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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一般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话当场说清,到底是谁把谁甩了还是怎么回事,两个人都糙的像祥林嫂一样是个什么意思。真觉得病殃殃的就能像林黛玉一样了?其实真难看的要命,我都没脸带出去见人,求求你们两个小祖宗可怜可怜我,快把你们俩那点芝麻绿豆大的麻烦解决掉,然后人模人样的给我出去赚钱。你们俩一个是富二代,一个有接连不断的金桃花,我可还是要靠这份工作糊口的。”
说罢看了看季柏遥,蔫狐狸似乎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于是白楚乔只好又扫了一眼齐谨林,也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你们俩都不说是吧?我说。”
白楚乔把水杯里的水喝光,空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发出有点吓人的碰撞声。白大经纪先是看了一眼季柏遥,然后对齐谨林说:“昨天半夜我跟柏遥从机场回来的路上把车撞了,人没事,但她让我瞒着你,不知道为毛。最近忙翻了天,你看新闻就知道了。”
白楚乔敏感的注意到在听说季柏遥撞车的时候齐谨林的表情出现了变化,一瞬间齐谨林的脸上流露出了几分关切的神色,身子也往季柏遥那边倾了倾,似乎是想去看看季柏遥是否安然无恙。而在听说了人没事以后,齐谨林就又恢复了之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昨天晚上我怎么打你的电话都没人接,录音棚的人说你跟何夕出去泡吧了,你现在跟何夕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是你劈腿喜欢上何夕了,还是因为之前时诗的事情所以要跟柏遥分手?”
左一句分手右一句分手,齐谨林怎么听都觉得刺耳。刚想要澄清自己跟何夕的关系,就看原本一脸木讷的季柏遥直了直腰,从白楚乔的实木办公桌上跳下来,拿起被白楚乔放在一边的雪茄又开始抽。
“楚乔姐你别问了,是我不好。”
季柏遥揉了揉头发抻了个懒腰,把头埋的很低。
“别说的那么难听,像是小林姐劈腿了一样。是我做的不好,小林姐要跟我分手……”季柏遥犹豫了一番,摇了摇头:“……也是应该的。”
齐谨林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竟直接转过身推门走出去了。
白楚乔被晾在原地,尴尬的看着被齐谨林关上的门。直到透过玻璃的办公室外墙目送齐谨林离开自己的视野范围,白楚乔才又火山爆发一样一拍桌,怒视着季柏遥质问:“你瞎了吗?傻吗?”
季柏遥莫名其妙的看着忽然间暴走了的白楚乔:“我怎么了?”
“你看不出来你们两个有问题吗?要是齐谨林主动跟你分手的,她现在至于人不人鬼不鬼跟你一样缺水吗?我一个外人都看出来这里面有蹊跷,你那么大的两个眼珠子是拿来喘气的吗?”
白楚乔气急了,伸出手戳着季柏遥的脑门:“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现在笨成这样。摆明了现在齐谨林是觉得你对不起她,中间是有什么误会,你现在这么个态度,你真喜欢上时诗了?”
季柏遥也愣了,这才后知后觉的觉得齐谨林确实看起来不太对。
“可是能有什么误会?是她要跟我分手……”
“她要分手你就答应了?万一人家是傲娇呢?她是什么时候跟你说要分手的?该不会就是昨天吧?”白楚乔冷笑了一声又戳了戳季柏遥的脑门。
季柏遥忽然间开了窍,伸出手把自己的帽子摘掉,手心按在光洁的额头上,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就是,昨天晚上……我其实不是真的想要同意分手的……但她都说出要跟我分手了……我觉得死缠烂打也没什么意思。”
“你个猪脑子,白长了一张狐狸精的机灵样。我问你,齐谨林昨天晚上跟什么人在一起?”
季柏遥反应迟钝的思索了半晌才意识到问题所在,皱紧了眉头揉捏着自己的鼻梁,咬着嘴唇。
“我怎么那么蠢……”
齐谨林一直是有一说一,不给误会任何机会的。即使是当初时诗把照片发上门,齐谨林也都心平气和的给季柏遥一个解释的机会。如今就算齐谨林是铁了心要跟季柏遥一拍两散,也至少该给季柏遥一个自辩的机会,两个人面对面把心里话说清,然后和平分手,而不应该直接一句分手了事。
季柏遥思前想后,越想越觉得自己是犯了傻,哪怕没在第一时间意识到那条短信的问题,但在知道了齐谨林昨晚与何夕在一起的时候也该察觉到一些问题才是。
更何况……怎么就没为自己解释两句呢?
白楚乔看她皱着眉反省,索性也安静下来不再说话,站在一边看季柏遥深思熟虑。过了一会眼看着季柏遥把自己的鼻梁捏的通红,才总算是忍不住了。
“死也要死个明白,不清不楚的就直接砍了,这叫个什么事?死要面子活受罪这种事情没必要,你要是想留下她,我劝你最好还是别装什么伟人。找个机会厚脸皮送上门负荆请罪几回,没准还有戏。看齐谨林今天的情况,她跟何夕肯定是还没成事,何况还有顾展那个大神横在那,何夕应该不至于真的为了齐谨林跟顾展分手。”
白楚乔的分析头头是道,季柏遥却忽然绽放出了笑容,虎牙咬着自己的嘴唇摇了摇头:“何夕不是问题,问题在我自己身上。”
季柏遥优点不多,敢作敢当算一个,知错能改也算一个。绝不回避问题,找准根源,对症下药,一击即中。
整整几个月,白楚乔总算又一次在镜头外看见了季柏遥阳光耀眼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似乎又要到了写番外的时候了。
☆、第一百二十场
今天天气不错;何夕难得的心情好;拉上了所有的窗帘,白天收音。上午她曾给齐谨林打过电话;奈何对方手机关机;何夕推测她是宿醉未醒,还赖在酒店里。
“……若不计较就一次痛快燃烧……”
何夕戴着耳机哼着歌,站在录音棚里等监制。等了好久监制没来,却等来了季柏遥。狐狸精推了下午的飞机,硬拖出了一个下午来找何夕。
“何大人,可忙?”
