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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可以说是天机子的痴呆症犯了,他们可以不相信天低下有那么生气的事情,可她作为一个亲身经历的人,要如何说服自己不信呢?
瑟西面色沉了沉,注视着顾悠悠的脸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道:“我真怕咱们辛辛苦苦救活的人会是玉玑子那个老东西,更怕的,是他利用靳子渊的壳子为所欲为,而还有一大群迂腐的人阻止我杀了他。”
顾悠悠默不住声,心中十分担忧。
瑟西叹道:“上次从大漠里回来,我还回了一趟鬼医家的旧址呢,烧了香,告诉他们家族的大仇得报。”她嗤笑一声又说:“诚然我其实都没有见过他们,但骗人家高兴终归不好是不是?我既然说了大仇得报,要是没报,我便会穷极一生做到。”
顾悠悠叹了口气,说:“想这么多做什么呢?等他醒来了再说吧!”
瑟西歪过头说:“你也没把握说醒来的一定是靳子渊吧?要是醒来的真的是玉玑子,你不会阻止我杀了他吧?”
顾悠悠苦笑道:“要醒来的真是玉玑子还用我阻止吗?人家分分钟灭了你。放心,就凭你嘴巴这么毒,我不会阻止你去送死的。”
“呵,到时候还不知道哭的是谁呢,至少他现在没有醒过来,他的小命还在我的手上。”
看着洋洋得意的瑟西,顾悠悠心头猛的一跳,道:“你什么意思。”
瑟西眯了眯眼,眼中滑过一丝狠毒之色。
“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
顾悠悠:“……”
“你可别说你给他下毒了。”
“是啊!”瑟西并没有否认,还洋洋得意的样子。
顾悠悠火大得很,道:“靳子渊现在的身体情况已经很糟糕了,你现在给他下毒,你想害死他吗?”
瑟西满不在乎的道:“没办法,我不得不防着。要是醒过来的不是靳子渊,而是那个老家伙,我们全都不是他的对手。我提前摆了他一道才能安心!”
“你……你还不如别防了,一包毒药毒死了靳子渊,再一把火将尸体也烧个干净你就放心了。”顾悠悠满额黑线,道:“咱们是大夫,并不是走的宁错杀一百不放过一个的暴君路线。”
看着越来越激动的顾悠悠,瑟西只得不耐烦的解释道:“放心,这种毒药的潜伏期很长的,一个月呢。要是确定了他不是玉玑子,我会在毒发前给他将毒解除掉的。反正他每天都得吃药嘛,我偷偷的给他解毒,不会被人发现的,你就别瞎担心了。”
顾悠悠:“……”
“你特么都不跟我商量就已经将毒给下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但愿你做的是对的。”
……
一连几天,顾悠悠与瑟西都是白天在如夫人租住的院子里守着靳子渊用药,等到没有特殊反应,才敢离开,往往离开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这件事被张家的下人看到后告诉了张丞相与张诗雨。
正文 第1590章 不对劲儿
“老爷,二小姐,那顾悠悠确实不对劲儿,她每天都会出诊,去如夫人哪儿,给如夫人的儿子治病。”
张诗雨随即道:“那顾悠悠可是不随便出诊的,如夫人一个落魄户能请得动顾悠悠日夜不辞辛劳的出诊,面子也够大的。”
“面子?只怕有什么猫腻!”张丞相缓缓道。
“去,继续监视,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瞬后,外面响直了婢女的声音:“老爷,顾老爷求见!”
张诗雨眉头一沉,道:“那老乞丐来做什么?”
她的声音并不小,正候在门外的顾武听到后眉头狠狠一皱。
来到京城,来到相府的这段时间固然是好,有花不完的银子,还有奴仆供他驱使,这可是他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事啊。
可是即便他花钱再利索,与那些狐朋狗友们吃饭喝酒几乎顿顿都是他请客,但他们仍旧是看不起他。表面上对他称兄道弟,背地里还说他是乞丐,不知道张丞相抽了什么风,收留了他这样一个乞丐。
人就是这样,温饱不足的时候苦思温饱,一旦填饱了肚子,就会想些别的东西。
如今顾武想的,便是让他这皇亲国戚的名头能够尽早正名,那样的话,他就可以告诉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张丞相对他好,那是为了巴结他,因为他可是皇上的亲家!
所以他今日来,就是要问下张丞相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顾武被请了进来,屋中只剩下张丞相父女,和顾武三个人。
“顾兄弟,何是找本相?可是银子不够花了?”
顾武愣了愣,忙道:“不不,丞相大人这么慷慨,银子是够花的。只是花了这么多的银子,我也不知道啥时候能还得了。我这心里呀,总是觉得惭愧得很。敢问张丞相,我啥时候能和悠悠父女相认?”
对于顾悠悠有一个这样的爹,张诗雨是嗤之以鼻,不过同时又幸灾落祸。
鸡窝出来的终究不是凤凰,看看她爹就知道了。有这样的一个爹,顾悠悠怎么能安然无恙?
她看向自己的爹,不得不感叹投胎也是门技术活儿啊,在投胎这一点上,她顾悠悠就是输给了自己。
张丞相愣了一瞬,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道:“顾兄弟怎么这般心急?莫非是在我的府中住得不舒坦?”
张诗雨比谁都更喜欢顾武早点儿去认亲,便急道:“爹,人家思女心切,您总是这么留着人家也不好吧?”
张丞相却是冷眼瞪了张诗雨一眼,她立马就住了嘴。
顾武陪笑道:“丞相大人,不是小的急,实在是……小的住在您府上白吃白喝的,还拿您不少银子,小的心有不安啊!”
