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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鉴点头,“当然了,我还要积极准备下基层的事儿。能来翠屏山也好,顾家的根在这。”
丁营长回到家,关上门,一把抱住凤娟跟丁丁、举起来转圈,“我今天晚上真是太高兴了!”
丁丁高兴地尖叫,凤娟则又惊又喜又不好意思,连连拍打丁营长的肩头,笑嗔道:“你这人,孩子都这么大了,干什么呀这是!”
丁营长把娘儿俩放到地上,在丁丁额头上亲了一口,看着孩子跑走玩去了,转脸对凤娟说:“有个天大的好事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要是成了,一辈子吃喝不愁。”
凤娟又气又笑,“你这人,没谱儿的事儿就在这里瞎高兴。到底什么事儿啊?看你高兴地,成了万元户似的。”
丁营长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万元户?切!这事儿弄成了,别说万元户,就是十万元户都有可能!你听我给你说啊”
听了丁营长的话,凤娟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我的娘唻,这是真的假的?部队让做生意了?你的意思是,咱们以后也能跟园园似的,挣大钱?”
☆、1968 兴奋
1968 兴奋
丁营长搂着凤娟的腰,一边往卧室走,一边笑着说:“既然领导们当着我的面说了,断不会抛下我。再说了,他们级别高、事也多,不可能亲自跑这些事儿,我正好可以出面。”
“你想,赵师长能白用咱们?他在酒桌上还专门提到咱们家的情况,连我妈生病都知道,你说他会不让我参与?只要能去,就能分钱,我们家的情况就好过多了。”
凤娟当然高兴,“我就说,赵师长跟园园两口子对咱们家最好了。”
丁营长说:“你以前跟园园那些个不愉快都过去了,以后断不可再生啥是非。看人家咋对咱的?我都不想说你!”
凤娟脸一红,抱着丁营长的胳膊,“哎呀,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提那茬干啥?我看园园都忘了,要不,会让我去公司上班儿?”
“别以为我们女人就心眼小,要说讲义气,我们妇女也不比你们男人差,别看不起人。我以后就等着跟园园发财了。”
丁营长点点头,“话是这么说,不过呢,部队搞经济确实不像话,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对了,这事儿还没有下文件,肯定要保密。你敢乱说,看我咋收拾你!”
“我又不是傻子!”凤娟一边铺床一边说:“咱们这脑子,就别考虑这些大事儿了,只管跟着领导好了。想这些也是死脑细胞,能想出来个啥。”
丁营长看着凤娟,挑眉,“你说也真是奇怪,都是一个头,咋就田园园脑子好使?她问这事儿的时候,顾团长都吓了一跳,还说邪门,可见国家还真考虑这事儿了!”
凤娟也有些得意,“看看吧,可别小看女人!我虽然没有园园厉害,但是跟着啥人学啥人,我现在也聪明能干得很呢。”
看着凤娟丰腴的屁股,丁营长邪恶了,抬手就抓了一把,“今晚晚上我试试你到底有多能干!”
凤娟忙一推丁营长,看着一边正翻小画书的丁丁,小声说:“要死了!孩子在呢。”
丁营长笑着站了起来,一把抱起儿子开始讲故事。
凤娟看着男人的侧脸,笑着说了一句,“你不说,晚上也要奖励你!猴急个啥呀,倒吓人一跳!”嘀嘀咕咕地厨房烧热水去了。
做不做那个,夏天的晚上都要洗澡的。
洗完澡,哄孩子睡着、抱到外间小床上,夫妻俩回卧室大床,痛快淋漓地做了好几次。
凤娟快累瘫了,嘀咕着“腰疼”,搂着男人睡了。
丁营长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凤娟的肩,想着未来的好前程跟好钱景,感激着领导们的提携跟关心,心满意足地睡了
赵玉成床上的日子有些惨。
自己种下的种子发了芽,高兴归高兴,可是事情的两面性出来了,做那个就不太敢了。
夏天穿的薄,看着田园园的小蛮腰、大屁股,赵玉成有些蠢蠢欲动。
又舍不得老婆辛苦、还担心万一孩子出事儿,憋得头脸涨红、长吁短叹。
看着一脸哀怨的赵玉成,田园园抿嘴笑。
赵玉成嘀咕了一句,“得一年呢”
☆、1969 早点儿结婚
1969 早点儿结婚
搂着田园园,赵玉成想着陆铭,恨恨地。
臭小子又回来了,虽然不怕他,但到底是个隐患。这个混蛋,咋还不结婚呢?那个韩婷婷也被小黄给弄走了,活该陆铭是个光棍儿,连个乡下姑娘也弄不住。
要不,就是陆铭根本没看上韩婷婷。这混蛋,既然对人家没意思,送女孩子回家干什么?也不怕人家多心。
就会弄些让人误会的好事儿,怪不得让人讨厌呢!切!