何夕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烟,冲季柏遥笑笑;隔着玻璃窗做了个口型:“忙。”
季柏遥环视一圈;偌大的一个录音室里只有何夕跟另外一个性别模糊的年轻助理,冷笑了一声毫不顾忌的把自己的包抛在一边的操作台上,拉开录音棚的门直接走了进去。
“你出来。”
那助理看出了苗头不对,掏出一盒烟放下手里的乐谱直接退了出去。
何夕看也不看季柏遥,戴上耳机继续抽烟唱歌。季柏遥也不急,抱着手臂等着何夕把一首歌唱完,一支烟抽完。
“说吧,找我什么事?先说好,齐谨林的行踪我不会告诉你,如果你今天来是想要让我在齐谨林面前帮你说好话,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季柏遥摇了摇头:“小林姐是我的人,她在哪里不需要你一个外人告诉我。我今天来是有事情要问你,但是是关于你的事情,跟小林姐没关系。”季柏遥破天荒的没拿出烟抽,而是挥了挥手驱散密闭空间里的烟雾,毫不退让的往前走了一步,仗着自己脚下踩着十公分的高跟凉鞋,俯视着赤脚站在录音棚里的何夕:“昨晚的短信是不是你发的。”
“既然你都是陈述句了,我还需要回答你吗?”即使季柏遥的态度已经近乎无礼,何夕依然没有后退的意思:“你可别跟我说,那条分手的短信不是你发的。”
脸上挂着痞子一样的表情,何夕又点了一支烟。录音棚里灯光很暗,打火机的亮光照亮了两个人的脸。歪着嘴冲季柏遥吐出一口烟,何夕把烟盒往季柏遥面前一递:“要来一支吗?庆祝一下齐谨林终于恢复单身,我也可以名正言顺的跟顾展分手,跟你的小林姐来一段不让她那么难受的爱情?”
季柏遥伸手把何夕的手推开,动作粗鲁了些,烟盒掉在地上,发出闷闷的一声。
何夕也不低头,挑着眉耸肩,叼着烟摊了摊手:“对不起,是我措辞不当,不是你的小林姐了。现在她虽然不是我的,但至少不是你的了。”
“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和她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我不管你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只不过是随便玩玩,齐谨林都是我的人,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是我的人,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怎么知道我和她还没‘关系’?你自己想想,她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就能把她灌到断片,现在她跟你分手了,我还需要担心让她背上劈腿的恶名,不敢跟她上床吗?季柏遥,你自己不要人家,就别摆出一副好像是我抢了你的人的样子。行吗?你放心,我不会让谨林做小三,我会先跟顾展撇清关系,然后再去找她的。”
季柏遥恶名在外,可何夕虽然对外是一副温婉知性的模样,面具下的本质却比季柏遥的段位高出不止一个档次。即使季柏遥咄咄逼人,在何夕眼里也不过如此。
平心而论,何夕从没有打算过跟顾展分手,更没想过要和齐谨林真枪实弹的发生什么关系。在她看来,齐谨林不过是个可爱些的晚辈,调戏与被调戏之间擦出几分娱乐的火花而已。只是眼看着齐谨林好好的一个人为了季柏遥折磨的衣带渐宽,便从心底生出对季柏遥的反感。虽说看起来不靠谱,实际上却为了齐谨林与季柏遥的关系做出过不少助力。毫不夸张的说,要不是有何夕一双慧眼在旁边盯着,季柏遥跟齐谨林恐怕已经分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之所以愿意帮两人解决问题,原因除了她对齐谨林有几分好感之外,自然是因为她看得出季柏遥对齐谨林也是一片真心。虽说还不够完美,但一颗心放在齐谨林身上,总还是值得助一臂之力的。
而当她眼看着季柏遥为了时诗把两个人的关系闹僵,眼看着齐谨林为了季柏遥愁容不展,靠工作麻痹自己;再听见齐谨林说季柏遥那般负义薄情,先是弃之不理,后又摔门而去,最终弃之如履,可谓始乱终弃。自然不会再对季柏遥有半分好脸色。
何夕咂了咂嘴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把手凑到鼻尖嗅着自己指尖上的烟草味。
“自作死,不要赖上别人。你今时今日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问题,别从我身上找什么原因。有空怪我,你不如好好想想谨林为什么要跟你分手,下次谈恋爱的时候要怎么对人家。看在你跟Co有几分像的份上,我劝你一句,玩归玩,外面的都是虚的,家里的那一位才是真的。你不是羡慕夏沉能有今天的安稳生活吗?她也是吃过了亏才学乖的。她也跟你一样,玩出了火以后气走了前女友,最后闹到任打任骂也没用,只能换个对象。所以你也别觉得你还能跟齐谨林有什么后续,就算是夏沉,最后也闹到分手收场。你觉得,你的手段,比她如何?”
季柏遥忽然失去了原有的态度,恼羞成怒一般的一挥手,打翻了何夕面前的乐谱架,烟灰缸和乐谱一起掉在地上,垫底的咖啡渣和烟灰烟蒂混在一起,撒了一地。
何夕也不怪她,蹲□把架子扶起来,把乐谱和烟灰缸也捡了起来,冷冰冰的说:“人做事,总是有报应的。”
季柏遥又一次推倒了被何夕扶起来的架子,乐谱飞出去险些打到了何夕的脸。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报应?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你以为我愿意吗!你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