“哎!不过是交个朋友罢了。”张丞相大方的笑道:“顾兄弟要是这么想的话,那本相就会想你顾兄弟是不是看不起本相?”
看着张丞相意味深长,隐约还有几分怒意的表情顾武也不敢说下去,忙赔笑道:“丞相大人不嫌弃就行,小的听丞相大人安排。”
正文 第1591章 打听幼年的事
张丞相的面色这才好了一些,说:“这就对了嘛,时机未到,您就该吃吃,该喝喝。我这相府虽然比不得宁王府豪气,但是给顾兄弟的几个酒钱不是有的,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本相是拿你当朋友!”
顾武又不是一味的傻子,是不是朋友他清楚得很。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是各取所需,他们要的,都是顾悠悠倒霉就行了。
“对了顾兄弟,您现在不忙吧?”
顾武微微一愣,不晓得这个笑里藏刀的张丞相又想做什么,只道:“小的闲人一个,没什么可忙的。”
张丞相笑着点头,对一旁的张诗雨道:“诗雨,你出去玩儿吧,爹要和顾兄弟说说话儿。”
“有什么话是女儿不能听的?”张诗雨一脸的不高兴。
“听话,去吧!”张丞相耐心的道。
到从大女儿和他的夫人去世后,对这个嫁不出去的二女儿,也就是他现如今唯一的嫡女异常的宽容。
宽容到张诗雨经常会恃宠而骄。
可是没办法,谁让她是府中唯一的嫡出小姐呢?
张诗雨撇撇嘴,才怒瞪了一眼顾武出门去。
关起门来,屋中的光线依然亮堂。
因为这屋顶有好几块瓦片是顾悠悠的曦光居所造的玻璃瓦片,摆成一朵时髦的花型。
而窗户,也是采用透光的玻璃窗户,拉开了帘子,阳光照射进来别有一番风味儿。
顾武有些局促的坐在张丞相对面,张丞相笑着想说什么,见着局促的顾武只得变成了一句。
“顾兄弟,请喝茶!”
顾武端茶茶杯抿了一口,正好可以缓解一下压力。
张丞相左看右看,视线最后落到了对面的窗户上,他笑道:“顾兄弟,你看我这扇落地窗怎么样?”
顾武放下茶杯,也不知道张丞相单独留下他要做什么?不过他既然问起了落地窗户,那他就恭维了几句。
“好,大气,透亮,也好看!”
难得顾武这大老粗一连说出几个赞美的词,虽说这几个词有些俗气。
张丞相哈哈大笑道:“是啊,这窗户好哇。这可都是因为这块大玻璃的功劳,要是没有玻璃,谁家也不敢开这么大的窗户。”
顾武点点头,局促的看着张丞相。
张丞相淡瞟了他一眼,说:“你可知道什么叫玻璃?这东西又是哪里来的?”
顾武在京城的酒桌子上混迹了一个多月又不是白混的,他现在什么都知道。
尤其是顾悠悠这么有名气的人,前些时候还有张丞相故意让人放出来顾悠悠的往事,又让顾悠悠火了一把。
关于她的事,在京城百姓里早就是津津乐道。
他道:“正是……小女曦光居所出,承蒙张丞相喜欢,乃是小女的福气!”
顾武已经学会文邹邹的说话了,只是鹦鹉学舌,听起来多少有些别扭,弄得这正真的文人雅士张丞相一脸便秘的表情。
他捂着空拳咳嗽两声,道:“顾兄弟可否说说,宁王妃幼年是个样子?”
“幼年?”顾武回想片刻,有些为难道:“她在很小的时候就生了病,住进了单独的屋子里、说是那病过不得阳气,家中男子一概不准接近她,我也忘了她幼年是个什么样子。”
正文 第1592章 靳子衿当年还是个穷猎户
张丞相眉毛一挑,说:“那么说来宁王妃第一次出门,是她出嫁的时候?”
“是啊,那时候宁王还不是皇上,他是我们村里的穷猎户,没爹没娘没大瓦房,谁家也不愿意将闺女嫁给他啊,我爹是想着悠悠索性活不成了,才将悠悠嫁出去冲喜,还允诺了他好多嫁妆呢!唉!那曾想他还有这样的身份啊,早知道我……我就……”
顾武本想说早知道将二丫嫁给他,但看到张丞相那张似笑非笑老奸巨猾的脸,终归是没说出口,道:“我们应该对他好一些啊,他那时候在山中打点猎物为生也不容易,过得很辛苦的。”
其中的缘由张丞相自然是知道一些,他没有理会顾武说什么靳子衿的事,他现在只关心顾悠悠。
一个长年被关在家中的普通农家女,她为什么懂得这么多?
“那宁王妃呢?她从出嫁后是怎么样的人?”
“她?”顾武的眼神中带着几分闪躲,道:“她因为久病的关系,家中人对她其实也不太好。”
“嗯!”张丞相表示理解,道:“有道是久病床前无孝子。”
“对啊,何况我大哥大嫂都死了,我……我又不能认了她。我那婆娘和二嫂对她都不好,家中其他人又不让进去看她,她自然对我们一家人都有些怨恨,除了一直护着她的爷爷,就是我爹。”
“哦……?”张丞相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后来她发达了,拜了镇上周大夫为师,后来还成了济生堂的大夫。周大夫夸她聪明,学什么一学就会。”说到此,他突然顿住,带着几分哽咽说:“我记得她娘也是那么聪明,学什么都快,还会发明一些别人不会的东西。”
张丞相倒是知道一些周大夫的事,就是当年宫里的周太医。
周太医一家挺惨的,全家都死绝了。上一届科考的时候,周大夫的养子还参加了,皇上破例给他提了个探花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