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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万一失败了,可不能怨我啊,不是路技术不过关,主要是家规太严。
“清洗消毒,瑟西,你干嘛呢?”
瑟西压根儿就没敢看,早知道今天有台这样的手术她就提前躲起来。
顾悠悠对她说道:“不是告诉过你吗?做手术最忌讳的就是心理负担。你要明白,在你面前的是一个病人,一个生命,你一个愣神,一个迟疑,丢掉的可能就是一条命。
这一点你做得比我其他徒弟都好,今日是咱们立名的日子,可不能犯耸。”
顾悠悠的话激励了瑟西,同时也让靳子衿对这样的事有了别样的看法。
他很少看到手术台上认真的顾悠悠。
瑟西为晋王清洗消毒,顾悠悠持刀,她认真的样子,对眼前事物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这一刻的顾悠悠无比的吸引着他,让他甚至忘了她此时正在为一个成年男人做疏通输精管的手术。
顾悠悠很快就忘记旁边坐着靳子衿正看着,她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之中,这次的手术做得非常成功。
但是正如她之前所说的,这个伤口太久了,结是结上了,精子存活率是多少就难说了。
手术过后,靳子衿为晋王穿上衣服他便出去了。
麻药过后他慢慢醒来,顾悠悠对坐在房间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他轻轻动了一下,伤口一阵阵发疼,还有些头晕。
顾悠悠淡道:“先别动,就这么躺着吧,一个时辰后你再动。”
“哦,那我……”晋王侧过头,深吸了一口气,问:“那我好了吗?”
顾悠悠说:“这个我真不敢保证,只能告诉你被割断的输精管我已经给你结上了,等好了以后,是能正常sj,但是已经堵塞了这么久,J子能不能存活就难说了。”
“嗯,多谢!”晋王对顾悠悠道。
“好了,你休息一下吧,我会一直在这里守着。”
晋五环视四周,发现这间房子非常的特殊,还有他睡的这张床也是奇怪得很。
他睡不着,激动于自己有可能抱上自己的孩子,他有些兴奋激动,只是这个时候还不能表现出来。
他开始对顾悠悠拉家长。
“你的东西是不是都这么新奇?”看到这间奇怪的屋子,他又想起了林浅晴挂在屋里的那一幅画。
正文 第1248章 满意的诊费
林浅晴走得急,那画至今还在那间屋子里。
他无聊的时候,会去林浅晴的屋子里坐一坐,那张黑漆漆的画总是特别抢眼。
顾悠悠看了他一眼,道:“你是说这间屋子?这屋子干净,经常消毒,是我专门用来做手术的。”
“手术?”
顾悠悠道:“对,有的病靠着吃药不行,必须动刀子。比如你这种毛病,又比如你打听过的元成那种病,都必须动刀子。”
“那……那张黑漆漆的画呢?”
“黑漆漆的画?”都这么久了,顾悠悠早忘了那张画的事,自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晋王道:“浅晴说那画是你画的,黑漆漆的,星辰图。”
顾悠悠想起来,哦了一声,说:“你说那一张啊,你们的新婚贺礼。”
“对,新婚贺礼。”晋王说。
现在想来,他的每一场新婚都变得那么讽刺,唯独与林浅晴那场,还保留了那么一丝尊严。
顾悠悠笑了起来,说:“浅晴她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总是好奇这世界到底有多大。我送她那张图虽然比我们所看到的世界要大得多,但对整个宇宙来说,也不过是沧海一粟。我们便是寄于天地的蜉蝣,没有人知道这天下到底有多大。”
晋王不禁莞尔,没有再说下去。
“好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做?”过了一会儿后顾悠悠问道。
晋王苦笑一声,说:“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的人活该?”
“不会。”顾悠悠回答得很干脆,倒是是晋王微微诧异。
顾悠悠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没有什么活该不活该的事,你被人家坑了是事实。”
晋王怔了怔,对顾悠悠的说法感到更加的惊奇。
她确实与普通的女人不一样,难怪了靳子衿这样的人偏偏看上了她。
她确实有过人之处啊!输在了靳子衿的手中,他也不冤枉。
可是若是输给了靳子衿,他心服口服。
历朝历代里夺嫡争位,总是有胜有负,没有什么想不开的。
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国公府有不臣之心,想通过他的手,踩着他的背去窃国。
他满心的恨意涌上心头,紧紧的握着拳头,道:“此等窃国之贼,人人得而诛之。我是靳家皇室之人,并非靳家国公府的人。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份让你满意的诊费。”
顾悠悠与靳子衿所想他又何尝不知?
从十二岁那年发生那一件事之后,他便永远远离了烛照国皇位。
只不过到今时今日才看清而已。
……
晋王回到了自己的府邸里,好好养了几日才恢复日常。
今日他换上了干净整齐的衣服,好好将自己圣装打扮一番才进了宫。
从靳卫第一次到了晋王府后,他便没将自己再当个人。
胡子长了不刮,衣服皱了不理,饿了渴了,也不一定记得吃饭喝水。
那些日子,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型,整个人都瘦了。
他每次去皇宫里将皇后都无精打采,看得皇后跟着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眼下见到一个容光焕发的晋王出现在自己面前,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正文 第1249章 摊牌
“我儿,我儿这是有什么喜事吗?为何今天穿得这样精神。”
晋王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低声说道:“确实是有喜事,母后可要听?”
