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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舒凰顿了一下,轻轻的喝了两口茶,前几日她回宫时就听说了秋家为秋嘉论选亲的事了,只是听赵昕这意思是没她什么事了?
其实,花畅这些年来一直留意着宁平侯,秋莉的事情发生时,他正好以为皇后采药为由,把苏家**细的势力引出了京城,所以不太清楚宁平侯是否做了些什么。
但是,这些日子来,宁平候的异样,大家都注意到了,为了能顺藤摸瓜,此时更不能打草惊蛇。
而且,秋莉已经不在了,真到东窗事发的那一天,秋嘉论还会死心塌地的拥护大皇子吗?到时又让赵昕怎么办呢?
所以,楚舒凰并不认为秋家如今的态度就一定是坏事。
她能感受到赵昕心中的悲凉,以一个卑微医者的身份来到这勋贵满大街的京城,不就是为了他吗?到头来却是这个样子,她如何能平静?
“没打算也不要紧,就凭阿姐这条件还怕找不到好郎君吗?阿姐放心,只要有小妹在就一定给阿姐找一个如意郎君。”
“不不不,阿林,不是那样的。”赵昕赶紧推脱道,可到底是怎样的她也不知道。
说秋嘉论无心吧,一直对她们父女嘘寒问暖的,还派了专人照顾。说有心吧,却一直不哼不哈的,秋莉的事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两人的年岁也越来越大,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楚舒凰故意打趣她道:“阿姐放心,我什么都没有做。倒是你不能整日窝在府里了,要多看看外面的人情世故,以后有了姐夫也好为姐夫打理生活,解了姐夫的后顾之忧呀?”
“阿林,你瞎说什么”赵昕满脸羞红,神情却若有所思。
楚舒凰看她听进去了,也就不再多说了,又聊了些其他,等用过午膳后,才嘱咐她多注意安全,让人送她回去。
楚舒凰担心因为自己的缘故,害她受到连累,那些人奈何不了她,反而对无权无势的赵昕下手。而派人到赵昕身边的话,似乎又有监视之嫌。
先前有秋嘉论的人守护着他们父女,她还放心些,以后要多上心了,若是秋嘉论真的无心的话,一定得及时派人过去。
想容坊的事不是三五日能准备好的,而楚舒凰又有意把它办成赵昕的产业,所以隔三岔五的出宫同赵昕商量这些事情,即便赵昕没什么意见,也一点点的解释给她听。
宁平侯听到这个消息后,感觉到了盛平公主对赵昕的重视,而且以赵昕的身份更容易倾慕秋嘉论,这样一旦出事,赵昕必定全力为秋家转圜。
他立马就同意了为秋嘉论求娶初昕郡主,秋嘉论满心喜悦,不只是娶到了心仪的女子,也是先前的猜测被推翻了。
于是,秋家备了厚礼,请人到赵府提亲,交换文书庚帖,两家顺利的把亲事定了下来。
在楚舒凰为赵昕打算的时候,京城著名的妓院燕霞楼内也发生了件事情。
沈良当年在宴河上被人算计,险些丢了性命,事后他痛改前非、发奋图强,后来凭着他父亲的关系倒也谋了个小官。
可是,自从他见到燕霞楼的绮兰姑娘后,就被绮兰姑娘的风姿所倾倒,捡回了原来的行事做派,一有时间就腻在绮兰姑娘身边。
这日,他在燕霞楼内碰到了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这兄弟提议到城外踏青去,好好乐呵乐呵。
沈良看了看身旁没有外人,他压低声音道:“兄弟,你可别去,不是哥哥我吓唬你,前几日,城外的山上刚出了大事。”
那人不以为意的道:“这是京城,天子脚下,能出什么大事?我怎么没听说?”(未完待续。)
第二百结零四章 大结局
沈良一副高傲的神情道:“嗨,你还别不信!我告诉你就在京城南面的山上,离普宁寺不远,安国公府的花世子带了京卫大营的人办的。”
那人听他不像说假,也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我家有个下人,正好是那边山里的,他亲眼所见。花世子带人围住了山上的一个山庄,山庄里的人也全是高手,整整打了一个多时辰,最后全被花世子剿灭了……”
啪哒!
沈良转过头来,不是绮兰姑娘,而是绮兰姑娘身边的丫鬟小雨。
“哟?把小雨姑娘吓到了。”沈良笑着问道。
这小雨姑娘平日并不多说话,发帘遮了半张脸,穿着燕霞楼的统一丫鬟服,可沈良却觉得她应该也是个大美人,单单是低头时那白皙的脖颈,拂柳的身资,就能引人浮想联翩。
小雨姑娘赶紧给他道歉:“请公子饶恕,奴婢,奴婢有些手滑了。”
“没事,没事,看把小雨姑娘吓的,就是外面那些事也不管你们这些弱女子什么事,小雨姑娘安心好了。”
小雨姑娘又给他施了一礼,收拾东西退出去了。
就在这日的傍晚时分,燕霞楼的后门里,走出了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妈子,她在城内悠悠荡荡的买几样东西后,赶在夜幕时分又回到了燕霞楼。
而且,后来连着七八日,这个婆子每日的这个时候,都会出来采买一次。之后,燕霞楼就又像往常一般,成了一潭死水,连波澜都没有一个。
把那婆子的线路梳理了一番之后,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不论她在街上如何转来转去,都会到记远货栈开在朱雀街上的铺子里走一遭。
自从那年记远货栈被人算计之后,楚舒凰就让他们开了这个门面,这样不但方便了百姓购买,还能扩大货栈的经营,有效的消减库存。
如今这个婆子每日一趟的,是到铺子里接头去了吗?所以楚舒凰安排了元成元广细细调查。
时间到了暮春时节,花畅父母的祭日又到了,楚舒凰准备了两日后,就又来到普宁寺做法事。花畅在大营中政务繁忙,只是第一日陪着她一起,后来见一切无虞,就把烟雪给她留下,又急匆匆的赶回了大营。
无事的时候,楚舒凰就在普宁寺后山转悠,不由想起了很多东西,烟雪遇刺、解救江璃、苏筝与许世康、以及她那时难平的情绪……人生就像一场戏,谁能想到她和花畅会订亲?
