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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上些总是好的。”
花畅拿起闻了闻,确实是宫中珍品,皇后时常会送他两瓶,十几种药材配成的,愈合伤口,修养经脉,效果都非常好。花畅温润的目光包裹的楚舒凰,小丫头虽然比较多事,倒是有副好心肠,或者说对他心肠不错。
楚舒凰接着道:“表哥想必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我就不打扰表哥了。”
楚舒凰退出了紫竹苑,溜溜达达的回到英兰阁。用过晚膳之后,林嬷嬷和楚舒凰讲起了白日许世暄到江家,为江璃出头的事。
楚舒凰听了很为江璃高兴:“看来这许世暄对阿璃这个表妹挺上心的,阿璃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林嬷嬷轻轻道:“何止是苦尽甘来?许世暄文武全才,老靖远侯已是喜不自胜,定当全力培养,不出意外的话许世暄就是靖远侯府许家未来的掌舵人。江姑娘是许世暄母亲唯一的亲人,许世暄对其的重视今日已可见一斑,这江姑娘必将水涨船高。”
楚舒凰本就聪明,林嬷嬷一提醒,她就想通了。江璃的身份因为许世暄而今非昔比,虽然江家女儿的本质改变不了,世勋贵族却会为了讨好许世暄而争相讨好她。
楚舒凰言道:“嬷嬷别急,虽说患难容易,富贵难,但品行高洁的士子也不少见,我们静观其变好了。”
林嬷嬷点点头,公主明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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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世暄到茶馆后,简单讲述了这些年的境况,又安慰了江璃一番。不但留下那两个婆子在江璃身边伺候,又关心道:“今日之事后,表妹日后只怕再难清静了。”
江璃一时有些不太明白,“如今姨母新丧,我自是要为姨母诵经祈福,怎会不清静?”
许世暄道:“既然如此,待会我安排人到普宁寺请佛祖回家供奉,表妹就在家中诵经祈福,嘱咐门人不予打扰就好了。”
“如此最好了,又要麻烦表哥了。”
“我们兄妹之间,说什么麻烦,日后定不会让你再受苦了。”
“我没受什么苦,表哥放心。”江璃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楚舒凰的事说出来。
许世暄又把江璃身边的人安排一番,才送江璃回去。
江仲平感觉今日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可是碍于许世暄的身份,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表示出来,坐在厅堂上阴晴不定。顾氏母女更是羞愤不已,进了江家十来年,就是江仲平的原配嫡妻在时,也要让其三分,何时受过这种羞辱。
江卉哭的眼睛都肿了,“母亲!母亲!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在表哥面前恶言诋毁我们,女儿不服!母亲是父亲上了族谱的妻子,女儿怎么就是庶女了?”
顾氏看着哭得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的女儿心疼的像刀割一般,“老爷,他们太仗势欺人了,以为是靖远侯府的二公子就了不起了吗?靖远侯世子是许世康,是我的外甥女婿,他二公子算什么东西,跑到这来大呼小叫……”
顾氏还没有说完,江卉就高叫道:“母亲!关表哥什么事呀,表哥不过是刚回来,他知道什么?都是那个贱人,都是那个贱人挑唆的,都是她!”
江卉这一打岔,顾氏神色也缓和了过来,温言道:“对!对,卉儿说的对!儿啊,你先回去,让丫头给你敷敷眼,你爹爹会为咱们做主的。”
江卉本不想回去,顾氏又哄劝了一番,才让丫鬟扶下去。顾氏整理了一番仪容,为江仲平倒一一杯茶道:“老爷,都是我们母女连累了您,不然今日……”
江仲平接过茶水,没有说话的意思,他现在还弄不清是什么状况,只是脸色缓和了一些。顾氏按了按眼角,接着说道:“老爷,您觉得卉儿说的对不对,这许二公子刚刚回来,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定然是被别人蛊惑的。”
“靖远侯世子就要娶威远侯府大孙小姐过门了,他许二公子算个什么东西,将来还不是要看兄长和长嫂的脸色过活!我们江家和威远侯府什么关系?他要是明白情况,巴结我们还来不及,怎么敢来闹事?”
江仲平听了不由连连点头,靖远侯府二公子是高贵,可也要看靖远侯府世子的脸色,自家也不是普通的六品小官,同威远侯府这么些年来的关系也不是普通官员能比的。
想起楚这些,江仲平立马又精神起来,“夫人说的对,虽然许二公子有错在先,但是我们还是要有雅量,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计较。回头备份礼,让人提点他几句好了,总要给晚辈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顾氏笑意盈盈的道:“还是老爷大人有大量,处处为晚辈打算。我马上就准备份礼物送到威远侯府,找个人去提点他一下。”
“好,好,这样最好不过。”江仲平的感觉越来越好了,“好好安慰安慰卉儿,她是我上了族谱的嫡女,不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诋毁的。”
第四十九章 逆转
“是,老爷放心,卉儿最心服老爷您了。只是,这许二公子能被人挑唆一回,恐怕就会有第二回,老爷还是早做准备,省的到时候大家都不好看。”
江仲平连连点头道:“夫人放心,我心中有数。”
顾氏又给江仲平灌了几句迷魂汤,满意的下去了。江仲平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已经知道了这次的始作俑者,看她回来不好好教训她,这些日子让她过的太舒坦了,不知天高地厚!
不一会儿,门人来报,“禀老爷,门外来了两个人,说是许二公子派来替大小姐打理母亲的嫁妆的。”
江仲平想了想到:“告诉他们,大小姐还没有回来,等大小姐回来了再转告她,让他们明日再来吧。”哼!等许世暄明白了情况,看你们还敢不敢来?