“要,自然是要听的。我儿说说看有什么喜事?”皇后憔悴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
晋王淡淡撇了李嬷嬷一眼,皇后便让李嬷嬷带上人退下去了。
殿内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晋王心中颓然,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这些日子他想得清楚明白,自然知道自己的母亲也同他一样,只是一个牺牲品。
她苍老的样子,都快赶上了父皇。
一向注重保养的她何时变成了这样?
而她身边的那个李嬷嬷,每次他们说起借种之事时,都是她在一旁开解着。
由此可见,那些道道她其实早就清楚。
母后最信任的人是靳世恩安排在她身边的眼线,这么可怕的事……
“萧然,到底是什么事?”
皇后察言观色,看出晋王的异常来。
晋王看了看窗外,给皇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故意放大了声音道:“听说国师玉玑子的下落有着落了,靳子衿要倒霉,儿臣自然是高兴。”
皇后看出他的意思来,很是配合。
“此话当真?萧然倒是进步了不少。”
“母后年龄大了,儿臣要是还那般不知事,总让母后跟着操心的,儿臣岂不是不孝?”
“这么大的事记得跟你曾外祖说一声,看他下一步怎么做!”
“行,儿臣出宫后就去国公府。”
他们一唱一答的没有任何破绽,窗户名面偷听的人才慢慢离开。
皇后松了一口气,同时神情肃穆起来。
“是李嬷嬷在偷听?”
晋王紧紧皱着眉头,说:“不错,是她。”
他有些难过的说:“我知道母后很是信任她,可是她不可信,她是靳世恩安插在你跟前的眼线啊!”
皇后并不知道晋王近来所经历的那些事,严肃的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莫不是被人挑拨不成,怎么真呼你曾外祖的名字?”
晋王声泪俱下,道:“母后,咱们母子二人都不过是人家的棋子罢了,您快醒醒吧……”
皇后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李嬷嬷偷听?
她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在她的面前,自己毫无秘密,她又为什么要偷听。
现在晋王的话……
她扶起晋王,低声的道:“你起来慢慢说,还有什么事是母后不能承受的?路们母子二人齐心协力,谁也不怕……”
晋王站起来,坐在一皇后身边,对她道:“母后可知儿臣为何会不育?”
“为何?”皇后愣了愣,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晋王道:“儿臣十二岁那年在国公府里住了数日,对您说的是与表兄弟们玩耍,其实不然,儿臣是在国公府养伤。”
“养伤?萧然何时受过伤?”
想起那些事,晋王忙心的苦涩。
他道:“儿臣被舅舅的义子所伤,可是趁着儿臣受伤之际,靳世恩让大夫切断了儿臣……那才是儿臣不育的正在原因……”
正文 第1250章 有了天机子的消息
晋王含泪将他二十岁时在国公府里所发生的事,从他们设下局引诱他与人比剑开始,让他不育,再到他们步步为营,逼迫得他们不得不用借种之法保住如今的地位。
一步步的算计,一步步的棋走得天衣无缝,为的,便是窃得烛照国江山。
而他们母子,不过是他们用得最好的两颗棋子而已。
皇后听完久久不语,她一时无法接受,自己一直依赖的娘家人其实是存的这样的心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恍惚道:“我就说嘛,怎么就想到了借种这个办法,还非得借国公府的子孙。我每次犹豫不决,李嬷嬷就会在一旁帮着说话,消除我心中的顾虑。”
可怜她一直蒙在鼓里,她在李嬷嬷的引诱下,亲自去和靳世恩说了借种之事,还一直觉得委屈了自己的娘家人。
她竟然蠢到如此地步,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吧?
皇后愣愣的转过头去看晋王,悲痛绝望的眼神,使得这个苍老的妇人疲惫不堪。
一颗颗泪水从她眼角滑落,被利用被背叛,尤其是被自己一直信赖的亲人所背叛,那种滋味儿几乎要将她最后一缕意志力压垮。
她颤抖的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晋王同样疲惫不堪的脸庞,颤声道:“儿啊,是为娘对不起你啊!”
要不是她贪心,要不是她那可怜的虚荣,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受到这等屈辱?
皇家子嗣艰难,若不是罪大恶极抵死不认错,还负隅顽抗之辈,他们犯了多大的过错也不置于处死,而是终身被囚禁宗人府。
他的儿子就算不能生,只要他不犯错,还是一个最尊贵的王爷。按理,皇上会做主从其他兄弟处给他过继一个孩子,至少,他不必遭受那样的屈辱,可以荣华富贵一生,可是她的私心却害了他。
害得他万劫不复。
说到底,她也不全是为了自己,再怎么样她也是皇后,不管将来他们谁会继位做皇帝,那太后的位置都有她的份。
她不就是觉得对不住一直在背后支持她的家族罢了。
她有荣华富贵,却不能看着家族的人被一点点消弱力量。
可是却没有想到,那害得他们万劫不复之人,正是她一直珍重的亲人。
“母后,我不想就这么算了,我不能让他们的计划得逞!”难过之后,晋王面上刻骨的仇恨显露无余,他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紧紧咬着牙关,恨不能将那些害他的人抽筋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