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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赵师长跟园园都是七窍玲珑心的人,有啥他们也该知道。咱们也就是在这说闲话,不当真的。”
“别说了,马婶子过来了,让她听见了不好。”
看马军长夫人往这边走过来,几个女人便都转移了话题。
有一个便忙打招呼,“马婶子,这是买菜去啊?”
马军长夫人挎着篮子、摇着蒲扇走了过来,“走啊,谁买菜去?这会儿还凉快些。”
几个人都说,“不去了,家里还有呢,买多了也放蔫了。”
玲姨也说:“昨儿个还剩下不少,我今天也不去了。”
马军长夫人笑笑说,“我们昨天买的也多。仨闺女拖家带口地都来了,连吃加拿;我也不爱吃剩菜,这不,给她们三家一分,今天清清爽爽地买新菜去!”
一个女人便拍马屁,“马婶子,你家有冰箱,剩菜怕啥?你还说不爱吃剩菜,我们这家里没有冰箱的,才得吃剩菜呢。”
另一个接话,“上回家里做多了,没舍得倒;过一夜就馊了,强忍着吃了,愣拉了两天肚子,没敢跟当家的说!你看,我这才是倒霉催的!”
马军长夫人有些不以为然,“我们家是有冰箱,剩饭剩菜地,我也是该扔就扔。没得留着害自己!”
随即语气也有些炫耀,“你们想想,再有冰箱,能有刚从地里摘下的新鲜?”
众人都忙顺着她的话说:“那是!”
马军长夫人干脆坐下来,跟众人唠嗑。
“三个闺女大包小包地来了,我能不给他们拿回礼?那边公公婆婆、小叔子、小姑子一堆,回点儿啥也没有吃食实在。烟啊酒啊,都是害人的东西,我才不让女婿们沾这些。”
这话玲姨十分赞同,“就是啊。男人们都爱说,不抽烟不喝酒、白在世上走一走!你听听,这混账话!”
马军长夫人撇嘴,“弄上瘾了,一年得多少钱花?”
一个军嫂便凑趣,“哎呦,他们家哪个缺钱?”
马军长夫人就说:“三家子都过得一般,还得我们贴补。你看,出门子多少年了,还当我这里是个聚宝盆。我们日子紧巴成啥,她们哪知道?”
众人都是一呆。
这是要说啥?!
一个军属忙笑着说:“您家领导一个月工资、津贴加起来,咋也几百、上千块。马婶子,你要说日子艰难,我们可咋活?!”
☆、2015 话中有话
2015 话中有话
玲姨也持怀疑态度,“就你俩人吃饭、穿衣,马军长还常不回、军装国家给发,能多大花销?”
马军长夫人“嗤”地一声,看着玲姨、掰着手指,一脸不赞同地算账。
“吃饭?我倒是想省钱吃粗粮,不中;人老了,肠胃消化不了;那就吃白面、牛奶、鱼虾都是金贵货,一个月得多少钱?”
“衣服,马军长他是不需要,我呢?一年四季咋也得添四套,我舍不得也没法;家里你来我来,还得顾着我们家领导的面子。”
“要说,他一个人的工资是够我们俩人吃喝了,人情来往太厉害!战友、上级这不说,咱们都天天一处住着,请客吃饭都是该的,你来我往地也热乎。”
“关键是,一年到头,老家的亲戚、外面的朋友,这个来了、那个到了,好烟好酒地招待,一顿下来就好几十块。”
“关系近的还好说,有些真是八竿子打不着,我跟马军长脸皮薄、心肠软,拉不下脸赶人走,白扔多少钱?”
“老家亲戚都认为我们家领导是大官儿、有权,其实,咱能给人家办啥事儿?就是名声在外,中看不中用。”
“老家十里八乡的乡亲,谁家碰到招工的、上学的、打官司上访的都来找。净是想不到的事儿,难弄得很。”
“为他们去市里、去省里,我们人托人、脸托脸,自掏腰包不说,以后又得还人情!”
“你说说,里里外外、贴钱出力,一年到头不知道花多少冤枉钱!我是个一分不挣的,就他一个人工资,多少能搁住这样败毁?!”
“说起来,我们家有个军长,该富贵滔天、金山银山,其实就是个空壳子。你看看,我这衣服、手表啥的,别说跟啥有钱的人比”
说着,一转头看见身边的玲姨,马军长夫人一拍手,笑着说:“你看我,这穿的戴的,哪像个军长夫人!我连玲姨都比不上!”
众人都忙笑,“咱们谁都跟人家玲姨比不上!你想想,咱们看孩子做饭、人家玲姨也看孩子做饭,玲姨一个月百十块钱工资呢!”
马军长夫人笑着站起来,“可不是咋地,咱们都去有钱人家当保姆算了。别的不会,看孩子做饭我看都能干的来,你们说是不是?”
玲姨也不好说什么不中听的,只得随着众人笑,说:“我这也是没法子,儿子、男人都不争气,我再不出来挣几个,一家老小都喝西北风。别说男人当军长师长了,每月有个几十块钱退休金,我也愿意在家看孙子。”
马军长夫人把想说的说了,挎起篮子走了,“你们说话吧,我再不走太阳就毒了。”
看着马军长夫人走远了,几个人相互看看,都说:“在咱们面前哭穷,这是干啥?要说,咱们没有去她家送过礼啥的,别是提醒咱们给她家送钱吧?”
“不至于吧。我倒听着酸溜溜地,哭穷也是哭穷,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哎呀,大人物说话云山雾罩地,咱们都是没脑子的人,谁知道人家到底啥意思。”
☆、2016 做人难
2016 做人难
“我看她最后拿玲姨比,就是话里有话。要说有钱,大院里肯定赵家最有钱,她这话是不是想说,马家没赵家有钱?心里不舒服了?”
