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远庭听着她的指控沉默,片刻后才低低开口道:“我想你了,只想悄悄跳进来看你,不知道你还没睡着。”
苏芒闻言几乎忍不住要冷笑出声了,暗自咬牙用力磨着牙跟,她是睡了,只是没有睡的那么沉,听到声音还是醒了,没想到一睁眼就看见一个人高马大的人影站在她窗前,她是正常人,心脏都快要被吓的停止跳动。
“陆总,你好歹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半夜跳窗偷窥是不是有些变态?还是你有这种癖好?”
陆远庭像是有些无奈叹了一口低气,“我说了我想你了,你不让我进门只能跳窗了,好在是在一楼,要是二楼还真是不太容易。”
苏芒听着他语气平淡的开口陈诉,气的浑身都有些发抖,实在没忍住拿起身旁的枕头就对着他狠狠砸了过去。
“马上滚出我的房间,滚出去。”
陆远庭没躲也没闪,任由她拿着枕头砸向自己,暗夜之中的一双深眸紧紧盯着苏芒在月光下隐约勾勒出的轮廓,眸底的幽暗黑光仿佛比这这夜色还要浓上几分。
只听他语调平平的开口道:“我好不容进来,怎么可能会出去?苏苏这太不现实。”
苏芒听着他的话不断瞪大一双眼,他逆光而坐,即便房间有些许的月色撒进来可还是看不清他的脸,就连五官都很勉强更别说是他此时此刻的表情了,只是那双漆黑深邃又暗亮的眼眸却怎么都无法让人忽视。
苏芒咬牙启齿,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泄愤一样的举着枕头狠狠砸下去,可她却忘了这种羽毛而制的枕头打在人的身上就真的跟羽毛一样轻。
“陆远庭,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滚,你给我滚出,马上滚出去听到没有?”
陆远庭见她实在是气到了,不得不拦住她挥下的枕头倾身朝她压过去,双掌紧扣着她的两只手腕低在她头的两侧,眸光沉沉的看着她。
“你干什么?放开我,陆远庭你这个变态,你放开我。”苏芒心中的怒火简直要喷发了,对于大半夜突然悄无声息就出现在她房间的人,她只想动手打人。
“你放开我,陆远庭,你放开我听到没有?你放开……”
“嘘,小点声,大家都睡了,你这么喊会把他们喊过来会让人误会。”陆远庭没有松开她,反而整个人都压的更紧更密。
“你特么放屁,你放开我!”苏芒被他的不要脸已经起到失去理智,粗口就这么不经大脑的就爆了出来。
陆远庭显然是被她这句粗口弄的微微愣神,幽幽看了她许久,似乎能看透身下这双瞪着他的眼闪烁火光,觉得很可爱,不俊垂下头附在她耳边低笑道。
“我从来不知道你骂人会这么动听,以后若是气我就大声骂出来,我喜欢听。”
“你……”苏芒被他这话弄的整个人都微微僵住,瞪大一双怒眸死死盯着他,眸中流过不可置信的光芒。
她是不是认识了个假的陆远庭?
在她眼里这个男人似乎不允许任何人侵犯他的权威,还记得当年他做到那些谋算东窗事发时她说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她甚至还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说:“陆远庭,你让我白睡了你一年这么久还没有收过我一分钱反而搭钱,还真是一只世间都难找的鸭子啊,野鸭子!或许陆氏将来破产了你去接客一定会东风再起的。”
没错,她曾经怒到极致,伤到极致的时候歇斯底里的对他说过那种话,现在她都能想象到当年的她说这句话会是怎样的不屑,鄙视的表情。
当时他的表情完全可以说是可怕,风雨欲来的暴风,脸色黑的如墨,盯着她的目光阴森渗人,让她觉得如果当时他没有忍下去会怎么对她?
可是刚在他竟然对他说这种话……
难道他骨子里就是受虐倾向的?
“陆远庭,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有多犯贱?”
“犯贱吗?”
