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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兰兰眼睛突然涌出了两泡泪水,楚楚可怜地答应,“我知道了。”
赵玉强满脸狐疑,“让你那个啥刘小海过来我瞅瞅!”
看着刘兰兰捂着嘴哭着跑走了,田园园又诧异又愤怒。
这个刘兰兰,当真不是个安分的女人。
田园园瞪了赵玉强一眼,“以后再也不许找刘兰兰。她有婆家了,你别瞎掺和。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毁人姻缘,小心遭报应。”
赵玉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是看她长得漂亮,切,谁稀罕她!”
一跺脚也跑走了。
田园园皱着眉头,想着还是该把刘兰兰赶走为好。
刘兰兰美丽动人、青春年少,风流韵事当真挡都挡不住。万一哪天闹出什么丢人的事儿来,她现在跟着田家,自己感觉还有些对不住刘小海跟她父母。
田园园回到家,刘兰兰正好也在,看见田园园进来,刘兰兰不自然地转了脸。
田园园抱起孩子逗着玩儿,“我们小光光一天一个样儿,又昨天长大了不少。”
明明姥姥在旁边笑着说:“喜欢赶紧自己生个!”
梁玉梅忙给自己妈妈使眼色,转移了话题,“园园,你看兰兰织的毛衣可真好看,这几个花样你看你会不?啥时间有空了教教我。”
……
☆、0232 生意再遭人惦记
0232 生意再遭人惦记
送走了几个人,明明姥姥关了院门,回到卧室,问梁玉梅:“到底是咋回事儿?园园老住在娘家?”
梁玉梅撇撇嘴,“谁知道两口子搞啥幺蛾子呢。 玉成在部队成年不回来,好不容易有个探亲假,两口子各住各家、各找各妈,愣是弄不到一块去。”
明明姥姥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该不是园园不能生?你看她刚才多喜欢光光。”
梁玉梅摇头,“应该不是。两口子天天分着睡,去哪生?能生也生不出来了!不知道到底咋回事儿。现在园园是家里的凤凰,谁敢动一动?公公婆婆都不过问,我这个外姓嫂子,更不敢张口。”
“两口子闹气呢!”明明姥姥立即明白了,“小夫妻哪有不吵嘴的,正常。”
梁玉梅挑眉,“何止闹气?园园从部队回来说要跟赵玉成离婚,这半年才不提了。”
明明姥姥这下子更是吃惊不小,把手里正叠着的小衣服都给忘了,“我的天!可不能离婚啊。要是长住到娘家,以后都是你的负担。”
梁玉梅拿过刘兰兰送来的小毛衣,边叠边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光光不到一岁不能离手,食堂还得靠她。富贵手艺不行,招的俩厨师也是二把刀,糊弄学生还行,招待那些有钱人不够格。”
明明姥姥立即指点,“你好好学学,早晚不用她。”
梁玉梅得意的说,“我又不傻。这一年多跟着园园还真学了不少。哦,对了,还有一个烦心的事儿,也不敢跟富贵提,害怕他生气。妈,给你说说。”
明明姥姥直拍胸脯,大声说:“我是你妈,有啥不能跟外人讲的,只管给我说。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孬好不说,总归对你跟孩子好是了。”
梁玉梅忙说:“妈,你不知道,食堂跟澡堂都是园园跟学校签的合同。说白了,我们田家的几个跟外人没啥区别,都是给园园干的。说起来,还不如外人,外人一到月底高高兴兴地领工资,我们一年干到头也不分个钱儿,真是没劲儿。有时候想给你几个钱儿花花,还得找借口跟明明他爷张嘴。”
明明姥姥这下不高兴了,老脸一黑,“啥?不给你们分钱?富贵起五更睡半夜,连光光都顾不抱一下,闹半天还不如外人!是你老实,要是我,早把园园赶出去了。啥都换了富贵的名儿,他可是田家长子,咋能让园园当家?知道,出嫁的闺女掺和娘家没好事儿!”
