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星期群龙无首!大家都都面面相觑。
随后便是团委召开的学雷锋大扫除活动,在杜丽萍与班亮的分配下,大家勉强完成了任务。
晚自习后沈歆又召集大家开班会。沈歆的工作方式是先让大家传阅会议记录,然后强调主要内容——学习园地要办好,由纪萍负责,无事也就无话。
这边几个班委在讨论下一期的学习园地版报内容,那边杜婧与几个人有说有笑,一直持续到9点半,杜婧与班亮前后脚离开了教室。
杜婧向来直截了当惯了:“唉,不是我说你们,开个会一点精气神都没有,还不如我们几个热闹呢!其实,自习课的班委轮流在讲台上值勤,是我向谢老师提出,班里的自习课凭自觉根本就不行,你只要往那一坐就管用。”
“我早就知道是你,我的选票上头一个名字就是你,你也许不信,说实话我一直希望你当班长!”班亮可以感觉到杜婧对班委会的关心,若不是唯学习论,杜婧的确是班长的料。
“就冲咱这中不流的学习成绩也没戏,你竟拿我找乐,自个能吃几碗干饭,我这心里有数。我这人就存不住话,有嘛说嘛,谁不希望咱班好,哪项都得第一谁脸上都有光。”杜婧的嗓音清脆,不同于纪萍的轻柔,所以二人的播音效果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你跟纪萍、卢珊珊上学期就进了广播站,我以为没咱班的名额了,并没抱太大的希望,倒被站长接纳了,想想也怪有意思的。”班亮不想再与她探讨班里的事情,毕竟最后的人员安排还要等谢老师上班后才能决定。
“广播员人数够了,我认为站长安排的对,你绝对适合做编辑工作。”杜婧总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
“咱一个班占了四个名额,学生科不管?”班亮想起了班委会名额的事。
“广播站的同学都是业余时间义务奉献的,谁有能力谁上,由团委主管,没有太大的活动,站长就大权独揽了。”
“那等到咱这届成元老时,我选你当站长。”班亮说。
“你竟说好听的。”
关于东欧形势的政治学习整整进行了两个小时,同学们都没了精神,临近会议结束时,学生科长鲍老师宣布为迎接部队领导的参观,必须进行彻底的卫生大扫除,内务整理要按军训时的标准执行!
部队领导真的来了。
陈映虹在之前的一天便接到了王志坚的信,他说他要来学校,希望见到她。她不知道是否有机会。
鲍老师领着三位领导参观了宿舍。在楼门口陈映虹、纪萍正好与他们相遇,只是眼神的瞬间交流,陈映虹便迅速上了楼。还是那么冷峻的表情,那眉眼鼻梁嘴唇下巴,想多看一眼却碍于这样的场合,就连点头都不曾有过。陈映虹进了宿舍便痴痴地坐在了床上,从书架上抽出了日记本,摩挲着,翻开后便顺势写了起来:
“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同样盼着见到你,我无法否认这一事实,虽然我不愿承认。见到你的瞬间似乎有股暖流从头流到脚。几天来,我一直在思考军训的日子里到底收获了什么——是与你的相识!队长,多像一位兄长,我也希望有这样一位兄长。如果有机会到部队,我也希望能见到你。
不想给你写信,却在一种无形地支使下写起了对你而言的文字。我的心乱极了。我们的交往是对是错,谁能告诉我?
昨天的高等数学考试未考好,是不是与你有关?
只要在教室中有闲隙,就会望着部队的方向,仿佛有根无形的丝线牵扯着。都知道我与部队有书信往来,每每接到你的信时,就感觉自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总怕被老师叫起来当庭审问似的。是不是觉得很可笑?
