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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外面忙着,没人再说什么。苗苗兜里揣着信,如火烫一般。
苗苗借口说厕所,把信封也撕碎了扔进茅坑,确认没问题,这才吐了一口气。
眼看着快到下班,苗苗开始急躁起来,坐卧不安,把几个不听话的孩子给吼哭了。
张素芝忙拍苗苗,“该死了你这是。家长们马来,你想让他们看见孩子脸的眼泪?!”
凤娟跟梁梦雪都有些看不惯,见苗苗气鼓鼓地回了屋子,相互看了一眼,打算等英子来了,得给她说一声。
现在没有夜班,职工们都可以准点儿下班,6点多孩子们都接走了。
苗苗磨磨蹭蹭地不想走,张素芝这才想起来那封信,“褚晓宇咋说的?”
苗苗忙说:“妈,你别管我们的事儿。我晚不回家吃饭了,得出去一趟。”
又唯恐万一褚晓宇见不到自己,再去家里找,又对张素芝说:“我先去人民公园了。”
张素芝自然以为是俩人要去逛公园,嘀咕了一句“晚早点儿回来,晚了你哥又该吵你。”
收拾好东西,把幼儿园的门一个一个都检查一遍,娘儿俩才锁了大门,各奔东西。
苗苗快步去了公交车站。
不知道写信的人是谁?难道是六子?只有六子知道自己的家,也只有他可能找到这里来。
但是,自从那天晚自己出了酒吧,六子可从来没有跟自己来往过。很有信用的一个人,这突然找到幼儿园来,有什么急事要自己帮忙?
☆、1932 倒霉了
1932 倒霉了
既然能找到幼儿园,肯定是六子。 是他,自己不能不来。
以前人家假装自己男朋友,帮着自己遮掩,瞒着妈跟哥大半年。要是他有事儿,自己怎么也要伸手帮一把。借钱给钱、办事出力
当然了,一定得给他说清楚,这是最后一回,以后断不可再来往了。
从良是从良、跟以前一刀两断,这是圈子里的规矩。
苗苗拍了拍胸口。
要不是六子不管是谁,那人既然能找到幼儿园、又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自己也不敢不来。
万一那人撕破脸,把自己曾经的身份捅破了、嚷嚷出去,自己可活不成了!
妈会气死;哥哥、嫂子、小树、还有杨家,都会被人指指戳戳
苗苗坐在公交车,心里乱糟糟地,差一点儿坐过站。
到了公园门口,看看表才七点半,苗苗干脆在门口吃了点儿饭,压压惊。
看着门口的人越来越少、路灯也渐次亮了起来,苗苗这才慢吞吞的往公园去了。
坐在假山后面的石凳,苗苗刚想好见了六子第一句话说什么,听见身后两个男人的说笑声。
“哈哈,这妞来得挺早!”
“是啊,咱哥们儿还心急呢!”
苗苗疑惑地转脸,看着一高一矮两个男人肩并肩地从小路走了过来,大吃一惊,“你们”
不正是昨天晚在电影院碰见的那两个传花衬衫的男人吗?
苗苗暗暗叫苦,跳下石凳,转身要跑。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把苗苗给拦住了,高个子的男人笑得淫荡,“九妹,别装不认识嘛。”
苗苗哪里会承认,高声叫骂道:“流氓!给我滚开,我男朋友马到!你们再敢拦着我,我叫民警了!”
公园此时过了八点,人已经不多了。假山这边因为光线不好,人更少。
即便远处有一两个人,听见这边喊“流氓”,唯恐沾麻烦,一溜烟儿地窜跑了。
两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走了过来。
“九妹,我们一直没有忘了你的味道,这不,约你叙叙旧。”
看着笑嘻嘻围来的两个男人,苗苗浑身颤抖,咽了口唾沫,声音都哆嗦了,“滚开!我不认识你们!我不知道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臭流氓!”