“而且犯贱的对象还是你曾利用憎恶的女人。”苏芒恶言相劝,狠狠开口似乎就是故意想要刺激他生气。
“嗯,你说的没错,是犯贱。”
可陆远庭偏偏像没有知觉一样,俊挺的鼻梁轻轻摩擦着她的脸颊和耳畔,声音低沉轻柔透着一股魅人蛊惑之意。
苏芒被他压在身下的身体狠狠一僵,耳畔全是他故意呵出来的温气,全都钻进她的耳朵里一阵酥麻,整个身体像是被电流窜过,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不敢再动。
可偏偏怂纵恿者越发过分,温热的舌尖在她耳垂轻轻舔过,像是不经意一样的撩拨让苏芒的低喊都带着一些颤音。
“陆远庭……”
“嗯,我在。”
苏芒感受到他喷在她颈侧的呼吸渐渐开始紊乱起来,甚至有些急促和压抑,让她整个人都绷得很紧。
“你放开我。”
“你不是说我犯贱么?嗯?既然是犯贱怎么可能放开你?”
“陆远庭,你放不放开?”苏芒突然扯着嗓子喊道,有几分威胁甚至鱼死网破的决然。
陆远庭终于从她的颈窝中缓缓抬头,黑夜之中的墨眸灼光点点,有些炽热,双眸轻眯。
“能放开就不用被你骂贱了,老婆。”
陆远庭那一句‘老婆’低沉性感,醇厚勾魂,缱绻缠绵大有引诱蛊惑之意,直直击打着苏芒的心尖。
苏芒瞳孔在黑夜中不断紧锁,最后心一横就仰起脖子……
一口咬住他!
一声他吃痛的闷哼从头顶传来。
苏芒用力的咬住他的肉,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要在哪了,隐约觉得好像是脖子,正想着怎么没有咬在他脸上,有些愤恨的加重牙齿的力道。
大有想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的架势。
“老婆,你这样会让我把持不住……”
陆远庭骤然开口的声音又低又沉,似乎带着一种沙哑和压抑。
而苏芒却有些傻掉了,因为随着他刚才开口说话,她才发现她竟然误打误撞的咬在了他的喉结处。
甚至连他滚动喉结她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上下滑动。
她记得好像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
男女调情时,喉结是男人的致命之处!
而她却好死不活的咬住了他的喉结……
第217章 我这一生只认你
次日,苏芒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到眼前这张人神共愤的脸。
没错,的确是很让人愤怒的一张脸!
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苏芒恨得咬牙切齿,下意识的抓紧身上的被单,目光冷冷的盯着这张毫无警惕英俊迷人的睡容。
动了动身体发现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昨晚这人跟刚开荤的饿狼一样,按着她就没完没了的要。
苏芒按耐住心中的怒火,掀开被子走进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手中却端了一盆水,满满的一盆冷水走到床边,她冷眼睨着床上上身赤裸的人。
陆远庭偏着头,呼吸均匀显然还没有醒的迹象,而且还好像睡的很沉,那双比她还要纤长的睫毛此刻非常安静,遮挡住那双紧闭的深眸。
他精壮健硕的胸肌却印上几条鲜红的细长刮痕,倒显的有些魅惑蛊人,削薄的唇角似乎挂着一抹非常浅淡的弧度。
苏芒见状不由将自己唇角的弧度越发上扬,眸中精光乍现。
微微托高手上的水盆,正对床上那张英俊迷人的睡颜,然后手腕齐齐向下一倒。
哗啦……
满满的一盆冷水瞬间全都倒在了陆远庭的脸上,只是没有听到预料之中的惊呼,只是让原本闭眼睡着的人也霎那间睁眼,随之跟着拧成一团的俊眉。
苏芒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将手中好无重力的空盆随手扔到一旁,唇角轻扬饱含讽刺。
陆远庭眉心紧拧,眉宇间似乎隐隐闪过阴郁之气,可他还是抬眸慢慢看了一眼床边的人,最后也只是无奈的抹了抹脸,随意的甩了甩一头湿发,有些慵懒又带着意思不屑的狂野,声音低沉性感,带着纵欲后的满足和磁性。
“老婆,你叫人起床的方式真特别。”
苏芒双臂环肩,双眸冷漠的睨着他,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
“爽吗?”
