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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夜晚。
而这八日前,可是个好日子。
“这齐国的人,可是八日前到达漠城的?”凤无霜听罢追月与灵丘的回报,立刻便是想到了齐肆一行人抵达的时间,“他们到的那一晚,可是有出去过?”
“曾有五人出门,说是逛逛漠城。”追月听凤无霜问起,也是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直接说了出来,“不过根据各方资料汇总,那一晚去到医师家中的人应当是不少于五人,这样一来,人数就有些对不上了。”
“若是还有人是偷溜出去或者是与其他人商量好了的呢。”凤无霜漫不经心的朝着绢布上又刺了一针,“总归齐国八皇子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若是他与这齐国皇女提前通信说好,不仔细查查,我们也是无从得知。”
“可并没有查到相关的证据。”
追月也是想到了这一层,可是就像她所说的,她们并没有查到实际有用的证据,所以此时对那齐肆一行人也不过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罢了。虽说他们大抵是肯定了是齐肆等人下的手,但是事关漠北与齐国之间的关系,两人自是不好妄下断论。加之这外出的人数与时间都是对不上号的,所以此事若是要找些证据,怕是要费上不少的力气。
加之这不过是一个医师的死,若是齐肆等人执意否认,凤无霜也是不可能因着一个医师就与齐国撕破脸皮的。毕竟不管是反骨八皇子还是意图一举将八皇子拿下的连颢,都是齐国大头。
凤无霜自是明白这其中的关键,也知晓孰轻孰重,因此在听见追月这样说之后也是微微蹙眉。只是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此事凤无霜是绝不会就这样算了的。毕竟那医师死的不明不白,且也是因着凤无霜的原因才身亡的,于情于理,凤无霜都不会坐视不理。
“若是实在找不到头绪,那就换个方向查吧。”凤无霜又是刺下了一针,随后才轻声说着,“比如,安和郡主那边。”
“安和郡主不是已经改变了许多,此番大抵不会是她做的吧?”追月带着几分迟疑的开口,毕竟此前与芷儿通信之时,芷儿可是说过蒋映蓝改变了不少。想到这里,追月便是有几分惋惜。
若是芷儿还活着,今日这事也当是会好处理不少。
灵丘听凤无霜这样说,心中顿时微惊。她毕竟是在蒋映蓝那处待过一段时间,所以对于凤无霜怀疑起了蒋映蓝也是没有感到诧异。而也是因着凤无霜这话,灵丘顿时便是意识到她此番查探竟是疏忽了蒋映蓝那边。她怎的忘了,这安和郡主蒋映蓝,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儿。
“安和郡主与齐国皇女可是旧识,若是此事安和郡主插了手,倒是可以将具体的证据给藏了去,如此一来,倒是不好查了。”凤无霜听追月这样说,也没什么反应。她的面上有着几分淡然,刺绣的动作也是有几分漫不经心,“总归如今这漠城与我作对的人也是不少,说不准就是某某某。”
听凤无霜这样说,追月与灵丘顿时对视一眼。虽说这安和郡主这段时日来看着是平易近人,但这人心隔肚皮,不到关键时刻,谁知道她是真的变得和善了还是成为了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更何况即便是到了生死关头,有些人也是看不出来好坏的。
思及到此,追月也是敛了方才那犹豫的心思。总归只要凶手没有确定,那与娜仁托娅有联系的人就都有着不小的嫌疑。
“主子觉着是安和郡主做的?”灵丘思索片刻便是开口询问,她的眼中有着几分不确定和莫名的色彩,“虽说细思下来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若是这般,会不会引得王上不悦……”
“你们着手去办便是,夜晟那边我会与他说,你们不必担忧。”凤无霜说着,便是皱眉看了看手中这绣了一半的绢布,见这绢布上的图案竟是错了一针,脸上顿时就浮现出了一丝不悦,“怎的又错了?罢了,再来便是,总不能送给夜晟一件残次品。”
说着,凤无霜便是起身进了里屋。见此,追月与灵丘对视一眼,随后便是双双告退。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凤无霜拿着一块新的绢布,突然叹了一口气。片刻后,才又听见她说道:“罢了,绣个荷包好了。”
凤无霜再次得到有关于医师之死的事情时,又是过了三日。而在这三日之中,追月与灵丘终于是将目标确定的放在了蒋映蓝与娜仁托娅的身上。
虽说娜仁托娅动手的可能性比较小,但却是不能够忽略她动手的可能性。
而在此番查探的过程中,追月与灵丘还查到了一些让她们有几分哭笑不得的信息。比如,这齐国的八皇子,竟是想让娜仁托娅取代凤无霜成为新的漠北之后。
凤无霜知晓这事儿顿时微微一愣,随后便是略带嘲讽的轻勾唇角,这之后才是从绣废了绢布中挑拣了一块出来递给了追月,“就把这个送去给皇女,顺便给她带句话,就说,她与齐国八皇子的目标很好,就是太过不切实际了些。”
追月听凤无霜这样说,也是知晓凤无霜心中怕是有了几分怒气,因此也是不吭一声将那绢布接了过来。在这时,追月才是看见了这绢布上的图案。
见此,绕是追月想要绷着脸,也是顿时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凤无霜见追月如此,顿时眉头微挑,随后便是轻声问道:“怎的?笑什么?”
“追月不敢。”见凤无霜竟是突然询问自己,追月顿时将笑容给憋了回去,“追月只是觉着,这鸡倒是与齐国皇女有几分相像。”
听追月这样说,凤无霜眉头顿时一挑,随后道:“你见过鸡在天上飞?”
“回主子,不曾。”追月倒是回答的实诚,“所以主子是想用这刺绣讽刺齐国皇女不自量力?”
