水,耳朵上的金丝灯笼小巧可爱,就连那绣花鞋上都绣着金丝。
“看你这穿戴,是挺有钱的!”舒笙打量她一圈后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同意呢!”宋湄儿起身,腰肢轻摆的走到他面前,眼波似秋水,“舒公子!”这一声唤的,如同被人挠了痒痒肉,然后又轻轻的放下,不上不下的吊着。
“你到底是谁啊!”舒笙一琢磨,往后退了一步。
“咯咯,你怕我?”宋湄儿轻咬着唇,羞涩的一低头,“管家,你先出去。”
“是!”管家一低头,往门外退去。
“诶,你别走啊,万一有啥事,我不是就说不清了!”舒笙连忙叫道,只是管家目不斜视,脚不停蹄的往门外走去。
“喂,你怕什么?”宋湄儿呼出一口气,喷到他脸上。
“你,你!”舒笙一惊,连忙往后跳了几步,抬起袖子就擦脸。
“有话不会好好说吗!”
“知不知道这样很不卫生!”谁知道你有没有口臭,胃溃疡啥的!
“好好说?”宋湄儿轻笑,“好,那就好好说,我要嫁给你!”
“做好娶我的准备!”她抬头傲然的说道,颇有种看上你,你就应该跪下感恩戴德!
“说完了?”舒笙挑眉反问。
“嗯!”宋湄儿自得于自己的美貌跟家世,她有自信,眼前这个穷书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哪知道,舒笙只是隐晦的看了她一眼,打开门,直接出去了,看到站在门口的管家,丢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有病,就赶紧看大夫,想男人就赶紧找媒婆!”没事拦他干什么!
急急往家赶的舒笙,生怕又被人拦住,直到回到家,他才一拍脑门,哀嚎“哎呦,找媒婆的呢!”
“都怪那什么宋不宋的耽误事!”
他刚哎呦叹气,就听到有人敲门。
“谁啊!”一开门,就见马大豆跟他爹马老头站在外面,马老头不住的含着烟嘴咂嘴,见到他,忙收起来别到腰后。
“有事?”舒笙问了句,觉得奇怪。
马大豆来不稀奇,他爹来就稀奇了!
“有点事想请教一下秀才公!”马老头点头哈腰。
“先进来吧!”舒笙把他们让到堂屋,然后又端了几杯水过来。
“不敢,不敢!”马老头连忙起身双手接过来。
马大豆本来想一口喝掉,但看他爹这样,只能坐在那儿干坐。
“舒秀才,大豆已经把那事跟我说了,您见识多,有学问,有功名,老头子想问一下,有没有办法能不殃及我闺女的名声就把这事解决的!”
“有,我建议你们私办!”舒笙毫不迟疑的点头。
“私办?”马老头舔了下嘴,“您能说说怎么个私办吗?”
“私办就啊操作起来麻烦了点,但是一劳永逸!”
“但是有个不好,私办要银子!”舒笙说的很直白。
马老头低头琢磨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块破布,破布里面是四个五两的银锭!
“爹,你哪来这么多钱?”马大豆被吓着了,二十两啊!咱家啥时有那么多银子了,而且家里的银子不是一直在他娘手里吗?
“这是你姐当年的彩礼,我留着一直怕她有个啥事!”马老头说着看向舒笙“舒秀才,你瞅瞅够不够?”
马老头期盼的看着他,当爹的,哪个不盼子女好。
“够了!”舒笙伸手拿起两定,剩下的又推回去。
“大豆,出去!”舒笙对着马老头一阵耳语。
马老头听的眉开眼笑,不住的说“好,好,就听秀才公的!”
“这事,我去找人办,您谁也不能说,跟你大闺女透个底,旁的别说!”
“行行!”马老头脸色舒展看,不像刚进来时,脸上的皱纹都挤成山了。
“对了,马大豆,你等着找几个话少活好的给我把屋顶都翻修一下!”
这天响午,马老头背着手搭了个牛车到了大闺女那儿,马穗看到他来,还有些诧异。
马穗站在门口,不想让他进去“爹,你咋来了,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
看到女儿操持的比实际年龄大了十岁不止,马老头有些心疼,他声音有些发暗“爹就是来看看你!”
“你……,有事怎么不回家说一声!”
“说了有用吗?”她尖叫一声,“我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谁害得!”
“为了二十两就害我一辈子!”马穗抹了把眼泪“我要不是她亲生的多好!”
“是爹没用!”马老头情绪一般不外泄,当年外泄了一回差点把马婶子打死。
其实马老头不应该叫马老头,他不过比马婶子大了六七岁,只是当年大闺女一事让他老了许多,这以后,大家伙就叫他马老头了。
“我是来跟你说说小腾的事!”
马穗犹豫了下,让开身让他进去。
马老头一看屋子里清贫的很,不由又是心疼自责,“怪我,怪我,我当时出去打听一下就好了!”谁想着她能那么坑闺女啊!
“你想着法,要你公公婆婆……。”
等马老头走后,马穗也不躲在家里哭了,她收拾了一下,然后提着个篮子买了份糕点去公婆那儿。
“哟,咋,舍得出门了?”一个胖乎乎的年轻妇人看着她,吧嗒吧嗒,那嘴里磕着瓜子就没停过。
“别寻思了,寻思啥也没用!”妇人吐着瓜子壳冷笑。
“弟妹,你咋啦,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不跟你计较,不过长幼有序,下次可不让你了!”马穗心情颇好的样子。
“呸,谁要你多嘴!”何小梅死死的盯着她,她儿子死了,可这贱人的儿子竟然活的好好的,那死老太太也不肯叫她沾手。
“我今儿来就是想问问老太太,啥时接我回去,这母子连心,老太太一定会理解的!”
“你还想回来,你个丧门星,别想!”何小梅跳起骂道“我可告诉你,孙腾以后可就是我儿子,老太太可是答应我了,过不了多久,就把孙腾过继到我名下!”
“啥!”马穗儿也吓了一跳,慌道“老太太不是说就是哄哄你的吗?迟早会让我回来!”
一想她又安心了“没事,这亲生的,咋都变不了,等我儿子长大了,呵呵……!”她笑了会,又有点得意有点惧怕的说道“说不定,用不了那么久,你们就被小腾……!”话一出口,她急忙收住,一脸慌张的把篮子递给她“我随便买了点软和的点心,你帮着给娘,先走了!”说完,她急急的提着裙摆小步急走。
“咋走了呢!”何小梅提着篮子满脑门问号,她看着篮子里的点心,冷哼“想讨好,那老太婆,哼,我都给你吃了!”她一口一个白米糕往嘴里塞。
“味道还真是不错!”她吃的满嘴渣渣,忽然就想起,刚刚马穗儿那句,等以后,你们被小腾……,被孙腾怎么了?
心里总有点膈应,她看孙腾的眼神不自觉带了审视。
这孙老太太看着她不由更是警惕,孩子的事一律不让她沾手,最后连饭都是不要她做了,要知道老太太一向自喻是富贵人家太太,就要让人服侍,没儿媳妇就要用老妈子,有了儿媳妇就要用儿媳妇才显得她身份贵重。
“娘,我来做饭!”何小梅一脸讨好的过来抢那菜刀,想着来一展身手。孙老太太脸一拉,打掉她的手,硬声拒绝“不用了,你要是没事干,去把衣服洗了!”
“洗衣服不是有花妈吗?娘,我还是帮你做饭吧!”
“不用了,你没事就出去串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