说着,转身要跑。
高个子的男人快走两步,一把抓住苗苗,语气变得恶狠狠地。
“臭婊子,骂谁臭流氓呢?自己出来卖的,还敢骂我们?我们出钱享受、天经地义,你穿衣服还不认人了?”
低个子的男人也骂:“去幼儿园当老师清高了?去他妈皇宫也盖不住你卖过!你哪里我没见过,你胸口的痣、左屁股的疤”
“你他妈给我闭嘴!”苗苗知道今天不能善了,恶狠狠地骂了低个子之后,抬腿踢高个子的小腿。
趁高个子吃痛,猛地甩开高个子男人的手,苗苗转身跑,边跑边叫,“救命——唔!”
低个子男人却更快一步,一把抓住苗苗的胳膊,抬手捂住了苗苗的嘴,“该闭嘴的是你这个烂货!”
☆、1933 想死的心都有了
1933 想死的心都有了
高个子男人怒气冲冲地跑了过来,“今天不弄死你,我他妈不是个男人!”拦腰抱住苗苗,边骂边跟低个子男人一起,狠狠地摁住了手脚乱踢腾的苗苗。
看男人撕扯苗苗的衣服,低个子男人忙四周看了看,“哥,往里走走。这路边万一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咱兄弟们可不能被个鸡给害了。”
高个子男人早怒火烧,一把拽住苗苗的胳膊,往假山面的灌木丛里拖。
苗苗吓得魂都飞了,拼命挣扎,嘴里“呜呜”乱叫,鞋子都踢掉了。
低个子男人的手一直捂着苗苗的嘴,根本没有放手。苗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愣是被两个男人拖到了假山后面的高坡。
灌木丛不高,但是杂乱的树木不少,人迹罕至,地又脏又臭。两个男人不管不顾,把苗苗一把扔到地,高个子男人便压了去。
“兄弟给我摁着点儿,今天不弄她一回,我他妈白来一趟!”
低个子抬手,高个子男人立即低头堵住了苗苗的嘴。
低个子男人嬉笑着脱下自己的短袖,“起开!笨的你,一直堵着,自己还累,我给你来个踏实的。”
说着,把自己的衣服往苗苗嘴里一勒,在耳边打了个结。
高个子男人压在苗苗身,苗苗眼睛瞪得铜铃大,两脚乱踢,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低个子男人两只手死死抓住苗苗的手,拉到苗苗头顶,得意地冲高个子男人笑,“哥,你开始吧。”
等两个人都完事儿,苗苗已经半死不活了。
两个男人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用脚踢踢躺在地一动不动的苗苗,冷冷地说:“咱们兄弟也不是不知道心疼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要是乖乖地听话,哪有这些事儿?咱们会找个干净宾馆,好好疼你,高兴了,还会给你几个钱儿,以后长期合作,两厢便意。”
“你这个烂货,张口臭流氓、闭口臭流氓。我们不做个流氓,还对不起你给咱们兄弟起的名字了。好了,起来吧,别装死。”
“谁不知道第一酒吧的九妹活儿好、身子是个无底洞。一天接个十个八个的都不是事儿,今晚我们兄弟俩,你做这样子给谁看?”
苗苗死死地闭着眼,泪水从眼角小河一般地流到了地,身子瘫软、心刀扎一般疼,想死的心都有了。
“两个狗杂种,你们等着,我会告你们,让警察把你们抓起来。坐牢、坐一辈子牢!你们强奸妇女”
两个人相互看看,都笑了起来。
弯腰前,一边一个,把苗苗拉起来,把内裤给她穿,还把裙子的土给拍了拍。
“对良家妇女才叫强奸,你这做鸡的,弄两回算什么啊。好了,别矫情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家装你的良家妇女吧。”
“第一酒吧没了九妹,我们兄弟还怪呢,感情从良不干了,多可惜。没想到我们兄弟倒捡了个漏,你只要乖乖地,咱们兄弟不会说出去。”
☆、1934 搞条件
1934 搞条件
“咱们也是正经人,不会天天缠着你,也不会要求你随叫随到。只要一月见那么三两次,咱们兄弟满足了。”
“平时呢,各过各的日子。咱们兄弟以后还得娶媳妇儿呢,要是人家知道咱们跟鸡常来往,还麻烦咧。所以,这是咱们三个之间的小秘密。”
“这条件够替你考虑的吧?成不成的,给个话。事情朝哪个方向发展,看你的态度了。我们想着,九妹是混江湖的,见过大世面,关键时刻不会拎不清吧?”