凤无霜听了追月这话之后久久不语,而一旁的灵丘与阿琳却早已经是死死地咬着嘴唇,好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见此,追月顿时便是觉着有几分摸不着头脑。见两人的脸都被憋红了之后,追月才是微微皱眉,开口询问道:“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阿琳与灵丘看了眼凤无霜的脸色,顿时就连连摆手。见此,凤无霜的眉头顿时微挑,随后便是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眼神看向了追月。
追月自是察觉到了凤无霜投过来的眼神,她虽是被凤无霜的眼神看得有些背脊发凉,但却是不知为什么,因此便是带着几分懵的眼神看向了凤无霜。
凤无霜见追月一脸茫然,又是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幽幽的开口说道:“这是凤凰。”
“。…。。”
☆、第四百六十九章 嘲讽
追月来到娜仁托娅所在的宫殿之时已经是接近晚膳的时间,因此也是正好遇见了娜仁托娅。
看着娜仁托娅明显是从外面回来的样子,追月眼底的神色顿时便是微微一变。此番并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要做,而因此这娜仁托娅出王宫的原因,也就有值得查一查的价值了。自然,即便追月的心中已经开始打起了算盘,她的面上也是没有表露出来半分。
因此这娜仁托娅即便是对追月的突然拜访有几分吃惊,但也没有太过抵触。她虽是觉着这追月来此处当是没有什么好事,但是追月总归是凤无霜与夜晟身边的人,所以该给的面子,她还是要给。
“不知道追月姑娘来我这处,是为了什么事情?”娜仁托娅的脸上有着几分疲惫之色,但看向追月的眼神还是尽量带着几分和善。倒不是因为娜仁托娅怕了凤无霜,而是因为在蒋映蓝的提点之下,娜仁托娅知道了追月除了听命于凤无霜之外,她也是夜晟的直属手下。
追月不知道娜仁托娅为何突然对自己这般客气,但也没有深究。总归追月今日的目的也是给她那块绢布,因此其他的事情,追月并不在意。
“皇女客气了。”既然娜仁托娅如此客气,追月自不会拂了娜仁托娅的面子,因此也是客气有加,“今日追月来拜访皇女,是为了帮着王后转交一样东西,同时也是帮着王后捎给皇女一句话。”
“哦?”娜仁托娅听追月这样说,心中顿时微惊,只是即便如此,娜仁托娅的脸上也是没有表现出来,“不知王后托追月姑娘交给本皇女何物?这带的,又是何话?”
“是王后亲手绣的凤凰。”追月见娜仁托娅直接问起,也就将绢布从衣袖中拿了出来,随后便是双手奉给了娜仁托娅,之后便是后退几步,拱手而道:“王后说了,皇女与八皇子的目的虽是有意思,但是太过不切实际。”
听追月竟是说出了这话,娜仁托娅的脸色顿时微变。只见她默不作声的捏紧了手中的绢布,随后脸上便是带上了一抹僵硬的笑容,“追月姑娘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追月不知,此话乃是王后所说,其中意味,还得皇女自行琢磨。”追月说完,便是又一拱手,随后道:“追月还有要事要办,便先行告退了。”
说完,追月便是立刻转身离去,丝毫不给娜仁托娅再次开口的机会。看着追月的背影,娜仁托娅的脸色顿时变得如同锅底一般。见此,小玲只觉着心中冒出了几丝不祥之感。而齐肆与南风却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一来是因为南风一直跟着蒋映蓝做事,所以对凤无霜也是有几分了解,此番凤无霜会给娜仁托娅警告,也是在他的意料之类。而齐肆则是因为夜晟而对凤无霜有着忌惮之情,毕竟一个优秀的人身边,存在的也必定是优秀的人。
“皇女不将此物打开看看?”小玲见娜仁托娅的眼神晦暗不明,顿时轻声说着,“若是这皇后想要做什么,这绢布上也是应当有着警告之语的。”
“呵。”娜仁托娅冷笑一声,但也没有对小玲发火。只见她沉着脸打开了折起来绢布,随后便是猛地将绢布揉成了一团,扔到了地上。之后这娜仁托娅还似乎是不解气一般的在绢布上狠狠地踩了好几脚,最后才吩咐小玲道:“洗干净,收起来。”
语罢,娜仁托娅便是离开了此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看着娜仁托娅的背影,小玲有几分不知所措,可即便如此,娜仁托娅的命令小玲还是要听的。
“此物乃是王后所赐,若是被人知道了皇女方才那样的做法,怕是会被借机发难。”南风看小玲眼神茫然,也就好心的解释了一番,“打开看看吧,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竟是让皇女这般失态。”
“是。”小玲听南风用着吩咐的语气也没有不满,毕竟南风是蒋映蓝那边的人,说起来也是与娜仁托娅直接对接的人,所以这南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小玲的上级。
待到小玲将那绢布展开之后,三人的脸色也是变得有几分意味不明。
半晌,才听见南风开口道:“若是我方才没有听错,那追月说这绢布上,绣的是凤凰?”说完,南风便是看了小玲与齐肆一眼,“这……”
“你没有听错。”齐肆的眼神有着几分晦暗,眼底更是隐隐有着怒气,“这漠北的王后,还真是有几分胆色。我齐国与漠北好歹也算是个同盟关系,她竟是敢这般讽刺我齐国皇女,还真是不容小觑。”
“她这是在嘲讽皇女啊……”小玲说着,便是将那绢布收了起来,“这也难怪皇女那般生气了。”
南风本是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就在此时,娜仁托娅的房门却是被突然打开,随后三人便是看见娜仁托娅手中拿着一块布料转弯走进了厨房。见此,小玲与南风几人顿时对视一眼,接着就不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