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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凤娟这边,自己可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还有丁营长,赵玉成对他更是照顾有加。
☆、2025 韩婷婷的去处
2025 韩婷婷的去处
按照丁营长的年龄跟级别,要不是赵玉成护着,丁营长去年只怕就转业回地方了!现在马军长对他们抛出橄榄枝儿,就看他们怎么选了。
革命友情是不该拉帮结派,但是现在人家已经把战书下到门口了,这边当然不能任他们欺负!
七点多的时候,赵玉成跟小黄就回来了。
小黄给赵赢带来了一只灰色的小兔子,是训练的时候在山里捉的。
放在铁丝编的笼子里,支棱着长长的耳朵、瞪着通红的眼睛,十分可爱。
“谢谢爸爸、谢谢黄叔叔!”赵赢高兴得很,抱着笼子就跑了。
小心翼翼地放到石桌上,自己撅着肥嫩的小屁股,跪在石凳上,给兔子喂草。
小黄站直了身子,给田园园敬礼,大声说:“嫂子好!”
田园园看着小黄,笑着说:“晒黑了啊。”
小黄不好意思地笑,“是啊,白在学校捂了几年,一个夏天全完了。”
赵玉成一边洗脸一边说:“这才健康。我最讨厌男人小白脸,跟抹了粉的娘们儿似的!”
“嗯?”田园园危险地出声,赵玉成立即转移了话题,“园园,下午咋没去上班?”
田园园给赵玉成递过来毛巾,说:“天太热,下午两三点太阳最毒,柏油路都晒化了,沾得车胎滋啦滋啦响。风一吹,闻着一股子沥青味儿,难受。”
赵玉成忙说:“那就别去。你手下不是有几个干将吗?都交给他们,大不了多发点儿补助,别累着自己。雇人就是干活儿的,干什么自己搞那么辛苦。”
田园园翻白眼儿,“你还想说‘别干了、回家,我养你!’对不?”
小黄抿嘴笑,看着赵玉成。
赵玉成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田园园要进去做饭,赵玉成跟小黄都不让,玲姨也说,“四五个人的饭,我忙得来。你别进来了,屋里热。”
田园园倒了茶水,也坐在石凳上,仨人跟孩子一起逗兔子。
小黄说:“嫂子,我特地来给你报告个好消息。”
赵玉成瞪眼,“借口!明明是来蹭饭的!”
“嘿嘿!”小黄憨笑,“嫂子,韩婷婷分配到矿山医院了。”
田园园有些惊讶,“不在市里?”
小黄摇头,赵玉成说,“就是翠屏山矿,离驻地更近。这小子方便了,骑上车子,二十分钟就见到人了。”
田园园叹了一口气,“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关系进省城大医院,去矿山医院反而更好。不用两地分居,比咱们离得还近呢。”
小黄也说:“起初韩婷婷很不高兴,还是我劝说了两天才喜欢了。这不,昨天已经高高兴兴地报到去了。”
田园园突然想起来,“矿山医院是我们公司的客户啊,对了,赵玉成,你在那里不是有关系吗?”
矿山医院这个客户,说起来还是赵玉成联系的,军民共建单位嘛,应该跟他们的领导认识。
赵玉成意味深长地看着小黄,“听见了没有?这是我们的杀手锏!”
☆、2026 因果循环
2026 因果循环
小黄恍然大悟,“哦哦哦,我知道了,谢谢师长、谢谢园园嫂子!”
田园园也笑了,“我就说,韩婷婷这个姑娘还真是个有福气的。要说,也是知恩图报的好处。要不是她找来嘉园公司,又是报恩又是白干活儿,哪来现在的好姻缘、未来的好前程啊!”
可见因果报应、天道循环,真真存在!就是不知道,她跟小黄的姻缘如何,一辈子长着呢。
小包子赵赢看见外面路上的孩子们,终于忍不住了,掂着兔笼子跑出去显摆,小黄忙跟了过去。
看着大人孩子围着一只兔子、在外边树下大呼小叫、兴高采烈,田园园笑着说:“要说这日子是真不错,除了个别人让人膈应,几乎完美。”
赵玉成正喝茶的手一顿,抬眼看过来,“谁敢惹我媳妇不高兴?说出来,我揍他。”
田园园挑眉,“我要说是马军长夫人,你揍她不?”
“照揍不误。”赵玉成英挺的眉毛皱起,俊脸严肃,说:“你忘了以前的关军长夫人、苗高官夫人?再来个马军长夫人有什么稀罕?说吧,我听听,你占理不?”
田园园白了赵玉成一眼,“越说越不像话。这可不像军人的做派,跟军阀似的。其实,就是些闲话,没以前严重,不用你揍人。”
赵玉成俊脸不耐烦了,“说清楚,我不喜欢弯弯绕。”
田园园给赵玉成重新倒了茶,示意赵玉成看部队大院。
“咱们家的日子在这院里是头一份,其他人没当面说啥,就马军长夫人,说她穿戴不如玲姨这个保姆。还拉拢凤娟,说马军长给丁营长批长假什么的。”
赵玉成挑眉,“这几天也有人给我提醒,我们给高校军训的钱没给他分,马军长私下里有些不满。我已经跟曹政委说了,还没有想好办法。”
“至于他老婆没咱家保姆穿戴得好,让她也去有钱人家当保姆好了;还有,她想拉拢凤娟,先得问问丁营长答应不!”
田园园抬手握住赵玉成的胳膊,说:“女人们在一起说家常,也不一定就是我想的那么严重。担心马军长对你不利、影响你前程,这才给你说说。”
赵玉成“哈”地笑了一声,眼睛瞥向马军长家的院子,“凭他也能影响我的前程?说句难听的,他的前程还在我手里攥着呢。这回裁军,他能不能留下还两说着!”
