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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海垂下头,端着一盘铁签子去湖水边儿洗,心里也有些难受。
看刘兰兰跟田园园长得不相上下,也该配赵玉成这样的男人吧。自己跟人家赵玉成可真比不上。
别说赵玉成穿着军装,即便穿着常服便衣,也是千里挑一的男人。
正胡思乱想就见张栓子也拿着铁架子过来了,蹲在旁边“蹭蹭蹭”地用力刷洗,“回去吧,那边等着用铁签子呢。”
看一群女人、孩子围着赵玉成笑得开心,刘小海叹了一口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栓子皱眉,“能怎么办?凉拌呗。你还有希望,我是完全无望。搞不好赵玉成告我个破坏军婚,我还得坐牢呢。”
刘小海看着刘兰兰,咬牙切齿,“我有个屁希望。这个女人就是瞎子,人家两口子好好的,她非想过去插一脚。真是贱骨头。”
张栓子停止手里的动作,闷声道:“你这是说我吧?”
刘小海忙摆手,“不是。你别多心,咱俩同病相怜才是真的。”
张栓子看着刘兰兰,“刘兰兰虚荣心强,你只要抓住这一点,没有不成的。军官这一辈子你当不了,挣钱总可以吧?在家种地什么时候能发财?你只要有了钱,刘兰兰会跟你的,你放心吧。”
“不管什么,我是不能超过赵玉成的了,现在我看园园对赵玉成也不错。所以,我才是真绝望呢。这次园园要是跟赵玉成走了,这辈子见面的机会都少了。趁着这会儿人在眼前,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
刘小海一屁股坐在地上,“真他娘的,电影里演的都是假的,不是说男人追紧了,女人早晚回心转意吗。说什么‘好女怕郎缠’,我他妈追了三年了,也没见她回头。真是头犟驴!”
张栓子看了一眼对着赵玉成正笑得风骚的刘兰兰,“我说你别生气啊。刘兰兰是个**人,想拿倒她,就得用骚法子。你的力气是白长的?”
☆、0126 恶毒女人
0126 恶毒女人
刘小海挠挠头,“这个主意我想了两年了,就是不敢。万一要是怀孕了,她不得杀了我?再说了,她家里人也不一定能饶得了我,我们到底是本家同宗呢。刘长寿两口子又是周扒皮,要是被他俩抓了把柄,还不得把我家搬空了?”
张栓子瞪了刘小海一眼,“你这性子,前怕狼后怕虎,刘兰兰娶到家,早晚也得飞,不信你走着瞧。我说小海,你倒是拿出点儿男子气概来。这一点我就服人家赵玉成,不喜欢园园的时候,横眉立目、满脸不耐烦;现在喜欢了,你看他那架势,恨不得把园园栓裤腰带上。多爽利。”
“爱憎分明、明明白白,不怕谁知道。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这就是男子汉气概!女人都喜欢这。你就会东想西想,娶不上老婆也是活该……”
刘小海嗤地一声,“你说我倒是一套一套地,也没见你把田园园怎么样。早拿倒了,还有赵玉成什么事儿?现在不还是跟我一样,在这看着人家流口水?有本事上去啊。”
张栓子气道:“糊涂!人家俩现在是合法夫妻,我去就是破坏人家婚姻。你跟刘兰兰男未婚女未嫁,正是好姻缘,你怎么能跟我一样呢?”
一席话点醒了刘小海,“说得对啊。我怕个啥?没抢谁老婆、没夺谁媳妇。真是,天天自己吓自己。你这一说,我还真得想点儿啥法子了。老被她这么吊着,就是把我当猴儿耍呢。”
张栓子起身,“走吧。也该差不多了。”
赵玉成看着两人,微微挑眉,“聊什么呢,这么长时间?”