陆远庭缓缓从床上坐起,上身和被子已经湿透,却丝毫不显一分狼狈,更多了一些性感邪魅。
胸膛上的水珠一滴滴的,随着他坐起来的动作全部向腹部滑落,那棱角分明的腹肌也越发坚韧,怎么看都觉得桑心悦目让人脸红心跳,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都说女人是出水芙蓉,但也有一种男人才叫人神魂颠倒,比女人还要祸水。
苏芒见他这副情景不由暗自咬紧的牙根,愤愤的盯着这张让人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俊容,盯着他懒懒扯起唇角的弧度。
“从里到外都很爽。”
苏芒呼吸有些发紧,两片红唇几乎快要抿成一条绷直的线,哪里会听不出来他这句话的话外之音。
陆远庭坦然大方的接受她死盯人的模式,一点都没有被冷水泼醒的愤怒,除了刚醒来那一点阴郁,类似床气的东西。
反而有些愉悦的勾着薄唇,掀开被子下了床。
苏芒双眸一紧,冷着一张脸就要转身离开却被身后的人拉扯进了怀中,呵着热气的薄唇贴上她的耳朵。
“生气了?”
“陆远庭,你最好现在,马上,立刻放开我。”苏芒不怒反笑着开口,似乎真的能理解什么叫怒到极致连火都发不出来只能笑的感受了。
“别气,生气的不该是我吗?”
苏芒的身体绷的很紧,身后是他散着温热的胸怀,眉心更是紧紧的蹙在一起,耳边是他低沉可以放柔的话语,讨好和诱哄的语气那么明显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再许景带她去过那间老楼后,她这几天是真的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又该怎面面对他。
视线轻垂落在腹前他揽住她腰身的手,那枚戒指赫然入了视线。
耳边却想起在陆氏,在休息室他说过的所有话。
她现在还是很确定自己一年后还是要离开的,只是再知道一些事情之后是真的很难做到平常心一样去对待整件事。
心里也总是会不舒服……
她从来不去深究那点不舒服是什么!
身后这个男人曾让她爱到眼里就只有他,也让她痛到极致,恨到极致。
相对这些,那些不舒服的情绪又算的上什么?
冰山一角都不是。
“听说你收到了礼物?”
苏芒听到耳边他低沉的话音才突然想起包中的那枚翡翠镯子,许景的话再一次窜进耳朵。
苏芒推开他,而这次陆远庭也没有拦她,因为知道她要去做什么,索性在她走向沙发时拿起地上的浴巾围在腰间,他虽然不在意赤身,但却不喜欢时时刻刻裸奔。
苏芒将那枚散着淡淡木香的盒子拿出来返身走到陆远庭面前,表情平淡无痕,只是将盒子递到他眼前没有看他,而是淡淡开口道。
“这是你母亲的镯子,麻烦帮我还给她。”
陆远庭听着她的话神色未变,似乎也料到她会这么做,而是一言不发的接过盒子打开,拿出那枚色泽剔透靓丽的翡翠镯子,将木盒随意的仍在床上,握住她来不及放下收回的手,将那枚翡翠绿镯缓缓套在了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
苏芒瞳孔一缩,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抬眸看着他,却不曾想竟撞入他的瞳孔深处,不似以往那般古水无波,更不似那般深不可测,竟让她瞧见了井底的一抹亮光。
这让苏芒一时不觉竟愣住了,只能任由他紧握着她的手凝眸深深的看着她。
“既然已经送给你那就是你的,不用还。”
陆远庭低柔的话语终于打破苏芒的松怔,让她瞬间回过了神,视线不由落在那枚已经戴在她手腕上戴的镯子,只是下意识的就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