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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您放心,事情不结束我们不撤人,您随时可以打电话过来查看。哈哈哈”
几个人一通保证,恨不得立即让赵玉成同意,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赵玉成蔑视地看着众人,“我不管谁说了啥,这个女人低于二十年徒刑,就是你们几个人的事儿!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公安调查完了,要移交法院的,按说法院审判定刑期,这下赵玉成把石头让他们背着了,几个人都苦哈哈地。
赵玉成说这话也不是无理取闹。
☆、2175 哭一哭、跪一跪
2175 哭一哭、跪一跪
赵玉成把众人恐吓了一通,施施然地走了。
小邵把人送到军校,果然开着车子回来了,跟尊大神似的,坐在刑警队盯着几个人办案子。
不管谁来、说什么,小邵耳朵支棱着、眼睛探照灯似的,唯恐是白家派来说情的
白家有些焦头烂额。
赵玉成一回来,公安上的人就不好说话了,开始踢皮球、推诿懈怠。
几个管事儿的,请客吃饭不去、送钱送礼不接,突然都廉洁公正起来了。
以前许诺的答应的,全部都不算数了,还说:“白医生犯的事儿,证据确凿、板上钉钉。苦主死盯着,赵家又不是一般人家好糊弄,我们也是混口饭吃。”
“为了得你这点儿钱,丢了工作、丢了命,就不划算了。赵玉成手里有枪呢,又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特级战斗英雄,我们刑警队的都捆上、全部一起上也不是他对手,实在是不敢乱来。”
把白主任愁的,一夜之间白头发都多了一半。长吁短叹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收钱多的便开始给他出主意,当然了,刑警队长家里白主任去得最多,县官不如现管嘛。
这天晚上,便又偷偷摸摸地去了。
刑警队长看在白家的重礼份上,诚心诚意地给他开解了几句。
“事情都是你家闺女闹出来的,这个事儿你得认。首先就是个态度问题,态度不端正,别说赵家,就是我们看着也生气。”
“这事儿闹的动静不小,正大过年、串亲访友的,这事儿已经闹得全市都知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赵家故意闹的,都上了咱们京城的报纸,这几天你们估计也没顾上看。”
“老百姓都瞪眼睛看着呢。赵家又是军属,您能不知道军属、军人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白医生她又是第三者插足,弄不成事儿、还投毒杀人家老婆儿子。听听,这像什么话嘛。”
“要说,事不关己,群众的眼睛盯一阵也就忘了。可是,赵家不能忘啊。前两天赵玉成还来诉委屈,说人家‘是苦主,让人民公安给申冤报仇’的。”
“你听听这话,让我这个刑警队长愣是没法接嘛。所以,白主任啊,你也别为难我了,找我也不管用。要说,能管用的还是赵家、是赵师长啊。”
“他家别说中毒了,就是肚子疼都没有,反正也没有造成多大损失,就是吓得不轻。你好好赔个不是,再私下里给他多陪钱。”
白主任两口子相互看了一眼,“你看,这事儿按规矩得多少合适?”
判了死刑还有能从牢里捞出来的呢,端看你出多高价码了。所以说,凡事都有价码不是。
刑警队长哪敢乱定,只说:“看对谁了。乡下人给个万儿八千的,就顶破天了。赵家?呵呵,那两口子,十万八万还不知道能不能看在眼里。”
“少了,还不如不提。赵师长再说你们看不起他,适得其反;不行就给他来个苦肉计,去他家哭一场、跪一跪。只要白医生不受那罪,这边你们低三下四一回不算什么。”
☆、2176 费尽心思
2176 费尽心思
“他为了他老婆孩子、你为了你老婆孩子,谁也不比谁高、谁也别笑谁低。我看贵夫人这两趟来,脸色可是越来越不好了啊,可得注意身体。”
这话说得也算贴心了,白主任两口子垂头丧气的从刑警队长家出来,上了车还在生气。
白夫人还嘀咕:“难道真去赵家赔不是?给她磕头作揖、让她放过咱们家璐璐?老白,你说这事儿能干吗?”
白主任脸色阴沉、眼神恶毒,“能不能干都得干。这个是刑警队长给的法子,我看也是经验之谈,不是无中生有、空穴来风。都说‘民不告官不究’,只要苦主撤了状纸,公安才懒得管这些事儿,就当咱们闺女为情犯傻!”
白夫人也说:“咱们把钱备得足足的、多拿贵重礼物,带着笑脸去、进门就磕头,看他们能怎么办?!还能把东西扔出来、不让咱进门?”
白主任一边开车一边说:“俗话说‘抬手不打笑脸人‘,咱们一把年纪了,跪他两个小年轻、都是为了孩子一片心,他们能没有一点恻隐之心?我不信两口子都是铁打的心肠。”
“到时候我穿上军装,看着我军衔也得给点儿面子。还有,不能我们两个去,我看倒得找个脸大的,别真不给开门,可就白白被他们羞辱了。”
白夫人发愁了,“找谁?谁跟他熟?赵玉成是在东洲当兵的,这京城哪有他熟识的人?”
白主任想了想,“有,就怕咱们请不动。你忘了,我以前给你说过陆老将军?上回我亲眼看见他来嘉园小区,跟赵玉成一家子老小说说笑笑地,好着呢。”
“咱们能跟他攀上关系就好了,就是不好找人搭桥。不打招呼、冷不丁地找过去,只怕警卫连部队大院都不让咱进。那是什么地方!”