自从军训后,很多同学日常都穿着那身军装,要么是一件上衣或是单件裤子,便是这流动着的绿与蓝总在静默地诉说着学校与部队有着割裂不开的关系,而这身军装大有成为学校校服之势。你已经多次到过学校,会发现这点的。着一身得体的军装,无论男生女生都精神倍增,这也许就是阳刚的体现吧。虽然我们仅仅经历了不到十天的部队生活,但部队里那种斗智昂扬积极向上的精神已深深印刻在了我们的脑海中,这短暂的生活经历将被我们一生铭记。而你已被我视为部队的一部分。”
由班亮、刘秋阳、杜婧组成的百科知识竞赛小组以预赛成绩总排名第六的最末名次挤进了总决赛,却以总成绩第一的冠军姿态结束了整场比赛,包括87、88两个高年级的学哥学姐都在那一时刻有些表情木然。谁都不曾料到!
在这样轻松的心情下,班亮与沈歆一起参加了关于迎接全国中专学校联检的大扫除动员会,分为室内及室外环境两部分,依沈歆的安排,由班亮带领男生负责室外环境卫生——拣拾男生平房宿舍院区的碎砖头;沈歆带领本周的卫生小组做教室卫生,其他人做好各自宿舍的卫生。大家分头行动。
班亮放心不下教室中,几次跑上楼来,惹得沈歆不高兴,有的同学开始打趣:“到底是听班长的听生活委员的?”班亮知趣地离开了教室。
在随后的检查中,优良并存,总成绩综评为良,令班亮失望至极,想象中是应以全优的成绩面对谢老师。
坐在晚自习课的讲台前,班亮值勤时的心情起伏不定,实在无法接受沈歆在工作上的不配合。
谢老师终于上班来了。便是在同三的晚自习课上,谢老师进了教室。看样子谢老师已了解了他不在时班上的大致情况,感谢各位的自觉与班委的辛苦。谢老师再次提起班委会选举的事情,因为这一星期的意外情况,让大家又有了新的了解,所以重新投票,并公开唱票。
班亮最终获得32票,少于上次初选时的34票。付出了这么大的辛苦却还有人不满意,也许自己黄牛式的工作方式不适合做班委吧?班亮这么想着,黑板上前九名的名次已排定:班亮、杜丽萍、纪萍、刘秋阳、李娅、沈歆、刘明明、杜婧和陈映虹。谢老师随后便公布了各自所承担的职务,依次为:生活委员、团支部书记、宣传委员、体育委员、学习委员、副班长、组织委员、班长与文娱委员。
课后便召开了第一次班委会议。
李娅,班亮自打进校以来便一直称呼她为大姐,不高的个子,总是过眉的刘海儿遮盖住了眼睑。是在很小的时候得左眉下长了一粒不大的血管瘤,竟随着人长,便在一次长时间手术后昏迷。昏迷着。那粒血管瘤除去后留下了几道浅浅折折的疤痕,也让左上眼睑从此有了些微的不对称感。对于风华少女来讲,唯有一流的学习成绩可以弥补那今后将陪伴一生的痕。从小学到现在,成绩总是这么优异,自然而然的便该当这个学习委员,也将是大家的榜样。
李娅第一个开口:“怎么说呢,大家这么信任我,我是既感到高兴又觉得有压力。我以前做班委的经验比较少,我会向大家学习,尽我最大的努力为大家服务。即使得罪人,我也会把工作干好。希望大家也支持我。”班亮钦佩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她。
还未等谢老师说什么,杜婧接过了李娅的话,说道:“被大家选上来,我并没有感到意外,倒是谢老师让我做班长的确让我很惊讶!在坐的当中,我的学习成绩最不好,但我有信心把班长的工作做好,在学习上希望大家多多给予帮助。以前我总是跟班委作对,是因为我觉得以前班委们微少一种果断的作风,嘛事都要等谢老师来了才能做决定,给人缩手缩脚的感觉。我认为只要是有利于班里的意见都可以采纳,至于怎么实施可以另作商议。”杜婧就是杜婧,快人快语干脆利落!班亮会心的一笑。沈歆坐在一边眨着小眼睛。
谢老师点了陈映虹的名字后,她才开口:“同学们的选票是对我过去工作给出的最好答复。我以第九的名次勉强留在了班委会,总觉得自己是多余的,能力也是最小的。既然设了文娱委员这个位置,我将尽力干好。请大家多帮助我。”怯怯的。
谢老师踩灭了烟蒂接着陈映虹的话说起:“我们都不要小看自己。我相信在坐的每一位都是优秀的,同学们的选票最能说明问题。你们这届也是我做班主任以来感觉综合素质最好的一届。如果说从前是相互了解的过程,那么今后就是大家相互协调配合的过程。我也相信今后班上的各项工作会再上一个台阶!”