梁玉梅还说了几句良心话,“明明他爷给钱倒是大方,家里穿的、住的,你也看见了,电影的地主老财还好。自行车、洗衣机、电视机,人家没有的家里都有了,是手里没钱,心里别扭。”
明明姥姥一听,颇有些不以为然,“傻闺女,东西也是钱。这院子是谁的名儿?这个你得搞清楚了,别等以后俩老的不走,硬赖着让你们养老才麻烦唻。他可两个儿子呢!”
梁玉梅很肯定地说,“是富贵的名字!我早盯着了。公公婆婆也没说啥,直接是富贵跟人家签的合同。”
☆、0233 赵玉成磨牙
0233 赵玉成磨牙
“这个院子盖下来花了三四千块呢。 想想这院子还有那些东西,手里没钱也值了。”
明明姥姥起身给两人倒茶,端过来,先自己喝了一口,又递给梁玉梅,“你也真是傻,天天在食堂卖饭卖菜,从手里过的钱,漏几个不有了?还受这憋屈!以前我咋教你的?啥不管也得管住男人的钱!”
梁玉梅有些无奈,“妈,你不知道,园园那丫头精得很。吃饭不是用钱,是饭票;还有这澡堂,也是澡票。嗨,给你说你也不知道,等哪天我带你去看看你知道了。”
这下,明明姥姥高兴了,一个劲儿地点头,笑嘻嘻地道:“嗯嗯嗯,我也正想去看看呢。天天给你送的饭都好吃得很,也省得我做得拿不出手。还有啥澡堂,一辈子没好好洗过澡,这回既然来了,说啥也得去过过瘾。一屋子女人都脱光屁股……”
吃晚饭的时候,赵玉成又领着公社跟武装部的一群人来了食堂。
见田富贵迎来,武装部长忙说:“晚公社给赵营长接风,这顿饭是公款哈!”
田富贵笑笑,“行!怎么都好!”
田园园领着几个人到了包间,出了门,赵玉成跟出来,笑着道:“最近几天我会顿顿来,高兴吧?”
田园园翻白眼,“谁稀罕!”
一甩手,正好被赵玉成握到了手里。幸亏这会子外间没人,田园园挣脱不出,便任由他握着。
大手摸着田园园粗糙的小手,赵玉成俊脸满是笑意,“我说真的,三湾公社这摊子我跟小黄负责,小黄明天到。明后天开始,各村的新兵要过来公社,报名、填表、政审、体检什么的,我推荐他们都来学校吃饭,你多准备些好东西,尤其烟酒。”
“还有,宴席也会有不少。请客办事、团聚叙旧、告别送行……一直会持续两个多月。你跟你大哥说说,这几个月辛苦点儿,会挣不少钱的。”
田园园眼睛一亮,“真的?要这么长时间啊?”
赵玉成挑眉,“知道我还要在家呆两个多月,也不必高兴成这样!”
田园园羞恼,“我是说挣钱,谁说我高兴是因为你啦,真是自作多情!”
一甩手跑走了。
赵玉成磨牙,“死丫头,你嘴硬吧。”
身后包间几个人喊:“别卿卿我我了,有情话留着晚被窝里说吧,酒都打开啦!”
……
赵玉成笑吟吟地回了包间,几个人取笑,“小别胜新婚,赵营长悠着点儿啊……”
赵玉成咬牙切齿,“喝酒还堵不住你的嘴?等会儿自罚三杯!”
“哈哈哈……”
听着身后男人们豪爽的大笑,田园园又羞又气,知道一帮男人肯定在说什么荤话了。
抬头看见刘兰兰正看着包间的方向,田园园心里实在是堵得慌。
“刘兰兰,你在那站着干啥呢?多少菜还没洗,马开始人了,你还在这磨洋工呢。再让我看见一回,你给我滚回家去,再也不要来了!”
