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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悠悠:“……”
靳子衿:“……”
“嘿!真是跟她娘一样,不,已经比她娘厉害了,小小年纪烂桃花就一堆,我儿子可有苦头吃了。”
“怎么又扯上了我,还扯上你儿子,说正事!”顾悠悠冷声道。
月如镜同情的看了一眼自家师兄,心道还好自己自制力强,明白得不算晚。
月如镜无奈叹道:“好吧好吧,既然简时卿知道旭尧在哪儿,那他还提出想做你家上门女婿的事,想来他真的不是旭尧,那真正的旭尧又在哪儿?”
顾悠悠与靳子衿都抿着唇没有说话。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月如镜急道:“要不咱们将简时卿那小子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不信他不说。”
靳子衿淡淡的看他一眼,缓缓道:“他宁愿去弄幽莹珠与烛照珠,也不答应帮落影找哥哥的事,你觉得他会因为你的严刑拷打就说出来?”
正文 第1765章
月如镜一阵哑然,道:“那你说怎么办?”
靳子衿眸中看不到任何色彩,漆黑得可怕,说:“问题还是出在天海山庄里,明日一早,我们去一趟天海山庄,去找祝海生!”
……
两人一大早骑了快马去往天海山庄,快到的时候靳子衿停了下来,对月如镜道:“一明一暗,我去拜访,你……偷偷跑进去!”
“啊……?”好多年没干过这等勾当,月如镜吓得差点儿没从马上掉下来。
“师兄,这……这不好吧,我们就明正言顺的去,他一个天海山庄的庄主能将咱们怎么样?”
“不,此人在我的眼皮子低下就隐藏了这么多年,又在我们还在京城之时就开始谋划,他安排的,必定一是场大戏,定不是那么好对付,至少他会很能演戏。”
月如镜撇撇嘴,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干翻墙的活儿去了。
靳子衿正式拜访了天海山庄,全庄的人皆是诚惶诚恐,祝海生更是亲自点头哈腰的迎了出来。
“祝庄主,本王突然造反,不会太唐突吧?”
祝海生忙道:“不唐突不唐突,王爷能来寒舍,定能让寒舍蓬荜生辉!”
说了几句客套话,祝海生将靳子衿请去了迎接贵宾的大厅。
靳子衿看了看这满园的翠竹,突然笑道:“环境倒是不错,竹乃四君子之一,与本王的梅园有得一比!”
祝海生陪笑道:“王爷说笑了,寒舍这几根竹子哪里能跟王爷府上的寒梅相比?这不是贻笑大方了嘛!”
靳子衿抬手道:“不不,祝庄主太过谦虚。这阳关城中,谁人不知道看竹要来你祝庄主的竹海,赏梅得去本王的梅谷!”
靳子衿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一丝一豪的情绪,只是品着这个味儿,始终有些别样的味道,这让祝海生很是不安。
靳子衿却是笑道:“祝庄主不用妄自菲薄,本王不注重门第,却是看中品味。本王倒是觉得,你这竹海的品味倒是与本王的梅谷相得益彰呢,上次你说两家的亲事我们与认真考虑过了,郡主本人也同意,只是本王就一个女儿,要给她找夫家,自然是慎重得很。尤其是人品,您说对不对?”
祝海生抑制不住的激动,忙站起来,深深鞠躬行礼:“王爷,能与王爷做亲家乃是我祝海生几世修来的福气,是我儿亦平几世修来的福气。王爷你放心,郡主到了天海山庄,定是全庄上下以郡主为尊,谁也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靳子衿眸色一点点寒下去,面上却是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缓缓道:“有祝庄主这些话本王就放心了,不过本王还有些疑惑,要请祝庄主解惑!”
“王爷请!”祝海生激动得不能自己的样子,倒茶之时,那端着茶杯的手都抖了几抖。
就像正如他所说,能与宁王府结亲,是他们父子的福气。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
他还真是特别的……会演戏啊!
“既然要与天海山庄结亲,本王便派人查了查天海山庄的过往,还请祝庄主不要介意!”
正文 第1766章 逼迫
祝海生怔了一瞬,又急忙笑道:“不介意,草民不敢介意,王爷的做法草民也能理解,这是应该的。就是不知道王爷查到了什么,需要草民来解惑呢?”
靳子衿也不和他打哑谜,直接便道:“十五年前你家有个能力很强的管家,他应该帮你解决了不少问题,甚至可以说,天海山庄有今日之辉煌,也与他的功劳分不开。本王想问的是这等能人去了哪儿?”
祝海生面上带着笑,闻言,那笑意逐渐收起,颇有遗憾的道:“他确实能力很强,也帮了我们不少的忙。可是外人都知道他们天海山庄的管家,却不知他与草民从来都不是主仆关系。他答应帮我们三年,三年后便会离开。十五年前,正是约定三年期满的时候,他留下一封书信便走了,草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靳子衿的眸色一点点冷下去。
祝海生的话滴水不漏,可是这世上谁能做到算不遗漏?哪怕是当年的玉玑子,还能在他的身上找出那么多的漏洞。
太过完美的人,反而更加让人怀疑。
他的这些唱词,听起来没有任何的问题,但往往是越没问题,便越是有问题。
靳子衿掀起了嘴角,说:“那就遗憾了,本王听说那是个能人,还想认识认识!”
抿了口茶,他又站了起来,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先回去了,要是有了那位先生的消息,还望祝庄主告之一声。”
眼看着靳子衿有了离开的意思,祝海生忙焦急的问:“那犬子与郡主的婚事……?王爷不是来淡咱们两家结亲的事吗?”