……
直到很晚才散会,宿舍已熄灯。班亮与刘秋阳匆匆洗漱后摸黑上了床。
是夏小辉的气息。班亮在睡梦中被惊醒,夏小辉已翻身上了班亮的床。随之而来的是下午在浴室中闻过的香皂味儿。当时在浴室中,夏小辉趁人不注意使劲捏了一下班亮的嘴唇,班亮不好发作,夏小辉则若无其事的擦洗着。“我看你又憋得难受了!”班亮不怀好气地说。夏小辉嘿嘿得傻笑着,央求班亮给他搓背,班亮倒先弯下了腰:“先伺候完我再说!”“好好好,晚上等着我。”夏小辉卖力地用着力气,他有意在班亮眼前晃动着自己的下身,那驴样的货色!
“我一直看着你出出进进的,开个会用这么长时间?你睡着了吗?”夏小辉推推班亮,班亮没吱声侧过身背对着他。
“快下去,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深更半夜的。明天广播站我得值班,起晚了可不行!”班亮尽量压低声音。
夏小辉平躺着:“就躺一会儿,还不行?”
“你是在败坏我的名声,整个一对同性恋!快下去吧。”班亮怕吵醒别的同学。
“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可一直没这么说。唉,这礼拜我不回家了,陪你。”夏小辉的手指轻轻滑动在班亮的背上。
“回不回家是你的事,用不着跟我说。”班亮的手还是被夏小辉捉住,在他的跨下轻轻一扫,他才悻悻地离开了班亮的床。
第八章 你好吗
下午的课一结束,陈映虹便被李娅、纪萍拉着出了校门,直奔小镇。都说逢农历的四九日是镇上的集市,只要集市日恰逢周三下午或是周六周日,大家便三五成群地穿过学校西墙的小门洞到镇上去赶集。
是春日的午后,行走在两边泛青的羊肠小路上,看着水面上戏水的鸭儿鹅儿,迎面吹来阵阵泥土青草的香,多么诗情画意啊。回头望去,只见学校那片教学楼又如乡村中的都市。陈映虹庆幸自己跟了来:“唉,你们看哪,电线上燕子有几十只吧,像不像一只只精灵?像不像五线谱?你们说这柳絮像不像雪,多哏儿呀!”陈映虹孩子似的环顾着四周。
“刚才喊你还不想来呢,这会儿玩得比谁都欢。”李娅也是一脸阳光般地笑。
不远处便见密匝匝的人群,是集市吧。真的走近时,陈映虹有些失望了:这不就是市里的自由市场吗?而这里五天才一次,人们总有新鲜感吧?这么热闹也就不足为奇了。陈映虹在一个小玩意儿摊前住了脚步,是各色的瓷器:花盆、钱罐儿、娃娃……,那是什么——竹节式的笔筒,斜斜的一枝梅花与竹节形成了一个整体,好像在哪见过?一时想不起,就伸手拣了过来,细细地在手里把玩。李娅纪萍在前面风铃摊前喊着陈映虹。陈映虹只是应和着,脚下动也未动。对,队长的桌子上也有这么一个。“多少钱?我要了。”陈映虹伸手就往兜里掏钱。
“八块。”粗粗的声音。
“嗯?这么贵!以为也就两三块钱呢。”犹豫着,陈映虹就要放下手中的笔筒。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