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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是什么地方?破院子、清苦人,你以为她会坐着车来这里逛?我不是没有钱、租不起大房子,是不想让她碰见,才委屈住这里的。”
“等我平安生了,谁敢动我的孩子?那个时候,抱着孩子去找他,别说租好房子住,他手指缝里漏的也够咱们吃的了。”
“哥说不媳妇,为啥?还不是穷?他权大师大,让他给哥随便找个工作,东洲市还容不下我哥?”
“到时候你跟爸都搬来,家里那几亩破地,谁爱种谁种去。天天舍不得这个舍不得那个,把好好的一个金山看不见!”
说着,把肚子往前一挺,“我早花大价钱让医生看了,是个女孩儿!他两个儿子,没有闺女,我不信他舍得不认这个孩子。”
☆、1301 如意算盘(15万够了,明天五万)
1301 如意算盘(15万够了,明天五万)
春柳妈气笑了,“死丫头,说你傻吧,听你你这会儿算计得倒真不错;说你精吧,你跟着个老男人大了肚子。 ”
春柳得意地咬着苹果,“老男人?也得看看啥样儿,你又没见过,以为跟我爸似的老头子样儿?哪天见见你知道了。切,跟四十的一般年轻。”
“他家你是没去过。跟电影里演的高门大院儿一样,啥电视机、洗衣机、电冰箱、收录机、吹风机满满当当。储藏室里的好烟好酒、贵重补品,堆得一人高。”
“我手里钱不少,够咱们一家子吃喝五年也多。你以为都是我挣的工资呢?我弄了她家不少东西出来卖。”
“咦,你那表婶儿是个啥的?东西丢了都不知道?”
“切,要不,我说她家东西多得数不清呢。别说我拿那些,再多拿些,她也不知道,东西堆成山。随便给咱们点儿,都够咱们吃喝一年的。”
“天天都有人去送礼,逢年过节更不消说,一天都几摊儿宴席,都是咱没有见过的大官儿。你知道省长不?人家还来求他呢。”
“你说说,算他我大个二十、三十岁又咋啦!这一辈子跟了他,值!只要孩子在我手里,是一辈子吃喝不尽的靠山。”
“给你说了多少遍了,守着金山银山,非得回家跟着牛屁股后面吃土,我也真是要笑死了。妈,说你没见过世面,还真是。”
“你自己想想吧,真要走,我不拦你。我有钱,请个保姆,也试试剥削人的滋味儿。让干啥干啥,还省得唠唠叨叨地让人生气。”
春柳妈也不傻,又不放心女儿一个人在这,发泄了一通脾气,当然也算了
田园园又是好几天没有陆铭的消息,有些心急,但是也不好再打电话,好像在催着人家,只得耐心等着。
说来怪,也好多天没有见到春柳跟出春柳妈出来,还以为她搬走了,偷偷去打听了一下,知道还在那院子里住着,便放了心。
说不定哪天还得让春柳这个女人去对质呢,一旦搬走了,还真不好找她。自己的那个录音只是春柳妈妈说话,不一定会被采信。
很快便到了九月,天气凉爽了,田园园过了三个月,身子突然舒服了,胃口大开。
不过,凤娟手艺不咋地,还是田园园自己动手做饭更多。有意识地避开了自己不喜欢的,所以,孕吐情况很轻。
赵玉成跟丁营长依然没有啥消息。
大家等习惯了,反而不急了。连小华也不再追着问:“爸爸咋还不回来。”
日子一天天往前,安静得很,连阴魂不散的苗壮都没有了踪影。
事情平静得诡异。终于有一天,开始不安稳了起来。
先是部队纪检的人过来找田园园了,问了很多关于那盒录音带的问题。
“那盒录音带是你录的?什么情况下录音的?有没有胁迫逼供?你能确保录音的真实性吗?里面说话的其一个人是你?另外一个说话的人是谁?春柳是关军长家的保姆吗?你看见她怀孕了吗?她现在哪?”
☆、1302 审问
1302 审问
诸如此类。 ()
田园园一条一条逐一回答,没有撒谎、没有隐瞒、没有夸大,当然也没有客气,立即告知了春柳的住处。
至于部队的人会不会找春柳,明摆着,肯定会的。
春柳会不会承认,那不一定了,部队速度太快了,应该等孩子生下来做个亲子鉴定。咦,好像不生下来也可以做的,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这个技术了
南方。
陆老将军气得脸色铁青,举起手枪,一把对准关军长的太阳穴,“小关呐小关,这么多年,我可真是错看你了。”
关军长面如死灰,直挺挺地站着,一句字儿不敢乱说。
顶嘴不敢,求饶更不敢。跟了他半辈子,知道他最讨厌男人露出软弱的样子来。
陆老将军怒气冲冲地一使劲儿,黑洞洞、硬邦邦地枪口在关军长鬓角戳出一个红印来。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让你这么对手下的将士们的?”
“啊?有矛盾下了战场解决,让他闯敌阵、不给支援,赵玉成死了你泄愤了,那们多战士都跟着陪葬么?”
关军长还要狡辩,“老首长,事情不是那样。我只是决策失误,又不是我一个人在场,大家一起定的作战计划。您这么说,可冤枉我了。”
“放屁!”陆老将军抬脚踹在关军长膝盖窝里。
关军长腿一软,差一点儿跌倒,忙又站得笔直,希望能讨老人家欢心。
“老首长,赵玉成不管告我什么,我都愿意配合组织调查。”
关军长趁机给赵玉成垫砖下蛆,不过话说得很得体,一副大公无私地样子。
“赵玉成的问题,先放放,我的问题先说。等我这边弄清白了,您有功夫了,再看看他的。前边我们定的那些,有些战士不服。我也害怕工作出问题,您可有看看,还有些不同说法跟看法,也有不少书面材料。”
“你给我住嘴!”陆老将军气得不轻,“馒头别说窝窝,都不是好东西,等我收拾了你,自然会去收拾他。军区里拢共你们两个得力些的,你们俩还掐起来了。”
“这不是打我的老脸是什么?啊!小关呐,你赵玉成大一半还多,当他爹都有得剩,你说,你跟他较劲干什么?说,是不是有啥我不知道的?”