不一会儿,门人又回来了,怯怯的道:“老爷,那两个人说,大小姐没在也没关系,可以先把嫁妆单子对一下,明日禀明了小姐,再做事。”
“大胆,告诉他们,今日俗不奉陪,明日再说!”
门人大气也不敢出,心想,这次关好门,说什么也不理那两个人了。
江仲平这心里更气了,这许世暄不懂事,许世暄的下人更不懂事,有这么咄咄逼人的下人吗?今天真是晦气,碰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呢?又令下人把前院后院的都打扫一番,门口也要细细打扫,除除晦气。
时间不长,江璃回来了,这时太阳已经下山了,只剩下天边的余晖,江仲平脸色阴沉的道:“跪下!”
江璃看到江仲平难看的脸色,心里就有了谱,“女儿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跪?”
“大胆!还反了你了,是谁在许二公子面前挑拨是非的?跪下!”
许世暄派来的两个婆子一看父女两个要闹翻,一个姓周的急忙劝导:“江老爷,有话不妨慢慢说,吵来吵去的,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闭嘴,这有你说话的地吗,是谁教你的规矩?”江仲平厉声呵道。
周嬷嬷本来只是想让父女两个缓和一下气氛,不想江仲平含沙射影的指责起许世暄来,微微一福道:“既然江老爷问了,那就不得不说了,我们的规矩当然是出自靖远侯府了,二公子令我们照顾好表小姐,我们自然处处要为表小姐着想。”
周嬷嬷喘了口气,想着这父女关系是改变不了的,这样同江仲平闹翻也没好处,接着又道:“当然也要为江老爷着想,江老爷这样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要惩罚表小姐,知道的要说江老爷严格教女,不知道还以为江老爷是那蛮不讲理之辈,江老爷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江仲平虽然不服气,但这婆子是靖远侯府的人,他不能不顾忌。缓了缓气,严肃的道:“是不是你对你表哥搬弄是非,恶意中伤你母亲和你妹妹?”
听了江仲平的话,江璃心中涌起哀伤,母亲当年是怎么看上这个人的?
江璃虽然语气软了些,但看着这个人真做不到对他温言细语,“女儿今日第一次见到表哥,如何搬弄是非、恶意中伤?”
“不承认也没关系,今日你妹妹因为受了莫大的委屈,你没有尽到长姐之责,到祠堂跪着去吧。”说完江仲平端起茶碗碰了碰,不想再谈的意思。
有下人来请江璃到祠堂,周嬷嬷赶紧道:“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江老爷不如这样,我们还是问问二公子好了?”
“有什么好问的,我江家管教自己的女儿,还要问问许二公子同意不同意吗?”
两个婆子对看一眼,这江仲平显然是不卖二公子的账,来到院外,一个陪着江璃到祠堂,一个跑到靖远侯府给许世暄报信。
顾氏母女在后宅听到消息,一个个乐开了花,顾氏安慰女儿道:“这回放心了吧。”
江卉依偎在母亲怀中,嫣然一笑道:“还是母亲最疼我。”
顾氏点着女儿的额头道:“你知道就好,但是这话千万不能在你父亲面前说。你父亲虽然唯利是图,趋炎附势,毕竟是你的父亲,你以后还要指望他。”
“母亲放心,女儿知道。”江卉乖巧的道。
母女两个没高兴多会儿,就有个丫鬟战战兢兢的来禀:“禀夫人,顾府来人了。”
“没用的东西,顾府来人你用的着吓成这样?”说着顾氏就要去前厅。
那丫鬟赶紧道:“那人说,说夫人苛责嫡女,有辱家门,要……要夫人……。”
顾氏身子一软……
威远侯府的书房中,众人正襟危坐着商讨这件事。
一个幕僚道:“侯爷,此次顾大人免不了要受拖累呀,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威远候诧异道:“顾大人,顾明轩?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江仲平扶正的继室正是顾家的庶女,教女无方的名头肯定跑不了。”幕僚没说的是,那江仲平虽然巴结权贵,那个继室若没有顾家的支持,如何能赢得江仲平的支持,如何能做到夺得主母嫁妆、苛责嫡女?
威远候这才想到,自家的儿媳身为长姐也有教导之责,说起来也脱不了干系。威远候言道:“依你之见,会怎样?”
那幕僚道:“若是平常真不是什么大事,树大有枯枝,细究的话哪家没有几个不肖子弟。可是这事偏偏赶上了许二公子许世暄,明日早朝御史必定要参顾大人教女无方,治家不严,而我们也要有个态度才好。”
威远候眉头微皱,顾明轩虽然在工部的职位不是特别高,却是专管兵器的。刚要开口,这时下人禀到顾明轩求见,威远候挥挥手。
顾明轩进来见礼后,开口言道:“江顾氏已经被我逐出了家门,并且备了厚礼送到江家,都是我管教不严,说来真是惭愧。”
幕僚出言安慰道:“顾大人不必自责,有道是树大有枯枝,谁家没有不肖子孙。”
顾明轩听了这话不免有些失望,他最怕的是苏家为了讨好靖远侯府而牺牲他。
那幕僚接着道:“只是这逐出家门是否欠妥呢?”
众人都看向那个幕僚,幕僚道:“今日之事足见许二公子对江家这个表妹的重视,或许可以从这个女子身上下手。若是顾大人将女儿逐出家门,岂不是一了百了?”本来江家和顾家、苏家是亲戚,若是逐出家门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顾明轩心头一亮,“依先生之见该如何是好?”
幕僚摸着胡须道:“姿