苗苗腿软腰酸,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听见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自说自话,恨得咬牙切齿。
“做梦!你们等着吧,你们不得好死。今天我被你们强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等着坐牢吧,臭流氓、狗杂种!”
骂着,一边一瘸一拐地往高坡下走。
两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一把拉住苗苗的胳膊,恶狠狠地说:“九妹,我们是你的裙下之臣,好歹也能说句一日夫妻百日恩。以前,在你身咱们也是花过大价钱的。”
“今天这事儿,你要是心里不忿,约个时间,咱们兄弟下回补钱也成。咱可不要结仇,让我们坐牢?只要不死,我们出来是你们全家死!你可想清楚了!”
苗苗满脸浮肿,头发乱成了草窝。看着两个男人,黑暗眼睛里满是怒火,“你们欺负了我,还想让我忍气吞声?做你妈的春秋大梦!”
高个子男人一脸怒气,“九妹你”
苗苗气得大吼一声,“你他妈叫谁九妹呢!”
低个子男人嘀咕,“装!不叫你九妹你不是九妹了?!”
高个子男人一拉低个子男人,看着苗苗,阴测测地说:“我们是了你一回,要钱也可以。你真要是让我们蹲班房,我们可不答应,别以为我们给你说笑呢!”
“今儿个,你不改口,能不能让你下了这高坡还不一定呢!我们兄弟既然敢做不怕,倒是你,想从良是吧?那识时务点儿吧,别给脸不要脸!万一没了命,还要啥脸啊!”
这话是威胁了!
苗苗本吓得浑身哆嗦,说刚才那些话也不过是给自己壮胆。此时听两个男人露出了杀意,心里更是吓得魂都飞了。
自己年纪轻轻、刚找了好对象;爸爸也快出狱了;哥哥跟嫂子、小侄子马成为真正的一家人好日子在眼前。
自己要是这个时候丢了命,算以后爸跟哥这两个狗杂种千刀万剐,自己也死得亏了。
见苗苗不说话,两个人相互使了个眼色,一边一个扶着苗苗小心翼翼地下了高坡。
“知道九妹你是聪明人。咱们暗往来,只要咱仨小心,谁也不会知道。”
“过个三两年,我们娶了老婆,再不来找你,咱们好聚好散。以后街见了,当不认识,各自平安过日子。”
苗苗猛地一甩两个男人,低头在地找到自己的鞋子,坐在凳子穿好。
把头发又重新扎了,狠狠地擦擦脸,怒气冲冲地道:“我要信你们的话,才叫有鬼!我清清白白地好人家女儿,被你们给强了,还想让我给你们当地下情人,随便你们找?想得美!”
☆、1935 后患无穷
1935 后患无穷
两个人见苗苗还不识抬举,都恼了,来一把把苗苗推倒在地,“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苗苗吓得浑身哆嗦,但是还是强自镇定,恶狠狠地瞪着两个凶神恶煞地男人,不露出一丝怯意来。
边爬起来边大声说:“今天我单身在这里等我男朋友,被你们给强了。我是好人家的闺女,不能不要清白名声。”
两个人同时“嗤”地一声耻笑,“你?不承认自己是九妹,你不是九妹了?做鸡的,还他妈好意思提清白?”
苗苗不接俩人的话茬,只管说自己的。
“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