她自己也想不到,努力了一大圈,似乎还在起点。
苏筝和许世康早已物是人非,江璃如今有孕,不会再为她的母亲来上香了。哦,对了,还有一个人——立贞程夫人的外孙,不知是否还会为他的父母来做法事。
偏巧这些事就都赶在了这几日内,楚舒凰嘴角闪出一丝苦笑,突然有个念头,在脑中闪过,她认真想了想之后,又轻轻摇头。
后来,她又专门找了普宁寺的方丈净空大师,询问一禅大师的消息,却是一无所知。
两日后的上午,林嬷嬷正陪着楚舒凰在大殿内诵经,就看到内侍丰连在大殿门口冲她招手,她起身向外走去。
原来是立贞程夫人的外孙李彦,想来给花畅的父母上柱香,她返回殿内禀告给了楚舒凰。
花清澜当年也是英雄人物,为楚国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夫妻两人伉俪情深,受世人爱戴,既然有人想来祭拜,她自然不会阻止。
于是,楚舒凰带着人进了大殿旁边的休息室,透过窗棂的缝隙向外打量。只见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姿挺拔,眉目俊朗,透着一种文人才子的孱弱,她想起自己先前的猜想,禁不住暗暗摇头。
七日的法事快要做完时,周嬷嬷被江璃派来寺里为其母亲上香,周嬷嬷特来求见楚舒凰,禀报了江璃的近况请她放心。另外,周嬷嬷回去之后,就会服侍着江璃离开京城,待一切顺理成章之后,再回来。
楚舒凰让她转告江璃,不必急着回来,等孩子大一些再回来也不迟,省得孩子太小,在路上吃不消。
大约一个月后,元成元广查完了记远货栈内上下五辈人,也没找到可能的接头人,或者有用线索,楚舒凰只得让他们继续查看,并留意往来的百姓。
前往塞北的卫丞相等人回来了,结果确实按照他们预想的那样,榷场虽然建立了,可那些生意仍是牢牢的抓住自己手中,楚舒凰只需每年为楚国上缴十万两白银的税赋就可以了。
盛夏来临时,楚国收到桑国派人送来的文书,桑皇为桑五皇子求娶盛平公主。而且,为了补偿花畅,也是维护两国的关系,桑国会把桑国公主送来,嫁予花畅。
收到消息后,楚国上下朝野震惊。
一些文人志士慷慨激昂,大骂桑国欺人太甚,盛平公主早已选好驸马,桑国不顾礼义廉耻,横插一杠,破坏大好姻缘。
但也有一些人默不作声,不是他们看不到桑国的无理,而是他们更盼望楚国的和平,若是这样牺牲一两个人的幸福,能换取楚国十几年的稳定发展,还是值得的。
在一片争论声中,桑严彬带着桑国的公主到了楚国,比卫妍说的时间早了整整三个月。
这时,以卫丞相、许世暄为首的一批文人俊杰,发表了一篇歌颂盛平公主功绩的缴文,里面详细介绍了这十几年来盛平公主为楚国所做的贡献,坚决反对让盛平公主远嫁。
早在当年桑国的沙使者提出求娶时,楚舒凰就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她一直埋头发展楚国,却不理会桑国的情况,自然非常被动。
所以那时起,她和花畅就在桑国安排了一些人手。
而桑五皇子并不是桑国未来的皇位继承人,他的母妃亡故的早,并且在宫中受尽欺辱,才有了他这样喜怒无常、阴鸷的性格。
所以还是有文章可做的。
因卫丞相和许世暄等人的鼓舞,楚国的百姓强烈反对盛平公主远嫁。朝中的楚皇大皇子等人,自然也是一力支持,再加上桑国的形势动荡,所以桑严彬无功而返。
而这时,那个桑国公主却派人给花畅传信,说她知道杀害花畅父母的凶手,并可以同他一起报仇。
其实早在许世暄道出许家的那个秘密的时候,楚舒凰就想到花畅的父母了。而后来在山庄得到的那本药典中,药典主人记录了桑国某地的一种植物,他发现在某种情况下,这种植物可以无声无息的置人于死地,就是同花畅父母的表现一模一样。
所以楚舒凰当时就猜到了,只是没有想好如何告诉花畅罢了。
而且,她发现这个公主的眉目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最后证实,正是威远侯府的大小姐苏筝。
而因为苏筝的不安分,奸细头目只得将她收了,这使得绮兰姑娘身边的婢女小雨醋意大发,从而暴露了奸细头目正是伪装的程夫人外孙——李彦。
而鉴于桑国的不死心,在桑严彬离开后,皇上皇后痛快的为楚舒凰和花畅办了亲事。
先前的那十万两银子,在那些干旱,易发蝗虫灾的地区,购买了大量的土地。第二年春天的时候,他们没有种地,而是分散的养殖了上万只的鸡鸭。
因为这些天敌的介入,所谓的蝗虫灾并没有那样气势汹汹,而百姓已经接受了食用蝗虫的观念,所以那些灾害严重的地区,也没发生什么饿死人的事件。
桑国也确实在这个时候开始入侵楚国,而且,苏家还想指使宁平侯煽动舆论——这灾害皆是楚舒凰让人食用蝗虫带来的惩罚。
不但宁平侯顺势找了苏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