张栓子笑笑,“夸你呢。我们俩怎么也比不上,自卑得不敢过来了。”
赵玉成笑道,“各人都有优点,不要妄自菲薄。就跟各人的姻缘一样,总有你的那个等着呢。”
赵玉成本就长得英俊,剑眉朗目、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平时很清冷的人,笑起来更是神采飞扬、器宇轩昂,刘兰兰看着,恨不得一头扑到赵玉成怀里。
赵玉成察觉了刘兰兰的眼神儿,冷冷地扫了刘兰兰一眼,收敛了笑容。
刘兰兰悻悻地转头,见刘小海正恨恨地看着自己,刘兰兰哼了一声,上前拉住田园园,“走,洗盆去。”
大家吃了半天,空出来的小盆子不少,都是来时盛肉的。两个人端着五六个小铝盆、盘子、丝瓜什么的,去了水边儿。
张莲花拿着一把肉串,引着两个孩子也过来了。
刘兰兰用力洗刷着盆,气呼呼地,“怎么这么油。没有热水也没有洗衣粉,洗不净啊。”
田园园用丝瓜擦了一遍,“先把上面的血水洗净,上面的油回家再洗。”
刘兰兰站起身,拿过田园园手边的盆,“这几个我刷。”
突然手一滑,几个小铝盆一下子掉在田园园头上,田园园疼地“哎呦”一声。
刘兰兰扑去接盆,田园园捂着头站起来,两个人撞在一起,“噗通”一声都掉进了水里!
张莲花吓得尖叫,“救命,快来人!”
两个孩子大哭起来,“小姑!小姑!”
“不好!”三个男人扔了东西就往水边儿跑。
☆、0127 人比人气死人
0127 人比人气死人
赵玉成从烧烤架上一跃而过,风一般地卷到湖边,刘小海跟张栓子也已经跑了过来。
湖边的水其实很浅,不知道怎么了,两个人挣扎着竟往深处滑去。
赵玉成一个箭步跳了下去,伸手抓住田园园的胳膊往外拉。
刘兰兰还在旁边扑腾,“赵玉成……”
赵玉成冷呵,“站稳就行!”
其实,水刚及腰深。
刘小海已经跳了下来,上前拉着刘兰兰,“快出来!”
不远处的几个人见这边出了事儿,忙飞跑着过来,“快来我们家换衣服!”
被赵玉成拉着飞快地上了岸,田园园冻得牙齿咯咯打颤,一头一脸都是水。
赵玉成抱起田园园就走,田园园急了,“我自己跑还快些。”
赵玉成只得把田园园放下,吼:“快跟他们走!”
自己飞跑到架子边拿起军大衣,赶上田园园,往她身上一披,一手搂着肩,两人跟着几个人飞快地往村里跑去。
田园园的鞋里发出“噗呲噗呲”地水响,头发上也很快结了冰。
赵玉成一顿,把大衣拽起来捂着园园的头脸,弯腰一把把人抱起,飞快地向最近的村子跑去。
田园园窝在赵玉成胸前,听赵玉成心脏狂跳、呼吸急促,忙挣扎,“放下我!”
“别动!”赵玉成急切地一声大吼,随即又安慰道:“马上就到。”
刘小海拉着刘兰兰跟在后面也是飞跑,却怎么能追得上他俩?气得刘兰兰乱骂,“笨蛋!你倒是快点儿啊!”
刘小海也气,“我能跑过他?!”
刘兰兰又冷又气又急,“人家抱着人都比你跑得快,你就是个废物!”
刘小海连累加气,呼呼直喘,一听这话更是气得紫涨了脸,“人家是英雄、是神!那又咋了?看都不看你一眼!我承认自己是个废物,睁眼看看,就我这个废物还死心塌地地跟着你!醒醒吧!”