不提赵玉成郁闷,且说苗壮。
回到家看苗苗还没有回来,有些着急,“妈,苗苗去哪了?”
张素芝打着哈欠,“还不是被褚晓宇接走了。这都十点了还不回来,真是的,年轻人就是不靠谱。”
苗壮皱眉,“既然这么黏糊,干脆早点儿结婚算了,也别等过年了,我看十一就好!不冷不热地出去来个旅行结婚正合适,反正他家里也没有啥亲戚朋友的。”
张素芝放下手里正给小树织的毛衣,有些不赞同。
“结婚是人生大事儿,哪能着急?以前没有对象,我还不着急呢,现在有了对象,我更不着急了。虽然嫁过去也不用担心她受婆家的气,我还是舍不得苗苗那么早出门子。”
“你爸爸跟苗苗可是两年没在一起住了,他宝贝闺女呢,咋也得亲一年半载地再嫁出去。都是为了这个死丫头,咱家才弄到这地步”
苗壮摆手,“别说那些不愉快的了。咱们家以后就剩好日子了,你跟爸也宽些心。今天顾鉴来了,我已经问过他了。”
张素芝立即就站了起来,一脸紧张、期盼,“他说你爸啥时候能回来?”
苗壮说:“顾鉴问我啥时候结婚,我说想早点儿,最好是暑假里,这样,杨洁也有时间。顾鉴说,那就给那边打电话,争取在八一那天,趁着过节让爸出来。”
“哦!”张素芝突然高兴地掉了眼泪,“我的天!就剩两个月了呀!不过,你们打算在八一结婚?还是再过几天?我明天就找人看好日子去。”
苗壮说:“要说,八一也是个好日子,那天爸恐怕来不到,万一错过了,就不好了。再说了,八一那天也太赶,我看就定在八月中上旬。离开学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能带着杨洁去度蜜月。”
张素芝兴奋地说:“好好好,过了八一,天也该差不多出伏了,办起婚礼来也不恁辛苦。对了,你们去京城照个婚纱照吧,国营照相馆照的好,让陆铭带你去。”
苗壮说:“嗯,我知道了。”
正说着,就听见外面隐隐约约传来褚晓宇跟苗苗说话的声音。
果然,很快,苗苗推门进来,褚晓宇跟在身后,也笑嘻嘻地进来了,忙叫人,“苗总、张姨。”
苗总本就不待见褚晓宇,此时见他进来,沉了脸,“以后别这么晚回来。黑咕隆咚地,路上又不太平。星期天一天时间能玩,非得半夜三更来回。”
苗苗撒娇,“妈,你看哥!”
张素芝瞪了一眼苗苗,招呼褚晓宇,“坐下喝杯茶。”
褚晓宇忙说:“不了张姨,太晚了,我这就回了。”
苗壮在身后说:“恁黏糊就早点儿结婚,你那房子弄好了吗?”