众人都看向玲姨。
玲姨脸色有些不好,又不敢说难听话,害怕给赵玉成田园园招灾,只得说:“你们别胡思乱想了,她就是那么一说,哪是说我们家的。”
“孩子妈开公司、干大生意,肯定挣得多些,人家累成啥,大家也看见了。这么小的孩子天天扔到家里、把家都交给我这个外人管,要是你们,你们舍得吗?她抛家舍业地挣点儿钱,谁也不该有意见。”
眼睛看着走远的马军长夫人,玲姨却打定主意,要给田园园说说。
看样子,赵家还是招人嫉恨了啊。也是,上面军级干部几个,赵玉成是个师长,却比他们都过得好,他们心里不舒服了。
田园园挣那么多钱,会不会给赵玉成招灾?
唉,做人真难!
穷了,别人看不起;富了,别人嫉恨你
听说,有钱人买了车,好好地放在路边,被人家吐上浓痰、砸了大坑、掰了镜子能把人气死!
田园园回到公司,没有见到韩婷婷,这才想起来韩婷婷已经说了不来了,还感慨了一句,“以后再见就不一样了。”
洪梅几个还奇怪,“啥不一样?”
田园园笑着说:“人家是药剂师了呀,哦,对了,她对象是我们部队上的,以后说不定一个院儿住着,都是军嫂呢。”
大家都笑了,说:“哦,那是,真是大不一样了。也不知道她分配到哪家医院?要是市里,以后还用得上。”
田园园摇头,“等以后见了问问,这几天也该知道了。”
这会儿都是国家分配,学校报给市里、省里大学生分配办公室,然后他们再根据各单位报来的要人计划,按照专业调配。
大分办的权利大得很,一般人是找不到关系的,更别说韩婷婷这种乡下孤儿,真是扔到哪算哪。
正说话,方玉莲跟庞英兰一起过来了。
方玉莲兼任三车间的车间主任,等培养了新人,再让贤,要不,两个车间她也忙不过来。
方玉莲先说:“总经理,咱们的新产品出来了,要不要去看看?”
护翼卫生巾的新流水线已经安装好一段时间了,工人培训、原料采购再加上新品推广,都费了不少心思跟时间。
田园园这一阵刚怀孕,没有太操心厂里,还不知道新机器已经开工了。
此时听见说新产品已经出来了,也很高兴,“嗯,等我忙完手边的事儿,就过去。庞经理,你有什么事儿?”
庞英兰还管着销售,忙说:“就是新品推广,咱们的宣传已经出去了。老产品的优惠力度也不小,现在外边反应热烈,订单很多。我就是过来问问,咱们下一步销售方面,你这边有什么安排。”
田园园想了想,合上手里的文件,起身:“走吧,跟方主任一起车间看看,路上咱们商量商量。”
洪梅忙拿着东西跟上,几个女人说说笑笑地出了办公楼,很快便来到车间。
☆、2017 安排(12点继续5更哈)
2017 安排(12点继续5更哈)
车间里机器轰鸣、正热火朝天地干活儿呢,看领导们都来了,大家干劲儿更足了。
方玉莲拿过一包包装好的卫生巾递给田园园,“看看怎么样?”
外包装跟以前丽人的包装差不多一样,但是正面部分颜色有些不同,重点突出了“护翼”俩艺术字,看起来还是很醒目的。
这是田园园让人做的设计。
颜色、图案,既要跟丽人直条卫生巾明显一个系列,又能让人发现两者的不同、更得强调新品的优越之处。
这个设计,田园园还是挺满意的,现在看见实物,田园园连连点头,“嗯嗯,就是这样、效果不错。”
这个车间里面一半是老工人、一半是新工人,都是为了以老带新这样分配的。
从一车间跟二车间调过来的老人儿,都成了管理层,不是副主任就是组长、副组长;官儿当上了,工资津贴自然也涨上去了,所以,大家都十分卖力。
看着不远处堆着的两个箱子,田园园说:“这些都是成品?”
方玉莲忙说:“是的,都是今天刚生产出来的,还没有来得及送仓库。我们打算等攒够五百箱了,再通知司机班的师傅。”
田园园看着箱子,想了想,转身问庞英兰,“你们做的促销活动效果怎么样了?这几天我也没有过问,说说效果。”
庞英兰忙说:“我本想着等明天够一星期了再给你汇报的,你问了,我就给你提前汇报了吧。”
“刚才我来之前,销售人员已经把这几天的销量给我汇总了,含端午节这两天假期,销量十分可观。特别是我们在几个集贸市场跟商场门口做的宣传,销售十分火爆。”
“利润虽然没有在商场里面大,不过,我们宣传新品的目的倒是达到了。咨询的人很多,还有看见护翼卫生巾样品就要买走的。”
“我们也都很高兴,再累也值得。我们可以预料,等新品一上市,肯定要哄抢的!所以,我看三车间得辛苦些了。”
方玉莲忙说:“为了公司赚钱,我们辛苦点儿算什么?再说了,还有加班费呢。这群小伙子可都等着娶媳妇呢!不怕累,只要加班费够高就好。”
一席话说的大家都笑了。
田园园说:“全看销量了。真要供不应求,还真得加班,伏天也没有办法。我们现在就是占个市场先机,等卫材厂跟其他几个厂反应过来,咱们的销量就会下来了,价钱也卖不了这么高。”
“总之,三车间要辛苦几天了。等明天够一车了,就先给百文站和供销社送去,要的就是趁热打铁。再说了,夏天也是护翼卫生巾销售的旺季。”
“天热衣服薄,直条卫生巾侧边没有防护,搞不好就弄脏了裤子,多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