田园园皱眉,“这是什么话?”
“很简单啊!”赵玉成说:“国庆大阅兵,整个集团军就我这个师出一个团。我立功了,他在军委、全国、全世界得了天大的面子;我搞砸了,他第一个负全责,裁军他得第一个走!”
田园园:“你强!”
赵玉成意味深长的说:“所以说,害人之心不可有,谁知道天上哪朵云彩下雨?他要是敢先动手拿我们,我还就不客气了。”
“再说了,真要是为了那么一点儿钱就生出歪心思来,我还真瞧不起他!等明年我们干大生意了,他还不得嫉妒到吐血而死?”
☆、2027 一个都不给
2027 一个都不给
田园园忙问:“你不说,这事儿我快忘了。顾鉴到底什么意思?打算开始干了吗?这么久了,给你打电话没?”
赵玉成摇头,“没有。这种事电话里说不清,再说了,也不是这么急。陆铭那边不交代清楚,这边他哪里顾得上?还有苗壮,公司忙又要结婚,大伏天的,这会子且顾不上这个呢。”
“我们部队这边,不过了十一阅兵,啥事儿也干不了。天天光训练就累得不想说话,哪有心思搞别的?”
“还有,文件不下来,我们也摸不清到底啥章程,就算顾鉴能知道个七七八八,他一个军汉,对经济一窍不通,能说清个啥?”
“所以,不急,啥事儿都得过了十一国庆阅兵再说。再说了,我进京了,会常跟顾鉴见面,再跟陆铭几个好好商量商量。”
“阅兵结束,大家也都有空了。你放心,没有你这个军师,我们几个也会把工作干好。好好保重你自己的身子吧,领导。”
田园园抿嘴笑,“你还学会贫嘴了。我们家到底谁是领导?对外提到你,我可都说‘我们家领导’”
赵玉成握着田园园的手,宠溺地说:“是是是,你说啥就是啥,我啥都听你的。你说我是领导,我就是领导。好了吧,夫人?”
田园园笑吟吟地还要说话,玲姨端着盘子出来了,“菜好了,是去堂屋客厅还是在院里吃?”
赵玉成松开田园园的手,起身,“就在这石桌上吃。没别人,不搞那么大阵仗,外面也凉快。”说着,冲外面路上的小黄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
小黄听到命令似的、条件反射地转身就往这边儿跑。
跑到院门口看见玲姨往树下石桌上摆盘子,这才明白,小黄站住脚,忙喊了一声,“就来。”转身回去抱小包子,“大侄子,回家吃饭喽!”
吃完饭,小黄喜滋滋地开着车走了,田园园跟赵玉成带着孩子去曹政委家。
梁梦雪看着两个孩子在院里玩儿,几个人在客厅说话。
其实也没啥,就是说到马军长家的事儿,赵玉成想跟曹政委通个气,要不,在办公室里说这些,说不定还被谁听了去。
曹政委叹了一口气,脸色很不好看。
“早知道会有这种事儿。我们当初没有拉上其他人,就是因为不想惹麻烦。要不,这么多人,每个人都分,撒胡椒面似的,弄的动静不小,其实都没有落啥好处。”
“现在老马有意见,我们给他了,其他几个呢?副军长也是军级!特别是主管我们师部的副军长,给他就得给政委、参谋长比咱们级别高的咋也有五六个。”
赵玉成也皱眉,“我的意思也是不给,谁都不给,还是我们两家。要不,给了这回,还有下回呢!等明年文件下来了,高校军训算什么?军需供应全部拿下,还能做别的生意,一年的流水几千万、上亿!”
看李秀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田园园插嘴道:“所以说,这生意不拉着顾家,咱们根本弄不成。有陆铭出面,谁敢说啥?他在,外人想干什么也跟咱们没关系。有本事动陆铭去!”
☆、2028 等着上门
2028 等着上门
看曹政委点头,赵玉成也松了一口气,“就这么办。马军长那里,先不理他,撕破脸了再说。想阴我们,不是那么容易的。”
曹政委提醒了一句,“小心点儿,工作上别犯啥错误,被他借题发挥、公报私仇就不好了。”
赵玉成不以为然,“嗤”地一声,“他敢!不是我带兵越南战场上卖命、你给他往京城军委跑几趟,他早回家种红薯去了。”
“知道下面怎么说他吗?他这个军长啊,就是白捡的!现在为了一点儿钱,敢跟你我横?他聪明的话,不会!”
李秀英嘀咕了一句,“女人老吹枕头风,也能坏大事儿。我看马家嫂子有时候阴阳怪气,我懒得跟她说话。”
赵玉成冷哼了一声,“那个女人!好歹是个军长夫人,把自己跟保姆比,还说没我家保姆穿戴得好,就是挑衅!”
曹政委皱眉,“这个老马!关不住老婆的嘴,在大院里胡说。我明天见了说说他!底下的人都和和气气地,跳出来挑事儿的倒是她!忘了关军长了吗?”
李秀英有些担心,“你别说那么直!”
曹政委摆手,李秀英这才不说什么了。两个小子打闹着跑进屋里,大人们的话也断了。
又说笑了一会,赵玉成抱着儿子,这才带着田园园回家去了。
马军长夫人出来倒了洗脚水,正站在水池边给马军长洗袜子,看见赵玉成一家三口、相依相偎地从曹政委家院子里出来,撇撇嘴,狠狠地把袜子简直要搓烂。
回到堂屋,看着正看电视的马军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赵家跟曹家简直一个头一般,好得嘞,不分家。大伏天晚上有几个串门的?刚赵玉成三口子才从曹家出来,不知道捣鼓啥呢。”
马军长把电视关了,转脸看着一脸气恼的老婆,问:“这又是咋了?今天弄啥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