关军长立即站得笔直,大声说:“报告首长,没有!”
“混账,不见棺材不落泪。”陆老将军说着,抓起拐棍狠狠地打在关军长背。
外面的人哪里敢进去?听到屋里吼叫了几声,便开始打。“噼里啪啦”地皮肉响,听着渗人。
关军长爱挨老首长的打,不嫌丢人;也不出声,咬牙忍着,还站的笔直。
反正也打不死,他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了,不等自己被他打晕,他自己要累晕了。
果然,不过三十下,老爷子累得呼哧呼哧直喘。
关军长还体贴地说:“老首长,要是还不解气,让他们替你打。”
陆老将军气得把拐棍儿往桌一拍,自己气呼呼地坐在椅子,“被你个兔崽子气死了。”
关军长看着陆老将军,心里虽然嫉妒恨他偏疼赵玉成,还是对老爷子十分敬仰,“我错了。”
☆、1303 开枪
1303 开枪
陆老将军喝了口水,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你错哪儿了?”
“我错不该没看清形势,误判了敌方军情,至赵玉成部队于险境,造成部队重大损失”
“放屁!”陆老将军气得大骂出声,“混账王八蛋!你的战略战术我教的,你判断军情失误,是说我没教好你?”
“没有啊,老首长,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啥意思?你这个兔崽子,是不承认故意要收拾赵玉成是不是?”
陆老将军气得脸色铁青,抓起手枪,对着关军长的大腿,“你再不说实话,我这费了你一条腿,我看谁敢说一个不字!”
关军长有点儿害怕了。
枪指着脑袋的时候不怕,因为知道老首长不会打死自己。
但是,现在不一样,他开枪打断自己一条腿,那简直是小儿科,谁敢放个屁!死老头子,还真敢啊!
陆老将军怒气冲冲地说:“光这一条你该坐监狱,还有,我问你,你跟你家那个小保姆咋回事儿?”
“啥?小小小保姆?!”关军长脸色一下子白了。
这个事儿除了自己老婆,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怎么传到老头子耳朵里了?
陆老将军鄙夷不屑地看着关军长,“男人偷吃,要擦干净嘴,不知道吗?现在好了,听说春柳怀孕几个月了。臭小子,行,宝刀未老啊。”
说着,浑浊的眼睛扫过关军长胯下。
关军长吓得两腿一并,唯恐老爷子用枪指着自己那话儿,说话都结巴了,“这这这我不知道。”
“你他妈的还给我狡辩!”陆老将军气得用枪在关军长头敲了一下,“我还诬赖你?没有确凿证据,我吃饱了撑得管你裤裆里的事儿!”
“说吧,当过爷爷几年了,又突然当爹是什么滋味儿?说——!”
陆老将军大吼一声,把关军长吓得一哆嗦,脸哭还难看。
“老首长,您饶了我吧。”
陆老将军黑着脸,“还有,这么多年在部队里没少弄手脚,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合格的弄进部队、合格的调动军区换兵种、不该提拔的提拔、该提一级的你提两级”
“说,收了多少好处?你这个贪得无厌的,我把你弄到这个位子坐着,还不满足,是不是我把军职军衔让给你,你才到头啊。”
“老首长,我”关军长再也不敢理直气壮地反驳了。
赵玉成的事儿还可以用决策失误来搪塞,春柳的事儿、部队做的手脚,这些都不是可以搪塞的,一查一个准儿。
陆老将军抓起手枪,“砰”地一枪打在关军长的小腿,“说!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外面的人一听里面枪响,都吓得不轻,“哄”地推门而入,“老将军,手下留情啊!”
陆老将军气得冲着墙开了一枪,“都他妈给我滚出去,谁拦着我瞄准谁大腿!”
大家看关军长坐在地,小腿血流不止,知道不至于致命,忙都出去了。
关军长疼得一头冷汗直冒,“老首长,其实我这么做也不稀罕。大家都是这么”
☆、1304 事出有因
1304 事出有因
陆老将军拉过椅子坐下,看着地的关军长,平复了自己的怒气。
“别给我打岔。弄手脚也好、弄小保姆也好,都是你的轻罪。小关,我只问你一句话,赵玉成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也是我的人,你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
关军长皱起了眉头。
陆老将军又拿起了手枪,瞄准了关军长的大腿,“我倒要看看你要包庇谁,除了我,这个国家还有你更怕的人!”
见老爷子当真要动手,关军长立即出卖了苗家。
“老首长,我跟赵玉成其实没啥,像您说的,都是您的人。只是只是苗家好像更恨他。”
陆老将军眉头紧皱,“苗家?赵玉成跟他家有个屁关系?咋还恨到要他的命了?你个傻屌让苗家当枪使?说吧,啥事儿这么大仇,你又收了苗家多少钱,敢杀我的人!”
“老首长,其实,这事儿要说,还跟陆家有关。”关军长期期艾艾地说。
自己家是始作俑者,还敢来打我的腿,真是的!
陆老将军更是一头雾水,“还敢攀扯我陆家?好小子,你他妈给我说明白,说不清楚看我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