“哦……对!”靳子衿笑道:“他们还小,暂时就不淡等,过两年再说吧!”
祝海生急得不行,忙道:“已经不小了啊,郡主已经及笄,犬子都弱冠了!”
“都弱冠了?”靳子衿一脸惊讶的样子,说:“令郎看起来也就十七八的样子嘛,原来都这么老了。”
祝海生:“……”
“既然如此,就更应该慎重考虑了,祝庄主,这事儿还是以后再说吧!”
祝海生冷汗直冒,急道:“王爷,这事儿怕是大家都知道了,两个孩子又两情相悦,郡主的名声……”
靳子衿甩了袖子冷哼道:“祝庄主,你是要威胁本王吗?”
祝海生忙跪下去,俯下上身说:“不敢,草民不敢,草民只是爱子心切,如今亦平已经住在了王府之中,许久都不回来,足以见得他对郡主的真心,若是此生不能娶了郡主为妻,草民怕他要遗憾终身。”
“你想多了,令郎并没有这么想。”
祝海生厚起脸皮讪讪道:“小孩子脸皮薄,他不好意思说而已。”
靳子衿淡道:“我倒是佩服祝庄主的勇气,一般人都不敢跟本王的郡主提亲,你却敢三番五次的逼亲。”
“不敢不敢,草民不敢!”
祝海生跪在地上,将头也伏在地上。
靳子衿站在他面前,冷冷的看了他一会儿,才甩了袖子大步离开。
……
正文 第1767章 夜里的祝海生
月如镜一直躲在天海山庄里,从他混进祝海生的院子后就没在出来,直到天黑。
祝海生一向喜欢在自己的小院儿里用晚饭,竹林下,微风吹起竹海沙沙作响,祝海生心情十分愉快的样子,悠闲的吃着几碟小菜,还喝上了小酒儿。
师兄拒绝了他,他还有这等闲情,哼……
月如镜悄悄潜回屋子里,就躲在他房间中高大的房梁上。
他倒是要看看,这天海山庄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那祝海生的表现,显然是不合理的。
下人们见着庄主心情颇好,便狗腿子的问:“庄主,今日宁王来访,淡的可是少主与郡主的婚事?”
“嗯,不错!”祝海生抿了一口小酒儿!
那狗腿的下人笑了起来,忙道:“那一定是与庄主您淡妥了,少主与郡主的婚事将近?”
“哈哈……”祝海生突然笑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摆动道:“不,不但没淡妥当,宁王还发了火!”
那下人瞬间冷汗直流,他感觉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
没谈妥,宁王还发了火?可是庄主怎么还这么高兴呢?
难道庄主其实是解酒消愁,化悲痛为食欲?
确实看到今夜里庄主多吃了不少东西呢。
“那,那……”
“哈哈,宁王虽然不同意,不发了火,不过却是好事!”
“好事?”下人一脸的惊讶。
祝海生道:“他发火,是因为他没看上咱们这种小老百姓,不过郡主看上了亦平。王妃说过,郡主的夫婿她自己做主,郡主自然是愿意嫁到天海山庄里来,可王爷不愿意啊!今日王爷来,就是让我多劝劝亦平,对郡主死心!”
“啊?那,那可怎么办?”下人面色怪异得很,即便如此,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自古婚姻都是奉父母之命,自古家中做主的都是男人。
在他看来,只要王爷不同意,那王妃与郡主再原因也没用,这事儿多半就黄了。
天海山庄还有可能因为这件事而得罪了宁王,这叫得不偿失好吧,他反正没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祝海生却是笑道:“怎么办?哎,这就不是我能操心的事儿了,让宁王自个儿和郡主商量去吧!赶紧将东西收拾一下,老爷我要休息了。”
祝海生那小酒儿喝得有些多,走路都有些飘飘然。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将他搀扶着走进了屋内,服侍他上床休息,才退出了门外。
而另一边,月如镜趴在房梁上也累啊,在他确定祝海生已经熟睡,打算从房梁上翻身下来之时那祝海生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月如镜忙又不声不响的缩回去,冷眼注视着他。
下方的人,先是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时急时缓,让人看不明白。
他大约踱步了一炷香时间,突然走到墙边,将墙上的蜡烛点燃。
烛光下,月如镜看到祝海生的表情狰狞可怖,白天还面目和善的人,没想到到了晚上会有这么可怕的表情,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正文 第1768章 他就是苻坚
月如镜将自己藏好,紧紧的盯着他。
可是他没有发现,他正诡异的笑着,将屋里所有的烛火全部点燃,看着屋中倒影着一个奇怪的影子,他诡异的笑了起来。
接着,祝海生走到了一面挂着名家画作的墙边,拿开了那画卷露出一个机会来。
月如镜瞪大了眼睛,心道这家伙的秘密可算出来了。
祝海生扭动机关,一间密室突然慢慢被打开。
这其实算不上密室,只是中空的墙被特殊设计一下,挖出一个大洞,而那个洞中,赫然是当年国公府一家重要人物的牌位……
祝海生将点燃的蜡烛端到那些牌位面前,月如镜看清了牌位上所刻写的名字,惊得差点儿从房梁上掉下来。
是他们,竟然是他们。
那么他是谁?难道他就是苻坚?
祝海生将那蜡烛放在了墙边的烛台上,又从窗台边的书桌里,拿出两支。
点燃已经也放在墙边的烛台之上,还点燃了牌位边上的贡品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