两口子回家就做了分工,一个家里筹措钱财;一个外面托人找关系、往陆老将军跟前凑,费了老大功夫,也没找到能办成事儿的人。
而赵玉成在军校,却过得如鱼得水,跟一群各地来的高干军官打得火热。
能来这里学习的,至少都是正团级以上级别,还有几个跟赵玉成一样,是副军的后备干部。可谓一群新贵,都是这次裁军的受益者。
在军校没了上级的管辖,回去就是前程似锦,所以,个个心情舒畅、天天觥筹交错;真是交到了五湖四海的朋友。
除了战友情就是同学情,很多高层的培训、学习,其实都是交朋友、为关系的。
当然了,专业知识跟管理经验的切磋交流也必不可少,对每个人都大有裨益,不是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吗?
这一群人哪个不是人精?谁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广交朋友的机会?
特别是赵玉成,最是众人请客的对象。
一个班四五十个人,都是四五十岁朝上的了。就数他年纪最轻,刚刚三十出头,资历却金光闪闪。
参加过国际军人对抗赛、拿过国际大奖;上过战场、真刀真枪挣来的特级战斗英雄;副军级后备干部
☆、2175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2175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等再上点儿年纪,混到军委都有可能,可谓前途无量!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沾上他的光呢?
所以,不是你请客就是他摆宴,一到晚上下了课,便三五好友地约起来,高档饭店里喝酒去了。
京城部队的圈子能有多大?
白主任当了一辈子军医院的医生,高干病人还是认识几个的,这天便有人过来当说客。
是学校里的一个普通干部,通过系部的领导约到了赵玉成。
赵玉成不知道什么事儿,看着老师的面子,还是去了。
酒过三巡,便说到正题,“赵师长,听说家里遭了点儿事儿?弟妹受惊吓了?”
赵玉成挑眉,“怎么,这消息传到老师这里来了?该不是随便说说的吧?”
“哈哈哈不愧脑子好使。也是人托人、脸托脸地,不知道咋就托到我这里来了。给老师个面子,这事儿从轻处罚,你看咋样?你跟弟妹说一声,只要点个头,我让人带着老白两口子你家里赔罪去。”
赵玉成摆手,“别呀。老师,我这碰到的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事儿,是投毒杀人的人命官司。别说我不给老师、领导面子,这事儿真不能松口。”
“您来我不答应,其他谁来说情都不行,我非治倒她不可,那个女人,想害我可不止这一回了。以前治得轻,你看,这不就蹦跶出来了。”
见赵玉成不吐口,事情也就说不下去了。几个人转移话题,聊开了别的,事情就过去了。
白主任听见传话说“不行啊”也有些气馁。
那边找陆老将军的人一直打不通关节,白夫人的钱倒是准备好了。
而且,白璐璐在拘留所里挺受罪的。寒冬腊月地,吃不好、睡不好,冻得发烧重感冒,眼见着一天比一天瘦。
而白璐璐的男人嗷嗷叫着离婚,婆家的人已经上门闹过两回了,退聘礼要补偿,紧赶着落井下石。
白主任也有些等不及了,白夫人凑齐十万块钱的当天晚上,两口子就直接去了赵家。
因为不是星期天,赵玉成没回来。
一家四口子吃完晚饭,看着电视逗着孩子,正乐呵呵地说笑,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谁啊?”
玉成妈也不傻,自从上回家里招贼,现在一般不敢乱开门的。
特别是家里没个男人,就算多了个玲姨,因为院子太大、住户不满一半,到了晚上还是显得冷清。
打开猫眼儿往外一看,是个穿军装的,玉成妈心里先就放松了。
正要开门,田园园在身后走过来了,“妈,问清楚是谁,等我给赵玉成打电话看能不能进,你先别慌开门。”
以前在家的时候,会有下属或者办事的人晚上过来家里,拿着礼物什么的,田园园一般都问赵玉成,“能不能进?收不收礼?”诸如此类的问题。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万一来了不该来的人、收了不该要的东西,还给赵玉成惹麻烦。
所以,田园园早就训练有素了。
更何况,自己大着肚子住在这里,本就没几个人知道,这些人来了还不知道说干什么的;又是晚上,家里没男人在,该小心的一定得小心。
玉成妈忙问:“你们是谁啊?找谁的?”
☆、2176痛骂一顿(明天继续哟)
2176痛骂一顿(明天继续哟)
白主任两口子憔悴了许多,衣服帽子啥都换了,大晚上的楼道里根本看不清,又隔着猫眼儿,玉成妈一时没认出来。
等听说是“找赵玉成的,田园园在也行。”田园园就已经来到了门口。
听见这人说话声音,应该年纪不小,而且直呼赵玉成的名字,田园园越发诧异。
探身过来,从猫眼里看见是个有些面熟的人,忙问:“我是田园园,请问您是谁?”
不等白主任说话,田园园突然变了脸色,低声对玉成妈说:“别开门,是白璐璐的父母来了。”
田园园以前在京城医院陪护赵玉成的时候,是见过白主任的。而且他跟白璐璐长的有几分像,田园园很快便认出来他了。
玉成妈一听就火冒三丈,伸头往猫眼儿里一看,“可不,果然是这个杀千刀的。”
说着,把田园园拉到一边,“你回客厅,看好赵赢,别他们跳窗进来把我大孙子给害了。我去骂他!”
玲姨不知道咋回事儿,见田园园婆媳神情严肃、表情恼恨,一时间有些发愣,抱起赵赢就走了过来,“咋回事儿?谁在外边?”
玉成妈却已经跳着脚骂起来了,“狗日的杂种,你闺女干那种事,你还敢来俺家找事儿?看我儿子不在家,是不是想来杀我孙子?”
“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