刘兰兰一噘嘴,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田园园看着刘兰兰的背影,心里有些疑惑。
☆、0234 兵哥哥的恳求
0234 兵哥哥的恳求
刘兰兰这女人也是怪得很,心里想着赵玉成,跟刘小海藕断丝连,又跟赵玉强夹缠不清,真真搞不懂她心里到底想啥呢。 在几个男人间玩火,搞不好会把命搭进去。等到了那一天,她也是自作自受,一点儿不值得同情,是可惜了一张脸。这么漂亮,难怪刘小海魔怔。
……
吃了晚饭,田园园早早打发刘兰兰走了。
赵玉成不能去田家,自己不愿意回赵家,见面说话自然只能在餐厅了。自己可不想看见刘兰兰在这儿碍眼。
赵玉成很有眼色,不管干什么,反正没闲着是了。
刚过8点,食堂里剩下园园、赵玉成还有园园爸三个人,其他人都走了。
园园爸正在对账,算盘打得啪啪响。
现在有学生食堂、教工食堂、还有澡堂,三边的账,一个人得忙一个小时。
园园爸一边看账本,一边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赵玉成两个说话,还听着电视机里的声音,很老练啦。
田园园问赵玉成,“这回征兵工作什么时候结束?”
赵玉成抬眼,“怎么也得过了元旦了。从动员到征兵结束整两个月,然后是送新兵。人多火车又慢,按照以往的经验。正常的话,十天能完。”
说完,有些遗憾地补了一句,“是不能在家里过年了。”
赵玉成眼神儿缠绵缱绻,语气有些恳求,“你要是能去部队好了。”
田园园低头摘菜,不说话。
其实,心里是有些矛盾的。
看着田园园乌黑的发顶,赵玉成有些心塞。
这半年自己的表现还不足以让这个女人动心吗?一说走,不接话……
园园爸正看着电视,突然听见这两个人不说话了,再看着田园园低垂着头,知道赵玉成不知道又怎么惹这丫头不高兴了。
园园爸瞪了田园园一眼,“等学校放寒假,园园去部队吧。老是在娘家过年,像个什么样子。听见了没有,园园!”
田园园不耐烦地“嗯”了一声,赵玉成心一喜,偷偷伸手握住了田园园的手。
田园园正要反抗,听外面有人喊:“叔,还有饭吗?”
原来是张莲花过来了。乡下人睡觉早,8点多还在洗澡的几乎没有了。所以,张莲花一家人不到八点半打扫好了卫生,过来吃饭来了。
张莲花看见赵玉成,眼睛一亮,“咦,赵玉成你怎么又来了?”
张莲花的妈妈忙说:“你看你这孩子,这叫什么话。园园在这里,玉成不该天天来?不过,玉成又有探亲假了?”
赵玉成早松开了田园园的手,笑着说:“不是探亲假,是回来了没走。征新兵呢。家里、亲戚有想入伍当兵的,过来找我。”
几个人这才知道,原来是为这。
田园园说:“锅里还有热的,你们自己盛吧。”
张莲花自己颠颠地跑去,给一家人盛了一大盆饭,按数付了饭票,笑着说:“饿死我了。”
张家父子在赵玉成面前有些自卑似的,不怎么敢过来说话,赵玉成笑笑,“多吃些。要不,没劲儿干活儿。”
☆、0235 坏坏的男人
0235 坏坏的男人
张莲花嘴里吃着菜,含糊不清地说:“搓澡真的很累人……”
几个人正说话,听下晚自习的铃声响了,园园爸说:“园园,累了一天了,回家吧。 放着我收拾。”
田园园洗了手,跟赵玉成一起出了食堂,随着学生们一起出了校门。
两人走得慢,很快路没有人了。
赵玉成握着田园园的手,问:“澡堂的生意怎么样?”
田园园想着大姐说的情况,“很好。是大姐夫跟关师傅的工资高点儿,其实食堂还赚钱,本钱小。”
“也是。”赵玉成的大手摩挲着田园园手里的茧子,问:“澡堂那边不用怎么操心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