☆、1970 不是啥好人
1970 不是啥好人
苗苗立即瞪大了眼睛看着褚晓宇。
褚晓宇忙转过身来,说:“正粉刷呢,这几天我都一直住在老房子里。能早点儿结婚,我当然高兴。就是东西还没有买啥,我不能让苗苗跟着我受委屈。”
苗苗忙说:“要不,先领证也行。”
张素芝瞪了苗苗一眼,“你少说话!”
苗壮看着褚晓宇,“你的意思呢?我是说领证的事儿。”
“哦,那个啊,没问题。”褚晓宇忙说,“我找人挑个好日子吧,这些我也不懂,还得找老家的人问问。我是我们褚家长房长孙,不知道我叔叔他们有没有啥说法。”
张素芝这才高兴了,“那是应该的。乡下人最注重这个,你们虽然以后不在家住,也得郑重些。要不,苗苗还没到你们家,长辈们就要挑毛病。”
褚晓宇忙赌咒发誓地,“张姨,你放心吧,我不会让苗苗受委屈的。我们老家虽然就在郊区,我一般不回老家的。”
“跟我叔叔婶子他们来往也不多,我爸出来得早,跟老家人也不是多亲厚。就是结婚的大事儿,不能不让人家知道。我爸妈的坟都在老家呢。”
“逢年过节地祭拜,我也不能不去他们家坐坐。苗苗是媳妇,没有那么多讲究,都是我跟他们打交道,不会让苗苗难做。”
张素芝点头,苗壮也和缓了脸色,“我爸估计八一就回来了,你们在这之前把证领了吧,也算是真正的一家人。”
苗苗这下真高兴了,“爸要回来了?哥,这是听谁说的?”
“顾鉴。”苗壮说了一句,“好了,都各自歇着吧。”
褚晓宇忙恭喜,这才骑上自行车走了。
回到卫材厂大门口附近,一高一低两个男人边走边议论,“褚晓宇他对象”
“褚晓宇可真是个活王八”
每个人对自己的名字都十分敏感,听见俩人好像在说自己,褚晓宇本来骑过去了,忙停下车子,转过来,“你们在说什么?褚晓宇?他对象怎么了?”
高个子男人跟低个子男人故作惊慌地相互看了一眼,高个子男人忙说:“我们也不是故意要说谁,就是听人说,什么褚晓宇的对象以前在酒吧做鸡”
低个子看褚晓宇变了脸,忙拉着高个子就跑,“哎呀,别乱说,都是道听途说,赶紧走吧。”
褚晓宇气得脸色铁青,冲着两人大喊:“王八蛋,你们给我站住!回来!”说着,骑上车子就追,两个男人早有准备,一溜烟儿地跑了。
褚晓宇追了半天,连俩人的影子也看不到了,这才骂骂咧咧地回来。把两个传谣言的王八蛋骂了个狗血喷头,气鼓鼓地推着车子回单身宿舍的院子里。
院子不大,三层楼住的都是单身男工;隔壁院子住的是单身女工,夏夜睡得晚,两个院子都是灯火通明,每个房间都亮着灯。
唱歌的、打牌的、说笑的很热闹。
褚晓宇停好车子,来到楼上,经过一间屋子的时候,突然听见里面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褚晓宇根本不是啥好人,你想啊,他能背叛老主子,就能背叛新主子。”
☆、1971 谣言四起
1971 谣言四起
“是啊,老话说,狗改不了吃屎、人改不了脾气。一个人干坏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听说以前丽人公司的总经理,对褚晓宇还是非常赏识的,只有一个去夜校听课的名额,都让给他了。”
“还对他十分看重,把他从一个普通工人调到了销售科,把师大这样重要的客户交给他管理。结果你看看唉。”
“是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反出师门,居然来咱们厂了。咱们跟丽人公司可是死对头,咋也不能来咱这里。这不是卖国贼汉奸吗?”
“嗯嗯,所以说,咱们厂现在这么重用他,就是不对。我看,倒是该防着他。万一哪天有个公司给他的条件比咱厂好,他一准又要叛变!”
褚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