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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笑什么?”陌生的男声响起,清朗悦耳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顺耳。
“我在想,传说中的冥少也不过是个胆小鬼。”刘子君不疾不徐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和傲然。
“放肆!”旁边有个男人暴喝一声,然后一把枪抵在刘子君的太阳穴。冰冷的枪管,隐约可以闻到火药味,这是一把刚刚开过枪的手枪。
“黑。星?”刘子君嘴角的笑意加深了。“或许,我该入乡随俗,叫五。四?”五。四式手枪在香港的黑。市里叫黑星,台湾叫做大黑星。这款手枪之所以流行,就是因为它简单,容易制作,成本也比较低,偏偏它又凶悍,一枪甚至能穿透两个人的身体。
“啪啪……”拍手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特别大声。“阁下果然是行家。”
“在道上走,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我也不敢和冥少做生意。”刘子君一把摘下了眼睛上的布,闭著眼睛,神态自若地回答。
过了十秒,刘子君慢慢打开眼睛,先是一条缝隙,然后慢慢睁大,让眼睛有时间适应光线问题。等他完全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这里不是一个房间,而是一个非常大的仓库。
刘子君笑了,怪不得电影都是这么拍的,很多非法勾当,都要在仓库废墟里进行,难道说,这些人是被那些电影影响了吗?
“你笑什么?”出声的男人,年纪在四十多岁,保养得宜,脸上基本上没有皱纹,白白净净的脸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伪装成猫儿,就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我在笑,这里的场景和电影的很像。”刘子君翘起脚,双腿交叠,轻松的仿佛是坐在自己的家客厅里。
“你胆子很大。”那个男人开口,对眼前的客人有了几分欣赏。“在我面前,你算是第一个这么放肆的人。”
“呵……”刘子君轻声一笑,用广东话来回答对方。“或许,也不是最后一个。”
“你!”男人身后的保镖作势上前,似乎要打刘子君。
刘子君的眉毛微微一挑,一点都不畏惧保镖挑衅的目光。“或者,你们不想谈这单买卖?”
男人摆手,制止了保镖的无礼举动:“放肆,人家是客,我们是主,哪有主人对客人动手的道理?”
保镖闻言,立即安安静静退下去。
刘子君的眼里出现了一抹不屑,用这种手段来威吓他,未免太轻视他了。“冥少呢?我要和冥少谈。”
“我就是冥少。”中年男人开口表明身份。
刘子君似乎不信,目光掠过中年男人,望向了他身边的几个人。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一个年轻的男人身上。
若是刘子君没记错的话,这个男人,就是之前假。扮服务员到他房间刺探的那个人。收回目光,刘子君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来冥少之前对我做过一番调查啊。”
“没有办法,这是规矩。”中年男人,也就是所谓的冥少给身边的一个手下递了一个眼神,马上就有人给刘子君奉上了普洱茶。“请。”
刘子君低头望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嘴唇微微抿起。“长话短说,我这次来,就是做买卖的,不知道冥少能给我什么样的货色?”
“你想要什么货?”冥少不动声色问道。
“47和74。”刘子君说黑话。“你们有多少,我吃多少。”刘子君说的是a。k47和a。k74这句话一出来,在场的人都慎重起来,脸色都有几分肃然。“你,你真的能吃下这么多货物?”
“为什么不能?”刘子君的唇角翘起。“或者,你们认为我没有这个能力吗?”
一个在枪管下还能镇定自若的男人,若没有一点能力,是不可能狮子大开口的。“你要的货太多了,我们需要时间来安排。”
“嗯,那么,你们现在能给多少?”刘子君问道。
冥少伸出一个手掌。
“五十?”刘子君蹙着眉头。
“不是,五百。”冥少纠正刘子君的话。
刘子君的脸上露出一丝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爽快。”冥少十分高兴,站起身,“看来,我们要不醉不归了。”
刘子君的眼底滑过一丝了然,这些人还是防着自己。
在冥少的招待下,刘子君喝的酩酊大醉,最后,还是冥少派人送刘子君回酒店。
酒店的客房里,秦蕾望着喝醉的刘子君,美眸闪过一丝无奈,她最不喜欢伺候酒鬼了,没想到刘子君会喝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跟个死人似的。
她走到浴室,弄湿了毛巾,再转回卧室,将毛巾轻轻覆盖在刘子君的脸上。在近距离的观察下,秦蕾突然心跳加快。
一直以来,秦蕾都认为刘子君长得很帅,可今天,她才发现,眼前的男人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帅。棱角分明的脸庞,一双剑眉入鬓,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唇,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组合起来,又变成一张完美近似天神的脸。
秦蕾有点着魔似的望着刘子君,她从未想过,会有那么一天,只是望着一个男人的眉眼,就会觉得自己是幸福的。现在,她静静地坐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这种幸福甜蜜的感觉,就像血液游走全身。
她爱他,如果说前一分钟她怀疑过自己的感情,那么现在,她非常确定,刘子君就是她的真命天子,是她的白马王子。
柔柔的灯光照下来,映在秦蕾的脸上,给她添了一抹淡淡的光晕,多了一种柔和的韵味。咬着唇,思索了半晌,秦蕾缓缓站起身,慢慢褪下身上的衣服。就在她去除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感觉到后颈一痛,整个人缓缓倒下去,连袭击的人都来不及看一眼,就陷入了昏迷中。
男人看着她白皙娇嫩的躯体,眼底出现了一抹讽刺的笑。他弯下腰,像是夹布袋似的,把秦蕾带出刘子君的房间,扔进她的房间。
第二天,金色的阳光,像是一缕金线透过窗帘照在刘子君的眼脸上,刘子君只觉得脑袋上有无数的小人在敲打着他的脑仁,十分难受。不过,他还是想尽办法睁开眼睛,当他睁开的一瞬间,看到陌生的环境,大吃一惊,不过,他很快就记起昨晚的事情。
揉了揉太阳穴,刘子君不禁有几分感叹,若是李小姿在身边,估计一碗醒酒汤是少不了的。刘子君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嘴角就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这次任务完成,他就回去带着她去旅行。
伸手握住脖子上挂着的戒指挂件,刘子君不由地想起李小姿赖床时慵懒的神情。
刘子君笑了笑,转身看了一下闹钟,却发现闹钟下面搁着一张纸:深夜时分,某女意图不轨,打昏,送其回房。
刘子君的笑容凝固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秦蕾的脸皮会如此厚,为了攀上刘家,居然连最后一点脸面也不留。将纸烧成灰烬,刘子君点了一支雪茄。
“砰”地一声,酒店的房门突然被打开,刘子君听到动静,穿着睡袍冲出去,刚好和酒店的经理打个照面。“发生什么事情?”