刘兰兰看赵玉成抱着田园园不见了人影儿,又气又恼,突然哭出了声,“呜呜呜……我的命啊……”
村里的人十分热心,不仅给田园园拿来了衣服,还忙着烧水、倒茶。
赵玉成说:“要是能泡个热水澡最好。”
那家人摇头,“家里没有洗澡的地方。”
田园园在屋里已经换好了衣服,好在秋衣秋裤都还不怎么湿。
听门外说话,忙说:“不用洗澡。其实就是刚出水的那会儿比较冷,一路跑过来,身子还出汗呢。”
“换好了吗?”赵玉成端了热水,“出来洗头、泡泡脚。”
田园园刚下床,就听外面一阵忙乱,刘兰兰跟刘小海两个人也跑过来了,田园园趿拉着拖鞋出了门。
赵玉成握住田园园的手,“还有些凉。先洗脚,脚不冷全身就不冷。”
田园园头上的冰早已经化了,而刘兰兰一头冰碴、嘴唇发紫地跑了进来。
见赵玉成拿着毛巾给田园园擦头发,田园园却闪身躲开,刘兰兰酸溜溜地,“还真恩爱啊!”
一掀帘子进了卧室。
刘小海一脚踏进堂屋,见两个人在屋里,忙问:“园园没事吧?”
“没事。”田园园坐下,端起碗喝水。
☆、0128 贱人,吃我一巴掌
0128 贱人,吃我一巴掌
这个时候喝一碗热气腾腾地白开水,当真是再好不过了。
赵玉成蹲下身子,抓起田园园的脚放到水盆里,“喝水洗脚两不耽误。”
刘小海翻个白眼儿,退了出去,心里暗骂:“当着外人给老婆洗脚?也是个男人,切!”
田园园也吃了一惊,一口水呛住了。
赵玉成站起来,轻轻拍打着田园园的后背,“慢点儿喝。刚剧烈运动完,肠胃不适应饮食。”
田园园又羞又气,“谁让你吓人?我自己来。”
“给你洗个脚就吓住了?那我给你洗头。头发还湿着,感冒了又受罪。”
“我自己洗。你赶紧出去吧,啰嗦。”
“你洗好了,喊我给你擦。”
“不用不用。”
“那我去给你烤衣服,你洗好了来厨房烘头发。”
“嗯。”
刘兰兰在卧室里换衣服,听着外边两人打情骂俏,气得把手里的衣服狠狠地摔打在床上。
赵玉成眼里一点儿也没有自己,拉自己一把都不愿意。要是水深,他就看着自己活活淹死?不行,找机会一定得问问他!田园园这个该死的,怎么没有淹死?早知道水那么浅,就该一脚把她踢到深水里去。反正她也不会水。到底还是自己怕死,水也太冷了些。等暑假了约她来这,哼,早晚在水里弄死她!
……
好在,冬天都穿棉袄棉裤,落水时间也短,并没有湿透。赵玉成跟刘小海拿着俩人的衣裤,在炉子上烤半个小时就干了。
两人换回自己的衣服、擦干头发,谢过了那家人,四人便往回走。
离开了村子,田园园站住了脚,抬手就给刘兰兰一记耳光!
“贱人,吃我一巴掌!”
刘兰兰一声惨叫,“啊——园园?!你为什么打我?!”
“兰兰,今天咱俩落水,是你害我的!”
刘兰兰捂着脸,又委屈又恐慌,小脸苍白,“园园,你血口喷人!”
赵玉成跟刘小海相互看了一眼,随即都皱起了眉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兰兰满脸委屈外加愤怒,“田园园,你说话可要凭良心!咱俩一起掉到水里去的,你凭什么说是我设计的?我还说是你设计我呢!将心比心,你心里什么滋味儿?”
“我们出来玩儿,都是图个开心。大过年的,你信口开河、血口喷人,可真是冤枉死了。赵玉成,你可不能听田园园一面之词,你得给我做主啊!呜呜呜……”
说着,又哭了起来。
刘小海十分震惊。看刘兰兰哭得可怜,连连摆手,“园园,兰兰她怎么可能设计你?别多想。水冷得很,她掉下去也是没命,你们俩就是意外。兰兰要是设计你,那可是杀人的罪啊。园园,不能乱说。”
赵玉成脸色严肃,转脸问田园园,“你有把握是她故意的?”
刘兰兰猛地跑到赵玉成面前,一把抓住赵玉成的衣服,“我没有没有。赵玉成,你要相信我。”
赵玉成一把打掉刘兰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