“这位先生,你没事吧?”经理见刘子君的脸色差了点,却没有大碍,心中的石头一下子放下来。
“我没事。怎么了?”刘子君的鼻子都气歪了,就算是酒店的老板,也不能私闯客人的房间吧?“你们这样破门而入,就是招待客人的方式吗?”
酒店的经理有点面红耳赤。“就是住在你隔壁的小姐说,她被人袭击了。”眼下之意,他们破门而入,是为了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刘子君闻言,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她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吗?我告诉你们,这样的酒店,我住不起!”
“这位先生,请你多多包涵。”经理慌了,心里也怪自己莽撞,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惊动了客人?
刘子君的怒火噌噌往上升,三步并作两步走,一把踢开了秦蕾的房间。“是你让那些人进我的房间吗?”
秦蕾本来躺在床上,让按摩师帮自己按摩后颈,见到刘子君进来,急忙翻身起来。“你没事就好了,我担心你有事,特地让经理去……”
“啪”地一声,刘子君从来没有想过打女人的,可是秦蕾真的太让他生气了。再说,他这下子,也不单单是为了心里出气,也为了演戏给暗处的敌人看。若是那些人因为这件事识破自己的身份,就前功尽废。“你以为你是谁?我宠你几天,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昨晚出去喝酒,就是找女人了,怎么着?你还以为你是什么正宫娘娘,要本少爷伺候你?……”
去令起远。一连串的话,从刘子君的嘴里冒出来。经理和几个保安站在门口,看到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被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训斥,心里都存了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不过,他们并不敢上前劝架,刚刚惹了这位客人生气,他们可不希望这把火延续到他们的头上。
秦蕾被刘子君打了一巴掌之后,整个人都处于石化当中。当刘子君当着众人的面训斥她,她扑在床上哭起来。
刘子君掏出手机,对着电话那边的人吩咐了几句,然后冷声讥讽秦蕾:“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你的德行?就你这种狐。媚样,还想做我太太,简直是白日做梦……”刘子君骂的时候非常顺口,也不知道是平日积存的怒气太多了,还是说他已经入戏了。
秦蕾倒在床上,继续抽泣,她的手紧紧抓着棉被,告诉自己,刘子君这是演戏,是演戏,不是真的厌恶自己,也不是在说自己……
刘子君骂骂咧咧了,等他发现酒店的人望着自己的目光都带着一丝谴责,才急匆匆回到房间,说要投诉经理,闹着要见总经理。
等到酒店的总经理来了,刘子君毫不客气地索要赔偿,态度极差,弄得整个酒店一片愁云惨雾。
半个小时后,刘子君明面上带来的手下来到酒店,把秦蕾带走了,送到机场。秦蕾刚开始以为是演戏,就顺着他们的意思走,结果,到了机场,他们就把她直接塞入了飞往英国的航班。
秦蕾欲哭无泪,只能乖乖地坐在航班上,离开了中。国。
至于刘子君,在酒店再三的道歉和丰厚的赔偿下,离开了酒店,入住了仙来镇另一家四星级的酒店。
送走了秦蕾,刘子君感觉很轻松,身边跟着这么一个女人,就像埋了一个不定时的炸弹。
在y省,初夏的天气还带着些微的寒意,李小姿不敢穿的太单薄,就选了一件大红色v领针织衫,配一条黑色的包臀裙和一条镂空花纹的肉色丝袜,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漆皮高跟鞋。
蓝斯宇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眼前一亮。他笑着上前打开车门。“看来,我今天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李小姿偏头,有点不明白蓝斯宇的意思。“什么意思?”
“当个护花使者。”蓝斯宇浅浅一笑,琥珀色的眼眸就像两粒宝石熠熠生辉。“别人是怕得到的翡翠被抢,我是怕你被抢走……”
李小姿坐进副驾驶座,“你放心吧,我有自保能力的。”说着,李小姿从包包里掏出一个防狼专用的电。击。棍。
“我真的是太小看你了。”蓝斯宇失声笑道。“怪不得你出来,你老公会放心。”
“他有什么不放心的?”说到刘子君,李小姿的眼里有几分黯然,她真的很希望,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